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深了,我們為酒館掛上了已打烊的牌子。現在是紫亞的時間,而在我們禁止她對芙蘭動手動腳後她就站在了房頂上,呆呆地抬頭看着天空。
跟隨着她的目光,我明白了是天上的極光奪去了她的注意力。這裡從來沒有出現過極光,但我並不感到困惑,相反這讓我了解到了更多事。
來的皇族是白夜。她掌控着這領域最大的一艘殲星艦。光是守望着一個頻道的星軌,殲星艦那壓倒性的質量已經會干擾磁場,造成極光的奇景。而我的雷達剛剛在遠處的空地偵測到了熱源反應,稍微變焦鏡頭就能發現該處的地面被燒成了玻璃狀的結晶體。但這應該不是毀滅性的淨化,而是清空地面為空降作準備。
「快來,合金。」
賽烈明顯地也探測到了這股熱源。
「在她向我們開火以前,我們最好先去迎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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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被燒成玻璃的焦土上,一道光柱從空中落下,一道人影從中緩緩降下。白夜的殲星艦還在使用舊式的引力光束作為上落裝置…畢竟它可不是設計來裝載人員的。
標誌性的金色长直发和碧蓝色眼眸,如此聖潔的一位赤裸着雙足,踏着如同水晶般清澈的毀滅向我踏來。那條隨風飄揚的純白連衣裙和精緻的五官,更是在反襯出能活着目睹她已經是造物主最大的慈悲。
「哇噢,會動的洋娃娃耶。」
紫亞在我們屏息(就算對我們兩來說氧氣都不是必要的)的時候輕聲說了句。
「我是仲裁官白夜。向我報告!」
當引力光束的光柱消失,她便踏進了凡塵。猛吸一口氣,她挺直了身姿宣告着…也許是覺得這樣的自己顯得很有支配者的氣派吧。
「合金向你回報。仲裁官白夜…你在作者之間享有盛名。」
「是,是嗎?哼~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嘛!畢竟我是如此地出色!」
如同女王一般的風格實在不適合她。只需讚許一二,她強裝硬派的表演就被揭破。此等傲嬌確是可愛,也難怪人氣在各種二創中如此高漲。
「不光如此,人們於你的認識更是得益於關於你事跡的傳播。」
「但…但我目前還沒有什麼實跡啊?難,難道…」
「是的,你的色色同人被廣泛流傳。你被情欲所迷時的動人身姿簡直是深入民心。」
「那那那那那些全是空穴來風的謠言!我甚至為這開過了記者會!」
我實話實說,她卻顯得無比慌張。
「是的,你的官方否認讓我開始注意到那份精彩的非官方傳記。畢竟政治學第一鐵律是:在一個謠言在被正式否定前都不要輕信。」
此等反應實在令人不解,畢竟她應該很喜歡被人追捧的感覺。
「那實在太荒唐了,我要封殺那本回憶錄!」
「很好的決策。你打算被冠以打擊創作自由的污名,還是以看似心虛的行動反證它的可信性?」
說到這裡,我注意到白夜的眼中泛起了淺淺的淚花。
「…合金。」
「你的選擇是?」
「我討厭你…嗚…」
求救,第一次見面就把一個地位比我高的人給弄哭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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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這裡(*抽泣)是為了召集侯爵們,讓他們實行自被封為侯爵時就許下的承諾。集結在我的名下(*抽泣)再次守護這片土地。」
回到酒館,我們在紫亞撲上去把白夜弄哭第二次以前讓她切換回瘋帽兔。瘋帽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知道怎樣去安撫一個哭泣的少女。只見他用我上次用剩的可可粉泡了杯熱可可,輕拍着她的後背好聲安慰着。又讓芙蘭從他的禮帽裡飛出,圍着她盤旋了一會才止住了她的哭泣。
「(*抽鼻子)順便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而作為罪魁禍首的我,則是除了給她遞上紙巾以外什麼都做不到。但最少現在我知道皇族知道的不會比我們多了。
「召回侯爵們需要億點時間。」
我說。
「但在這裡的所有人都任你指派。」
「太棒了。」
她擦了擦眼睛。
「我怎麼會覺得你們會給我點資訊,而不是一味問我下一步呢?」
「咕!咕!」(d1!d1!)
芙蘭提醒了我我們正在煩惱的事。
「聖女大人,要是你真的覺得無從下手。」
我說。
「也許我們應該先解放d1,然後再處理翻譯區的其他地方。」
「這沒有用⋯我手上沒有兵力守着它。就算打了下來,很快還是會再次陷落。」
她說的是事實。d1這座城市太通達了,就算把它肅清了,我們也沒有辦法長久地守着它。
「在裡頭還有些生還者。只要補給足夠,我相信他們絕對會願意替我們看好陣地的。」
賽烈發話了。
「好吧,的確這聽上去值得一試。但我就算現在調用領域的補給都得等一段時間才會到⋯他們可能是對的,我的確是最無能的皇族⋯」
「請不要妄非自薄!」
我突然加強的話語把她嚇得一顫。
「我的意思是,你能做到的遠比想像中多。在把補給運過來這件事上,我知道一個人可能會幫上我們。」
一整艘殖民船總能把補給運好的吧?
「就是,他可能會見縫插針地向你進行採訪⋯」
哇噢,會動的洋娃娃耶
那实在太荒唐了,我要封杀那本回忆录!
wwww
👀原來羊城跟約獸之後還有這種東西存在...
酷耶...
光影×白夜的涩涩短篇集
篇名,另一堆老師們寫的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大佬無處不在。
才字縫裏看出字來,滿本都寫着兩個字是「色色」!
今天的芙蘭也是有口難言呢(眼神死
可能他的口都被他們逼迫用來······以致沒空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