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搬到了一处独栋单层住宅。
搬家那天,萌向妈妈展示着自己的怪力,轻松举起衣柜。自从来到我家,萌开朗了不少。
和轻松的女性组不同,我和爸爸站在院子门口,满脸严肃地听着政府职员的介绍。
住宅的选址考虑了许多因素:这附近地质稳定,地下水沉降不严重,地面还经过高标混凝土硬化;不远处是高速公路,大型工程机械可以开到家门口;附近甚至有直升机起降平台。
室内地板是水泥的,桌椅床也是特制的,用特种钢加固。
这让我意识到事态究竟严重到了何种地步。
萌开始在家接受远程教育,而我则正常上学。每天放学,我总是第一个冲出校门,争分夺秒地赶电车回家。
因为萌像一只寂寞的小狗一样在家门口等我。为了解闷,我每天都会事无巨细地把学校的趣事讲给她。
萌大多时候都是笑眯眯地听我说,但偶尔也会陷入低落。我逐渐意识到,她对于我和其他女生的交流非常在意。
毕竟,恋人在上学,自己当家里蹲,逐渐与社会脱节,任谁也会感到不安吧?
我能为她做的就是与其他女生保持距离,情书或巧克力什么的在回家之前都偷偷处理掉。
新年的时候,老爸老妈突然决定双人旅行,我和萌过了数日二人世界。
步行到神社祈福,再逛逛祭典,萌久违地欢笑着。
当晚,萌忍着羞意,邀请我一起踏上大人的阶梯。
我还在犹豫时,她有些伤感地说:「等我变得更重,我们就没法做这种事了吧。」
我这才明白她是怀着怎样的决意发出邀请,她的准备也比我想象中更充分。
她拿出了一个造型下流的钢架作为支撑,据说是基于情趣玩具的造型订制的。否则光凭她小腹的重量就可能把我的东西挤坏。
安全起见,我们只采用正面位,一切都小心翼翼。
虽然她纤细白嫩、楚楚动人,但进入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就像接受神的试炼、勇闯海德拉巢穴的赫拉克勒斯。
我肯定永远都没法忘记和她的初体验,只要稍稍把钢架的角度收小,就感觉像被台钳夹住一样刺激。
那几天,初尝禁果的我们像是疯了一样没完没了地做。
如果以后她继续增重,这段时间将是我们仅剩的机会。
没想到,就在我累得趴在她身上呼呼大睡时,歹徒破窗而入了。
当我反应过来时,他们用渔网似的玩意把赤裸的我们罩在其中。那网又粗又沉,完全挣不开。
外面传来了卡车的声音,歹徒们似乎准备用吊车钩住渔网把我们打包带走。
「你试试能不能挣脱!」
「我……我怕伤到你。」
「他们恐怕要把你拉去切片研究,也不会饶过我的。」
咬了咬下唇,萌脸色苍白:「峰君,从后面抱紧我。」
我像树袋熊一样挂在她后背,萌起身撕扯渔网。这网可能是用来捕鲸的,萌也无法破坏。
歹徒们很紧张,举起枪对准我们。
「她活着才有奇异现象,死了就没价值了!」我不知歹徒目的为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歹徒们犹豫地放低了枪口。
萌夺路而逃,撞穿墙壁,赤脚拖着网跑到吊车前,试图解开吊钩。
阻拦的人都被她字面意义地撞飞,但机械的力量还不是她可以抗衡的,吊车轰鸣着行驶,拖着她趔趔趄趄地走。
好几次她差点摔倒,那样的话我难免被她压成肉饼。
「攻击司机!」
在我提醒下,萌扒住车门、砸烂车窗,把司机像垃圾一样拽出来扔掉。
歹徒们似乎害怕被杀,不顾一切开枪了,萌背着我爬进驾驶室,瑟瑟发抖。
直到听到警车的呼啸、直升机的轰鸣,我才放心地晕过去。
阿哲
裸男裸女的深夜逃亡……我怎么最近光看到这种的笑死w
像考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