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袐密——上(h)

弗里達跟很多人交合過。


無論是在久遠的過去中,那地城裡無休止的狂歡,還是蘇醒後加入的每一場派對。她總是因為自己的恩典義無反顧地加入一場場亂交之中,然後在每次都面向着不認識的天花板醒來。


弗里達找不到⋯她走遍了每一個妓院,幹翻了每一個對着她撅起屁股的女人。但都找不回被愛時那種連靈魂都似乎要跟別人混為一體的滋味。缺失了這種調料,她在肉欲中就找到的就只剩下瘋狂和困惑了。交合得越多,自己卻沒能記着那怕一個臉孔。弗里達不明白⋯明明性愛應該能把自己跟人們黏合起來,就算只像是被強力膠黏起來的紙團。但為什麼自己卻是越幹越孤獨。


「會感到噁心嗎?對於處於雙性夾縫的。」


絲麗亞抱着那根她養的觸手怪,坐在床上盯着她的裸體看了很久。感受到她織熱視線的自己居然會雄起⋯果然自己就跟主人所說的一樣是個受虐狂嗎?搖了搖頭,弗里達想暫時把主人的回憶拋出腦海,不然這位鼓起勇氣想要和她交歡的孩子也就太可憐了。


「不⋯我只是有點⋯」


說不上害怕,但也不想主動⋯這就是人類常說的欲拒欲還。盯着弗里達那不明顯但強健的腹肌和如同大理石上刻出來的馬甲線,絲麗亞面紅耳赤,像這樣一副的軀體簡直是藝術品,平日藏在裙子下多浪費啊。就跟自己的上司奧布麗一樣⋯啊,怎麼能在採集的時侯想着其他魅魔呢?絲麗亞搖了搖頭,把那嚴厲的惡鬼上司拋出腦海。


「嘛⋯放輕鬆點。我沒有你想像中殘暴⋯」

「那、那裡的事!在我眼中弗里達很溫柔的!」


弗里達剛覺得這是恭維的話語,又想及自己戰場上的殘暴己經跟歷史一起離開了人們的視線,一絲釋然的笑容就在她臉上浮現。她緩緩地坐在了絲麗亞身旁,像是要誘惑她一般用自己的存在和氣息包覆了她。絲麗亞似乎是感到了安心,身體也漸漸放鬆了下來。


見狀,弗里達去替她脫下身上的睡裙。但拉扯布料時弗里達感受到了明顯地不屬於布料的阻力。


「啊,牠是我的朋友⋯請等一下⋯」


絲麗亞快速地詠唱了一句咒文,她身上的睡裙就從純白色化作了血肉的暗紅色,然後「活」了過來爬到了床的一旁,蜷縮成了一隻章魚一樣的樣子。


「那是⋯擬態怪吧?」


弗里達喃喃着說,上次她看見這種生物還是在地城的寶箱裡——作為陷阱。但實際上它們也是觸手怪的一種,只不過是分別不同而已。


「欵多⋯是有點怪啦,但把它們擬態成衣服就不用洗了,款式也能隨時隨地變換。在外面寂寞了也能⋯」


絲麗亞乾笑一聲。好傢伙,弗里達暗想。四位副官之中就絲麗亞看上去最正經,但沒想到是玩得最激進的。


「沒有啦⋯能讓那麼多觸手怪聽你的話也是一種厲害。全天侯地維持召喚⋯到底要支付多少精氣啊?」


「欵?微乎其微喔,他們不是從地獄召喚出來的,而是我生產出來的喔。」


所以是替觸手們生產出後代後馬上讓生產出來的觸手成為自己的使魔嗎?到底是生下了多少觸手怪啊?絲麗亞?


「⋯你還真喜歡產卵玩法啊。」

「啊哈哈⋯捕捉人類來當苗床被禁止了嘛,他們只能替我宣泄性需求又太可憐了所以⋯」


她成了任由它們產卵的苗床,也成為了它們愛戴的公主。觸手們服待着、供養着她,就像是工蟻服務它們的蟻后一樣。這樣一想,眼前這位清純少女就給出了極為淫蕩的反差——好一具多產又年輕的肉體,這些要素在生物學上挑逗着弗里達雄性的播種本能。


她嚥了口口水,把胯下長物向絲麗亞面前送了送。做好準備的絲麗亞先先輕輕親吻着這根巨物,然後伸出舌頭來潤了潤龜頭的前端。最後張開口一下子把它放進了她那濕潤、溫熱的嘴巴裡頭,嘴唇包覆着肉棒的觸感讓弗里達更是血脈湧張。伸出手來穩定着絲麗亞的頭部,一絲絲屬於激情的狂熱迷了弗里達的眼。讓她主動擺起腰肢,不斷地貪求着那在他人腔內摩擦時那動人心弦的欣快感,把肉棒猛地朝絲麗亞的嘴裡送。被粗暴地固定着的絲麗亞在呼吸間發出了嗯嗯哼哼的聲音,也開始迎合着把肉棒送到咽喉深處的位置。


然後弗里達就發現自已無法把肉棒再拔出來了,寄生於絲麗亞食道的觸手就靠着章魚觸手上一樣的吸盤死死地捉緊了弗里達的肉棒——它們也是靠這些吸盤在絲麗亞的消化道裡自由游走的。於一般人來說,讓觸手跟自已共生的絲麗亞無疑是恐懼和惡夢的化身吧。


「喔⋯好姑娘,我從未試過這麼爽的口交⋯」


顯然弗里達接納了絲麗亞的與眾不同,於是絲麗亞的眼中便浮現起了纏綿的溫柔⋯她抱着弗里達的腰肢,把她壓倒了在床上。把性器吞入之深讓絲麗亞像是在不斷親吻着弗里達的盤骨。賣力地用上自已的唇舌和共生的觸手照顧着弗里達性器上的每一個地方,甚至在其上留下了一個個被吸盤吸吮而出的紅痕。


「要被榨出來了⋯我無法相信⋯」


互相暴露出自已讓他人感到嫌棄的地方,而且以它們來為對方帶來快感⋯她們似乎達成了一種默契。交換秘密從來是一個無比危險但的確能建立信任的過程。弗里達抱緊了絲麗亞的頭部,湧現而出的射精感讓弗里達無比渴望滿足自已播種的使命——縱使是在⋯嗯,錯誤的腔穴。其量之多讓弗里達不得不一邊射精一邊把身下長物慢慢拉出,好讓絲麗亞有時間嚥下它們⋯特別是當經驗尚淺的絲麗亞顯得手忙腳亂的時候。


「啊⋯別搶啦⋯嗚⋯」


對於弗里達那間接源於神明的生命力,食道裡的觸手變得很貪吃⋯它們很快就吃光了絲麗亞努力嚥下去的,還很快就伸出觸手到絲麗亞那微張着的嘴巴跟她的舌頭纏鬥一番、搶走了它們能搶到的所有精液。


「抱歉呢⋯觸手們很中意你的生命力,能再分我一點嗎⋯」

「我一直都以為那東西不會是想吃第二次的味道,但你的竉物們非常嘗臉呢。」


弗里達的那玩意兒,完全沒有要軟下去的跡象。不如說目睹了觸手跟舌頭嬉戲的光景後更加堅定了。


「怎麼會⋯弗里達的味道很不錯的喔?」

「大家在這種事上,倒是口徑一致的溫柔⋯」


實際上絲麗亞覺得弗里達的體液有股淡淡的鳳梨味,也算得上是淡雅可口。但弗里達本人似乎因為對自身生命力相斥的緣故,覺得自已的體液嚐起來很噁心⋯就先別問她為什麼嚐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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