「很好,拿起妳的刀,過來吧。」
我拿起刀走到莊世光面前,在他的示意下拔出刀,並在他詫異的目光下將刀鞘扔到一旁。
「嗯...我們還是先解決刀鞘的問題吧,妳要偽裝成瞎子,拿刀鞘當拐杖,這樣每次戰鬥都把刀鞘扔一邊也不是辦法...啊!」
「忘記問妳是什麼氣了!」
是的,明明金式三刀只有金氣覺醒者可以使用,但這傢伙居然現在才想起來他還不知道我的氣是什麼氣。
我無言的面對他,右手鬆開刀柄並舉起,於掌心中釋放了我的白金煞氣,白色的金屬結晶,散發著白色的光芒,在我的掌上飄浮。
「呃!?白色的!?這、算了,是金氣就好了...不過芯居然這麼大,妳的氣的才能在我之上啊。」
「誒?」
「我沒亂說喔,我的才能大部分在刀上,氣方面頂多是普通天才的程度而已。」
[總之就是這小子硬靠對刀道的理解強行加快了修行速度。]
「嗯、嗯...」
果然很誇張呢...所謂的天才。
「那麼,妳試著將妳的氣想像成刀鞘的樣子,對,就是這樣。」
大約幾個呼吸的時間,我右掌上的白金煞氣便變為一柄有著金屬光澤的白色刀鞘。
「用氣做刀鞘,可以長時訓練氣的控制能力,不用時還可以直接收回體內。」
「平時還可以提升氣與刀的共鳴,如果妳要用刀晉級化神,對妳的幫助很大。」
莊世光看著我手中的刀柄點點頭,就讓我把刀柄收起來。
「好了,我們先從架開始吧。」
「劈是斬的延伸,而斬是架的延伸,所以一切都要從架開始。」
「來吧,照我剛剛那樣擺好姿勢。」
嗯,這樣吧?
「不對,要這樣、這樣、這樣,還有這樣。」
嗯?
[...我應該早點想到的,陳安,不懂不要氣餒,我們慢慢來吧。]
嗯?這樣、這樣、這樣,然後這樣?
「喔!?這不是做的很不錯嘛~」
[...當我沒說。]
接下來的十幾分鐘,莊世光教我在維持著架的情況下如何移動刀身來招架從各個方向來的攻擊。
剩下的一百分鐘,我們進行實戰,莊世光進攻,而我則使用架防守。
在這之後的每天,我們都會進行兩個小時的實戰,直到一個月後,莊世光認為我可以開始練習斬了。
「看我示範一遍,這樣,然後這邊要這樣,接著這樣,最後這樣,懂嗎?」
「懂。」
「很好!」
[...]
[跟你們在一起我覺得我就像白癡一樣...]
怎麼會呢?
[就是會啊...]
就這樣日復一日,我逐漸習慣了在大河鎮的生活。
某日早上,一輛馬車悄無聲息地駛進陳府,幾乎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而陳家主聽到有馬車駛進陳府便立馬趕來,此時馬車中坐著的人也走了出來。
「遠兒!你回來了!」
陳家主立刻就認出此人正是他六個月前送去城內習武的兒子陳遠,面目清秀,一身黑衫,腰間一柄黑劍,一股傲氣隱而不出,頗有絕世劍客的風範。
「父親,我已突破為武者,此次三家比武,我必會拿下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