藿藿篇A路线 《坎兑而困,难跬贞凶》- 2



曾经,藿藿与能量生命体「岁阳」一族的其中一个强大个体共生,该个体被封印于藿藿的狐族大尾巴上,就被昵称为「尾巴」,有时也被称为「尾巴大爷」。


据说,「尾巴」最初与它大多数的岁阳同族无异,为了吸取情绪记忆而寄生藿藿,甚且企图将整个人完全取代,纯属掠食与侵害,只因受十王司控制才被迫与藿藿共生。


但无论如何,当我认识藿藿时,「尾巴」已经是嘴硬心软的老大爷心态,我从旁观角度都看得出它对藿藿已没有恶意。


对此,藿藿也多少是明白的。但因「尾巴」的不够坦率,以及岁阳种族的威胁性,藿藿与「尾巴」仍然维持着封印共生的形式,成为十王司之中一位格外特殊的判官。


极为接近亲情,但也跟任何的一般家庭亲友关系都不同,甚至从岁阳族群的角度来说都是少见特例,独属于这位狐人少女与这个岁阳的联系关系。即使是如今的我,也难以简单论定藿藿与「尾巴」的相处模式。


而这一切,都在岁阳群体逃脱的事件过后,画下了休止符。


我窥探到的那个更好历史发展中,「尾巴」似乎暂时离开了藿藿一阵子,又在尘埃落定之时重回藿藿身边……


我所经历的发展,就并非如此。


在这边,「尾巴」也是先离开了藿藿一次,但这边的景元将军伤势未愈,虽仍强行出阵尝试压制最强的脱逃岁阳,局势却一度濒危。于是「尾巴」挺身相助,再一次离开……


这一次就是真正的永别。


岁阳乃能量生命,聚散多变。「尾巴」第一次离开只是借机躲起来而已,藿藿也抱着希望持续寻找「尾巴」,但第二次离去的形式完全不同,藿藿能够明确认知这次是真正的牺牲,不再有奇迹的可能性。


于是,曾经因为岁阳「尾巴」而失去原有家庭生活的藿藿,又因为「尾巴」的离开而失去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家人,甚至连她肉身的真正尾巴也一并没有了。


她失去情感上的一切依靠。


所以……


也才有了被坏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我这样的坏人。


……


前往星槎渡口的路上,我先胡思乱想了一会,又暂时放空自己脑袋。直到我感觉牵握在掌心的柔软小手传来轻微拉力,并听到藿藿吞吞吐吐的话语声,令我停下脚步。


「穹……」


「怎么了?」


藿藿仍低着头,脸斜向看着地板,她一手被我牵握,另一手握拳缩贴在胸口,时时刻刻从肢体上表现出她的不安。


听我问后,她迟疑了一小会才开口。


「要……先做吗?」


「啊?」


「刚才对不起……在那边感觉不太好……到这里应该就……」


「等等等等!」


慢了几拍,我理解了她是指「做」什么,但其他事情就还没搞懂。


「怎突然这样说?还有为什么要跟我对不起?你没什么错啊?」


「咦?啊,不,我,我只是……」


藿藿慌张地抬起头,涨红了脸想解释,但与我对上眼又再把头低下。


「刚才你不是……硬了吗?我以为……我搞错了吗?我……对不起,对不起……」


「这……」


我一时不知如何措辞。


藿藿说的没错,刚才摸她头发时,我裤裆里的小兄弟是有抬起头的。


这当然不是因为她在装扮或行为上有何挑逗,正相反,她是个跟「性感」无缘的女孩。


她的一身衣裤,完全可以直接套在秀气点的男孩身上;而她那娇小细瘦的身子,也跟星际间对狐人女郎的种种遐想形象相去甚远;就连她那确实可爱秀致的容颜,也因为成天阴沉沉的瑟缩着,难以展露魅力。


但……她的这些特质,也同时能促起男人的另外一些情绪,例如捉弄欲,以及保护欲。而这些情绪,或许不如直接的风骚性感那么明确,倒也同样能一定程度上衍伸到性欲。


对我而言,则还有更简单的理由。


我已经享用眼过前这具娇小身子,知道她在最激情忘我时的呻吟,了解她全身皮肤的温度与拥抱力道,感受过她身体内外的温度。


所以,与藿藿贴近距离,我自然能很直接地意识到,眼前不只是一个狐人女孩,而更是一个能够让我释放性欲的对象。


再加上,这次我刚回到罗浮就先处理十王司的任务,与藿藿在现场会合,多少是有些积累的欲望尚未满足。


因此,仅仅只是刚才那种程度的互动,我也起了一些生理反应。


话虽如此,我毕竟也不是雏了,起反应归起反应,倒也不至于小头一充血大头就失能,刚才也真的并没有想当场做点什么的念头,下面硬了也就是硬着罢了。


不过,刚才摸藿藿头发时,她是低着脑袋的,加上我们本来就有身高差,那也难怪她能格外明显注意到我裤档的动静了吧。


所以,她既可说是误会了,但也可以说是没有误会。


那么……


就让误会变成不是误会吧。


「呜……对不起,请当我没说……啊!」


藿藿还在窘迫地连连道歉之时,我一言不发蹲低身体,猛然将她拦腰横抱而起。


她瞪圆了双眼,瞳仁细颤,愣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我便也不加解释,快速扫视周围之后,选定了一处墙垣与岩山造景构成的夹角处,抱着她大步走去。


虽然这片区域已经无人,换不换位置都一样,但隐蔽处与开阔道路上毕竟不同。


我选定了墙垣下正可充当椅子的突出处,一屁股坐下,顺势让横抱着的藿藿以并脚侧坐之姿安放在我大腿上。


刚被我抱起时,藿藿两手缩在胸口,握成拳的小手紧揪着我胸口衣物,坐到我大腿上时也还是整个人僵滞着。


但她之所以会傻住,只是因为我突然的动作而吓到,并不是因为这些举动本身的性质。


证据就是,当我先停顿几秒给藿藿理解状况,再将彼此的脸凑近时,她没有半点抗拒,能感受到她身子从僵硬转为放松,揪紧我身前衣物的手也转为轻搭在我胸坎上。


「唔……呼嗯……」


在藿藿的配合之下,我与她的唇肉相贴,舌尖抵上了她的湿润小舌,彼此舌头交叠缠绕。我口鼻深吸着女孩的气息,她轻浅的嘤咛声透过肉体直接传导,灌注而回荡于我头颅中。


已无人烟的这片区域,本就非常安静,几乎只有微风令树木枝叶摩娑的轻响,此刻所有环境之声更是全然失色,舌唇的湿润缠黏与女孩喘息之声才是我所听见的主旋律。


深吻之外,我原先揽抱着藿藿的头颈与肩后,随后双手下移,一臂撑在她身后,另一手毫不客气地直接抓上她胸前,以颇为粗鲁的动作,隔着衣物揉压两团小丘。


「呼唔!唔嗯……」


藿藿胸部受到粗鲁对待之时,身子也后仰了些而暂停接吻,涎液在我俩嘴唇之间短暂牵连,未阖的小嘴不由自主地哼出了更高些的呻吟,平常稍欠血色的脸蛋此时已漾满绯红,半眯的绿瞳波光迷离。


看着这样的她,我更加感到身心渴望的沸腾,以及,被她身子重量压着的裤裆内部,那股暂受压制而亟欲抬升的硬度。


藿藿还在喘息之时,我已将她再次抱紧,强硬地再度吻上她的唇,同时手掌仍大力地交替揉捏那对小巧胸乳。藿藿只能将喘息、舌吻、呻吟都混杂在一起,嘤咛声彷佛哽咽,简直像要在我的怀抱中窒息。


我很清楚藿藿惯常所穿衣物的款式,完全可以进一步将手伸进衣物内,直接感受她柔嫩的肌肤,但现在依然只隔着衣物揉捏。


每当与藿藿亲热时,我总会觉得,性欲之外另有一些并立而矛盾的阴暗情绪,在心底滋长,从我的一切举动中悄悄渗透而出。


「呼嗯……噗哈!呼……」


一阵特别用力的深吻,让藿藿忍不住有了挣扎的动作,我便放开她让她大口喘息,并且短促地下达指令。


「站起来,坐这。」


「嗯……」


藿藿迷迷糊糊地回应,搭着我的肩膀起身站回地面。虽然起身的动作摇摇晃晃,但她也不需要站稳,只需要借由我同时的动作引导,坐到我原本坐的矮石台上就行。


她刚坐好,我已经俐落地松开裤头,掏出了正常而言不该在户外掏出来的东西。


肉棒暴露在稍凉的空气中,更深层的欲火仍在灼烧。


藿藿尚未完全对焦的迷蒙双眼,看向我那血管暴凸的阴茎,鼻尖与我涨硬的龟头相对,狰狞肉柱直挺挺指向她那娇稚迷茫的脸蛋。但我知道,她只是神态看似迷茫,实际上仍很清楚这是什么状况,以及现在该怎么做。


所以都不用我要求,她已经主动张开了嘴,直伸的粉嫩舌头彷佛一条跑道,让她的小嘴成为做好「迎接」准备的隧道。


我立刻挺了腰,迫不及待地,插入为我而张开的口腔淫穴。


「咕唔!」


她本该发出的苦闷咽声,被龟头堵在喉底。我肉棒刚从裤档解脱,再到了湿热嘴穴中,紧绷压抑到紧致麻爽,从脊椎到会阴都感受着快感的冲击,令我不由自主地仰脖呼气,藿藿勉强吞含肉柱的咕噜声也更让我亢奋。


我知道她的承受极限,所以还是留有余地,没有一下子就将肉棒完全贯入她的小嘴巴,小半截仍在藿藿的嘴唇外。


「嘶噜……咕唔……」


藿藿因难受而眉头紧皱,如果不是嘴巴正被男人生殖器塞满的话,这可能会更像是惊恐戒备的表情吧。但她现在所做的,没有丝毫反抗,而是就以这姿态努力吸吮肉棒,两手搭着我的腰胯,头部小幅前后摆动,以她的口腔与舌头为我带来一波又一波快感。


我仰头看着昏黄的天色与树木枝叶,感受着户外宣淫的刺激,再低头看着她因吞吐肉棒而变形的可爱脸蛋,以及从我阴茎与她嘴唇交接处持续泌出的唾液,只觉欲望更增,便将我原本闲置的两只手向前伸出。


「咕唔呜呜!!!」


两手左右扣住藿藿的脑袋,压在她低垂的两条狐耳上,腰同时发力前挺,接管了让肉棒在她嘴内抽插的频率节奏,以及深度。


更加深入的龟头,感受到她喉道深处的肉壁弧度。藿藿面孔更加紧绷,就算受到惊吓而大叫时她也不会把嘴张成这样,何况是持续吞咽的大张嘴,她眼角也已经有明显泪珠。


然而,她双手只是抓紧我的上衣,除了下意识的挣扎之外,并没有真正抵抗。


我双手抓着这颗绿发狐耳的脑袋型肉壶,挺着阴茎前后抽插,并咬紧牙关急促呼吸,既想享受这一切,又想避免精关被轻易冲开。


不过,脑袋里始终保留着的一处角落,提醒着我,这里毕竟不是能慢慢玩乐之处,也还有正经事等待处理。


所以还是,该射了就射吧。


就这样在藿藿喉咙深处释放也不错,但她有可能被呛到,事实上,我就曾看她因此从鼻孔喷出了几滴我的精液。虽然有点滑稽,但当时她咳得几近呕吐的苦状更让我印象深刻,所以即使藿藿表示无妨,那次之后我仍是再也没有直接在她喉咙深处射精了。


当然,射嘴里不等于非得直接灌进喉咙,也可以在口腔前端口爆,或在嘴巴外让她张开嘴来接,这都是我们早已作过的。


但对我而言,还是想选择更爽的发射位置,而这爽度跟我进入她身体的深度相关,至少心情上有相关。而既然不打算从上面深入,那答案就很明显了。


于是,再多挺腰几次之后,我放缓了对口穴的抽插,松开了扣住她脑袋的双手,并将肉棒缓缓从她嘴内退出。


「啵……咳啊!咳唔……呼……呼……」


龟头刚拉着涎液从她唇瓣离开,藿藿立刻边干咳边喘气,瘦小的肩膀随之细颤,看上去无比令人心疼……


但我心疼之余,却更产生了别样的狂暴欲望,使得说出口的言语口气毫无温柔。


「站起来,转过去。」


「咳咳……呼……嗯。」


藿藿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蹙着眉抬起头,视线隔着我那根沾满她唾液的肉棒望来,神态像极了一只淋雨受冻的委屈小狗。但她依然顺从,一双小手扯着我的衣物借力站起,转过身以背后对着我。


以我较高的角度从她身后看去,最显眼的是她那顶判官冠帽,深色帽体比她的脸还大,然后是她的绿色长发与一对长狐耳,其下是她的墨绿色短袖长版外套。


曾经,她穿的同款长外套,在后背中央的臀腰处会有个开口,用以放出那燃着无温度火焰的青绿大狐尾。但现在的这一件,已经没有同样的开口了。


「唔唔……」


藿藿发出了羞耻的低吟,转头看了看周遭无人但开放的室外环境,又越过她的肩膀往后瞥视我一眼,随后才弯了腰,将她双手摆到自己腰际两侧,再让双臂往下一推。


因为她的墨绿长衣与我高度视角的关系,我不能马上看清她的实际动作,但这不成问题,因为我知道她在做什么。


她才刚将腰际双手推下,我就迫不及待地掀起她的长衣后端,所看见的,正是她已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臀部,她的浅棕短裤已经连同内裤一起被推下至膝盖处。


相比于她一向少了些血色的面容,她屁股的白皙肉色反而还显得更粉润健康一点。


「手按前面。」


「嗯……」


在我的指示下,藿藿将双手按到石壁上。


虽然我只说了让她手按前方壁面,但不需要我继续补充指示,她已经主动翘起屁股,借由石壁支撑压低上半身,在膝盖仍套着短裤的状况下岔开双脚,此姿势更加凸显出臀肉之间的最私密之处。


我将藿藿的长外套挽起再往前拨,折起堆放在她此时的腰窝曲线上,好空出双手,抚玩已经展现在我眼前的女孩臀肉。


她本就体态娇小,屁股肉也称不上丰腴,虽不至于到干瘦的地步,但肉眼就能大致看出微微偏尖的臀型,再以两手实际抓上去,除了肉感以外也能简单感受到她的骨骼轮廓。


简直让人觉得,只要再多使点劲,就可以将这个狐人女孩拆碎得七零八落。


即使如此,屁股依然是她身体最能称得上手感扎实之处,我仍是抓捏得爱不释手,十指分别深陷进两团臀肉之中。


并且,也因为臀肉被抓捏向两旁分开之故,中央的肛门也变得更为醒目。淡粉的紧皱穴口,正随身体主人的紧张而微微张缩,本该只用于排泄之处,倒显得有几分像是在呼吸。


我浊重地呼吸着,一直悬在空气中的肉棒向前挺出,龟头前端重新接触到肉体的温度,抵上了藿藿的肛门。


这时,一直默默依从的藿藿,终于慌张地转回头想制止。


「呼啊?!不!别……别从那边……」


「为什么?又不是没用过。」


她的制止完全在预料之中,我也是明知故问地笑着反问她。


她的后门确实已经被我开发过,但毕竟不是本就用于性交的部位。即使以藿藿对我的顺从,要这么突然地从她后方进入,她当然还是会有所抗拒。


「脏的……不要……」


「不像啊,看上去干净得很,一点也不脏,要不我先舔一舔?」


说着,我将抵在肛门口的肉棒移开,作势就要压低身势,引得藿藿几乎尖叫。


「不要!拜托……现在是在外面啊……你想要的话,回家我确定弄干净了再给你……」


我知道,这是因为肛交需要更多准备,以往她也会先自己先做好浣肠后才让我插入。而事实上,我对走后门也不是特别偏好,顶多偶尔换个花样而已。


如果强硬点要求,我知道她还是会顺从的,但我单纯只是想稍微欺负她而已,并不是真的非得走后门。


「不给我插这边,那你是要我走哪边?你不讲我是不知道的。」


「咦?唔唔……」


「不说的话我要自己找路了哦。」


「阴道!我前面的,小穴……」


藿藿维持着手撑石壁之姿,挪动着手掌位置,试图将臀部翘得更高,以此彰显她肛门下方的那另一道洞穴隙缝。


纵向的粉嫩皱褶,紧密的阴唇两瓣之间,在昏黄天光下映照着湿泞的色泽。


这只小骚狐狸,先前只是被抓着脑袋用嘴巴套弄我的肉棒,却也已经让她湿透了。


我一时无动静,似乎让藿藿担心我仍惦记着她的后门,于是扭晃着屁股,微微拉高声量,着急地推销着她的阴道。


「这边……我的小穴……唔唔……用你的大鸡巴!肏我的小穴唔呼哇啊!嗯啊……」


藿藿鼓起勇气吐出的淫语还没说完,我已经忍不住,两手重新按上她的屁股并以拇指掰分阴道口,龟头对准肉缝,猛贯而入。


我很熟悉她身体的承受度,虽然插入得很快,但也没有一口气将肉棒撞进最深处,阴道外还留了小半截。


而前端大半截肉棒正在感受的湿热压力,让我舒爽地长吐一口气,缠绕肉棒的这股快感更是直连腰下体内深处,让我先前早已被她口腔催升的射精欲望再度增强,不得不深呼吸调节一下体感。


「呼哦!」


「呜嗯……唔……」


我进入她的体内之后,藿藿一时没再说话,只发出轻微苦闷之声,以扶墙弯腰之姿低下头,不过头上的冠帽还是好好地戴着。


现在从我的角度,看不到她的表情,除了她按着墙的双手与上半身外,主要就是正与我阴茎紧紧相连的那白皙屁股。


我看了看周遭的环境景致,再低头看向昏黄天光照耀下的女孩裸臀,以及阴茎与肉穴相接处的湿润光泽,然后以脑内少许冷静之处估计了一下时间,知道不能再玩太久了。


于是我扣着藿藿的细腰,阴茎先是退出少许,随即又再往前顶进,这次就将肉棒整根推入,直至我的下腹与她的臀肉完全紧贴,肉棒完全被阴道肉腔包覆压夹,龟头品尝着女孩体内最深处的滋味。


「咿……啊……」


藿藿身体轻颤着,呻吟声压抑而沙哑。


随之,她的呼声变得更明显而密集,且伴随着持续的颤音,因为她整个身体都被撞击得前后晃动着。


我开始持续抽插,肉棒根部每次稍离阴道口,都会翻搅出新一波的淫液泡沫,每一次的重新推入,都会撞得身前女孩发出一阵宛如呜咽的低低呻吟。


「呼嗯!嗯啊!唔……嗯啊……」


听着她难以完全压抑的淫呼,我胯下精关本已松动,此时感受着更胜一筹的阴道压力,已经就有了明确的射精欲望。


虽然确实也不打算做太久,但越是临近释放,压抑与快感的冲突越是强烈,就越让人舍不得每一次的活塞抽插。于是我一边加重喘息地忍耐着,一边又加快挺腰,在这份矛盾之间感受着肉体的欢快。


同时,藿藿正在拔高的呻吟声又变低了,但这不是因为她的反应变淡,而是因为她只用一手撑墙,以另一手摀住自己的嘴。


「呜……姆唔……」


我抽插的动作渐重,藿藿的身体姿态越来越不稳定,翻折到她腰上的长外套也随之滑落,我为了想欣赏藿藿的光洁屁股而一再将外套重新翻起。


这个过程中,在撩高的衣物下,能够看见她腰后一小块稍微不同的肤色。


曾是她的尾巴,也是「尾巴」的存在之处。


那个嘴硬心软的岁阳真正消散之前,将名为藿藿的可怜狐人女孩,托付我照顾。


而我现在,在户外将藿藿的裤子脱下,挺着涨硬的肉茎,深深插在她的下体深处。


愧疚与快感,从我的下体直贯脑门,并牵动着睾丸底部的压力源泉,伴随着肉体的湿润拍击声之间,在我又一次挺腰顶入之时,让这一切达到了极点。


「藿藿……我,射了!呼嗯!」


「呼嗯啊啊……呜啊……」


终于,压缩的热潮从我胯下迸发冲出,狂猛窜过肉棒,灌注到藿藿的娇细身子内。


藿藿已经没有任何一只手按在墙上,双手都在压着自己嘴巴,即使如此仍在最后发出忘我的呼声。此时她上半身垂软,因为我双手仍用力扣着她的腰才没有与我脱离。


射精结束前,我就这样抓着藿藿,像是在腰下提着一大块弯折软肉,将我下体根部残余的精液全数注入她的内部。


直到快感的浪潮稍退,我仰头看着这方洞天的暮色天空,调匀着呼吸,再低头看着尚被我抓双手抓腰扣着的肉体,硬度未消的肉棒仍深深埋在这块白皙臀肉的深处。


「唔……呼……」


藿藿还没缓过来,但已经不必再用手堵住自己的嘴了,现在正摸索着墙壁想撑起上身。


先前因她上身垂下,外套往前翻落,腰后那一小点色块坦露于天光下。如今她抬起上半身,那色块也被重新往后滑落的外套盖过。


我浊重呼吸着,感觉最后几许残余精液被挤入藿藿体内。她撑着墙转回头,侧脸越肩望来,与我视线对上。


那张苍白的小脸,疲惫地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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