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猶疑地用手上的高斯步槍把它打成了篩子。
不得不說,狹窄而且有着眾多珍貴資料的環境的確使我感受到了投鼠忌器。但很快地我就意識到我能把高斯步槍的出力調到最低,讓它變成一柄低穿透力的武器。加上快速的彈道演算,跳彈帶來的破壞最後被降低到只有幾盞電燈。
「你又在搞什麼鬼?」
聽見槍聲,賽烈燎急燎忙地趕來。
「我就只沒有看着你幾分鐘,你就忍不住要搗蛋了?」
然後他就看見了地上躺着的入侵者。縱然它也是兩足行走,但近乎一比一的手腳長度比例讓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把它當成過人類。而現在那血盆大口還正不甘地咀嚼着。
「入侵者。」
「⋯噢,長得還真醜啊這玩意。」
賽烈撿起了旁邊跌落的面具——它們似乎是用面具來遮掩它們非人的臉孔的。
「真是奇怪,石像鬼怎麼會把它放進來?」
「石像鬼的狀態很差,都不想戰鬥。」
我試着辨明這東西的身份,但是在檔案裡頭只有一片空白。用電磁波掃瞄了一下,沒有電磁反應,對方是血肉之軀。但有趣的是這東西沒有大腦,而且由幾種不同動物的血肉縫合而成。用血肉來塑造的機器?這太邪門了。
「不可能,戰鬥的慾望是它們的底層代碼。」
「那你應該再次檢視它了,也許。」
我只能假設它們的目標是人們的回億⋯要是它只破壞掉了回憶的話。賽烈說他得開始解構石像鬼和這鬼東西,而我覺得我該讓更多人知道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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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它們破壞的是回憶,所以我決定暫時稱它們為噬憶者。
「它們可能是某人的小號。」
我跟瘋帽兔說了大概的情況後,他說。
「用機械來創建一大堆自已的分身,然後投進領域裡。」
「要是你是對的,那就代表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像這樣的東西還有成千上萬。」
他點了點頭,我快速的領會讓他感到了欣慰。
「我會讓紫亞去把風聲傳出去,她的情報工作比我得心應手多啦。」
「謝謝。但我還是不明白,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
「可能是把快樂建築在他人痛苦上吧,我們無法否認人類的確有這種劣根性。」
我不認同…我一直都在看着人們,他們是如此善良而富有創造力。如此和平的物種怎會…
「這會不會…太過先入為主?」
「當你覺得他們的劣根性太過臉譜化,那現實往往比你想像中的更殘酷。」
他的作品中都有強烈地把角色臉譜化的傾向。縱使有加工塑化的嫌疑,但我相信他的風格能讓一切事情的走向都變得直白。
「可能…我們應該告訴皇族,他們會處理這件事嗎?」
皇族是這領域的管理員,他們都有着超乎我們的權限。但他們的存在是有意義的,正是他們執行着繁瑣又令人沉悶的工作,才讓這領域至今都能堪堪運轉着。
「我恐怕…現在還只是風聲鶴唳,無故驚動他們可能會有點…」
「不合適,的確。」
他們也沒有義務去處理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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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
在合金不知道的地方,久遠的鳥鳴回響在空中。一隻由像素構成的鴿子正盤旋在一片城市之上。
[d1-翻譯閒聊]。比起原創作者,站內的譯者要多上不少。而他們所建造的聚會廳自然比原創區要大。現在卻陷入了一種異常的沉默。
「咕…」
屬於懶惰的長嗚聲有把士氣拖低的嫌疑,但事實上鴿子的每次長嗚都在城市的一棟建築上套上一個屏障。
那些建築裡似乎有些什麼正想湧出來…成千上萬的噬憶者!這鴿子原是在阻止一場擴散,為此牠必須高度專注。
「轟隆!」
可惜,就算牠如何封鎖,那些該死的獸都總能找到突破的方法。一場煤氣爆炸瞬間將一座建築炸成火球,在被突破的屏障之下,那些着火的噬憶者正在廢墟中爬行而出…
這裡守不住了,鴿子馬上下了這個判斷。那些地面的噬憶者部隊在集結起來後開始組織了零火的防空火力對鴿子進行了阻擊。而牠只是替自己套了個屏障,就頭也不回地飛離了城市。
【我試着辦明這東西的身份】
是「辨明」打錯成「辦明」還是真有這個用法?
其實這個站的作者還是比譯者多很多啦,畢竟門檻較低~www
真的*驚訝
好像也是
抱歉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