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一早上的時間溫存之後,穹有些費力地把星從浴缸裡面抱出來。
多虧於穹這幾天的慾望確實也沒有得到充足的釋放,星在結束時已經連起身都完全做不到,清潔的工作無論是身體還是房間已經完全交給穹解決了。
「呼喵‧‧‧‧‧‧」
星慵懶的窩在穹的懷裡撒嬌,身上一絲不掛,姣好的身體毫不遮掩的呈現在穹的眼前。
用盡量溫和的動作抱起星的身體,既如火焰般灼熱又如棉花般柔軟的手感在星徹底卸下防備的信任中顯得格外明顯。胸前傲人的碩果並沒有特別彰顯,但是它的存在感依舊令人難以忽視,即便只用餘光穹也能清楚的看見她胸前挺立著的桃紅色凸起。
瞥了一眼瞇上雙眸似是進入夢鄉的星,穹無奈地坐在凳子上隨手扯條浴巾仔細的擦拭著星身上的水珠。
溫暖厚實的手掌、骨節分明的指尖隔著有點厚度的浴巾在星的胴體上輕柔流轉。
此時穹的動作已然沒有方才床臥榻上的兇猛,他盡可能的細心且溫柔的呵護著星嬌軀上的每一寸肌膚。
享受著穹無微不至的照顧,星好看的金色眸子不禁因為這充實的幸福感而彎成一抹好看的弧度。只是當身體的敏感部位被無意間觸碰到時,星還是會無法忍耐的發出令人遐想的悶哼。
「嗯~」
「別亂動,我在給妳擦身子呢。」穹沒好氣的說道。
聽見穹的抱怨星狀似嬌嗔的往他身上槌了一拳,穹只是撇了撇嘴,手上的動作卻未曾停止。
舒服的窩在穹的懷裡,星翹起來的嘴角就沒有壓下來過,甚至還敢膽大包天的用已經無力到軟綿綿的小手挑逗著穹。
指尖摩娑著稜角分明的側顏,順著淡淡發紅的耳垂滑落到頸間,再沿著肌肉的線條一步步游移到胸前、腹部。
看見他明明被挑逗的很有感覺卻硬是要裝作什麼感覺都沒有,認真擦乾自己身體的模樣,星的雙眼就不自覺地染上了一層水霧。
說來也奇怪,明明不久前星自己才在床上被穹玩弄的叫苦不迭,甚至不得不哭求著拜託穹停下來,可是在不到一個系統時的現在星卻又因為穹的舉動而被撓的心癢,忍不住就是想要時不時撩撥一下穹的心弦。
另一方面,穹無言的忍受著星的鹹豬手。
如果說星只是在手臂、腹部上偷偷摸一把也就算了,但是偏偏她就喜歡在動手動腳之餘時不時來上一口,搞得穹好不容易宣洩出去的慾火又在這時候開始燃燒起來。
「星,妳這是在玩火。」
扯下在自己胸口上留下齒痕的小貓,穹無奈中帶著些許煩悶的說。
要不是等會得帶她去奈爾那邊負荊請罪,穹剛剛說什麼都不會放過哭著求饒可憐兮兮的星。
「哼!我就是咬了你又能怎樣?」星一臉驕傲地說。
她不只敢說還敢做,剛說完馬上又在穹的身上深深的一邊吸一邊咬。
面對星的挑釁穹只是淡定的挑了挑眉,接著擦身體的手不動聲色的往星的大腿根溜去,察覺到不妙的星頓時大驚失色。
換作平時星被摸的話確實會挺高興的,甚至可以說她會恨不得親手把自己送到穹的嘴裡去,但是現在她花了大把時間才好不容易緩過來,星可沒自信在體力歸零的這個時候去應付穹那堪比怪物的慾望。
「等、等等!有話好說!」星扭動著身體抵抗,「我真的不行了,再下去真的會死掉的。」
「怎麼?這就投降了?我還什麼都沒做呢。」穹語帶玩味的說。
雙手掐住了穹的手掌,星沒好氣地回應:「等到你開始就來不及了。」
「知道還敢惹我?」
「就惹就惹。」
大概也是因為平時實在是太得寵,星早就養成了一個只要沒皮死就往死里皮的壞習慣,只是眼下穹可不打算慣著星的小性子。
捨棄了被攔截住的一隻手,另一隻魔爪趁其不備偷偷登上了胸前白花花的高峰,惹得星在大驚失色之餘忍不住發出好幾聲充滿誘惑的喘息。
多虧於現在兩人身體還有點濕,為了預防感冒所以穹只是懲罰性的揉捏了幾下便鬆手繼續擦乾兩人的身子。
終於離開浴室後,穹抱著不願下來自己走路的星到沙發上坐下,接著拿起吹風機吹星略長的頭髮。
「說起來,星妳有沒有打算換個髮型?」
「沒有,為什麼這麼問?」
「好奇問問而已。」穹撥弄著星柔軟滑順的髮絲,「我感覺妳換個髮型應該也挺好看。」
穹並沒有說謊,他確實挺想看看如果星把向來隨意撥亂的髮型換一下會是什麼模樣,而且他也認為無論換什麼髮型以星的顏值肯定都可以輕鬆駕馭。
星晃著腳丫思索了片刻,似乎是在考慮穹的建議。
「你想看什麼樣的髮型?」
「沒想法,等頭髮吹乾妳隨便綁一個我看看。」
「可是綁頭髮好麻煩。」
雖然星並不反對裝扮起來讓穹對自己眼前一亮,但是她其實本來也不是什麼勤勞的個性,這點從她平時的穿衣風格就可以看得出來了。更何況現在比起讓他驚艷星更傾向於懶懶地接受穹對自己的照顧。
「就簡單綁一個馬尾也行。」穹微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平時都見不到妳換其他髮型的樣子,我就想看看。」
原本還打算拒絕的星一下子態度就軟了下來,「好吧‧‧‧‧‧‧」
花了點時間終於把兩人的頭髮都吹乾之後,穹開始招呼著星穿衣服,雖然幫她穿也不是不行,不過眼看時間都已經到中午了,眼看星還打算擺著等自己過去照顧,穹一把把她的衣服扔到她的臉上
「快點,不然我等會就不幫妳說話了。」
「幫我穿。」
「沒空!」
「‧‧‧‧‧‧」
得不到穹的照顧,星罵罵咧咧的把自己的衣服從自己臉上拿下。
本來她心裡還想著既然你不幫我穿我也不綁馬尾了,但是手上還是悄悄地拿起了一個髮圈。
才剛把純白色的胖次穿上,星手指勾起白色胸罩露出了一副不懷好意的表情看著穹。
「幹嘛?」穹被星看得全身不自在。
「沒有啊,我只是在想‧‧‧‧‧‧」
「想什麼?」
星揚起嘴角,「在想如果我不穿你是不是會比較開心?」
或許是想起了星故意多次在外面裝作不經意走光給自己看的畫面,穹的某些部位不自覺的起了些反應。
不過比起那些刺激,穹更擔心星的春光會外洩給其他人的眼裡。
「妳敢不穿就完蛋了。」穹惡狠狠地說著。
雖然平時沒有說出來,但其實穹的佔有慾並不輸給他的那幾個女朋友。
光是想到星的身體可能會被其他人看見,甚至被異性當作下酒菜使用穹就不禁感到一陣惡寒。
相較於穹凶狠的模樣,星的表情倒是顯得格外高興。
「吃醋了?」星明知故問。
「‧‧‧‧‧‧」
「呵呵,還真是可愛呢。」
大概是知道再不乖一點穹肯定會直接懲罰自己,星索性也不再逗著穹玩,只是穿衣服時還是故意貼著穹的身體,時不時露出一抹性感的畫面讓穹偷偷把目光轉過來。
「哼,又不是沒看過。」星在心裡暗自腹誹,但還是很開心的故意露給穹欣賞。
穿衣服的時候星還很心機的拿出了一雙平時不會穿的黑色過膝襪,配上她綁起的高馬尾之後,星的氣質頓時產生了質的變化。
一向沒什麼平淡的表情加上優雅的高馬尾令她增添了一層高雅的濾鏡,凸顯了大腿豐腴感而充滿了誘惑的過膝襪更是讓星搖身一變成了個充斥著魅惑的高冷御姊。
就算星平時總是沒個正形,但穹也不得不承認本來就長的好看的星在此時的魅力增長的可不只是一星半點。
證據就是明明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過的穹在這一刻也目不轉睛,像是被勾了魂似的。
「怎麼?看傻了?」
「‧‧‧‧‧‧雖然不想承認,但我不能否認。」
「呼呼~」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星忍不住貼上來親了好幾口,直到穹強行掰開才肯罷休。
離開住宿的旅館,兩人手牽著手走在大街上。至於為什麼不用飛行器的原因有二,其一是星噘著嘴表示用飛的不好牽手,穹實在是拗不過星的撒嬌;其二是因為DO了一早上的穹確實有些累,為了避免『疲勞駕駛』於是只好作罷。
穹並沒有和奈爾那邊約好確切的時間,只是大致說過會在中午時段抵達和三月七以及奈爾一起共進午餐,所以兩人倒也不怎麼趕時間,只是牽著手散步著走過去。
沿路走來星的外貌招來了不少目光,其中也有人似乎意圖前來搭訕,不過在瞧見兩人牽著的手時便打消了念頭。
「我還以為會有小混混過來挑釁的劇情‧‧‧‧‧‧」星語氣遺憾的說著。
「不要期待這種事情。」
穹輕輕的敲了一下星的腦袋瓜,被敲了後星也不惱,只是身子貼的又更近了。
本來單獨相處的時間就不多,既然現在三月七和艾絲妲兩個愛吃醋的傢伙都不在,星可沒有理由不跟穹來個徹頭徹尾地貼貼。
什麼?剛剛才在旅館大DO特DO?
那是剛剛的星幹的,和現在的星有何干?
豪不在意自己的這套理論到底有多麼無恥,她心安理得的享受著與穹十指相扣的貼貼時刻。
又走了一段路,兩人不約而同地聽到了一個猖狂的笑聲,接著是有些喧鬧的爭吵聲。
「欸嘿嘿嘿!!!立直、門清前自摸和、平胡、一盃口、DORA、DORA(紅)!滿貫!!嗚呼!拿錢來哈哈哈哈咳噗呼欸‧‧‧‧‧‧」
「你這天殺的是不是作弊啊!?怎麼可能每次都你贏!?」
兩人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一個男人雙手捏著一顆骷髏頭不停搖晃,臉上漲紅的表情不難看出他是真的生氣了。
「你這天殺的傢伙少來這套!菜就多練,輸不起就別玩!」
男人手上的骷髏頭發出了聲響,然而分明連聲帶都沒有的頭骨完全無法理解到底是從哪裡發出聲音的。
「星,是不是我眼睛出問題了?我好像看見一個漂浮骷髏頭在說話。」
「穹,我也看到了‧‧‧‧‧‧」
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星和穹忍不住對視一眼,顯然是對眼前這個光怪陸離的景象感到匪夷所思。
興許是察覺到後面震驚的目光,骷髏頭掙脫了男人的手後轉過來看著瞠目結舌的兩人,片刻後用格外熱情的聲音招呼著兩人。
「哦?從二位的服裝看來二位應該是天外來客的朋友?歡迎,我叫咕淘,是個水鬼。」
自稱咕淘的骷髏頭‧‧‧‧‧‧水鬼看上去就像是一個Q版後放大的頭骨,臉上完全沒有任何肌肉,不過一眼望去倒也沒有多少驚悚;咕淘的眼眶裡面空蕩蕩的沒有眼球,然而深處卻意外的有著像是高光的白點。
「你好,我是穹。」
「你好,我是星。」
大概是因為和骷髏頭打招呼的畫面實在太詭異,以至於穹說完後還不自覺地伸出手打算握手,咕淘只是瞥了一眼後便無奈的說道:「老哥,你確定?」
明明只是個骷髏頭,但是穹卻覺得自己似乎看出了他的眼角正在抽動。
「抱、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沒事~我不介意。」咕淘的語氣隨意,「比起這個,看你們剛剛就一直在看我們,是有什麼事情嗎?」
「不‧‧‧‧‧‧沒什麼事。」穹正準備簡單打個招呼就離開,然而星卻在那之前搶先一步接話,「我們只是震驚你居然有辦法說話。」
毫無疑問這句話對於一個初次見面的人‧‧‧‧‧‧初次見面的水鬼十分失禮,不過咕淘顯然並不在意這件事情。
只見他的眼眶部分像是眼皮一樣瞇了起來,接著發出了明明聽起來正常但怎麼看怎麼詭異的笑聲。
「星!」
「哦!別在意,夥計。很多人第一次看到我都會有同樣的疑問,事實上我朋友們也老是針對我能說話這件事感到很神奇。」
明明咕淘只是移動了眼眶和下顎骨,然而星和穹卻神奇地能從這稱不上是表情的表情隱約看出一個人正在笑到捧腹擦眼淚的模樣。
笑了片刻之後咕淘說自己和朋友在打帝垣瓊玉,與『枯燥』外表截然不同的他熱情的邀請兩人一起加入。
「正好這天殺的小王八蛋老是質疑我開掛,要不你倆頂上也來一起摸兩把?」
「嘖!說的好像你沒開似的。」
「啊?忘關了就是開了?」
說著說著,咕淘和那位牌友又開始吵了起來。
結果本來打算到魔藥料理屋與三月七和奈爾會和的星穹兩人不知不覺間已經坐在牌桌的一側。由穹入局,星則是一旁觀戰。
咕淘簡單的講解了遊戲規則,規則並不難,只要理解了牌型之後就能夠輕鬆上手了,而且為了能夠讓星穹兩人能夠理解一旁的牌友還特地整理了幾種常見的與特別大的牌型出來給兩人補充知識。
確認兩人都已經理解規則之後其中一人便按下了桌上的按鈕,不多時桌上已經擺好了四排的牌墩。
「兩位夥計應該都知道帝垣瓊玉吧?咱們這跟仙舟那邊的規則差不多,就是規則稍微繁瑣了一點,不過本質上都是一樣的,這就開始吧。」
「你倆放心玩,我在這幫你們盯著這天殺的混帳骷髏,不會讓他有機會出老千的。」讓位的男人站在咕淘後面說著。
咕淘忍不住回頭,「你丫的到底是誰朋友啊?」
「反正不是你這殺千刀的老千。」
「‧‧‧‧‧‧」
罵罵咧咧的轉過頭後,咕淘面前的牌便在星穹兩人詫異的目光下飄了起來,接著隨著他的聲音和微微傾斜的動作落在桌面上。
「?看啥呀?還不趕緊摸牌?」
「哦、哦哦‧‧‧‧‧‧」
被咕淘提醒後,穹才開始整理自己的手牌。
帝垣瓊玉的規則正如咕淘所說並不算太複雜,只要有了一定的基礎認知就可以享受運氣與技術之間的碰撞,而且因為桌子是全自動洗牌桌也不用擔心真的會有人出老千。
考慮到星穹二人都是新手,所以咕淘表示第一圈就賭小點,輸再多大不了也就是一千信用點為止,其他的牌友也沒有否定。
有些手忙腳亂的整理完手牌後,穹順著咕淘的指示摸一張牌,接著露出了有些疑惑的表情。
「咋啦?有什麼問題嗎?」咕淘問。
「呃‧‧‧‧‧‧問題倒稱不上,只是‧‧‧‧‧‧」穹面有難色,索性把牌一把推倒,「我好像榮了?」
咕淘:「啊?」
牌友A:「啊?」
牌友B:「啊?」
牌友C:「啊?」
在眾人瞠目結舌的視線中,咕淘死死地盯著眼前被推倒的手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準確來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地胡、國士無雙十三面‧‧‧‧‧‧夥計,你開了吧?」咕淘難以置信的吐槽。
所有人都沒想到,遊戲才剛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只能說人生就是這樣,有的人生來接近羅馬,有的人生來就在羅馬。
「嘛嘛嘛‧‧‧‧‧‧可能是新手運吧?畢竟像穹這樣剛入門就開門紅的人雖然少倒也不是沒有。」
聽完咕淘的話,其他人也是面色僵硬的點頭。
不用問也知道此時大家心裡想的肯定是:「怎麼我就沒有這樣的新手運?」
表情複雜的各自拿出了一千信用點之後,牌局再次重啟。為了方便幾人甚至連位置都沒換就接著洗牌。
「天胡。」
「大四喜。」
「大三元。」
「四暗刻單騎。」
「字一色。」
「純正九連寶燈。」
「不是!?你開掛都不演的嗎!?」咕淘終於崩潰了。
徹!底!瘋!狂!!!
打從穹坐下來之後其他人就不曾贏過‧‧‧‧‧‧或者說連摸牌的機會都沒多少。
只做了不到半個系統時穹就幾乎快要把遊戲裡能玩出來的大牌都給打完了,咕淘他們四個牌佬不是沒見過大排,但是他們打了大半輩子帝垣瓊玉就真沒見過這種場面。
「夥計你聽我說,開掛不可恥,可恥的是你不敢承認你開掛。」
「不是‧‧‧‧‧‧我真沒有‧‧‧‧‧‧」
穹試圖狡辯,但是眼下的狀況的確難以解釋。
別說是咕淘了,就連穹自己都懷疑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剛開始還可以說是新手運,但是接下來牌局就沒有進到東2局過,第一局必定有人會被直接打飛。有時候是一個人,有時候是全部人。
牌局離奇之詭異甚至連一開始說咕淘出老千而讓位的男人都不禁用審視的目光看著穹。
「夥計,說真的你能出老千出到我們全都看不出來確實是個本事,不過你能不能稍微演一下?咱不是輸不起這個錢,但就是說好歹你裝一下我也可以當作不知道啊。」
「我真的沒有‧‧‧‧‧‧」穹已經快哭了。
「朋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難不成你要告訴我們你這是用陽壽換來的嗎?沒人像你這樣打牌的啊,你不要命啦?」
雖然離譜,但這已經是最後的解釋了,否則根本沒有辦法說明這張牌桌上發生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曾經有個知名的小說家說過:「當你排除了一切不可能的因素之後,剩下來的東西,儘管多麼不可能,也必定是真實的。」
雖然他們不清楚穹的牌面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至少他們確認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無論如何都不要再跟這個拿命玩的傢伙打牌了。
天殺的,這人拿命在玩啊!誰玩得過他?
「散了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失去興致的幾個牌佬就像是失去了人生信仰一樣耷拉著腦袋離開了現場,獨留咕淘和星穹兩人留在原地久久不能釋懷。
牌桌上留下的是充滿銅臭味的信用點,以及穹下半輩子壽命的行跡。
「星,妳是相信我的吧?」
「當然。」
星重重的點了點頭,就當穹為此感到欣慰時星又緩緩的補了一句話,「我相信你的出千手法,能不能教我?」
聽完這句話後穹的臉直接黑了。
經過了這一點小插曲,咕淘也已經沒有了打牌的心思,不過熱情如他還是在兩人離開之前留下了自己的聯絡方式。
「我說咕淘先生‧‧‧‧‧‧」
還沒等穹說完,咕淘便出聲打斷他,「別用這麼疏離的方式喊我,叫我咕淘就行了,朋友。」
「那我就不客氣了,咕淘。」
「嗯,你剛剛想說啥?」
穹看了看手機上已經通過的好友申請,忍不住開口問:「你這樣是怎麼用手機的啊?」
咕淘說穿了不過就只有一顆頭骨,穹實在是想不到他到底要怎麼使用手機,平時又把手機放在哪裡。
對於穹的疑問咕淘並不意外,或許是問的人多了所以他應對起來也十分得心應手。
在穹和星震驚的目光中,咕淘面前突然升起了一搓青色的火焰,接著火焰消失後一支手機便漂浮火焰原本燃燒的位置。
「喏。就這樣,沒什麼大不了的。說起來你們晚點有什麼計畫嗎?」
聽到咕淘的提醒,兩人這才想起來他們原本要去魔藥料理屋的事情。匆匆告別後兩人便加速逃‧‧‧‧‧‧離開了現場。
「哎呀哎呀~真是既厲害又有趣的新夥伴,看來接下來這陣子的樂趣都有了呢。」
用著不知道是哪裡發聲的骨頭,咕淘輕輕的哼唱著不知名的歌謠。
◇
作者的話
嘿嘿!沒想到吧?想不到我也在劇情裡面吧?
這就叫做謀士以身入局,勝天半子!
順帶一提,前半段和朋友打日麻的部分是真的,我和朋友打麻將有打的人都麻了
贏的贏麻了 輸的輸麻了
我:「你們怎麼都不笑呢?是天生不愛笑嗎?」
我冰U們:「我%#$&!#?#^」
說起來這本書居然在不知不覺間就漲到了4.5星 真令人意外
為了讓大家更直觀的理解咕淘的長相所以順便換了頭貼(其實是自己一直忘記換 看到後又懶得換過來www
咕淘親身出現在故事中,莫非是刀功大成,可以隨時隨地給各角色後背通前胸、通風放血冷靜一下?
還有馬尾星還真的是官方造型啊!我還以為是有人改MOD
啊?真的吗?
恭喜(鼓掌)
其實馬尾星是我看到這個改MOD的造型覺得很香才寫的
so how is our harmony racoon? is she/he good? #hoyoverse #starrail #trailblaze #honkaistarrailedit (youtube.com)
原來還真的是同人改的MOD,我還在想黑米怎麼可能這麼有良心
懂了,咕淘本体是岁阳 穹的牌运这么好,到时候上仙舟应该会把青雀赢得裤子都不剩吧,最后只能肉偿抵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