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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繼母篇—請稱呼我為大姐姐。（設定回，大姐姐視角）

３. 「請稱呼我為大姐姐。」收養妹妹後，家裡鬧鬼了，調查後，我決定對妹妹上一堂性教育課

【越是珍惜的東西，越是緊握於手中，越會從指縫間離去。我的戀愛就是如此虛無縹緲——】

過去，在讀女高時的某一天，我的作文獲得老師的讚賞，在老師的慫恿下，被誇得飄飄然的我當場同意加入校刊社。

當我打開社辦門時，窗外的陽光，飄飛的窗簾，她獨自坐在摺疊椅上，倚在窗邊翻閱書籍，她宛如文學少女般——

不起眼又土氣的打扮。

她的舉止、談吐，所有的一切也同樣普通，她只有身分並不普通——

她是實習老師，她已經結婚，她甚至有孕在身。

我究竟是哪根神經接錯了，我為什麼要在深入了解她之後，才察覺自己對她的感情是「一見鍾情」。

【我就不應該伸手去觸碰——】初戀已逝。

儘管我們不再見面，我的感情也沒有隨著時間沖淡。

時至今日，出社會的我，現在也依然關心著她，藉由那時組建的校刊社群組，默默地偷窺著她的在線狀態，那是我們僅剩的唯一聯繫。

（她為何不再上線？）（為何沒有人談論這件事？）（為何我會如此焦急？）

某一天，我實在無法忍耐，我渴望知道她的消息，於是我委託徵信社尋找她。

我得知了壞消息。

初戀已逝。她死了。

我甚至沒能來得及參加葬禮。我想要做點什麼補償，我前去祭拜她。

狹窄的數字編櫃，她，她的骨灰——

——我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回到家。

鼻子好痛，喉嚨好痛，心好痛。

【——這個世界一件如意的事情都沒有。】

隔天，我帶著紅腫的眼球去見徵信社的人，在了解更多有關她的事情後，我決定——

我要去收養她的家人，她「唯一」的親人，她的小女兒。

我直到她死去才知道，原來她是孤兒。她的丈夫估計是孤兒院時期認識的男孩吧。也因為如此，他們家非常貧窮，沒有錢且獨自一人的小孩子，她的情況應該很不妙吧？她會需要我的幫助吧？

我急忙趕到孩子就讀的學校。我帶著律師，導師帶著孩子的她。白髮紅瞳的她映入我眼簾，彷彿有花朵於她背後盛開，她宛如童話中的小女孩，輕柔易推倒。她的舉止，她的談吐，似曾相似的心悸填滿著我，逝去的心彷彿再次跳動——回過神，注意到的時候，我們已經完成初步的領養手續。

我有了初戀的孩子！

我把她領回了我家。

「以後，請叫我大姐姐。」「請多多指教，大姐姐。」「請多多指教，妹妹。」

我希望她的心中，永遠有著她母親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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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孩，她很認生，吃飯的時候總是把飯菜帶回房間。

她很警惕，走廊相遇的時候總是蜷縮身體彎腰後退遠離。

她很節儉，洗澡的時候總是洗很久洗到水冷掉才肯離開。

這樣的她，讓我不禁聯想翩翩，她以前的生活肯定很辛苦吧。

「妳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絨毛玩偶？遊戲課金？要不要再多給妳點零用錢？」

她說她想要香水掩飾氣味。

「沒關係的，妹妹很香的，妹妹一點也不臭。」（她是被同學說了些什麼嗎？貧窮的臭味？相信我，妳現在已經不窮了。）

「對了，妳初中想讀哪裡？去讀女校怎麼樣？」（都是女孩子的話，肯定就不會遭受欺負了吧。）

不久之後，她從學校名冊中，挑選出回憶中的那間學校，她告訴我她要讀那裏。

（她母親曾經說過我母校的事情？說過校刊社的事情？說過我的事情嗎？）思及此，我不禁脫口問出：

「為什麼要挑選這間學校？」

「喜歡這裡的校服樣式。」

她是個喜歡打扮的小女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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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她去上學不在家，空蕩蕩的家只剩我一人，我不會感到寂寞，畢竟我是成熟的大人，我此前一直都是一個人居住——

——我們家該不會是鬧鬼了吧？

白天，她去上學不在家，我明明記得她離開家後，我就把客廳的電燈關了，為什麼中午的時候會開著燈？

白天，她去上學不在家，我明明記得她離開家後，我就把喝剩的半瓶牛奶放入冰箱，為什麼中午的時候會在垃圾桶裡發現它？還是空的？

香蕉、小黃瓜、魷魚乾，冰箱裡凡是可以生食的東西，總是會在中午做飯時才驚覺食材不翼而飛，為什麼？誰吃掉了？

深夜感覺能聽見詭異低鳴，感覺能聞見烏賊臭味，感覺能在走廊地板踩到濕滑水漬，不、等等！確實踩到了吧？黏黏滑滑的液體，一滴兩滴，一路滴往廚房……走廊地板是真的有水漬啊！

我們家是不是鬧鬼了啊！

「妳知道些什麼嗎？」我向她詢問。我想確認自己的想法不是錯覺，自己真的有必要請靈媒師來家裡看看。

她撇過頭語調僵硬說：「不知道。」

「原來如此。」

她知道些什麼，

她對我隱瞞了什麼。

「妳撿了流浪貓狗回家嗎？」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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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她偷偷飼養什麼寵物。

回房吃飯是為了餵食寵物，蜷縮身體是為了隱藏寵物，洗很久是為了替寵物洗澡。

客廳點燈、冰箱食材消失、地板的水漬、怪聲、怪味——等等，這些事情發生時，她不在家吧？寵物能做到這些事情？

我們家果然是鬧鬼吧？從科學角度來看，這明顯更現實。

得不出答案的我，我決定——

偷窺她。

我想知道她隱瞞的事情，是否能解開我的疑惑。

我這是出自父母對孩子的關心！我並不是想辯解什麼，我只是在陳述事實。

「嗯❤啊❤哥哥❤」

貼在房門上的耳朵，聽見了預料外的聲音。

她在自慰！而且好激烈！而且好久！

她明天還要上學的吧？我是不是應該提醒一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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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中午，我在家中遇見了她。

「妳不是去上學了嗎？」

「我！我請假了……我馬上就會回學校！」說完，她立刻衝回自己房間，彎著腰的她與我擦身而過，她甩門並鎖上。

（請假了？是生病了嗎？要不要緊？）我來不及說出自己有多麼關愛她。

擦身而過的她，身體飄散著一股烏賊的臭味。

「妳……偷吃了冰箱的魷魚乾嗎？肚子餓了嗎？要一起吃午餐嗎？」

房門內的她，沒有回應我的話。

這一瞬間，所有的線索連貫起來了，我確信了——

——我們家的鬧鬼就是妹妹，我的女兒，我的摯愛。

她為了養寵物，每天中午都會從學校偷跑回家。

為什麼要瞞著我？太見外了吧！我還能沒取得她的信任嗎？既然如此，就算稍微用點強硬的手法——

我們需要好好溝通一下了，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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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要侵犯她的個人隱私，我只是想要面對面好好溝通一下。

凌晨，隔著房門，她的自慰聲傳進我耳裏。

「哥哥❤嗯❤啊❤」

我用備用鑰匙轉開了門。

我要打斷她！

我要好好教育她！

11歲的小女孩，怎麼可以瞞著媽媽養奶油犬呢！

「妹妹，我要進來了喔。」我緩緩轉動門把，我緩緩推開房門，映入我眼簾的是——

臉色潮紅，頭髮濕潤，渾身只套著件白Ｔ恤，寬鬆的領口能看見乳頭在勃起，大腿根部能看見愛液在流淌，

她擋在門口，呼呼喘氣向我問候：

「晚上好，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大姐姐。」

她用小指把鬢髮勾至耳後，她摀了摀胸口，拉了拉衣擺，她的手指與腳趾無措地交互扭動，

她好色情。

【我想要伸手去觸碰妳——】就像妳母親那般。

「大姐姐？」

「妳一個人自慰嗎？讓大姐姐幫妳吧。」

鬧鬼？奶油犬？青春期叛逆？那些事情怎麼樣都好！那些事情怎麼樣都好！我眼前的她在發情，臉、身材、二次元的配色、柔弱的氣質、害羞的舉動，她的一切全部令我——曾經撰寫女校刊載的GL戀愛文章的我，喜歡女孩子的我，喜歡喜歡喜歡，我想要，

「大姐姐可以吻妳嗎？」

「嗯。」

她緊閉雙眼，睫毛微微顫動，嘴唇微微嘟起——我的唇，觸碰著這樣的她的唇。

我是她的大姐姐，我是失格的繼母。

我收養妹妹的目的，打從一開始就是——

「我們上床吧。」

我是用著把柄威脅孩子的骯髒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