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流(h)

「拜託了⋯繼續舔我,拜託了⋯」


壓倒性的快感在心意相通的共嗚中迸發而出,演變成一場毫無理智可言的熱戀。她意猶未盡的懇求勾起了我的侵略性,單純的舔舐已經無法具現我腦中的狂野幻想。像是打井的鑽頭,我用盡自已的能力把我的舌頭向那隧道之中最深邃潮濕的地方伸去。腦海中就只剩下了想要把她的愛液吃光抺淨的念頭⋯如此單純而貪婪,簡直就像是蝴蝶伸出口器去採食花蜜一般。


我沉醉於舌面撫過她肉壁中每一處摺皺時的觸感。而在如同接吻一樣用舌頭在裡頭肆意搗動着的時侯,我為自已的唾液正在跟她的愛液交融的這一事實所着迷。


貪圖着她的反饋,我總是順從討好地看向她的眼睛。一邊看着那粉瞳中洋溢而出的欣喜和渴求,一邊歪曲着自已的腦袋來變換自已的姿態來得出不同的路徑和角度。她前開襠的內褲、縱使絲滑輕柔,但當我巴不得把自已的舌骨都伸進她的膣內時就磨得我嘴唇生痛。後果是充盈着理智的腦袋才會思考的,而理智正是沉溺在這湖心亂流之中的我最欠缺的。粗暴地向那布料薄弱的地方施力,一聲清脆響聲後那內褲就此崩解離散。


「姊姊的味道,好甜⋯」

「等一下⋯別這樣舔,我會腿軟⋯」


摸索她膣內的形態的確是一大樂趣,可我更注意她發出的嬌聲,以及我所發掘出的蜜液。讓我對她的弱點嘹如指掌,意外地獲得了控制她快感的方法讓我欣喜若狂。可是從另一方面來看,這也是她對我如何侍奉她所作的一種調教。就像是花朵如何用它們的蜜線的紋路去指引昆蟲靠近它們的花藥一樣。


「了解,同情。但是我不依。」

「聽人說話呀⋯就愛撒嬌⋯」


漸漸地,她在蕩漾的湖面上慢慢地失去了站立的力氣。當她求饒着傾然倒下時,我對她的着迷只增不減。替我們撐船的觸手怪很及時地用它軟乎乎的身體充當了我們的墊子,給了我繼續追擊的餘裕。我是那麼的不想跟她分離,連尾巴都纏在了她的大腿上,像是吸附在動物身上的水蛭一樣。我能感覺到她源自靈魂上的嬌顫漸發強烈,快要迎來高潮的事實為我所洞察。她忘情地踢動着她的美腿,試着把我的頭推離她的下身。可我就喜歡她那熾熱的慾火具現成我為之痴醉的熱流噴湧而出。


目睹它、感受它、品嚐它⋯我固執地讓自已成為了她情慾的容器,用嘴巴把噴湧而出的蜜液悉數接下。保持着對她軀幹的壓制,我把我的下巴靠在她的胸器之間。好確保她能目睹自已的愛液被緩緩喝下⋯


「好女孩,張嘴⋯」


她伸出手來,手指輕而易舉地就分開了我的嘴唇。故意把舌頭吐出,讓她一窺其中唾液和愛液交纏之時的淫靡景象。如此挑逗總會讓空氣變得灼熱,但我不太確定,到底互相交纏摩擦着的兩條尾巴,變得溫熱到底是不是空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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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滿的雙乳有時也是一種阻礙,離心臟太過遠的距離礙着我從心跳掌握她慾火的脈動。但我猜這就是為什麼上帝給了她線條分明的鎖骨,輕輕地吻着她頸側動脈所在的地方,果然心跳很快⋯我從不吐訴自已的慾求不滿,這次恐怕也會像是這樣結束了吧。


但就這樣就滿足了嗎?如果是的話,我的思緒在肌膚相抵的溫存中又為何於無法像是湖面一樣沉澱而回歸平靜。把目光投向湖面,平日唯有榮光才勉強染上光彩的紫眸中,動情時才浮現而出的粉色愛心久久未散。


那是淫紋的投影,我情慾及超自然的力量尚存的表現。我並不討厭這樣,就只因為粉色是姊姊的瞳色。以湖為鏡,總能看穿無聊的偽裝,直達最深層的思緒。


「啊啦,明明剛剛才說完我比湖更美?」


察覺到我盯着的是湖水,她嬉笑着點了點我的鼻頭。她總是如此溫柔⋯我卻反而想讓她粗暴一點,就像是那打亂水面的亂流。


「我在想⋯」

「在想⋯?」

「我在想,你為什麼不吻我呢?」


她真的不知道我的心念嗎?有時我會如此質疑,就比如現在她輕吻我的額頭時一樣。


「不是這樣⋯」

「是那種,很甜的,很濃烈,讓人難以呼吸的⋯唔⋯」


像是回到這座城市時,她給我的第一個吻。我還沒有提起,她就趁着我說話的空檔吻了上來。這次我顯得急切又貪婪地回吻着,直至最後一絲空氣耗盡才把對方推開。


碰倒了些什麼的聲響傳來,我們的船漿就此未入水中。湖面的鏡像變得模糊不清,我因一已私慾持續了湖心的亂流。夕陽正在落下,黑夜的陰影會是慾火纏身者的庇護所。我身穿着夕陽的光輝,而現在我背向她把其一件件地脫下。


「姊姊…愛我…」


我特意彎下腰去,緩緩地脫下身上最後一塊布料——那早已濕透的內褲。


直視湖面給了我勇氣⋯屬於尋求改變的勇氣。在一陣布料摩擦的聲音後她的溫度從後方貼了上來⋯她以自已的體重霸道地把我禁錮在船邊,目睹在亂流之中自已那副淫蕩的模樣。有着豐富性感帶的尾巴被她所提起,輕輕地擼動着,帶來一陣陣酥麻的熱浪。而最為敏感的尖端被她用唇齒輕輕咬下時我失去了力氣,軟趴趴地成了一條砧板上的魚兒。


「這就去了?好弱啊~小奧布麗,要是傳開了你可是會被用成大家的玩偶的喔?」

「這種事⋯」


用手隨意打開了我的花唇,被這小小高潮引發的積水瞬間就流滿了她的掌心。


「今天怎麼特別敏感啊?」

「嗯~」


她拍了拍我的屁股,讓我把屁股稍微掀起一點。火熱到甚至刺撓的蜜壺只想完成它作為容器的使命。當她的尾巴像是小玩具一樣陷進我的包圍,然後在裡頭鬧騰着抽插着的時候。那感覺簡直就像是魔法--對靈與肉的雙重試練,體內亂竄的這份快意讓我失去了平日的清醒。若嬌喘像是海浪拍打着海岸時的節拍,那我在一次次止不住地高潮中盛大地噴湧而出的,就一定是其濺起的水花。


「哈…不行了…看見你那麼享受,我也…」


一直在被我的內在侍奉着敏感的尾巴,她也被此等亂流擾亂了心智。因快意而止不住地挺腰時,她流淌而出的滴落在了我的雙股之間,落在後花園上引起了暖暖的熱感,然後慢慢流過那水乳交融之處,最後跟我的體液在肚皮上會和,形成一股無比色情的芳香。


無法成為對方的唯一是遺憾也是幸運,這讓我們無比珍惜相愛的每一次、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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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倆稍微滿足了彼此的飢渴時,天色早就完全暗下來了。空中一輪明月半懸⋯恬靜的銀光從來不是引起瘋狂的原因,它只是以包容給了人們展示的勇氣。而唯水面的微波,證明我們曾經如此瘋狂。常年習慣性地攝入咖啡因的我,一但在這種早上沒有喝上咖啡的日子就特別容易犯睏。溫柔鄉也總比苦難更容易瓦解最堅定的意志,於是我們決定先休息一下再回到岸上。


卿卿我我的時光中,我忽聞魚躍聲⋯我的天,我暗自想着。水底下的那些海民,要是被我們的動靜所吸引,如同咬餌的魚兒向上觀察,我們剛才的痴態又是否會直接暴露在他們的視野下?


「那個⋯不好意思⋯」

「呀!出現了!」

「欸欸?」


旁邊突然出現不屬於我們倆的女聲,把我嚇得尖叫了起來。很快地我就發現了那是一位海妖⋯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她們中的一員。我好奇地打量着她⋯除了此刻隱藏在水下的魚尾,帶蹼的雙手和側腹上的腮都是她們明顯的特徵。可能是因為祖先長居冰冷而陽光稀薄的群系,這位年輕的海妖有着一頭銀白色的髮絲,眼瞳也呈現出一種缺乏色素的灰白色。身上的泳衣則明顯地受到了人類的設計和文化所影響——在一個世紀以前她們根本沒有便裝的概念,只有宗教儀式用的祭祀服和戰士們的護甲。


「抱歉~打擾到你們海民了嗎?」

「不不不,那裡的事⋯我只不過是留意到你們在水面上靜止很久了,所以來看看是不是需要幫忙而已。」


姊姊倒是風輕雲淡地跟她交流着,這我才注意海妖手中還拿着我們從不知道什麼時侯弄到湖裡去的船漿。


「的確正為這個發愁呢⋯謝謝。真讓人吃驚,這帶可沒有太多年輕的海妖。」

「實際上我也只是暫居這裡,很快我就會住到寄宿家庭去了⋯要是學校找到的話啦。」


她笑起來帶有像是她這年紀,屬於少女的靦碘和魅魔所欠缺的純真。


「你是留學生?」

「是⋯海妖去讀魅魔的學院,很奇怪是吧?」


才不,我暗自想。失樂園恐怕是她們最容易交流的陸上文明了。


「並不,我就是在那畢業的。那可是我心目中最好的一家大學。」

「學姐好~」


姊姊倒是對她頗為熱情⋯被她一句學姐逗得花枝亂顫。


「呼呼呼⋯嘴真甜,你的名字是?」

「露娜。」


她報上了她的名字,而我們也報上我們的。這趟小小的旅行倒是帶來了意外的收獲。


「你也的確如月光皎潔。」


我稱讚着她。偶爾放下工作也沒有那麼糟⋯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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