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莉莉丝含着向熠的鸡鸡,幸福地将口腔中的液体咕咚咕咚地吞下。
意犹未尽,莉莉丝含紧肉棒,轻轻吸了两口,把尿道剩余的液体吸进喉中。
「嗯嗯!好喝~」莉莉丝舔舔嘴唇,毫不吝啬对主人的赞美,
既然是便器,那么就要好好地向使用自己的主人表达感谢才对,这是自己的荣幸,也是自己的幸福。
而一旁的申春保持着跪姿、双手撑地,用蛇发们把主人的双脚绑在自己的背上,让自己成为主人的肉垫。
同莉莉丝的享受不同,申春则是皱着眉头,非常专注地去品味着这股味道。
「啧啧,主人。」申春咂舌,有点担忧地说道,「味道有点不对哦,您近期阳气略有亏损,应该好好保养才是。」
「我还以为这种显而易见的事你们会知道。」向熠抖抖身子,「我要是普通人,估计早被你们吸干了。」
本来她们三个人的胃口就是无底洞,每天都要狠吃一轮,现在出来玩,无论什么场合她们都要吃,每到一个新场合就又要吃好几回,越陌生的环境她们就越起劲,合欢宗都没这么狠。
还好自己阳气足,筑基之体够坚韧,不然早似了。
但支出过于庞大而没有收入时,就算总量再大,也不会只是『略有亏损』这么简单,
向熠能连战多日,自然拥有充足的补给。
有着充足阳气的人,可不止向熠一个,
旁边的楚汐抱紧向熠,把脸蛋贴上向熠的耳朵:「呵呵,申春妹妹,阳气亏损这般小事不足为惧。为师的身体可有一半的纯阳之体,随时可以引渡一些阳气给小熠。」
口中吐出热气,灌入向熠的耳腔中:「小熠每天~都要吃师傅的大肉棒,让师傅把臭臭的精液射进你的喉咙,把你的肚子喂得饱饱的,阳气自然也就补充好了。」
楚汐把自己的扶她鸡鸡插进向熠的裤裆里,两个人,两根肉棒共用一条内裤。
内裤不大,紧紧地包裹着两人的鸡鸡,楚汐的扶她肉棒和向熠的雄性肉棒缠绵在一起,共同休息、分享着双方的体温。
龟头贴在一起,两人的冠状沟如同卡榫一般紧紧相拥,互相用自己的阴茎头冠把对方的冠状沟填得满满的,幸福的满足感便能从肉棒的头部一路延伸到自己的心中。
楚汐的鸡鸡就算射过精也仍然活力满满,轻轻地包裹住向熠已经射得筋疲力尽的肉棒,两人的马眼轻轻地接吻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状态。
小穴和肉棒有着男女之别,而且妻子们的杂鱼小穴只是尝到丈夫肉棒的味道便会失态地潮吹,是不能随时随地交姌在一起的,但肉棒和肉棒可不一样,都是至阳之物,就算不以性交为目的,也能快快乐乐地腻歪在一起,这可是作为扶她的楚汐的特权。
『很累了吧,好孩子。』在楚汐肉棒的包裹中,向熠的鸡鸡能感受到人妻肉棒的温柔之处,『现在的你不需要射精哦,在师傅的怀抱下好好休息吧~』
「小熠……」楚汐此刻倒像是一个小女孩一样,向着向熠邀着功,「师傅的肉棒,如何?」
「什么?」向熠装作听不懂。
「啧,坏徒儿,又戏弄为师。」楚汐鼓着脸蛋,「……夸我,快点嘛……」
「让我想下……」向熠撑着下巴想着,「师傅的肉棒又大又暖,肉乎乎的,很舒服哦。」
「讨厌……」楚汐的双脸变得潮红,缠在向熠鸡鸡上的肉棒也可感地微微变硬了一点,
略紧地裹着徒儿的鸡鸡,倒像是为徒儿的鸡鸡做着按摩。
楚汐喜欢自己的丈夫夸赞自己。
好开心……我的徒儿真可爱……
楚汐喜从心起,一把抱住自己的徒儿,
「嘻嘻,小熠,你这么可爱,为什么不是女孩子呢,这样师傅就能天天操你了,啾啾~」
楚汐的肉棒蠢蠢欲动,揉搓着向熠的鸡鸡。
还没等向熠回答,在向熠脚下的申春和在向熠体内的纸鸽先反对上了。
「楚汐姐姐,这可不好,如果主人是女孩子的话,申春侍奉主人的方式可就又少一个了。」
「就是,主人一定要高大威猛才帅!」
「呃……师傅,当女生这种事对我来说还是太超前了。」
「啧,切。」楚汐不满意地靠在向熠的怀里,「你说的倒也不错。」
「比起当小熠的相公,我还是更喜欢当小熠的娘子。」楚汐笑着,「那小熠,师傅和你约定好的,让师傅为你的后庭破处的玩法,你打算何时兑现呀?」
呵呵,光是想一想,自己的肉棒就感觉又可以射满几杯了~
「啊?有那回事吗?」
「现在有了。」楚汐笑着舔舔嘴唇,
向熠不安地看向申春和纸鸽,她们的眼中一样闪烁着欲望的光芒,
这三个家伙对自己的石斛惦记已久。
「哇……我感觉自己总有一天要让你们玩死。」
「怎么会呢,主人,我们可是最爱最爱你的啦,不会伤害你哒!」纸鸽兴奋地摇晃着向熠,「好不好嘛,主人,好不好?」
「好好好,我应承你们,到时再说吧,好吗?」
三人满意地笑笑。
「善。」
「多谢主人~」
「好耶!」
「我跟你们说呀,在主人后庭朝内几寸的地方,向下刺激……」
三人在如何料理向熠的后门这方面饶有兴致地激烈讨论着。
向熠不想听,这种事情太可怕了。
幸好,敲门声拯救了他。
「有人来了,快点整理好。」向熠趁势说道,「申春,快点起来。」
「没有那个必要~」
申春伸出一根蛇发,变化成自己的样子坐在位置上,自己就可以舒舒服服地躲在桌下当主人的脚垫子了。
一根蛇发将门轻轻拉开,门外的人便急不可耐地快步走了进来,
「客官大人,您的菜做好啦!」
门外进来的,是一个小女孩,
她的外貌看上去比纸鸽年长一些,又比申春略年轻一些,如果说申春是高中三年的温柔学姐,那么这个小女孩就像是高中一年的活泼学妹。
身上没有任何其他生物的特征,头发不长不短,正正好好长过肩膀,向下直到胸口的位置;身材匀称,脸蛋可爱,虽不会让人血脉喷张,但看到的第一眼便会让人升起保护欲,心生爱慕。
她的头发从上往下由纯白变为火红,就像是旭日初升时泛着鱼肚白的天空,被太阳染成红色一般。
同样的,双眼也是如血般的红,一对竖瞳泛着妖异的光芒,很漂亮很可爱,但是闪烁着危险的气息,就像是自然界中色彩鲜艳的毒物一般,这副摸样并不是示弱的伪装,而是炫耀的警告色。
明明是一个小女孩,身上带着的那种媚态,就连申春和纸鸽都只能甘拜下风。
外面的大伙都是尽可能地变得接近正常人类,这个小家伙倒好,只要能够像人,那么越不像正常人越好。
但是这个和向熠没啥关系,她想怎么变就怎么变咯。
「哦,辛苦你了。」向熠回答着,接过菜盘子,把菜一道又一道地摆在桌上。
「呐呐,客官是人族吧?」正传着菜,少女冷不丁地说道。
「嗯,是的。」
「嘻嘻,那么您一定对我们这里的菜和风土人情不太了解。」少女说着,站到一旁,朝向熠热情地介绍起了面前的一切,从菜式的做法,到这道菜背后的历史,滔滔不绝,朝向熠娓娓道来。
一时过于热情,让向熠有些无所适从,
「呃……那个……」
「嗯?」少女倒是疑惑地歪了歪头,眼睛眨巴眨巴,双眼上的水膜像是要聚成泪珠流出来一般,看着清澈又纯真,
用手指尖轻轻点着下巴,像是在思考一般,随即便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请您不用担心,这并不用收费。」少女点点头,
「其实呢,我是想向更多的人介绍这里。您看,这里的一切,很漂亮对吗?我对这里的事情都太喜欢啦,我想让您,和更多的人知道这些美丽的东西。」
少女将双手背过身去,微微弯着腰对着向熠说道,
眯起眼睛,嘴唇咧起,露出灿烂的笑容,天真烂漫、慷慨地向着四周释放热情与善意,可爱的面庞令人心动。
哦哦,原来是一位这么热情的孩子啊。
向熠对着旁边的楚汐说:「师傅,咱们就听她讲讲如何?」
楚汐在外人面前自然是不会轻易表现出和向熠的亲密关系的,扶她肉棒和蛋蛋早就抽出塞回了自己的内裤里,在一旁合眼打坐,一副高人做派。
「哼,随你。」
脚下的申春没什么表示,对面的申春也只是微笑着注视着自己,她也没什么意见,
「申春服从您的一切安排,主人。」
纸鸽……纸鸽除了工具以外的事情意外地没什么所谓,只是在向熠身体里做出对潜在敌人和分羹者最基本的防卫态度,刀刃在向熠的肉体中微微抖动。
『唔唔,我没意见。』
太好了。
向熠笑笑,由于桌子前后两处已经被四人坐下了,他便摆摆手,拉开侧面空位的椅子,示意少女坐下。
少女也还以热烈的,发自肺腑的笑容,倒是拒绝了向熠,选择站在他的身后为他讲解。
……
「乖女儿,快点快点,再靠近点,让我继续闻闻相公的味道!」
少女的脑袋内,一道成熟的声音不间断地响起,显得焦急又兴奋。
『真是的妈妈,可不能靠太近啊。』苏葫不满地回话,手指背在身后,闲不下来地捏着裙角,
虽然苏葫已经足够热情,也足够可爱,但是当她缓缓靠近向熠时,向熠也下意识地挪挪位置,朝着一旁靠近,像是避嫌一般,主动避让着苏葫,和她保持着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妈妈,哥哥他虽然很热情,但是他好像在避着我们欸。』
『哥哥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们呀……』苏葫明亮的外表上附上一层阴霾,讲解的语气也不知不觉地逐渐阴沉下来,
如果哥哥不喜欢我的话,我就……
「傻孩子,你这么可爱,相公怎么会不喜欢你呢?」苏琥开导着苏葫,「你想想看,我们这一世是和相公第一次见面吧?那么我们就需要一些方法,让相公彻底地迷上我们。」
「所以说你这个心急的小家伙,娘亲都劝你再耐心一点了。娘亲向你保证,相公一定是爱着我们的。」
『娘亲说得对!哥哥就是哥哥,怎么可能会不喜欢我呢?嘿嘿嘿……』苏葫不好意思地扭着身子,脸上止不住地露出笑容,『还好没有立刻把哥哥的手脚砍断带走,不然以后会很麻烦呢~』
「真是的,你可是我苏琥的女儿,大家闺秀,怎么能这么粗暴呢。」苏琥调笑着苏葫,「实在不行把相公关起来就行了嘛。」
『这样也好,要不然哥哥可能会很痛呢。』苏葫笑着,一边继续维持着讲解的姿势,一边抽动着鼻子,把向熠的气味吸入腹腔之中。
嘻嘻,哥哥的脸,好帅……
如果能和哥哥亲亲,嘿嘿嘿嘿……
好想躺在哥哥的怀里,让他摸摸我的尾巴,嘻嘻。
啊啊,相公的气味,好浓……
相公的肉棒,一定又大又舒服,
要给相公生几只小狐狸呢?苏葫3只,我也3只……倒也不急,先和相公交尾个几百年再说,呵呵呵呵~
一双眼睛,两个灵魂,正如潜伏在黑暗之中的狐狸一般,死死地盯着原野中玩耍的兔子,那是她们垂涎已久的目标。
一切尽在掌握,她们只需一边幻想着即将入口的美味,一边等待着展露獠牙的时机即可。
向熠突然间有阵毛骨悚然的感觉,感觉自己的精力要不保。
「这位姑娘,请问我该如何称呼您呢?」
「苏葫,这是我的名字哟!」苏葫毫不犹豫,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真名透露出来,
苏葫……听着怎么像是狐狸的名字?
「呃,我能询问一下你的种族吗?」向熠摆摆手,「因为我觉得你跟外面的蛇妖们不太一样,如果这是很敏感的问题的话我向你道歉。」
苏葫鼓起脸蛋,弯着腰娇嗔着:「真是的,客官,随便问别人的种族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哦,请你下次注意。」
「不过如果是客官哥哥的话,可以告诉你哟。我是狐族的,嘿嘿~」
「可是这里是蛇妖们的聚居地吧,为何你一个狐族的小女孩会来这里呢?」
『唉,相公真是的,还是一如既往地像个木头一样。』苏琥叹着气,『女儿,我们娘俩的机会来了,装得像一点,妈妈教过你怎么钓男人的吧?』
嗯嗯,娘,看好我的吧!
苏葫听了,原本弓着腰的身躯直起来,然后又缩起身子,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仿佛有点害怕,又有点悲伤,
眉眼垂下,看向他处,眼中的泪光似有若无,只剩余光看着向熠,
就算小表情完全暴露了,仍旧强撑着拉起嘴角,展露出笑容,只是皮笑肉不笑,笑容中难掩悲意,
咕噜,苏葫咽了口口水,
「抱歉啦,哥哥。这点我不能说呢,啊哈哈……」
向熠抿嘴,自知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东西,
卧槽,我是啥比吗,不该问这个的,
「对不起。」
「没事,哥哥,我没生气。」苏葫又恢复了笑嘻嘻的样子,好像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
娘,哥哥好像很伤心,我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没有的事,乖女儿,你做得很好,我们已经引起相公的注意了。』苏琥说着,『像相公这样出色的男人,不会对我们坐视不管的。』
『狐族,还叫这个名字?楚汐姐姐,您说,这个小家伙她会是……』
『不太可能。』楚汐解释着,
楚汐记得很清楚,尽管九尾狐早就灭族了,但距离苏琥上妖帝之位的时间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这里一无九尾狐的妖帝传承,二无任何战略意义,她不可能无缘无故跑来这种地方。
再者,无论是向熠、楚汐、纸鸽还是申春,目前不过是在东洲一个区域内小打小闹罢了,她们在东洲之外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名气,也就从西洲偷渡过来的申春最有可能会被人认出来。四个人和她都不熟,甚至连面都没见过,她没事来找自己一行人干什么呢?
楚汐和纸鸽,她们可以说是结识、陪伴小熠时间最长的人了,从未见过他和苏琥有任何交集,就算苏琥也参与施展了光阴之法,保留了记忆,也不会在这个时间节点来找小熠。
退一步来讲,就算是之前妓院的那只狐狸,还是苏琥谨慎派来监视小熠的探子,也不足为惧,
自从上次在幻术上吃了亏之后,申春已经做好了对应的准备,幻术不太可能再欺骗自己第二次。
所以,无论怎么说,来者都不可能是苏琥。
『嗯,楚汐姐姐说得对。』纸鸽补充着,『这女孩的本相虽然是狐狸,但是只小崽子,情理上来讲不可能是她。』
没见过面,年龄总知道吧,苏琥的年纪不可能这么小。
也就是说,这个家伙最多也就是有点嫌疑的狐狸精。
尽管考虑了很多因素,但很可惜,苏葫和苏琥确确实实就在这里,也确实是来找向熠的。
她们的目标,既不是帝位、也不是修为。从头到尾,都是为了自己未来的相公而已。
「讲完没有?」楚汐很不耐烦了,死死地盯着苏葫,平淡如水的眼神中泄露出浓厚的杀气,
「呵呵,如果有人胆敢打扰主人太久,我也会很困扰呢~」对面座位的申春倒显得很克制,语气得体,只是在委婉地请人离开而已。如果她头上的蛇发们没有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张大蛇嘴嘶吼恐吓的话,就更好了。
「芜嗡~」纸鸽没有说话,但向熠身旁的纸鸽的刀刃抖动起来,发出尖锐的蜂鸣声。
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姑娘似乎有点越界了,
诈骗、勒索、玩弄感情巧取豪夺,趁人不备吸食精气,这种钓男人的狐狸精最可恨。她们的行动中没有任何的爱可言,是对自己丈夫的亵渎。
在场的女人们的年龄加起来能有四位数,会看不出来?这种钓鱼的表演拙劣又刻意,也就自己的笨老公会上当。
『死狐狸精。』三人不约而同地想着,倒是更加印证了这孩子不是苏琥的想法,
千年的老狐狸精,撩过的男人不可能少,怎么可能演技这么拙劣。
『诶,原来这里还有人吗?』苏葫也很惊讶,没想到哥哥身边居然还跟着三个女孩子,刚刚太激动,眼里只剩下哥哥了,都没留意到居然还有人在这里。
而且,那三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她们跟哥哥很熟吗?居然靠在哥哥身上。
「妈妈也只认识那个楚汐。还记得吗?她是相公的师傅。」苏琥说着,「至于另外两个人,娘亲也没见过呢。那个比你小一点的小妹妹闻起来很奇怪,可能是某种特殊的器灵,另外一个应该是从西洲来的蛮子。」
啧,真碍事。
苏葫欲要动手,突然一愣。
「十分抱歉,几位贵客,妾……小女子得罪了。」『苏葫』说道,忽的变得温文尔雅,「若还需要帮助,请务必吩咐小女子~」
『苏琥』将双手放在腹部前方,踏着猫步,不紧不慢地出了门去。
……
『娘!』苏葫喊着,『为什么不让我动手嘛。』
「你这傻孩子。」『苏葫』的毛发变得黝黑,血红色的双眼变成紫色;原先娇小的身体也长了起来;宽松的衣服变得紧身,尤其是胸部与臀部的位置尤为危险,
苏葫变成了苏琥。
「刚才娘刚和你说过莫要冲动,你转眼就又不记得了。」
正说着,原先被隐藏在苏琥的脑袋上的狐耳出现,十条尾巴也暴露出来,同苏葫的正相反,原先九条纯白的、末尾是血红色的尾巴反转,变为苏琥的,黑色与紫色的狐尾;而原先黑色与紫色的那条狐尾,反而变为了苏葫的红白狐尾。
「先不说楚汐和那两个女人修为几何,光是从她们身上的那股灵力波动来看,我们娘俩对上她们任何一个都不一定能胜,况且……」苏琥稍作停顿,「万一伤了相公怎么办?」
让哥哥受伤这种事情,自然是苏葫不希望看到的,
『对不起,娘,我错了。』
「知错就好,不要在相公面前丢人,知道吗?」苏琥一边教训着女儿,一边引出着下一个话题,「娘事先已经卜算过了,相公的运势是大吉。」
『那这不是很好吗?』
「当然。」苏琥笑笑,「若要让气运集中到相公身上,还需我们母女俩相助。」
「如此,气运便会引导相公,将他带到我们的身边,让他拥入我们的怀里。」
嗅嗅,苏琥动动鼻子:「乖女儿,闻到了吗?在相公周围的那股讨厌气味。」
『娘,我们要帮哥哥把它们杀掉吗?』
「不。」苏琥笑笑,「这种机缘,是留给相公的。」
……
另一个房间内,几个人围坐一块,正在享用他们的大餐,
餐点无他,皆是血淋淋的人肉,
房间内一时充满了血气与邪气,被那几人吸入体内炼化。
「听说了吗?那个向熠,貌似进百妖国了,教主重赏要他们的人头呢。桀桀桀。」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修士笑笑,「要不我们去试试?」
「想爆我金币就直说,教主都觉得不好搞定的家伙,我可不敢去。」
丰厚的赏金,同样表示着目标的风险,
「定针已经打下,只要能成功作法,进行血祭,对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不要冒不必要的风险。」
「就算他旁边那个女人不好搞,他本人可就一个筑基期,如果我们能拿下向熠……桀桀桀……」
「你也就想想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相互交换着信息,
虽然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但显然,目前这批人比较保守。
这可不符合苏葫苏琥母女俩的心意。
「杂碎们,敢在我的地盘上吃人肉,还想对哥哥不利,活得不耐烦了。」
一声稚嫩的声响从身后传来,
众人还没回头,便离开了人世,
被爆成血雾,被活活碳化烧尽,在尖叫声中自毁神魂……每个人的死法都不相同,被爆成血雾反而是种幸运。
然而有一个「幸运儿」被留了一命,
苏葫站在那人身前:「妈妈,这个杂种看上去很适合和哥哥打呢。」
『真是的,在相公身前可不能说脏话哦。』
「当然,我可是哥哥的乖妹妹!」苏葫不知看向何处,对着空气说话,吓得那个「幸运儿」缩在椅子上瑟瑟发抖,
以往都是他在凡人面前吃肉喝血,将他们的孩子咬得东一块、西一块,看着他们惊恐的表情取乐,但如今情况正好相反,他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猎物。
咔吧,
苏葫的脑袋一百八十度地扭了过来,
「抱歉呀,我家的女儿不太喜欢你呢。」苏琥呵呵地笑着,「但是你们居然想要对相公出手,死了也是活该吧?本来妈妈我还想再多折磨折磨你们的~」
「相公的敌人就是我苏琥的敌人。」
苏琥……那个九尾狐的族长?怎么可能……她不是已经……
「求你了,别杀我,我以后不敢了,不敢了……」
求饶着,邪修偷袭,使出了他的绝学,
「你这个怪物,我跟你拼了!乱阳掌!」
苏琥不躲不避,硬生生吃下了这一击,
毫发无损。
「哦,扰乱阴阳吗?倒是有点特别,很适合给相公练练手呢~」苏琥倒是很高兴,这个家伙正好可以献给向熠,让向熠变得更强。
「不……不可能,我这掌可乱阴阳,连化神期大圆满都不能毫发无损……」
没有理会邪修的说话,苏琥对着他吐了口气,
他的后背出现了一个印记,如同烙印般燃烧起来,疼痛难忍。
「啊啊啊啊啊!」邪修大叫起来,但是声音如同被封死一般,在周围震荡,反而震得自己的耳朵生疼,「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苏琥笑笑,
「当然是让你做相公的陪练啊。」
「去杀了向熠。赢了,我放你自由,输了的话,他也不会放过你的。」苏琥闭着眼,点着自己的太阳穴,像是在思考,「哦,对了。如果你想逃,或者想把我们母女俩的事情告诉别人,特别是相公的话……呵呵呵呵。」
「你会比他们死得还惨。」
『哈哈哈哈,妈妈,你逼得这么狠,这个杂碎还没见到哥哥就先吓死了啦。』
「是呀,女儿你说的倒也很有道理。」苏琥凑到邪修跟前,「要让猎物心甘情愿地去死呢。」
呼~
没事的,放松,激发你的贪欲,
赏金目标就在眼前,放手去做,去猎杀吧,
然后,变成相公手下的亡魂……
你逃不掉的。
看得出來,三人跟狐狸都沒什麼感情……之後必定有天昏地暗的驚世一戰啊!
單挑都不一定能贏,又怎麼能易大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