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十三歲的我暫時成了這團體的隊長。
「建成哥接下來我們有什麼事要做呢?」
「我也不清楚,姐姐和大叔一向都安排好。」
「那麼他們通常會怎樣安排?」
「營地防守,哨崗,第二逃生口,還有裝備,覺醒這些。」
「我們食物足夠嗎?」
「應該足夠三至四日,你和四德可以找忠伯看看?」
「那建成哥你在做什麼?」
「我在想機械人的迴旋出力運行,怎樣可以減少力量過大同埋平衡性。」
「…好的」
「四德姐,可以和我一起去看看物資嗎?」
我們檢查了物資,慶幸物資大約足夠我們一星期使用,我們還有四部燃油發電機,外面廢棄車輛應該有燃油,那四隻小兔看上去病懨懨的,要給食物牠們,我讓秀秀分開照顧牠們,用之前得到的果肉餵食,看看效果。也和四德姐兩人外出觀察,建成哥借了牙齒形匕首給我,我倆手握手弩,小心探索,標記了有燃油可取的車輛,收獲了兩個旅行用大形背包,摺疊式望遠鏡,一些罐頭食品,甚至殺了兩隻哥布林。
「四德姐,你真利害。抱歉我射歪了,不能射中要害。害你要衝前動手。」
「當然利害,我是和女帝一同經歷討伐戰的,不過都是要小心為上,棵林,如果你有心事,你可以和我說說的。」
「心事…我沒有…」
「那就好,因為我看巧明和秀秀,她們面對建成時好像有點壓力。」
「唔…我想她們是因為老師的事,老師對我們做了那些事,他雖然沒有實質傷害我們,但那些記憶和傷疤好難磨滅。」
「他是個死不足惜的垃圾,就該這樣死去。別浪費時間去想他。」
「知道,他這樣對我們,我有恨過他,但是他也在某程度上保護著我們,雖然是錯的,他也死了,我想,我應該放下那段日子,專注現在,就像大叔所說的。那就是我的經歷。」
「棵林妹妹,我可以抱抱你嗎?你好厲害訝!」
正當四德姐來抱我時,我們突然停下動作,側耳細聽,遠處傳來喧嘩聲、槍聲,我們迅速趴下,細心傾聽。
「感覺到有危險嗎?」
「沒有,到前面那一棟三層高天台看看。」
我們到了天台,趴在地下使用簡易望遠鏡,一群像猴子的怪物,雙腿像兔子後腳一樣,牠們追隻三輛車遠去。
「棵林,要去那邊看看?那輛貨車好像裝有食物。」
「不了,我們快點回去吧,營地應該要加強一下,和建成哥啇量一下。」
「好,回去吧。」
在回程路上,發現了一輛警車,雖然已經沒有武器,但得了兩套防暴裝備,也算不少收穫。
商討後,我們決定在離我們不遠處營造一個假營地作為預警,至於和其他幸存人類接觸,我們一致認為等大叔和蓮譜姐決定。另一個好消息是兔子沒有不良反應,那些果肉應刻適合食用,可以作為最後食糧。
我們三人加上忠伯出動,巧明和秀秀留下,簡易營地很快完成,營地比較貼近植物園,臨近完成,從植物園方向感應到危險立即呼喚隱匿,等了一段時間,連四德姐也帶點懷疑的時候,從園中走出三隻哥布林,首兩隻比較壯碩,頭戴鐵帽,單肩鐵甲,身穿皮甲,右手拿單手鐵錘,左手持小員盾,尾隨的偏矮小拿著一把弓箭,皮帽、單肩皮甲,布鞋。也是牠先發現簡易營地,牠們武器、防具上帶著血跡,像是剛戰鬥不久。
我並不想開啟戰端,但事與願違,弓箭哥布林感覺敏銳,牠指示兩隻壯碩哥布林向我們隱匿方向前進,當我腦中混成一團,不知怎辧好時,弓箭哥布林觸碰到開關,簡易營地應聲而倒,當哥布林被分散注意力時,四德姐率先發難射出手弩並衝向壯碩哥布林,建成哥也隨後跟上,弩箭射中壯碩哥布林持錘手臂,四德姐憑一股作氣狂攻中箭哥布林,建成哥則對上另一隻,-箭突然射向建成哥,建成哥用盾擋掉,建成哥一打二處於劣勢,四德姐也是膠著狀態,我按耐著害怕的心,深呼吸一下,正準備加入戰圈,
四德姐一個不穩跌在地上,眼見弓箭哥布林把弓移向地上的四德姐,我提起手弩射向弓箭哥布林,中箭哥布林舉起鐵錘攻向四德姐,忠伯從隱匿處奮起 ,他手持防暴盾把中箭哥布林撞飛,中箭哥布林直飛向簡易營地,被跌下的布包成一團,我射出的弩箭幸運地射中弓箭哥布林手臂,長弓脫手,我也拔出牙形刃首衝向弓箭哥布林,我和牠身形相若,僵持不下時,忠伯把中箭哥布林撞飛後,步速不減,
把被包成一團的哥布林,抓實袋未不停大迴旋,四德姐危險解除,立即援助建成哥,趁哥布林攻擊建成哥時,斬斷了牠持錘之手,再把受重傷的牠了結,弓箭哥布林見大勢已去,眼泛瘋狂,牠不顧後果直撲向我,我被牠撲跌,混亂中牠騎在我身上,利齒咬向我喉嚨,我情急之下向右轉身迴避,避開了喉嚨但右肩被咬了一口,情勢逆轉,我坐在牠身體上,我雙手握著牙齒匕首,用著全身力量刺向牠喉嚨,
雙腿死死地夾著牠腰部阻止牠轉身,匕首一寸一寸向下移,牠握著我手阻擋著,我俯身向前增加力量,心裏祈求著牠快啲放棄,刀尖慢慢的剌入,牠的眼睛漸漸失去光彩,我保持著刺入的姿勢直至四德姐把我叫醒,我跌坐著,臂上還留著牠握著我臂的感覺,旁邊忠伯大口喘氣,我們四人環顧著大家,危險感再次出現,建成哥和四德姐快速抬著忠伯離開,我則忙著收集武器、防具,離開時從袋中抽出三條種子放在三隻哥布林屍體上,迅速跟上他們。
在我離開後,種子慢慢的植入屍體成長,五隻人形怪物從植物園出現,牠們觀察打鬥塲地後,迅速返回植物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