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弄(h)

性是一種作弊。


它跳過了很多應有的步驟,靠着互相給予快感來讓兩個人很快地構建出一個看似很緊密的親密關系。人類的學者們給出了弊端,那就是一但熱情冷卻就會容易陷入分離。但顯然魅魔沒有這樣問題。


而在我們到來以前,神職者們更是把這種本能上的衝動稱為罪孽,避而不談到一個極點。當從情欲而生的我們第一次踏入人間,他們哭喊着掩上雙耳,在驚慌中懇求騎士們用鋼鐵以及火焰趕離我們這些罪惡的獸。


現在坐在我腿上的這頭小獸,迷戀又似是依賴至極。哼哼着說自已的小穴好熱好癢,卻又一邊親吻拉扯無所不用其極地替我解下衣裝。她想要佔有我,但又想自已被我粗暴干預——一種矛盾至極但又缺乏安全感的依戀。


這也不難理解,無故的反對的確會讓她產生難以言說的不安。而這就是性事的好處——當彼此像是沒有什麼可能站到同一陣線上時,最原始的快感就能成為共同的目標。


「你好漂亮⋯」

「要是看着我的臉說的話,我會更高興的。」


微微偏過臉容,當我早就已經打算向她展露,她用不上多少力氣就能使我坦胸露乳。她用那小小的雙手摸索着我的雙峰時,我還以為是像她那樣幼態的軀體會對像我這般成熟豐滿的女性身驅心懷羨妒。愛撫了一會,她眼中卻流露出痴迷,就像是貪戀糖份的幼童一樣吸吮着自已的拇指。


她看着我那白花花的胸口像是在懇求着我的批淮一樣,自制和紀律讓我看見了一絲新的可能性——一個我們這種從混沌而生的能得到一絲自由的可能性。最少⋯一個去追隨她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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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白色的牆壁、不斷響起的吸吮聲音,以及兩道衣裝凌亂,緊緊纏繞在一起的身影。當一位魅魔邀請你去喝點小酒的時侯,你最好期望喝下的不只會是酒精。


「嗯~你吃得像是個吃奶的嬰兒一樣⋯」


白花花的雙乳,被克洛弗用吻畫下一朵朵帶着熱量的花痕。身子嬌軟了下來的奧布麗,似乎 向克洛弗展現了過分的縱容⋯但誰又能打包票保證奧布麗並沒有樂在其中呢?


「忍不住了⋯替我解開⋯拜託了奧布麗,幫我⋯」


被困在衣裙之中,奧布麗身上的那小小的身軀就顯得像是困在蟲蛹中的蝴蝶一樣。


奧布麗不知道那衣裙下困着了些什麼,但她明白自已能讓那層蟲蛹崩解離散。奧布麗知道那衣裙下困着了些什麼,因此她欣喜若狂地撕開那小獸身上的外衣。當克洛弗的背是那麼的白滑美麗,一切都用不着額外的裝扮時,那條把尾巴綁好的粉色緞帶就顯得特別顯眼。解開它,克洛弗那近乎跟她身高一樣長的過長尾巴就有如從冬眠中蘇醒的蠎蛇一樣慢慢伸展開來。


「你的尾巴⋯」


一直都把尾巴像是絲帶圈一樣圈起來不會痛嗎?奧布麗的疑惑,在克洛弗的眼中卻有了另一層的意思。


「覺得意外嗎?我們的先祖曾把它套上強化魔法,作為在戰鬥中保持平衛的利器和出其不意的殺手鐧。」


像是蠍子一樣把自已的尾巴高高舉過頭頂,克洛弗知道如此具有侵略性的尾巴跟自已的氛圍格格不入。但人們不會在意⋯她相信反差感可以是自已的魅力。


「不⋯尾巴未端的地方不是很敏感的嗎?那麼長的話⋯性感帶也很巨大吧⋯」


但奧布麗似乎沒有向侵略性的方向去想。反而,她關注起了克洛弗那顯得特別肥大多肉,像是個花苞一樣的尾巴尖⋯進而像是採收水果一樣把其拉到了自已的眼前。


「呀!」

「好高的溫度⋯簡直像是第二個陰唇一樣⋯哎呀?還真的有肉瓣。」


輕輕地親吻着這個顯然易見的弱點,克洛弗馬上沒了剛才那副要把奧布麗吃光抺淨的樣子,軟軟地躺在了奧布麗的懷裡。


「⋯裡面⋯」

「抱歉,你說了什麼嗎?」

「替我舔舔⋯尾巴裡面⋯」


這還真的是一個陰唇,奧布麗笑了。輕輕捏着那肉瓣,裡頭也像是個肉壺。伸出軟舌去挑逗裡頭的淫肉,惹得克洛弗嬌呼連連。隨着克洛弗變得興奮起來,那躁熱的尾巴裡漸漸滲出了些有如花蜜般的液體。


「為什麼會有蘋果酒的味道?」

「因為⋯我剛喝了很多?」


一個小小的發現,讓奧布麗明白到就算克洛弗看上去是那麼簡單,還是有着很多需要自已去探索。一但發現她是種未知,奧布麗源自個性底層的控制欲就充盈了她的思想。


思考讓她存在,但也讓她身不由已。停下了思慮,「執行官」的存在被盡數瓦解。但奧布麗自身的意志迎來了解放。靈巧地把克洛弗從稚致的童裝剝露出來,輕輕發亮的淫紋代表着克洛弗正在借助魔法的力量——看來是某種讓自身變輕的法術。她開始回吻克洛弗⋯回敬她在自已雙乳上留下的那些火辣的吻痕。她吻向了克洛弗的小腹,吸吮出一個個帶唇彩的吻痕時不忘使壞地在她的腰間軟肉輕咬着,咬出了一個個暗紅色的齒印。


這些地方是那麼的敏感,輕微的刺痛讓克洛弗漏出了惹人憐愛的嬌嗚。正因奧布麗是虛榮的,渴望別人認同的強烈意欲讓其用盡了全力讓克洛弗回應自已對她的影響。於是她一直向下,直至自已吻到那雙濕潤的嫣紅花瓣。吸吮着舔舐着,把這肉壺中的愛液悉數喝到自已的口中⋯正如她所言的一樣——要是一位魅魔邀請你去喝點小酒,你最好預見到自已會喝到其他亂七八糟的。與此同時手也沒有閒着,克洛弗尾巴上的榨精器已經在奧布麗的挑逗下弄下又紅又腫,連合上都沒有辦法做到,只好以淫肉無助地吸吮着奧布麗那入侵它的雙指,像是那讓人酥酥麻麻的淫液能做成什麼傷害一樣。


在如此的雙管齊下之中,任人擺弄的克洛弗變得異常敏感。如同一隻雌獸一樣不斷嬌叫着⋯回饋卻只會讓奧布麗更為沉迷其中。最終,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從小腹流向了克洛弗全身的每一寸經脈。一刻的失神後回過神來,奧布麗正埋頭於她的雙腿之間食髓知味地吸吮着那些噴吐而出的陰精⋯而且沒有要住手的樣子。


「嗚嗚⋯已經去惹⋯」

「克洛弗⋯我們的夜晚還有很長、很長。」


用力一抱,克洛弗就像是某種咬咬玩具一樣發出了輕聲的嬌喘。奧布麗發現她比想像中還要輕⋯輕得不正常那種。像是能被自已捧在手心,也能隨意對待的洋娃娃一樣。就算奧布麗不知情,但在巧合中,她跟絲麗亞——她那膽怯的副官一樣達成了共識。就是克洛弗把弄起來是真的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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