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呼……」
玲可抬高了腰臀,显露出薄细金黄阴毛与其下的阴阜形状。虽然帐篷小灯亮度有限,但告白露营那天因角度问题而未能真正看见的,玲可最私密的肉穴,终于展现在我面前。
因为我现在躺着的关系,没能更近距离鉴赏她下体粉白肉丘间的门户唇瓣,阴蒂半埋在肉缝间,但还是能看出阴唇的紧致窄密。
「嗯……啧……」
玲可调整着腰臀,尝试想将挺立的肉棒塞进她的入口。
阴道口压在光滑龟头上娑动,让我本就残留有她唾液的龟头感受到了新的湿润压力。先前在雪地上亲热的效果仍存,她的阴道已有足够湿度……但似乎还不足以让她轻易收纳挺立的火烫肉柱。
玲可先后试了直接压下,一手撑在我胸膛一手掰开阴唇压下,以及抬高腰臀双手都掰着阴唇压下……其实我觉得,最后那一次是可以进去的,龟头已经感受到正在探入的湿热压力,但玲可还是有些畏惧地退出。
不过她也没打算放弃。
「阿穹,还是你来吧?就……咚的一下进来?」
「你先趴下来,不用急。」
我将玲可抱紧在身前,把她难称丰满但依然柔软的胸乳压在身上,肉棒也被她身体压得翘直贴身,有点难受但暂时无妨。
若在刚刚我感觉能够进去的那次,趁玲可退缩之前扣紧她的腰臀往上猛挺,我的肉棒可能已经在少女体腔内享受着紧致缠绕。
但我还是狠不下心如此粗暴,即使她愿意,我也想先做做其他尝试。
「要不,先继续刚刚在外面的动作?」
「外面?什么外面的……嗯哼啊!」
玲可疑惑之际,忽然难以自抑的一声娇呼,因为我往上挺了挺腰,不是对准阴道口,而是以整根肉棒底部往她的阴蒂磨蹭。
玲可回过了神,微张嘴着呆愣片刻,理解了我的意思。然后她撑按着我胸膛起身,调整了下体的位置,阴蒂与肉户上端压着我的肉棒,再缓缓动起了腰。
「阿穹你是说……我像,呼嗯……像这样?」
「我也不知道啊,动的是你,我就负责被磨……哦唔呼……等等这……」
这是玲可已经对我做过的动作,但也是第一次没有衣物阻隔,肉贴肉的做。她很快进入状况,甚且进步飞快,每次摆腰都在优化着摩擦动作,让我也有了点感觉。
不,不只是「有点」而已。
由于已经体验过口交与真正性交,之前玲可在我身上摩擦时也都隔着裤子,我还以为此种刺激也不过尔尔。直到现在,玲可直接用大腿内侧阴阜与身体重量挤压我的肉棒,我才发现,自己似乎小看这种方式的快感了。
「嘶呼……」
「啊……嗯……阿穹你在,深呼吸?忍耐?不用这样啊……想射就……」
「笑……笑话……只是因为我也憋了几天,有一点点点点的……敏感……」
当然,我确实是在逞强,
这趟行程,我出发没多久就因为怪物出现频率不对而端正了心态。但这段期间玲可的一颦一笑,哪怕是没半点诱惑意味的普通行动,都会让我意识到,这是一个有机会的话就能被我享用身子的女孩,确实勾撩着初尝肉味的我。
何况如今,她正赤裸着在我身上呻吟。
湿润肉瓣紧压而滑动,持续刺激从龟头下方至整条阴茎底部敏感处,也一部分搓揉着睾丸,不用看也感觉得出我整根肉棒到囊袋都是湿淋淋的,涂满女孩体内新鲜涌出的淫液。
虽然不如阴道肉穴完全包裹的紧致,也没有口交含吮的吸力,但这介于涂抹与挤压之间的持续刺激,也足够强烈地冲击着下体感官。
我想同时对玲可的身体发起反击,但她为了方便扭腰摩擦,挺直并微微后仰着身子。虽然我仍能以手抚摸她的腰腹大腿与乳房,但没办法让嘴也加入战场,我表现出想坐起的意图时还被她推着压回来。
「躺好……不是要我动?那我就……嗯哼……这样让你舒服……」
「唔呃……嘶呼……干我什么事,明明你这是在自慰……我牺牲点,你舒服就好……」
「我这才不是……自……嗯哼……你明明也有舒服……对吧?这种的,方式,应该有个……另外的名称,叫……叫什么啊?嗯唔……」
玲可使劲地扭着腰,口齿不清,眸光迷蒙,皮肤与吐息都发着烫。
但在她的反应进一步攀升前,动作缓了下来,以跟刚才不同含义的迷茫眼神看向我。
「可是……不行……我不要你这样射出来,我还没……跟你……」
「你就先让自己舒服起来吧……我射不射或怎么射,另外再说……」
「不要……不要……可是……唔啊……」
玲可虽想放缓,但我俩彼此大腿胯部紧贴,她那湿润的阴户仍依依不舍压在烫硬的肉棒上。我撑起上身,挺腰让肉棒摩压阴户上的小肉豆,引得玲可呻吟声忍不住拔高了几度。
于是她也停不下腰了。
「嗯哼……呼……好奇怪……好可怕……可是我嗯哼……阿穹……穹……」
「玲可……我可能要射……」
事到如今,我完全不敢再小看这种亲热方式的快感,精关已有告危迹象,被摩擦到射出来恐怕是难以避免。
玲可眼底盈满水光,小脸扭皱,想抗拒身体的快乐,但在我的紧密配合之下毫无成效。阴户与肉棒摩擦处的黏稠水声,在这小帐蓬内,超过了我们不说话时的喘息。
她连续摇着脑袋,脸蛋通红,身子的细颤透过贴合的皮肤传达而来。玲可正无助地被肉体的快乐牵着走,只能以呜咽般的细碎嗓音,与几乎要滴下泪的目光看向我。
「穹……进来……」
看来她既贪享着目前的快乐,同时畏惧于破处的恐惧,又依然期望着在这里与我跨过最后一线。
而我……
女孩哭泣哀求般的低语,火烫的体肤,满帐蓬内的淫靡气味,以及我胯下至大脑的绷涨感,让我短暂地疯狂。
忍不了了。
我猛然抓紧少女纤腰,湿透的龟头顺着最后一次摩擦滑动,从涨挺的阴蒂上拖过之后,拉直了相对角度,压入肉缝之间。
「呼嗯!」
「唔呃?啊,呼啊?痛痛痛啊啊啊咿!」
然后,直贯而入。
即使明确感受到了阻碍,但泛滥的淫液与身体重量叠加,让我哪怕想临时停住都很难办到,何况我压根就没想停。
我原先还想着,佩拉那次的经验必可活用于下一次,跟玲可做时更温柔些。如今却是以更加猛烈粗暴的方式,刚撕裂女孩最后一道防护的瞬间,一次就将大半阴茎埋入,血沫从被肉棒撑挤的肉缝中涌出。
还不只是如此……
如今深深互嵌的物体,不只是男性阴茎与女性阴道,而是一根本来就在体外摩蹭到即将射精的肉棒,以及,一具本来就在高潮边缘挣扎的少女肉体。
所以,紧接在撕开障碍的触感,以及腔内深处本就极强的湿热压力之后,我就受到来自女孩肢体对我身躯,以及阴道肉壁对我肉棒的,内外全方面疯狂挤压,我也回应了同样疯狂的喷泄释放。
也就是说,玲可破处的瞬间就被内射了。
男人生殖器刚刚进入肉穴,龟头初次吻上少女阴道最深处的这一刻,甚至都还没有经过活塞抽插,肉棒就脉动着泵出了白浊浓精,把精液灌入了她娇稚的子宫。
「嗄哦哦……」
「咿……啊……」
我的低吼彷佛怪物,她的哀号更不成人声,连拔高的尖叫都喊不出来。
强烈的爽麻感,让我正在喷发释放的下体不受控制,毫无怜香惜玉,向前几秒才受破坏的肉穴内部猛然再顶了几顶。而同样不受主人控制的阴道也紧紧相吸,配合榨出了从我下腹深处滚滚涌出的液体。
我已经从躺转为坐姿,玲可相向跨坐,她的四肢都紧绕于我身后,我背上更感受到了抓挠疼痛,但我完全无视,只顾着将女孩的躯干与脑袋按紧在身前,好将这娇小身躯深处那最为紧致脆弱的蜜处压向肉棒。
就这样,坐着紧抱,急促呼吸,不再移动。
「呼……呼……」
「呜……呜咕……」
玲可头埋在我胸前,即使在我稍微放松了紧抱她的力道之后,她也没抬起头,只能从玲可的呼吸确认她没有晕过去。
她在呼吸顺畅些之后也没有说话,但绕到我身后的双手倒是很有戏,在这段时间内分别做过狠抓、捶打、轻抚等截然不同的动作,而这些似乎都还不足以承载她复杂的情绪。
再过一会,从我胸膛传来她闷闷的声音。
「我是不是抓伤你了?」
玲可没把环绕在我身后的手收回,当然她自己也看不到我背后,但她还是知道我刚才被她挠伤了些,我背后确实有丝许痛感。
不过,没想到她在饱受破处痛楚之后,首先却是先问我的皮外小伤。
「没事,难免有一点……但肯定没你痛。」
「不一样,佩拉那时也没抓伤你啊。」
「我这次更粗鲁嘛,你反应大点也正常。」
「但也是我自己要你直接进来的……对哦,到头来你还是这样做了嘛,像我刚刚说的,咚的一下就进来……」
「『咚』这拟音用在这是否有点抽象……」
接着,我们又沉默了一会,在帐篷小灯的微光下,静静感受彼此心跳与体温。
然后她终于抬起头,以那双冰蓝瞳眸看着我。
「阿穹……我眼睛有哭肿吗?」
「看起来是还好……你刚有哭?疼出眼泪是可能有吧……」
「我不知道啊,我整个人都……乱乱的……但一开始过后,其实好像也没痛到那么……啊!」
玲可稍微推开了我们彼此紧贴的身体,看向一片狼藉的下体交接处时,突然想起了什么而出声惊呼。
「忘记先垫了!我的帐篷呜呜……」
「啊……抱歉,我也……」
当初跟佩拉做时,玲可在旁贴心地准备了一张薄毯,方便了我跟佩拉做完后的收拾清理。如今她自己迎接第一次,反倒是忘记了。当然,我也本该记得的。
如今,精液与淫水的泡沫稠液,以及溶入其中的处子血痕,已经顺着我俩的接合处沾染帐篷地面。
「呜啊啊……哎,算了,应该还能处理,幸好没沾到睡袋或毛毯上……」
「现在赶紧清理?」
我想要抽出硬度未褪的阴茎,但玲可拉着我,以摇头与身体动作一齐示意拒绝。
「不用,也没差了……我想再这样子待一下,好吗?虽然底下黏黏的……」
我「嗯」了声回应,并微调坐姿,让玲可维持插入的状态更舒适地坐在我身上。
这是非常适合接吻或对她整个上半身进行亲热动作的姿势。但可能是因为刚射精的抽离感,也可能是因为她同样过于平静的目光,双方都不像是几分钟前嘶吼着交媾的表情,我们连互相贴靠依偎都没有,就这样下身相连着,静静看着彼此。
然后,玲可幽幽而语。
「我其实有带专为这一刻准备的毛巾,只是忘记拿出来……现在想想,完全是因为刚才我一直一心多用,边脱衣服接吻,又想着拍照,此外还一直在讲话……阿穹……你一定觉得很奇怪吧?为什么我要在这个时候一直讲那些?对不起,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本来只是想照相而已,不知不觉就……真的,不知道……」
她的手原本轻按在我身上,此时被我牵起,两手包覆住她那双比我细小得多的手掌。
我思考了片刻,但其实也不清楚该如何辨明她现在的思绪,只能说出直接的想法。
「我确实没有完全理解你的想法,但同时,我也并不觉得奇怪……或者可以说,我跟你,以及跟佩拉,不论是心情,还是做爱的感觉,我们之间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神秘未知。即使我现在关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依然认为这一切都是神秘的。」
我说着,玲可也直望着我。
「神秘……阿穹你会害怕这种感觉吗?像我……我一直不喜欢猜别人的心,以前一直觉得佩拉是我唯一的避风港,因为只有跟她待在一起时我什么都不用烦恼。但是到头来,现在我对你,我对佩拉,甚至……我对我自己,都猜不透了……」
「这个嘛……嗯,说到神秘,你知道『神秘』这命途以及星神吗?」
「哎?话题突然宏大了起来……大致是知道有这么一位『神秘』星神,我在列车的智库读到过,但没什么详细了解……」
「当然,能被了解很深祂就不是『神秘』之星神了。祂的追随者们,虽然不至于到反物质军团的地步,但老实说在宇宙中的名声也不是很好,虽然我其实受过一些照顾……有点离题了,总之,我主要想说的不是星神本身,而是其追随者所钻研的神秘命途之道。」
「神秘……但你可是『开拓』者呢。」
「嗯,每个星神或代表性的追随者们,将命途演绎至某种极致。但命途之道人人可触碰,也大多不必太过极端。『神秘』的狂热追随者主张宇宙一切真相不可被探究,这种话我『开拓』的无名客可不爱听。但即使如此,在大众一点的层面上,对各种神秘表示敬意并学习与之相处,也仍是无名客必须的素养。」
「你是想说……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情也能这样理解吗?接受神秘并相处……用这种宇宙级的话题来说明,感觉就好厉害……」
「是厉害,但也没那么厉害,命途本来就存在于任何人的举动与思想中。」
玲可轻吁了一口气,深望着我。
「你果然是来自星空之人呢……即使在小小星球小小雪原的小小帐篷中,也能几句话,就带我飞到比极光更遥远的银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