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汉伸手摸了摸藏在席下的麻绳,然后满意地摆好姿势。震天响的呼噜声任谁都觉得他已熟睡。
孙老汉打小便身强体壮、胆大包天。别人放牛到河边放,他却专门去乱葬岗让牛吃三尺高的坟边草;其他小孩打架抄的是树枝木棍,他手里拿的是孤魂野鬼的腿骨,光凭那腐臭就吓人三分。长大后身子愈发壮实,插完一天的秧腰不酸腿不疼,晚上回到家就算和老婆颠鸾倒凤一宿,第二天还是精神饱满。
老汉的老婆也是本分人家,虽长得一般但好在身子结实,给老汉生了七个儿女。而且就算怀孕挺着肚子也能满足老汉年轻时无处发泄的性欲。对于孙老汉来说天一黑灯一抹,所有女人都一个样,不过他也才尝过一个女人的滋味。到前几天为止。
几年前老婆归西,孩子们也都长大分家,要么往县城里跑要么住村东头,他老汉一人住老房子里倒也落得个清闲。大夏天敞门开窗,吹着穿堂风早早睡觉便是老汉的常态。
就在这几天老汉夜夜春梦,总感觉梦到同一个女人骑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地榨取他的阳精,他却动弹不得。就这么连续两三天后感到有些气力不止,才怀疑自己可能真如梦里一般在那女人体内射了甚多精液。
老汉昨夜怀着疑惑还是熟睡过去了,但心里怀着的警醒让他在梦里费劲地抓住女人,第二天醒来发现床边落了些白毛,那狐臊味只可能来自成了精的狐狸身上。
他倒不怕什么狐妖吸精,反正自己积了这么些年性欲正无处发泄,但任凭一只狐狸一直骑在自己身上性交让老汉心里不爽。
于是便有了今晚假寐抓狐一计。
夏夜晚风凉飕飕的,混杂着蛙叫虫鸣惹得老汉心烦意乱。他本就不是什么有耐性的人,这请君入瓮的事对他来说简直是天大的折磨。
就在他实在忍不住恨不得跳起来去捅了全村的狐狸窝之前,熟悉的触感沿着大腿传来。
他原本以为他老婆的肌肤也算得上光滑,但与此刻抚摸在他身上的纤纤玉手就是天壤之别。唯一能与之相提并论的只有在城里布店摸过的丝绸,而她的肌肤甚至更为光洁。
仅是肌肤相触便让老汉性致大发,下身开始鼓起,而伏在他身上的狐妖嘻嘻轻笑一声,只把老汉的短裤扒下一点便迫不及待地含住阳具。
今夜的老汉神智清醒,比以往迷迷糊糊的时候倍加敏感。那温润小巧的口腔包裹住尚且疲软的阳具,舌尖调皮地舔弄,甚至用她冰凉的小手拨弄着包皮,湿润的唾液覆盖了阳具的每一个角落。
跟以往一样的挑弄,但这次老汉的阳具比过去几天更快勃起,更为坚挺。她的小嘴瞬间被胀满,离开时甚至发出「啵」的声响。
这狐妖向前一步,从匍匐在胯下逐渐坐起,将湿润的阴户对准老汉高耸的阳具。轻哼一声坐了下来。
就在她享受今夜初次结合的快感之时,孙老汉瞬间暴起,一个翻身,将其迅速压在身下。
拔出阳具。左膝用力顶在狐妖背上,抄起竹席下的麻绳麻利地把她绑在床上。
这狐妖只是一开始时略有震惊,但背过身来看到老汉那仍直挺的阳具后轻蔑地笑了笑。翘起赤裸的臀部对准老汉,任他肆意捆绑。
粗糙到扎人的麻绳在她背后裹了三道,最后绕着她的脖颈缠了一圈。然后老汉下了床把绳子两段绑在床柱上才稍作歇息。
见这狐妖无甚反抗甚至迎合自己,老汉亦觉惊奇。结实捆牢后才认真端详起来:即使窗外洒入的月光甚为暗淡,她那倾人的美貌却丝毫不减。倘若以人类的角度打量她约莫是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秀丽光滑的青丝铺洒在竹席上,和她那玉脂般洁白而又不着一物的肌肤相应和,似乎比那明月更为光亮。
此刻的她上半身被捆缚后压倒在床上,纤细的玉臂收束在胸前,两只浑圆的乳房挤压变形,从侧边挤了出来,点缀其上的娇嫩粉蕾看得老汉血脉喷张。唯一与人体相异的只有她臀部上方晃动着的尾巴,不杂一丝外色的雪白毛发同样令人啧啧称奇。
对一个成年男子都难以忍受的束缚对她似若无物,一双眼睛娇媚地回望着他,对着突如其来的变故没有丝毫慌张,反而是始作俑者的老汉呆看在一旁。只因是事前一直闭着眼睛,以往睡时又迷迷糊糊,她这倾国倾城的美貌愈加端详而愈发令人痴迷。
这反倒使狐妖等待不及,毛茸茸的尾巴与臀部一齐晃动,费力地想要靠近老汉那直挺的阳具。用力的动弹让她的脸颊泛上了红晕。
随着「嘤咛」一声的娇喘,狐妖挪动着尚未受到束缚的两只玉足,交织在老汉身后,示意他向前继续插入。
没有一丝毛发,简直比出生婴儿还要粉嫩的阴户此时已是洪水泛滥,刚刚结合时的缝隙尚未闭合,肉眼可见地有丝丝淫水从阴道内流出,沿着光洁的大腿一路向下,最后低落到竹席之上。淫水沿肌肤上划过的印迹在月光下隐隐泛光。
狐妖嘤咛的娇喘愈发清亮,恨不得用尾巴直接把老汉的阳具直接拽过来。见此老汉才缓过神来,说道:「嘿!你这狐媚子,被咱抓住了还这么卖力地摇屁股,咱就成全你!」
狐妖也不知听没听懂老汉的宣言,只是水光泛滥的阴户一开一合,仿佛更加渴望着阳具的到来。
老汉伏下身子,趴在狐妖身上,阳具只是略微对准阴户便顺滑无阻地插了进去。两只粗糙大手肆意蹂躏着丰满的乳房,其大小刚好一只手握满。他经年累月农耕,双手早已粗制不堪,此刻将两只乳房揉捏在手里,他才第一次领会到「女人似水」的含义。
尽管两只手在把玩着精致的双乳,也不妨碍老汉下体粗暴的动作。像这狐媚子细腻的肌肤他是第一次摸到过,自然值得好好品玩。但作为七个孩子的老父,男女交合的事情自然轻车熟路。
反正素不相识也就不必担心伤着什么地方,于是便肆无忌惮疯狂抽插。暴虐的阳具每一次拔出都随着淫水飞溅,紧密包裹着的淫肉也不免翻出,而下一次插入刻不容缓,没有丝毫犹豫直捣花心。
老汉对狐妖愈发激烈的娇喘不闻不问,即使龟头已经顶住了她柔嫩的子宫,依旧不把阳具完全塞入阴道不善罢甘休。在他浓黑的阴毛的映衬下,狐妖白色的尾巴显得分外柔弱,早已失去了刚才主动求索的活力,耷拉在一旁,只有被狠狠顶住子宫时才会勉强跳动一下。
狐妖脸颊的娇红扩大到了耳边,脸上挑逗的神色早已全无,只留下愉悦的享受和满足。
粉嫩的乳尖也逐渐变硬,被老汉用手指揪起来时就像两颗熟透的小樱桃。
「嘤嘤。」或许捏得太用力,狐妖娇声反抗。
而老汉对此充耳不闻,品鉴美乳的同时下体也更为用力。突然狐妖猛地身子一颤,「呀——!」地大声呻吟。阴户喷出许多透明浊液。
现在神采焕发的老汉和以往半睡半醒任由她驰骋的可不是同一个人,交欢未过片刻她便迎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但那阳具丝毫没有射精的前兆,甚至没有为她的潮吹而停歇。
狐妖的娇喘愈发清亮,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吐露出丁香小舌。她的窘态被老汉净收眼底,于是他身体继续前倾,用牙齿叼住侧露右乳的乳头,右手则两根指头夹住她粉红的舌头。
狐妖也不甚抗拒,反而将手指含住,品尝珍馐般地吞吐。黏腻的唾液有着女性的芳香,丁香小舌则卷起老汉的手指,送入嘴中慢慢吸吮。软嫩的嘴唇则亲吻着老汉右手的掌心。
辅一凑近狐妖的乳房,甜蜜的清香混合着母乳的醇厚扑面袭来。老汉迫不及待地咬住乳头将其纳入口中,厚实的舌头舔弄着这可口的美味。
诱惑的娇喘变成了甜蜜的呻吟。
紧随其后的是老汉愈发猛烈的攻势,在剧烈的抽迭下翘起的臀部逐渐放下身姿。每一次阳具拔出时都会清脆地发出「啵」的一声,泛滥的淫液一发不可收拾,将二人下半身都搞得湿湿黏黏。
「噫——呀——~~」上一次的高潮余韵未歇,狐妖再一次达到了快感的顶峰。
「你这狐媚子,身子怎么不耐受。看你孙爷爷把你给降了。」说完便离开了她粉嫩的乳头,直起上身。
老汉右手从那温润的口腔中抽出,左手也恋恋不舍地离开,两只大手移位后紧抓住狐妖丰润的大腿。
此刻她的身体已迎合不上老汉的节奏,只得任由他肆意摆布。
他用两只手支起她绵软无力的臀部,左右膝盖着地,挺直上半身,以老牛推车的姿势更为迅猛地交合。
更上一层楼的冲击使得狐妖嘴中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呓语,雪白的狐狸尾巴和两颗乳房都顺着节奏而前后摆动。
就以这样的姿势狐妖高潮了两次才迎来了老汉的第一次射精,硕大的龟头死死顶住子宫,可以明显地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注入到了她的体内。
就这样她几乎沦为了老汉发泄性欲的道具,而一次射精远不是他的极限。
那个夜晚他足足射了三次才善罢甘休,满意地睡去,而身底下惨不忍睹的狐妖则早已昏了过去。
第二天清早日上三竿孙老汉才自然起床。
睡前本一丝不挂的他现在却穿好了衣裳,原本被五花大绑的狐妖则照常全身赤裸,此刻却盘坐在床沿望着他。
不得不承认她到底还是狐妖,原本结实的麻绳被当作玩具把玩在手里,全身上下没了任何束缚。
也正是在白天日光下老汉才看清她的全貌:一双凤丹眼总是微眯露出魅惑的神态,面容永远不慌不忙镇定自若。修长的青丝垂到腰间,与盘在身后那雪白的狐狸尾巴相呼应。倘若站起来身高比他低了一个半的头,身材却极为匀称。恰到好处的乳房没有下垂而是骄傲地挺在胸前,腰间没有一丝赘肉。唯一破坏了这绝美姿容的是昨晚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迹。斑驳的精斑自阴户开始沾满了大腿根部,细腻柔嫩的肌肤被他抓得红肿。
见老汉醒了过来,她的双手便像前肢般着地,魅惑着向他爬来。
看自己费尽心思绑的麻绳散落一地,老汉也不恼,只是说道:「别咯。今儿的地还没耕嘞,走,先跟咱去冲个水,去去身上的味儿。」
狐妖别了别脑袋,似乎不太理解话语的意思。
见她空有着妙龄少女的妙曼身姿,却仿佛只有三四岁小孩般的理解力,不由得让老汉想起来带自家小孩的过往。
也不多做解释,握住她的手腕,一起下了床。
井水冲过了身子,见她没有离意,便给她套上了自己老婆过去穿过的衣服,除了一点嫌大外没什么问题。
像吩咐三岁小孩看家般一一嘱咐她,一人一狐吃了稀饭啃了馒头,她不会用筷子,直接对着碗喝的饭食更适合她。
然后老汉下了田,中午回来一趟吃了午饭,下午继续耕作。
晚上吃完晚饭就上床准备睡觉,狐妖主动上前索取老汉自也不避讳,和昨晚一样颠鸾倒凤,射了两发后一人一狐皆沉沉睡去。
就这么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老汉住的的祖上的房子,本就破旧,周围没几户邻居。一旦有人来串门这狐妖便会自动消失,等人走后又在老汉面前出现。
大年初一的时候他会去大儿子家过上几天,之后又回这破房子配她喝闷酒、过春节。
时间终将带走一切......
后来有一天,一个同样的老人下完田打算回家,路过村西头,正想去年迈体衰的孙老汉家里和他打声招呼、唠唠嗑。刚走到破旧的大门前便发现有只娩着大肚子的白毛狐狸蹲在门口,见有人过来就瞬间跑得没影。
他感到好奇,大声呼喊老汉的名字。没人应答。便进了屋子。
老汉一个人睡在床上,神态安详。他上前探了探鼻息,已是无疾而终。只是老汉露出被沿的手,耷拉在一边,像是临终前紧紧地握着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