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的菌核


荒野的菌核

在1844年的华纳达尔斯赫努克山北麓,我以一位猎人的身份孤独地生活着。


这片被遗忘的土地仿佛是大自然最后的秘境,山峰与峡湾交织成一幅荒凉而神秘的画卷。


我的祖父曾在法国大革命的硝烟中逃离,带着我的父亲穿越海盗横行的海域,最终在这里找到了安身立命之所。


华纳达尔斯赫努克山即使在盛夏也常被寒冰覆盖,它的壮丽与苍凉并存,如同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古老神灵。


村庄稀少,仿佛是人类活动的遗迹,散落在这片星球般荒凉的山原上。


在这里,每日的生活就是与饥饿和寒冷的战斗,只有坚韧不拔,才能在这片土地上生存。


今天是我第三次踏入这片被风雪包围的山林,密集的寒松像是一道道屏障,为我提供了片刻的喘息。


我希望能够找回之前遗留的冬藏,那是生存的希望。然而,今天也是切礼节,一个古老的节日,我们必须向天父宣告,即使在这漫长的寒冬,人类仍旧能够生存。这个习俗比路德教的传入还要久远,它根植于我们每一个人的血脉之中。


因为基督的教导,我对人类的坚韧深信不疑,在这二十多年的岁月里,我从未有机会阅读或见识过岛外的世界。


我的世界是由四部福音书和宗徒大事录构成的,它们是我的精神食粮,也是我唯一的知识来源。


毕竟在这片孤寂的土地上,愚昧与无知是我心灵的主旋律,而对天父与主的信仰则是我在人间的支撑,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芳歌,我只要有天父的教导就足以。


相比前两次这次的进山无比顺利,有可能主在给予我祝福,附近的风雪小而且没有狗熊和北极狐的踪迹。


山脉北麓因为西南风的吹拂而较为温暖,许多动物在此栖息。


我顺着小道攀登而上,冰冷的寒风夹带着碎屑扑面,远处的平原已变得愈发矮小,在山坡上向下眺望是我最爱的事。


我爱这高处不胜寒的风景,它让我觉得自己更接近伊甸,更接近天父温暖的怀抱。


山风呼啸,云层间传来鹰的啸鸣,裸露的岩石与草地铺满了峡湾,这一切都显得如此神圣而又混沌。


我心中涌起一种荒诞的念头:若是有一庞然大物栖息于这峡湾之中,而我站在峭壁之上与之平视,那将是何等震撼人心的景象。


神明与凡人的目光交汇,在这极地的边缘,人类的尊严与生命的顽强将被彰显得淋漓尽致。


我继续攀登,在路上遇到了越来越多动物的踪迹,由于山峰的高俊。半山腰形成的辐射逆温层带来的温度反而要比山脚下气温更为暖和。


然而,我迷恋风景而忘了脚下,顿时,咔嚓一声。


我踩到了一块碎木,紧接着的还有一团猩红的粘液。可我眨眼再看那团粘液,却只剩下了一团虚无缥缈的白气。


我不明白,为何有些事物会在这混沌的世界中凭空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生活在这里二十年,我从未见过如此离奇的景象,那些诡异的现象让我不禁怀疑自己的理智。


圣经里也没有提到过这样的奇迹或是天使,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若望在地中海上见到主对着风雨指挥般稀奇。


思考片刻,在我的见识中,我觉得说不定是某位司管土地的神明的圣神留下的踪迹,路加不是曾在宗徒大事录里写到圣保禄见到了天父的圣神从空中显现,并且在质问他之后又向烟一样消失


说不定真的是圣神给我的启示,我这般安慰自己。走走歇歇半日,终于来到了昨日挖的坑洞那里。这个坑洞是我用来储藏食物所用,里面有鲜嫩的萝卜和土豆,在严冬的摧残下完好无损甚至更加具有风味。


然而,当我将萝卜拾捡出来后,却发现坑底有一团猩红的斑痕,一股很久没有闻到过的鱼腥味儿沾染在最后的萝卜上。


这是海洋的味道吗?我的心中泛起了一丝迷惑。周围的景色开始扭曲,天空与大地仿佛在交换位置,一切都显得如此不真实。


我感到一阵恍惚,不是因为对这突如其来的鱼腥味和斑痕的出现感到惊奇,而是对这些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的困惑。


我已经很久没有品尝过鱼是什么滋味,尽管这座山上有着河流与暗井,但我从未在其中见过一条鱼,仿佛这些水域中从未有过生命的痕迹。


我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这些杂乱的思绪然后继续前行,手中紧握着为冬天准备的藏品。


我的步伐加快,因为我知道,尽管风景再怎么迷人,天黑之前的回家之路才是我此刻最重要的任务。


上山的路虽然艰难,但下山总是容易许多,不久我就回到了那片粘液消失的地方。


就在我以为我将安全离开这片诡异之地时,一个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你觉得我会好吃么?」这个声音既非人类的,也不似任何我所知道的生物。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四周除了呼啸的寒风,就再也没有别的生物。


这让冷汗沿着我的颈边流淌,我无法分辨这窃窃私语是风的低吟还是深渊的呢喃。


这奇异的感觉让我心脏狂跳,仿佛要从胸腔中逃脱,恐惧啃噬着身体与头发,我对这由天父创造的宇宙第一次感到如此绝望。


我一直记得书上写到,主曾许诺,只需虔诚地祈祷,天父的慈悲将抚慰恐惧者的灵魂。 


我的一生,从未背离过主的道路,坚守着与罗马书中的十诫,如同守护着最后的堡垒。然而此刻,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颤抖,仿佛在控诉我内心的恐惧。


在十戒中,我坚信唯有天父与默西亚——耶稣才是信仰之所系,并且从未崇拜过异教之神,未曾妄言亵渎,更未沾染血腥与欺诈。


然而,我感受到天父的圣神在我四周游荡,它的气息既非赐福,亦非诅咒,却让我无法确定是天堂的迎接还是地狱的召唤。


我对地狱的召唤并不畏惧,因为我知道,即便是死,也不过是通往天父乐园的桥梁。


但在这片荒凉的边陲,孤独如同被世界遗弃的角落,我害怕那桥梁已被摧毁,害怕永远无法回归天父的怀抱。


我不明白为何会有这般恐惧,为何会突然感到世界即将毁灭,又为何基督的审判就在眼前。


我生性的愚蠢与残缺的勇气在内心深处发作,唤醒我作为基督徒的唯一意志。


就在这一刻,我感到天主的圣灵感应在我心间,祂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只有一句话:


「吃下你的圣餐,去往东方迎接你的兄弟。」


这句话如同古老的祷文,回荡在我的耳畔。


在圣灵的感应下,我拿出了说话的萝卜。


那个萝卜面对我即将开始圣餐祷告没有任何的惊慌只有沉默与无言。


但它说


「你相信上帝么?」


我说

「荣耀归神,在天之高,

荣耀归神,在地上之遥。

平安归主,无尽恩光,

平安归主,赞美尊崇。


祂是圣父,全能全知,

祂是圣子,救赎慈悲,

祂是圣灵,生命之源,

三位一体,同受尊崇。


阿门。

这是赞美主的荣耀归神,

而我念它是因为主拯救人类也拯救我。


我之所以在世间怀抱希望,皆因主的无边恩典。主为人类之罪牺牲自己,使我得以自由。

因此,只要我尚存一息,我便要颂扬主的伟大,将荣耀归于祂。

我遵循主的圣灵,敬神、无偶、真名、安息、孝亲、护生、贞婚、防盗、诚信、非贪。

吃下你也是为了更好的听从主的教诲。」


萝卜说


「可是你知道吗?


在那不可言喻的宇宙深渊中,盲目的信徒们围绕着无形的祭坛,吟唱着古老而禁忌的祷文。


他们崇拜的不是用金银塑造的偶像,而是那些连梦境都无法描绘的存在——奥斯莱耶


它的名字在凡人的嘴唇上是那么的沉重,仿佛每个音节都蕴含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与力量。


在那片混沌之地,神圣不再是纯洁无瑕的光明所代表,而是隐藏在黑暗中,令人窒息的恐惧与疯狂。


你所坚持的婚姻无洁在那里将会变得毫无意义,因为奥斯莱耶的力量超越了一切凡俗的羁绊。


也没有对孤魂野鬼的迷信,只有对终极真理的追求。


那些被遗忘的书籍和失落的仪式,是通往知识深渊的唯一指南。


信徒们不再关心他人的痛苦与欢乐,因为他们知道,在宇宙的广阔与冷漠面前,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


至于你们卑微的人类在教会的聚会将会变成秘密的夜会,而真正的信徒们会在星光下交换着禁忌的知识。


他们的联结比任何肉体的联系都要紧密。


他们遵循的不是教条,而是那些深藏在血脉中的呼唤,那是来自远古时代,奥斯莱耶对他们选定者的召唤。」


我说


「是的,但不妨碍我在这人世间赞美天父的创造,享受主带给人类新约的自由。天堂有天堂之人来享受,地狱有地狱之人去蹉跎。你这种魔鬼自要去地狱受刑」

为了遵从天父的圣旨,我的唇间饱含了一根苍白、寂静的萝卜。


随着牙齿的咀嚼,那根纤弱之物发出了不属于此世的尖叫,仿若穿透了宇宙间最古老的寂静。


「奥斯莱耶!我的主!」


这声音回荡,如同异界的风铃,在无尽的雪山上编织着诡异的旋律。


但我只是冷漠一笑。


在我的心灵深处,没有任何神明能撼动那至高无上的天父和主。奥斯莱耶?


哼,不过是群星间一个微不足道的传说,又怎能统御全人类所带来的智慧?


在品味主的恩赐后我的体内涌动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欢愉。


每一丝纤维,每一个毛孔,都仿佛在此刻张开了孔洞,贪婪地吮吸着来自世界本源的清新空气。


高原上,那恒古的雪山似乎感受到了我崭新的存在,它们以震耳欲聋的尖啸与震颤回应我的觉醒,为我的蜕变而欢呼雀跃。


我目睹了奇迹——无数纯洁的白鸽自峡湾中的冰川裂缝中挣扎而出,它们的羽翼遮蔽了苍穹,令太阳也黯然失色。


天空中,天使之翼划过云端,每一道透亮的圣光都似在击穿天球的壁垒,只为我——这个新生命而庆祝。


我放声高歌,颂扬那唯一值得崇拜的主。


我感到自己被无形的祝福所笼罩。


眼前出现的事物让我逐渐迷离。


看啊,那些天使竟将兄弟们坚实的腿赋予了我,使我得以在漫长的旅途中不知疲倦。这是主对我辛勤耕耘尘世的奖赏。


更有智慧被天使赐予给我,那是岁月沉淀下的珍稀礼物。


如今无需借助脆弱的大脑,我就可洞察世间一切奥秘,不再向那些自命不凡的智者询问。


甚至,我获得了姊妹们滋养生命的乳房,使我不再依附于大地,无需承受那原罪的枷锁——「男人只能面朝黄土,劳作一生而死去」。


我终于从凡人的痛苦中解脱,成为了主真正的子嗣。


在这全新的存在,全新的状态中,无人能及我更深刻地理解主的意志,无人能拥有我所得到的一切

——那些贫瘠旧日人类所无法想象的恩赐。


我用天使赐予的智慧领悟了一个至理


——正是因为我过去的愚昧与无知,我才得以领略主的无尽智慧与无边的伟力。


为了践行主的意志,我向飞速的山下爬去,华纳达尔斯贺努克山下是广阔的冰渍垄丘陵。


在遥远的天际线,群山巍峨,云雾缭绕。


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山峦之巅,金色的光辉与深褐色的土壤形成鲜明对比。


山谷中的溪流如同银色的丝带,蜿蜒流淌,映照着天空的色彩。这是天父的创造,是时间的雕刻,是生命的赞歌。


在这里,每一寸土地都诉说着古老的故事,每一缕风都带着神秘的低语。


这是一个神圣的地方,一个让人心灵得到净化的地方。而我则是主的宠儿,将要去寻找天父让我寻找的「兄弟」,践行主的意志。


他/她/它在岛屿的东方,我感到了他对我的呼唤和渴望。


那是同类相吸的极端,是种互相将要毁灭的疯狂。但在这风景绝佳之地,我醉心于天主的伟力。


有了天父给予我的新的身躯,我感到行走在这世间无比的轻松。


可是我对「兄弟」感到无比的疑惑。


「兄弟?什么是兄弟?是主的子嗣?还是渴望天父的人?」


我不是在质疑主,而是在质疑自己。质疑自己能否成为主最喜爱的孩子,而不是那个「兄弟」的替代。


我用兄弟们的腿在荒野上爬行,智慧判断着方向,而赐予的乳房则在不断分泌汁液供给这片我生活的土地。


我奔走在岛上,尝试用我的身躯去宣扬天父的伟大,可一片岛屿在我的眼中只有生命的死寂。


爬过了不远的距离,我已经看到了冰岛东部海岸。 


海岸在天边。


朝霞与晚风交织,犹如天父手中的调色板,洒下金红的斑斓。


海浪,如同古老的诗篇,一次次地轻抚着沙滩,留下时间的印记。


在这静谧的海岸线上,一块孤独的石头被海水环绕,仿佛是大自然的宝石,静静地诉说着千年的故事。


它见证了潮起潮落,风轻云淡,是这片海域永恒的守护者。此刻,整个世界都沉浸在这份宁静之中,我的心灵得到了最纯净的洗涤。


在这片碧海波荡的海滩上,我站立于盐腥的海风中,脚下是细腻的海沙。


天空与海洋在此处交融,仿佛宇宙的边缘,一切都显得神圣又疯狂而一艘破船矗立在这神圣的边界。


那艘破旧船只像是从深渊中浮出的怪兽,它的腐败木板如同疮疤覆盖着大海的肌肤,桅杆断裂象征着曾经高傲的脊梁已被风浪无情地折断。


木屑与海水的混合散发出一种令人不安的哀歌,仿佛是这废墟之船对过往荣耀的挽歌。


而我看到一个男人,他坐在残骸上。


他的身躯似乎已经被深渊的秘密所侵蚀,每一处伤口都流淌着不属于人间的痛苦。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诅咒,一个关于绝望和疯狂的诗篇。


他身上的伤口翻滚着,仿佛有生命般蠕动,皮肉之下的蛆虫在黄褐色的斑脓中繁衍生息,带来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


而我,听到了天父的声音,那声音穿透了现实的层层迷雾,直达我的灵魂深处。


圣神说:


「吃下他,拿回属于伊甸的圣物」


我的心中涌现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冲动,某些话不可违背,更何况是由天父的口而开。


我靠近了那个男人,而对方跪倒在地。


他的动作缓慢而痛苦,脸上和嘴里坑洼充斥着猩红物质,仿佛是一场未完成的祭祀。


他的声音在海浪中破碎,向我述说着他的罪行和悔恨。


他提到了奥斯莱耶


提到了祭品


提到了亲人和疯狂的理智


那个古老而神秘的存在,在他的话语中只剩下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已知的绝望。


我不理解他的语言,但我明白我将会是主最可爱的孩子。


于是,我用我的臂膀,那充满力量的臂膀,将他举了起来。我感受到他的身体在我的手中扭曲,听到他的骨骼在力量下呻吟。


最终,在那个男人的忏悔和痛苦的尖叫中,我将他撕成了两半。


他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口腔,那是一种超越了腥臭的滋味,是腐败与生命交织的狂喜。我咀嚼着,感受着每一口带来的力量,感受着天父对我的欣喜。


我听到了天父在尖叫,为我的顺从和获得圣物而尖叫。


祂肯定是在赞叹我不愧是祂最宠爱的孩子。


而我感觉到天父在深海呼唤着我,在伊甸中渴望我的到来。


我闭上了眼,任凭汹涌的海水将我卷走,去往主的怀抱。


而在无垠的海域中,一座石台伫立于深渊的边缘,被海藻与珊瑚以不可名状的图腾所缠绕,仿佛是深海中的一座遗失之城,沉默地守护着它那不可告人的秘密。,仿佛有生命般蠕动,皮肉之下的蛆虫在黄褐色的斑脓中繁衍生息,带来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


而我,听到了天父的声音,那声音穿透了现实的层层迷雾,直达我的灵魂深处。


圣神说:


「吃下他,拿回属于伊甸的圣物」


我的心中涌现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冲动,某些话不可违背,更何况是由天父的口而开。


我靠近了那个男人,而对方跪倒在地。


他的动作缓慢而痛苦,脸上和嘴里坑洼充斥着猩红物质,仿佛是一场未完成的祭祀。


他的声音在海浪中破碎,向我述说着他的罪行和悔恨。


他提到了奥斯莱耶


提到了祭品


提到了亲人和疯狂的理智


那个古老而神秘的存在,在他的话语中只剩下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已知的绝望。


我不理解他的语言,但我明白我将会是主最可爱的孩子。


于是,我用我的臂膀,那充满力量的臂膀,将他举了起来。我感受到他的身体在我的手中扭曲,听到他的骨骼在力量下呻吟。


最终,在那个男人的忏悔和痛苦的尖叫中,我将他撕成了两半。


他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口腔,那是一种超越了腥臭的滋味,是腐败与生命交织的狂喜。我咀嚼着,感受着每一口带来的力量,感受着天父对我的欣喜。


我听到了天父在尖叫,为我的顺从和获得圣物而尖叫。


祂肯定是在赞叹我不愧是祂最宠爱的孩子。


而我感觉到天父在深海呼唤着我,在伊甸中渴望我的到来。


我闭上了眼,任凭汹涌的海水将我卷走,去往主的怀抱。


而在无垠的海域中,一座石台伫立于深渊的边缘,被海藻与珊瑚以不可名状的图腾所缠绕,仿佛是深海中的一座遗失之城,沉默地守护着它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这禁忌的祭坛上,生与死、光与暗的界限变得模糊,它们交织成一个既真实又超脱的存在,如同神话中那些位于人类理解边缘的异界。


这座石台,不仅仅是一块石头,更是远古星辰的遗物,是消逝文明的遗产,一个来自梦境与知识的深渊的神秘礼物。


它提醒我们,珍惜眼前的一切美好,因为在广袤的宇宙中,美丽与恐怖同行,而人类的生命周期不过是宇宙时钟的一次微不足道的滴答。


在这个由奥斯莱耶统治的世界中,一切皆有可能,而我们的世界,不过是奥斯莱耶梦境中的一个幻影,稍不注意,便会在瞬息间消散于无尽的混沌之中。在这禁忌的祭坛上,生与死、光与暗的界限变得模糊,它们交织成一个既真实又超脱的存在,如同神话中那些位于人类理解边缘的异界。


这座石台,不仅仅是一块石头,更是远古星辰的遗物,是消逝文明的遗产,一个来自梦境与知识的深渊的神秘礼物。


它提醒我们,珍惜眼前的一切美好,因为在广袤的宇宙中,美丽与恐怖同行,而人类的生命周期不过是宇宙时钟的一次微不足道的滴答。


在这个由奥斯莱耶统治的世界中,一切皆有可能,而我们的世界,不过是奥斯莱耶梦境中的一个幻影,稍不注意,便会在瞬息间消散于无尽的混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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