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雪默默的向阿福管家交代完事情後,阿福管家點頭答應;之後又獨自出門去外面閒逛;到處走走的她,往平日裡不常去的地方走。
看到了一個不顯眼的房子,上面寫著「詩歌道場」。
王麗雪在自己好奇心驅使下,慢慢走進裡面。
「哈囉,請問,有人在嘛?」王麗雪站在詩歌道場門口,禮貌地先敲門。
已經兩個禮拜完全一個人都沒有人進來,在裡面閒到快沉睡的虎妖「趙詩琴」,聽到外面「聲音」,瞬間清醒,頭上的虎耳豎起!
「來了!」趙詩琴立刻開門。
「妳好,請問這位姑娘是來向我們學武的嘛?」趙詩琴看著王麗雪高興地問。
「您好,我是看這裡好像偏人煙稀少的,就顯現出您道場特別,我就好奇的進來看看……」王麗雪傻笑的回答。
「因為本小姐不太信風水,只憑自己感覺在這裡設立道場。」趙詩琴搔著自己的頭苦笑地說。
趙詩琴看到王麗雪身上的穿著打扮。
「姑娘,妳也是出生千金貴族嘛?」趙詩琴感覺熟悉的問。
「嗯,是的,我是赤雪家的大小姐。」王麗雪回答。
「哇,我也是涵金湯匙出生的,我是桃園市詩歌家的大小姐。」看到對方熟悉的身分跟自己一樣,趙詩琴高興著說。
「哇,從桃園市搬來這裡嘛?」王麗雪驚訝。
之後,兩人開始暢談,王麗雪也進來詩歌道場跟著趙詩琴試水溫的練武,本來就有天賦的王麗雪順水的通過趙詩琴的練習。
過了一整天之後。
「詩琴師父,小女第一次練得很愉快;天要暗了,我先回去了。」王麗雪向趙詩琴敬禮道別,準備回家。
「麗雪姑娘,下次歡迎在光臨本家的詩歌道場。」趙詩琴也敬禮的道別。
在王麗雪家房間醒來的張家亥,看到王麗雪不在自己的房間,於是想離開回去自己的家;身上被擦藥與包紮傷口雖然還是很痛,不過雙腳可以站起來走路了;離開王麗雪的他,卻被阿福管家攔住了。
「老管家你好,謝謝你們的照顧,我想我要先回去了,幫我跟那個千金小姐道別。」張家亥禮貌性的向阿福管家說要離開。
「我家大小姐有交代我,如果她還沒回來的話,不能讓你離開。」阿福管家面容慈笑的說。
「什麼意思……」張家亥問。
「大小姐說您的傷可不是什麼小傷,需要靜靜在家修養好幾日才可以出去活動。」阿福管家解釋說。
雖然張家亥第一次感受到別人那麼擔心他,讓他心裡享受這種溫暖感;不過常常打架而的自尊心,也不喜歡被別人看扁。
「開什麼玩笑,我可不是那麼弱的人!」張家亥一揮著手,奮力的說。
「好、好痛!」張家亥的右手還是很痛。
這時,王麗雪剛好回來了。
「大小姐,妳回來了。」阿福管家聽到背後的腳步聲,轉頭。
「他怎麼跑出來了……」王麗雪看到張家亥扛著傷跑到走廊,問阿福管家。
於是阿福管家向王麗雪解釋剛剛的事情。
王麗雪將買來的東西暫時交給阿福管家拿去廚房,自己走向還在喊疼痛的張家亥,慢慢扶起他。
「豬哥哥你傷勢還沒完全復原就別出來走動了。」王麗雪雙手扶著張家亥走路。
張家亥也只能默默的跟著王麗雪回到她房間繼續休息。
張家亥慢慢彎下膝蓋坐在沙發上。
「別再亂動了,等等我幫你換藥跟繃帶。」王麗雪轉身要去拿醫藥箱。
這時……
「妳為什麼要幫我?」張家亥開始心防的問。
聽到張家亥問,王麗雪又回轉身看張家亥,閉起眼睛,對他微笑著。
「知道我高中明明有很多男生追我,為什麼到現在,還是沒有男生跟我交往呢?」王麗雪向張家亥設問。
「我怎麼會知道……」張家亥說。
「因為我隱約到,他們都不是真心想跟我交往的;感覺我只是他們想滿足『虛榮心、當成物品炫耀』的一個特殊身分高級獵物罷了。」王麗雪低頭說。
「所以呢,跟幫我有什麼關係?」張家亥繼續追問。
「我好奇的走過去遇到你跟那群混混打架,第一次看到你的眼神;那種心裡渴望別人給你的愛,但卻只能自我相信的眼神。」王麗雪問張家亥。
「本來就不關妳的事,那麼雞婆幹嘛……」張家亥有點心亂。
「你是不是平生都沒有人對你好過,包括你的家人呢?」王麗雪再問。
「我……」張家亥被講到心坎,眼珠子轉盯著地上,不敢直視眼前第一個「對他好」的人。
是的,張家亥除了讀書時期與外面跟人打架度過,家裡環境的交流也是不健康的;因為前面有一位功課好成績優,樣貌堂堂且不愛打架的資優生哥哥,爸媽時常與拿兄弟做對比,導致張家亥心裡不平衡,家人偏愛哥哥的行為更導致張家亥內心的不滿火上加油。
有一天,他的爸媽終於跟張家亥徹底斷絕關係,爸媽帶著哥哥搬離了台中市,張家亥被迫住在公園內沒人會注意的地方;靠著四處找廚餘桶或是一些撿回收的施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