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没事的,不就是被随机分配到条件最差的三十三号竞技场吗?只要我们进行合理的经营活动,哪怕成为第一也不是没有可能。」
看着这样悲鸣的弗雷尔,我出声安慰,只是,满脸忧郁的弗雷尔却不那么信服的样子,他有些怀疑的说:
「真的吗?」
「当然......」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啦!」
还没等我说完,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随声看去,还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诺曼-利兹-索瑞维斯】,此刻的他还是身后跟着一大帮子的贵族子弟,趾高气扬的朝着这边走来。
「喂喂喂!分配到最差的竞技场,还想着得到第一的宝座?这样的美梦可真是美好啊,只是梦只应该出现在梦里,不可能出现在现实里,分得了最好的六号竞技场的小组是我的小组,第一的宝座是归于我的,是属于我索瑞维斯家族的【诺曼-利兹-索瑞维斯】,安德烈斯家族的破落户还是老老实实在底层待着吧。」
这样莫名其妙过来挑事儿的姿态看的我只感觉他脑子有毛病,尤其是这五天以来每天都会像现在这样阴阳怪气几句,总要让我不自在,看的我是实在没看懂,你在纳索萨家族展开的贵族研习上针对我有什么用?你在这边针对我也没办法对我安德烈斯家族的领地实力进行削弱,没有实质性的伤害,要是我对你的挑衅选择不理无视的话,你这不也是找不自在吗?这种贵族研习的结果对领地也没什么现实意义啊,所以,我不能理解啊。
「你这么针对我有什么用?」
听到我的疑问,诺曼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作为胜者的索瑞维斯家族把作为败者的安德烈斯家族一直踩在脚下需要什么其他理由?哪怕我是索瑞维斯家族的四子,我也有责任将你这个安德烈斯家族的家主踩在脚下,不论是在哪方面。」
后面的狗腿子也在跟着应和着。
看着这样得意忘形的家伙,再转头看了看身旁思维单纯的弗雷尔,我感觉我是想通了,是我思维还没转化过来,这个家伙就是单纯的为了自己,为了自己在家族中的位置,他要把将我踩在脚下视作自己的成绩,同时还有些虚荣心,小孩子争一口气什么的,这是非常符合这个年龄段的贵族子弟的思维方式,是我自己想多了,把他看作他父亲那样的领地管理者,将他视作了成熟的棋手。
不过嘛,这样的情景真的挺不错的,挺青春的,我自诞生于这个世界以来一直都是在工作,可没什么时间享受青春,现在在这样同龄人的圈子里,和竞争对手进行着竞争,真的很棒啊!想到这里,我的嘴角露出了笑容,我也要适应这个环境才能得到最大的快乐呢,才能真正放开的作为恶意君主!
「这话我可不能当没听到呢,如果这话由作为索瑞维斯家族家主的你父亲本人来说,那对我而言确实有一定的威胁,但区区一介四子,在我的面前说这话还是不够格,不过是因为运气而侥幸获得了条件最好的六号竞技场又能如何?在帝国,贵族领主便是绝对的存在,哪怕是在贵族研习的项目里,我也会轻易的将你碾碎。」
看着面前因为我的话语而面目狰狞的诺曼,我感觉真的好玩。
「那你敢跟我打一个赌吗?」
听着这样的话,我感觉到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赌什么,拿什么赌?」
「赌我们谁能够碾压对方,夺得第一的宝座!输的一方要向赢的一方下跪认输!」
听着这样孩子气的话,我不由笑出了声。
「一场合理的能够让人接受的对赌需要对等,对等的身份和对等的筹码。而若是身份不对等,那么相同的筹码意味着不合理,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一介四子与领主用相同的筹码,你是在开什么玩笑呢?你是在拔高你的身份,还是在轻贱贵族领主这个身份?」
「我!你!这.....」
看着因为我的嘲弄而变得面红耳赤说不出一句完整话语的诺曼,我的心情变得更好了。
「虽然身为四子,未来竞争家主地位渺茫的小家伙不值得我的正视和正经的打赌,但,我并不介意把你这只狂妄的小虫子随意的碾过。」
......
感觉这种正常的写着写着写腻了,既是因为前期跳过的缺的太多,搞得我想着想着暂时就不想写了,总觉得写起来会很冗余,想要偷懒,也有我不想再压着自己,说要进行铺垫然后按部就班的写,把想写的内容给一直憋着的原因。
所以,明天开始我直接上大纲,在大纲之中我会具体描述一些我非常感兴趣,觉得不错的片段和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