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falabilaba
2024-04-01 21:40
這真是奇妙的感覺。
我變得經常四處張望,尋找安柏是不是躲在某個樹叢的陰影裡。
她變得更常笑了。
偷偷的,淺淺的。
在手心裡,在斗篷裡,在膝蓋上,在忽遠忽近的樹叢裡,在人群裡,在某個燈火闌珊的地方。
她自以為藏得很好,但是我看得出來。
我會把配給的黑麥麵包留一半給她,看著她沾著豆子湯吃,小口小口的。
然後她的耳梢會微微變紅,豎起她琥珀色的眼睛。
我開始想看她大笑的樣子。
試圖在枯燥的行軍裡,尋找逗笑她的方法。
可能是來自其他村民的笑話,一段糗事。
一隻很酷的蟲子,一朵還蠻好看的花,很大片的葉子。
然後在晚上說自己被士官訓斥的窘境,給他看看我跟鄰兵換來的小東西。
雖然她的反應並不激烈,反倒是我越講越多。
然後,她會默默將斗篷撐開,將我和他圍住。
她會將她的脖子靠在我的頭上,雖然此時我臉的位置會很尷尬,但是她抱的很緊,我也無法挪開。
只能試圖擠出一絲絲的空隙,這是騎士的堅持。
我並不會覺得不舒服,但是這會令我思念起母親。
讓我在清晨將她手輕輕的挪開,到河邊看著自己的倒影,看著手中的肖像畫。
我,母親,父親,瑪麗娜,史密斯,西爾維。
不久後,安柏的倒影會攪亂一切波紋。
她會披著斗篷站在我身後不遠處,再將斗篷覆蓋住我。
愛登堡到了。
這也太溫馨了,溫馨到感覺男主下一秒上了戰場就得出幺蛾子瀕死精靈妹子犧牲救夫然後一地雞毛男主無法釋懷醉生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