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漫长暖夜 Episode 3-5 肉仗不急,打雪仗先



在开拓的祝福之下,我本来就能一定程度上抵抗寒冷,何况今晚天气以这颗星球而言称得上是非常晴朗,冷还是冷但可以承受。我快速地擦澡完毕,套回衣裤,就回到帐篷前的篝火旁换玲可去。


我也不打算冒着挑战可怕罐头威慑的危险,所以没有试图提议要跟玲可一起擦澡,毕竟设置营地时直接把擦澡位置分隔开,代表了玲可还是想分开清洗的。


其实在目前的环境,我真过去了也不会乱来,只会老实帮忙擦澡,要做啥也都等擦干身体回帐篷再说。


无论如何,我一时没事做,这里也没有我热爱的垃圾桶,而隐隐已经在体内升腾的期待感又让我暂时静不下心,不想拿手机玩,就把主意打到附近积雪上,开始堆起雪人。


还真别说,堆雪人是我在贝洛伯格野外比较喜欢的消遣方式,玩起来还是挺投入的,就连体内那股期待与躁动也暂时遗忘,果然我实质是个出生没多久的宝宝啊。


「这形状是……列车长?你捏得挺不错耶。」


玲可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她没走近时我已经知道她擦好澡回来了,只是我专业的匠人素养,让我没有停下捏塑纯白帕姆的工程。


「哼哼,可别小看什么活都干的开拓者,区区手工艺不在话下,我要认真起来,整个贝洛伯格的玩具市场都将因我而颤抖。」


「是是是,开拓者大英雄超厉害~」


玲可在我身旁蹲下,端详着雪帕姆。


我视线往旁扫去,稍感惊讶。


玲可现在没戴帽子了,这很正常。我意外的是她此时的上衣,只穿着原本内层衣物的黑色长袖连衣裙,没有外层的毛衣。只可惜因为她现在蹲着抱膝的姿态,看不出身体曲线,但还是能直观感受到她身躯的纤娇单薄。


下半身倒是依然穿着蓝色厚裤袜与短靴,不过玲可擦澡前我有看到她带上的衣物,有一模一样的裤袜,所以这应该是新换上的。可惜,同样是畏于罐头威慑,我放弃了对另一条原味裤袜去向的过度探询。


「玲可,你不冷吗?」


「还问我呢?我才想问你不冷?」


我看着她只有单薄长袖连衣裙的上身,她也看着我只有白色短袖衬衫的上身。刚擦好澡时我还是有把大衣外套给穿上,但刚才认真起来玩雪人时,就嫌外套衣袖碍事,已经脱掉放到一旁了。


「外套只会阻碍我缔造艺术,而且我确实也不冷,阿基维利遗留的祝福与我同在。当然,主要还是这阵子习惯了吧。」


「这样啊。我的话嘛,这几天天气都很好,你也知道我很常待在城外,对我来说确实也是不会冷。嗯……我们都不冷的话……」


玲可喃喃着,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现在,我当然知道不必用雪人打发时间了,但我感觉玲可没有催促之意,完美的雪之帕姆也只差最后一点修饰,我便继续手工艺,同时尽量找点话题。


「玩雪这种事,主要是不常看见雪景的人才特别有兴趣。而生长在贝洛伯格的你,是不是反而都不会用雪堆来玩游戏?」


「那是确实没什么兴趣,但……倒也不是说完全没玩过吧,雪人我也堆过的,虽然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打雪仗呢?」


「这倒是真的没有。我自己是偶尔会随手捏个雪团乱扔,但打雪仗总得有对手吧?」


听到这,我想问家人是否也没陪她玩打雪仗,但话出口前我就打消这问题了。


玲可跟两位兄姐稍有一段年龄差距,虽然我相信希露瓦与杰帕德都乐意陪幼年的小玲可玩耍,但我也大致想像得出,他们当年很可能各有原因而无法太常陪伴小玲可。


如果朗道家的亲长或其他族人也不常陪玲可,加上军人世家的气氛,那玲可童年没有玩伴也是很自然的。


但关于另一个人我还是可以问一问。


「佩拉呢?你们不是很多次一起露营?她虽然走才女路线,但感觉她也并不是放不开玩耍的类型吧?」


「嗯……我或她有谁提议想玩的话,应该能普通地玩起来,但我认识她其实也没那么久,都长大了,而且她也是看雪看腻的贝洛伯格人。也就是说,我跟她成为朋友时,本来就不会有谁特别想到要打雪仗了。」


「这样啊……」


我点了点头,继续雪之帕姆最后的修整。


这时,玲可站起来向斜后方走到我视线外,不知道是在翻弄些什么。反正听起来应该不是在脱衣服,我也就不急着看过去。


「好了,看啊这如此完美的纯白帕姆,可爱程度甚至超越了本尊!」


「阿穹~小心我把你的这一句话跟照片一起发给列车长哦~」


我拍了拍手站起身,转头就看到玲可拿着手机在拍帕姆雪人。虽然受到了如此恶毒的威胁,我还是大方让她拍下了艺术成果。


这时我发现,玲可脚下还有一堆白色小山。


是雪球。


她拍完照就把手机放回矮木桩上,再蹲下来捡起雪球,一颗一颗扔了过来。


「嘿!嘿!嘿呀!我瞄准列车长了,要小心保护它哦!别让雪球砸坏,那么漂亮的雪人,要是被砸坏了我会很心疼的。」


「这是正在扔的人该说的话吗?哎唷!」


这下知道她刚才那阵翻弄声是在搞啥了。


大概因为是临时快速捏的,这些雪球都只能说是略呈球形的雪团,没碰到我就已经散开。玲可也并没有如她宣言的瞄准帕姆雪人,而是很明确地往我身上招呼。


但挑战既至,开拓者岂能避让!


于是我猛然踏地,闪身扑向附近的小团雪丘,飞快制作弹药,再双手持雪球,带着浑然战意看向地上愣蹲着的金发少女。


「桀桀桀……跑吧小女孩!」


「咦?等等阿穹你来真的?你刚跳走的动作是不是都用上命途之力了?啊,哇哇哇!」


在我不容情的雪球攻势之下,玲可抱头逃窜,等她从另一团雪丘后探出头来时,脸上也带了几分杀气。


「幼稚鬼!我轻轻扔而已你还真的砸回来啊?好啊别后悔!看招,嘿咿,嘿呀!」


玲可似乎也被激活了心底的某种开关,她从雪丘后方弯腰再起身时,手中已经新捏了更为凝实的雪球,向我发起了犀利反击。


甚至用上了大踏步的投球姿势。


「哦哦这球从我耳旁刮过的烈风……来得好!但玲可你露破绽了!吃我一球!」


「太好躲了!别小看雪原探险家,这可是我的地盘啊!哼呀看球看球看球!」


「没用没用!见识一下我在匹诺康尼领悟的精妙步法吧!」


「嘶……这什么诡异动作?你现在到底是在前进还是后退啊?但那又怎样!嘿!」


「唔呱!」


「哈哈哈所以你那就只是在原地跳舞而已嘛,我照样扔得到咦哇噗!」


「呼呼……这就是交叉反击球!」


于是……


雪仗打出认真劲的我俩,就在营地周边的大小雪丘之间闪躲腾挪,互相攻杀。


但不得不说,我是比较吃亏的。


我没办法不分心。


玲可少了外层厚毛衣,仍穿着从手套包裹整个上半身的黑色连衣裙,这是比她一丝不挂还更少见的样态。至少露营告白那天我还跟全裸的玲可躺在同一张被窝里,如今这般装扮则只是当时脱衣的短暂过程。


跟佩拉在旅馆的几次幽会时,我倒是在她身上看到类似打扮。佩拉进了房间会先脱下外层繁复衣饰,以只有贴身连衣裙的打扮先跟我聊一会天,准备进一步开干前她才会跑进浴室冲澡再包着浴巾爬上床。


细节先不论,粗略而言,佩拉与玲可两人体型很相近,但比起跟佩拉相处时的静态情境,此时的玲可自有别样风情。


在这颗星球的卫星光辉与篝火照耀下,少了外层厚毛衣,玲可上身黑衣的贴身轮廓,让雪景下的少女更显纤细易折,彷佛连环境柔光都能令她融化消失。


但另一方面,打雪仗的过程中,那副娇稚肢体每一次的挥臂扭腰,又都有着从骨子里透出的坚韧力量,那是以如此单薄之身也能展现出的倔强与不服输。


不得不说,更为吸引目光之处,在于少了外层毛衣重量后,随她每次奔跳而更大幅度翻动的裙摆,和其下厚裤袜的臀腿轮廓。


哪怕是在玲可平常衣物完整时,粗看密不透风的装扮,也可能在她鼓全身之力双手猛挥冰镐之刻,觑见裙下蓝裤袜的诱人臀线,几乎让人当场就想「炎枪冲锋」。


而今,在这片除了彼此之外,只有篝火帐篷与天地雪景的环境下,她越发无所顾忌地奔踏跑跳。只见短靴踩雪之间,黑色连衣裙翻舞,多次飞扬掀高至腰际,篝火微光屡屡照耀出臀肉与大腿的线条,既彰显着青春活力,也在一举一动间勾引着目光。


但与这一切相辅相成的,最终仍要归结于那张明媚的容颜。


没了毛帽遮盖,俏丽的金黄中短发轻巧摆荡,投球与闪躲时表情认真得几乎有点狞猛,命中时又畅快欢笑,平常性格印象偏向猫类的她,此时更像是欢快的小狗。


此时我心脏的加快跳动,雪仗玩闹的活动量本身或许还在其次,更大因素,也许就是眼前那位展露出另一面的女孩。


我知道了更多的她,我还想知道她的更多。


于是。


「噗嘎!」


一再分心的我,终究迎来理所当然的结局,被砸了一脸雪,怪叫着仰天躺下。


「哈哈哈笨蛋!打中了!没~事~吧~」


我明显夸张的倒地,玲可自然也不必紧张。她还是小跑步了过来,只是关切之语喊得刻意平直且充满笑意。


玲可来到我身旁,双手按膝俯身看来。


打雪仗不算非常激烈,但也确实是一番运动,如今她冒着微汗,呼吸略快,红扑扑的脸蛋显然不只是因为火光映照。虽然较暗的光线看不出平常眼瞳的清澈蓝色,此时她眸中却更有着无可比拟的光彩。


这片光彩,属于我的了。


「吼啊!傻孩子你中计了!胜利的还是我开拓者穹大人!」


「啊啊犯规!哪有这样……噗嘻嘻哈哈哈不要乱挠啦很痒嗯哼~」


我怪叫着起身扑上,抱住玲可腰部,将她整个人拽到雪地上一起滚倒。


她笑骂着推拒,但这抵抗力道跟方才的投球相比,轻得形同虚设。于是我毫无难度地手脚并用,以我肢体将她整个人扣住,手在腰与颈肩等处撩挠,使她娇声乱笑。


「哈哈别弄了……不要……呼嗯……」


手指的挠抓,逐渐转为揉按,从指尖转为更大面积的指掌压按,确切感受着一衣之隔的少女躯体,腰腹的柔嫩,肋下与盆骨外缘的形状,上臂与腋窝的肉体弹力。


不只是手,我在雪地上,以侧躺之姿将她完全揽入怀中,以四肢为牢笼,挤压着女孩身躯,身前娇声也已从笑语转为嘤咛喘息。


「阿穹……先起来啦,你这样会冷……呼咿!啊嗯……」


我将她整个人抱紧且翻到我身上,基本只有我接触雪面,所以玲可这么说,但我一时还不愿放开怀中温软,只想更用力抱紧她。


贴紧的距离,女孩身躯气息更是令人迷醉。


由于是在这种环境条件下,她似乎也没用特殊干洗剂,所以玲可身上闻不太出洗浴乳之类香气,但她想必也是很认真地擦完澡,所以同样也闻不出多日行程累积的气味。


可以说,她整个人的味道都很淡,正如周身一切背景的冰雪那般。


不过,也就是这么淡的气味底色,才更能凸显出刚刚一番活动过后,从她肌肤上泌出的新鲜气息。既非臭,也不适合简单形容为香,而是最单纯直接的「玲可」气味。


仅仅是嗅闻着这样的气味,我就感觉身心逐渐被原始的狂热所支配。于是我按紧她的脑袋,伸出舌头,舔舐着她嫩白的脖颈与锁骨,吸吮着与背后雪地截然不同的温热汗珠。


「呼……嘶噜……」


「你这样……嗯哼……那我也……」


我沉迷于汲取玲可身上的温度时,对方也不甘示弱。


她稍微增大在我怀内挣扎扭动的力道,但并不是要挣脱我,而是调整彼此姿态,将我的白衬衫从领口往下扯,随即我就在自己颈前感受到了柔嫩与湿热。


「嘶啾……呼……啾……」


不满足于轻舔,我将口中肤肉用力吸起,把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吸得肿红,在其上留下了我的唾液。并且,也在我自身衣领被拉扯的颈胸开口处,感受到同样的湿热反击。


我们再互相换边,把左右侧都印上了红肿湿润的印记。然后我两手抓着玲可的脸颊,令其仰高了头,以彷佛能咬断她气管的姿态,吸舔着她白嫩的喉头与下巴。


「唔嗯……穹……」


掰高她脑袋的姿势其实对彼此都不太舒服,而且我也不满足于对皮肤的掠取了。于是我坐起了身,玲可也配合地调整了坐姿,形成由她跨坐在我身上的姿态。


就像刚从造物之柱出发那天,我们刚见面时,在工地外围几乎擦枪走火的时候。


「啾噜……呼嗯……」


甫调整好跨坐之姿,我们就以几乎算得上是急躁的态度,同时以嘴含向对方嘴唇,在口腔相连的湿热空间内,互相缠绕彼此的舌头,吸力相抵,彷佛都想从嘴将对方吸进体内。


一开始我们都抓着对方的脑袋,随着彼此的口舌翻搅,她双手在我头颈与后背游移,我的手也向下探去。


但我摸至她后背时稍感违和,再延着后背绕过腋下,摸往前胸之时,手掌直接握住了只隔着「一层」衣物的柔软小丘,还能感受到丘顶的突起,我才知道违和感何来。


「你里面没穿啊?」


回头一想,刚才摸到她肋下与腋窝附近时,我就该注意到了。只是因为我特意延后了对胸部的进攻,一下子确实没发现。


玲可鼓起了脸颊。


「刚刚一直抱我抱那么紧却这才发现?太小了可真是对不起哦嗯哼~」


反正多说多错,不如直接上手,并且把嘴留在更有效的用途上。我不客气地揉捏着衣下的乳肉,以嘴堵住玲可的话语。


有那么几秒,她还试图以封闭牙关表示抗议,但转眼就门户洞开,再度让舌头长驱直入。深吻配合揉乳,她逐渐控制不住高声嘤咛,透过相连的唇舌而在我脑中回荡。


「呜哼嗯……嘶啾……」


随着舌吻与捏揉的加剧,玲可的身子开始有了一股节奏韵律,跨坐我身上的腰臀部位沉下,以她的腰部力道往我的身体缓缓一推一退,再一推,一退……


具体来说,就是用她的下体私密处,顶在我早已硬挺绷紧的裤档上。


如果不是已有了一定程度的性经验,否则光是她这样的推挤压力,都有可能让我的小兄弟在裤档内失守释放。


「嗯哼……啊嗯……」


玲可的动作越来越明显,已经不只是疑似,而是明确在用我裤档凸起处自慰着。


我们已经停止了接吻,玲可双手搭在我肩头,持续扭动着腰,头低着没看我,呻吟声压抑着仍不断哼出。


我手也离开她的胸部,继续往下探,想抱紧她的屁股助其推动之力。


然后,手摸到的,又是只隔了「一层」弹性织物之隔的臀部触感。


「连下面也……」


「反正……要脱的吧……」


「那你其实可以连裤袜都不必……」


「变态,色狼,坏蛋……」


在夜晚的户外雪地上,主动以只穿着裤袜的下体往男人裤档上摩蹭的女孩子,正在一个劲地说我是变态。


那我不得不认真做一回变态了。


于是我脑袋一热,抛下了准备找时机转移到帐棚内继续的预定,想马上用最快速度脱下彼此下体束缚,粗鲁地冲破最后一步。


但在我刚要改变姿态方便脱裤,为了方便施力而准备先移开玲可时,玲可似乎也明白我的意图,先出声阻止了我。


「等一下,阿穹,再等一下下。」


这虽然让我一股邪火憋回去有点难受,但也稍感庆幸,没有真的一时冲动。


之前在玲可面前破了佩拉的处女,后来就让玲可评价我太过粗暴,这次我还是希望更温柔的对待玲可。


「嗯,好,我们去帐篷……」


「不是,我的意思是……阿穹,先跟你说,待会我可能,不是很专心……」


「不是很专心?」


什么意思?


听起来,似乎也不是说今晚不打算做了,那应该就不是啥大问题。


这倒是让我想到,三人露营我跟佩拉第一次的那时,以及从造物之柱出发前在工地简易办公室里那次,玲可都在我因不同原因而分心时,敦促我专心在佩拉身上。


那么,如今她自己反而不能专心,当然是会感到歉意的吧。


但到底什么状况让她预设「不专心」?


「先等等哦。」


玲可这样说着,然后从我身上爬起。


这一刻,在篝火映照下,我能看到她下身与我裤裆之间出现短暂的湿黏牵线,可见她刚才在我身上自慰得确实挺投入,淫水已经渗过了厚裤袜,只可惜我因为自己裤子材质韧厚而没能感受到湿度。


既然玲可叫我先等等,我也就没有起身。她也确实没有走远,从不远处木桩矮椅上拿起一样东西,随即就回到我身上。只不过,这次她是以侧坐的姿态依偎到我胸口。


除了已经硬挺的小兄弟稍微苦于压迫之外,其他没啥大问题。


但是……


「你……拿手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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