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今天日程上的最後一項工作了,莉莉絲小姐。」
聽見弗里達這句話後,克洛弗蹦地從椅子彈了起來。
「太棒啦!緩慢但堅定地,我相信我正在步向我的理想!」
「特別是當奧布麗今天特別安靜的時候…這代表我沒有做錯不是嗎?」
平心而論,她今天討論的話題沒有什麼重要,但也不能說是毫無瓜葛,只能說是毫無營養。但今天我試着不打斷她,只默默地在旁邊聽着她的每一個點子和思路。
「你的努力有目共睹,我的主宰。」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沒有加入任何主觀的意思,也沒有贊成或反對她的論點。
「萬~歲!作為感謝,今晚到我家喝點小酒怎麼樣啊?」
當一位魅魔邀請你晚上去喝點小酒的時侯,你最好預見到自己除了酒以外還會喝下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而這文化在她身上依舊保留了下來,就算在大多數的地方上她也向人類的文化傾斜。
「好啊。」
一直以來我都因為趕着看見姊姊的緣故匆忙地趕回家,但冷戰的現在要是相視無言,我們就得繼續去面對我們倆都不太想談的問題。我最害怕的唯有要是繼續去追究到底她把我當成是棋子還是愛人,又或兩者皆有的問題。她會給出我不希望聽見的答案⋯就算打從一開始我們的關系就夾雜了一些相互利用才顯得牢固。
「哈哈,沒有辦法呢,等你下次有空吧…等等,你同意了?」
「是的,還是說那只是客套話。是我自作多情了?」
「不不不不,絕對沒有的事!」
看向她那閃閃發光的眼睛,也許我正在利用她來揮灑餘熱吧。但我覺得,若魅魔們的愛意本來多得無法全由一人接受,而她也樂意的話何樂而不為?
換在了以前,我絕對不會這樣說。我就必須得承認魅魔的文化跟人類很不相同,而這城市正是其體現。
「一會見!」
在她的歡送下離開,辦公室裡隨後傳來了克洛弗欣喜若狂的疑問。
「我今天有做得那麼好嗎?弗里達?」
但就算她欣喜若狂,這種轉變也絕不能算是我對她的獎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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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訴過我的,姊姊。若不想成為棋子,就得成為棋手。」
把車停好,我撥了撥車子倒後鏡上那小小的稻草人掛飾。時至現在,我還記得多年前姊姊送我這小玩意時所說的話。
人要嘛是棋子、要嘛是棋手,二分法是她的真相。沒有了香甜的吻,我那戒斷了她滋味的頭腦正在苦痛中無比清明地思考着。要是我希望不被當成棋子對待,那我就得作為棋手站在她身前,把棋盤掀了再把她撲倒在床⋯
希望我去當那位地城主的替身這看上去只是小事,卻刺痛了我的虛榮——我實在不希望作為誰的替代品。但卻讓我明白了不同意她的做法,那我就得用其他方法去實現我們共同的願境。為此我就需要另一種力量去替我進行姊姊不願意但我認為必要的事。
「奧布麗!你真的來了!這簡直就像是作夢一樣!」
牽制,我討厭把這個詞用在我跟姊姊的關系之中。但要是她那把所有人都放在棋盤上的理論是正確的。那姊姊無論什麼都會作為我助力,而我也永遠只需要站在她立場的安全感,也只不過是我可悲的幻想。
「在工作上我已經見證過你的急進了,但沒有想到你的急進不光是在工作上。」
「抱歉,奧布麗⋯我就只是聽見你第一次叫我名字有點太興奮了⋯」
過度理想主義的,一直是我。我向克洛弗丟出的迴旋鏢,竟是砸向了我自己。這樣一想,我方明白一直抗拒着克洛弗的橄欖枝實際上是在自挖墳墓。撥開了這層迷霧,這個在門外遠遠地看見我就飛撲上來要我擁抱,性𡚒得尾巴都搖出殘影的克洛弗就顯得格外可愛。
抱起來輕輕地向她的額頭獻上一吻後把她放回地面,在她眼中我看出了期待和憂慮。
「嘛,無傷大雅。我來到了這裡,就沒有打算過像是工作時一樣嚴肅。」
她當然期待能跟我加深關系了,她一直都想跟所有人搞好關系。但我一直以來總是那麼冷淡地對她,會擔心我突然翻臉也是情有可原。我腦中突然彈出一個可怖的想法,那就是她根本不在乎權力利益云云,只是遵從魅魔那魅惑的天性去讓所有人喜歡她⋯不,那種人不可能在政壇上活下來的。我搖了搖頭,把這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壓下去。
「要喝點什麼嗎?」
她環抱着我的手臂把我引進她的房子,乖巧地仰視着我問道。順從的她胸前那對小巧的果實就貼了上來,把她那小巧身軀特別快的心跳和格外高的體溫傳遞於我。
「這些蘋果酒看上去就不錯,不是嗎?」
她的家有點雜亂,跟我想像中的一絲不旬完全扯不上半點關系。唯有被人們用竉愛成長的才能有這份像是她的點子一般的過度散慢。但良好的教育還是讓她克服了懶惰,最少這種雜亂之中我還是能看出大致的分類和背後難以解讀的邏輯。令我最感意外的是她家裡的裝潢沒有我想像中色彩斑瀾,而是以灰色作為主色調的壓抑裝潢。
「「敬失樂園。」」
一碰酒杯,兩杯蘋果酒很快就消失了在我們的胃裡。還沒有等到爛醉如泥,克洛弗就像是某種愛黏人的貓咪一樣坐上了我所在的沙發上。用自己的臉頰蹭着我的脖子,輕輕吮吸着我裸露在外的頸背⋯如此不溫不火的挑逗只讓人覺得癢癢的,反而想要把她給辦了。
「你不打算演講嗎?」
「嗅嗅⋯嗯?」
「我還以為你的謊言會多一點,還會順便說一下自己的理想什麼的?」
我誠實地說,就算這可能會傷害到她。但我就真的只是太想知道答案了。
「演講會讓你興奮起來嗎?」
「不。」
當然不。
「那為什麼我要做跟我腦子裡想法完全沒關系的事啊?」
「⋯你還真誠實。」
那她到底腦子裡現在在想什麼?我伸出手去掀起她的裙擺。天啊,裡頭連塊布料都沒有,只有一個粉嫩、溫熱而且正緩緩滴落着黏液的肉穴。
「人們說,我這叫很有表演慾⋯」
她推開我過膝的裙擺,騎在我的大腿上慢慢劃下一道她愛液的痕跡⋯
「我在想⋯要是我們把其稱作一種⋯真誠呢?」
我領着她的手一直沿着我的大腿向上慢慢摸索,在她的手指慢慢挑開我的內褲向下拉的時侯,那陣屬於酒意的熱量也漸漸把我的理性燃燒殆盡⋯
更了,好耶
已經變成賽博鴿子惹(悲
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