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同上
地点:杯户中学&妃家
时间:半夜为主
某天,在怪谈部的活动教室里,工藤在自己社团的活动结束后,过来这边休息了。
「……你没有狐臭吧。」
「哪里会有啊!」
服部坐在桌边,桌子上摆了一堆毛线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编织社的人。工藤坐在他的对面,两人在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
「你为什么在玩翻花绳?」
「不知不觉就会了,反正无聊,把玩一下。」
虽然说的轻飘飘的,可是服部不只是手上在玩翻花绳,社团活动室的大桌子上可也不是只有毛线团——
玛丽以hog tie(驷马攒蹄)的姿势被绑倒在桌子上,手被绑在身后,双腿并捆还拉到脑后,像一条被迫打挺的鱼,身体的快要变得像个「O」。
可怜的人偶玛丽,嘴里被棉花塞上,外面被布条封上,一点抗议的话都说不出来,以至于只能通过微弱不停的鼻息表达自己抵抗。她绷紧的身子也在微微颤抖,通红的脸庞已经被自己的汗水沾湿,略微有点起伏的胸口则是在这种趴倒状态下被迫和桌面亲密接触,彻底压平。
罪魁祸首服部毫不在意地变换着手上花绳网的花样,还若无其事的和工藤在聊天。
「……你弟弟本来就没什么交集,担心什么?」
「又不是妹妹。」
「——要是妹妹的话,我更担心!」
「现在天天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要是爸妈在的话,也不用来找你了。」
没错,工藤和自己的双胞胎兄弟住在一起,但是父母不在。(如果是没有血缘的妹妹的话那是很有意思了,可惜不是)
「可是,你之前不是不管自己的兄弟嘛。」
「为什么现在这么关注他——」
「你果然是男同!」
「你不要过来啊!」
服部做出来很夸张的戏剧性表情,不过手上的花绳没有散开。
「……再跟我开男同玩笑,小心我拿棒球棍爆你菊花!!!」
玩笑话先放在一边。
「服部,你不觉得你的性格变了吗?」
「哪里有,我没感觉到。」
工藤觉得自己这位朋友的性格越发糟糕,变得腹黑了,而且虐待狂的性格也暴露出来了——明明只是个闷骚的家伙而已,现在是真变态——工藤自己也是,xp变得不合主流了。
「……你才是吧,我觉得你比以前沉稳了。」
「明明之前都是大大咧咧的人。」
要是以前的工藤,肯定是带着满头汗来和服部聊天,通篇讲的都是各路怪谈;今天的工藤则是拿水冲洗了头发,擦干了才过来这里,端坐在椅子上和服部分享生活中让人忧郁的细节。
「这么说来也是,我们的性格好像都变了不少。」
「处男毕业了,人自然有改变呀。」
「我不觉得是这个道理。」
「……总之我弟弟肯定有问题,你来不来。」
服部的双手朝外一翻,绳子构成的立体花纹也随之改变,他的眼镜反射着诡异的光,
「不要是把你弟弟绑起来就行,我还是不太喜欢绑男人的。」
桌子上还在挣扎的玛丽觉得,你要是只绑男的那真是太好了,可惜你不喜欢。
在这间教室某处,被里三层外三层活着打包起来的白鸟对此表示无所谓,被绑起来还挺舒服的,放置游戏+强制高潮也很有意思。
去看看吧,又没有什么损失——
如此如是,这般那般。
白鸟,工藤,服部加上玛丽组成的小分队就达到工藤家——妃家了(妃 工藤)。温馨提醒,这里是用名字在称呼呢。如果改成姓氏的话,则是小林,妃,远山。
「我弟弟到底哪里不对劲,你们看了就知道。」
白鸟混进这个队伍里是看着奇怪,不过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至于她是花了多久才从束缚中逃脱的……反正那些湿漉漉的东西现在都堆成一堆,塞在杂物柜里,之后要清洁消毒的。
「双胞胎兄弟的性格会一样还是不一样啊?」
「你要是接什么乱七八糟的怪话,白鸟,我会抽烂你的屁股。」
「呀——好抖S啊!」
服部确实性情大变,不过还是原来那个服部。
工藤故意不自己开门,而试图通过门铃把应该在家里的弟弟叫出来开门。门也是顺从工藤的想法开了。
「……这是弟弟?」
「……给我一双没有见过工藤的眼睛吧。」
「——事情就是这样」
工藤是个什么形象?
黑皮体育生,虽然不是大高个,但是也是精干腱子肉能找到好几处的;但是面前这位,在工藤的衬托下就越发显得不可思议了——
恰到好处能模糊性别的齐肩短发,五官同工藤如出一辙,但是有点小哀怨的表情,纤细但是均称的四肢躯干,真是……标致的……
「伪娘。」(博览R18薄本的白鸟如此说到)
正是因为有个对照组在旁边,这种反差带来的冲击异乎寻常的强烈。好像有一种被路过的大尾巴狐娘变得大蜈蚣给撅了一样。
「你们懂我的担忧了吧,几天之前,他和我还没有这么大的差别,现在气质不一样了。」
「所以……你把他撅了?」(悄悄话)
这是白鸟说的,所以服部不用被棒球棍爆菊,不过工藤没有那么恨白鸟,也就大概率不会浪费一根棒球棍。
「是欧尼酱的朋友吗?」
「欢迎你们捏!」
服部开始汗流浃背了,白鸟也是——乐子人有点乐不起来了;工藤则是扶额,
「他们是我的朋友,今天特邀过来家里玩。」
「好开心,欧尼酱的朋友来做客了!」
「我已经在做饭了,各位稍等呦~」
「……」
「???」
「虽然女生才擅长料理的认知已经落后时代了,但是……」(白鸟在说话)
「……之前都是我做饭的,弟弟原来电饭煲都不会用。」
「可是他忽然一下都能制作便当了,而且还很好吃。」
于是乎,长得像智囊角色,但是没有什么大智慧的服部率先做出了第一个猜测!
工藤的弟弟佐藤——被狐狸掉包了。
现在这个佐藤,就是狐狸妖怪扮演的。
「怎么样!」
「我的名推理!!!」
「八嘎,八嘎——杂扣,杂扣——」
(笨蛋笨蛋,杂鱼🐠杂鱼🐟)
「……先进去吧,不然他会觉得奇怪的。」
三人先后进入了妃家的大门,门上的风铃对此并没有多大的意见,没有风的流动,它是无法奏响声音的。
「好吃——」(双人齐声)
你俩这么同步,不凑一对可惜了。
白鸟和服部完全没有想到工藤的弟弟竟然能有这么好的手艺
「难以置信的手艺啊。」
「佐藤酱,做我的老婆吧!」
「欸嘿嘿……」
吃完饭后,三人组就进入了工藤的房间,和佐藤的行动轨迹错开了。工藤坐在自己的床上,赏给客人一人一张坐垫,玛丽也有份。
「(吃吃吃)」
玛丽也是要吃东西的,所以现在她正在狼吞虎咽,塞食物进肚子里。
「你弟弟变娚孩子我们已经看见了,除此之外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怪事。」
「弟弟酱是不是爬你床铺呀?」
很好,现在说男同笑话的角色变成白鸟了。
虽然撅伪娘不一定算是男同。
「他最近半夜不知道在搞什么,夜起上厕所的时候总是在客厅看到他。」
「???」
「这要是妹妹的话,我觉得一定是被人入侵到家里来调教了。」
「可是有人进你家吗?」
他们很默契地忽视了白鸟的话,这就是好兄弟的默契!无视白鸟这个搅乱对话的干扰项,两个人的对话继续推进。
「感觉没有啊。」
「但是我大晚上实在是不能撑住不睡。」
「闹钟呢?」
服部这里有点想当然了。
「闹醒了又睡着了……」
睡死的人,闹钟也很难起作用吧。
不过,还是时间的问题,转变的发生是近期的事情,工藤发现了的时候其实已经晚了点,而他觉得人多力量大,可以强制改变局面。
于是一行人埋伏下来,他们要一直等到大半夜佐藤溜出来去偷偷摸摸干坏事。夜色渐深,一行人也在小睡过后,准备行动。
「啊哈啊————」
「你真不是夜猫子,睡了一会都还这样。」
「那么部长很擅长『夜战』喽。」
没有足够兴奋的事情刺激,工藤是很难在半夜活动的,特别是最近这一段时间内为了参加比赛训练量上来,他是自然睡得挺熟透了的情况下,在大半夜行动那更是困难。
他们悄悄地移动,打草惊蛇不可取。由是他们到了可以观察的位置上……
佐藤酱端坐在电视机前面,像是一个迎接爱人的新娘似的——
「亲爱的,欢迎回来!是先吃饭,先洗澡,还是,选人~家~呢~」
经典,经典,经典,无须质疑。
佐藤酱虽然上半身是比较正常的棉质背心,但是下半身却是白色运动紧身长裤再加黑色热裤,看着和套上白色连裤袜一样,无非是能否看见光脚的区别。他还带着口罩,是那种贴脸的立体小口罩,而不是那种没啥情趣的棉布大口罩。
他的双腿微微晃动,双腿相叠后挤压的布料在摩擦;他的小脚也在不安分地动来动去——似乎很期待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完全一副急不可待的娇羞态。
「脚趾上,有指环欸……」(服部)
「还是戴在中间的,好色哦~」(白鸟)
「这可是我的双胞胎兄弟啊——」(工藤)
突然,没有打开电源的电视剧,突然自己亮了起来,开始一闪一闪,布满花纹,和恐怖片里演的丝毫不差。
电视机里面的画面在不断闪烁之后,画面终于稳定了——不知名的荒山野岭之中,一口孤零零的古井,周围看似封印的各种布条-纸带-木板,碎了一地,某种东西似乎是打破监牢,早已出逃了。
不知源头的风吹起电视机中,地上零星的落叶;干枯的落叶,在风中不规则的移动,飘落到客厅里——电视里的东西出来了!
「想到了一部主题为白衣女鬼的恐怖电影……」
「真巧,我也是……」
工藤看到电视机出现异常就联想到了,服部则是看到那口废弃古井才意识到。
「有那种恐怖录像带你竟然没有带来社团部室,挺稀奇的呐。」
「……要是收到那种东西,首先要封存起来吧——哪里会让弟弟拿到这个呀!」
白鸟觉得奇怪,可事实上工藤根本不知道家里原来还有这种东西。
「吼吼吼,想到白皮的工藤被这样那样,我突然兴奋起来了!」(白鸟)
「咦咦咦——腐女。」(服部)
「不是腐女哦,男人女人上伪娘,怎么看都不算是腐女吧。」(玛丽)
玛丽作为白鸟的人偶,白鸟看过什么,她自然清楚——说实话,她也挺喜欢看的,内心的施虐情绪能得到很好的释放……而且学习到了很多奇怪的「小游戏」知识……
「别闹了!」
「有新动静,保持安静——」
按照最经典的桥段,该有什么东西从古井里面出来了!
「是面目狰狞的女鬼,还是大胸女鬼呢,就要揭晓了!」
「白鸟你还有这闲心啊,万一是面目狰狞的大胸女鬼呢?」
「嘘——都安静下来!」
「管她是不是巨乳,敢欺负我弟弟,我肯定要和她爆了的!」
电视机中,黑漆漆的水井口黑影攒动,蠢蠢欲动的不详之物终于显出真身了——
呱!是一个衣服很薄的大只佬啊!
看她豪放不羁的散发,简单质朴的衣服,还有这天天三顿蛋白粉的大块儿身材,就知道这是女鬼中的极品啊!!!
「哇……」
白鸟看到那接下来出现在画面中的健壮身材,下意识捏了捏自己的胸,仔细揉了揉,确认了一下柔软度,
「那个样子会不会很硬啊,石头一样的?」
然后意料之外的东西像是糊在他们脸上那样,出现在视野中。
「——na~ni!」(三人齐声)
出乎意料的超弩级战舰主炮的出现,令在场三人一人偶目瞪口呆……只能说他们玩得花,但玩得还没有那么重口捏。
「……哎呀呀,这个……会死的吧……」
白鸟对于毫无准备的扩张玩法表示拒绝,爱玩也不是这么玩命耶。
一行人能看见下半身的巨炮和相应的炮罩,就代表女鬼其实已经从枯井里面爬出来了。
那女鬼披头散发一身白裙,魁梧但不失女体曲线的身体——「咚咚咚」地朝屏幕外走来,虽然并没有那么响的脚步声,不过大脑自动给了音效。
「……ma'sa'ga,这家伙是扶她,怎会这样嘞?」
「嘛嘛,至少你弟弟为什么一下子变成伪娘的原因似乎找到了。」
开男同笑话,结果自家弟弟真被开花了,真不好笑……而且……估计……挺深入的……
「——出来了,出来了,要从电视机里出来了!」
洞口只要头和肩膀能过去,那人就可以钻过去。即便是这样的大只佬女鬼,也能从电视机的屏幕里钻出来。
当那被乌黑秀发遮住前脸的头钻出屏幕的时候,工藤的弟弟——佐藤酱在那边一脸羞红地喘粗气。(虽然其实脸是被口罩遮住的-看不见红脸儿)
佐藤自然看不见对方的脸,但那能让金丝雀依靠的宽大臂膀早已映入眼帘。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她(他)雀跃不止——这似乎又是一个让人沉湎的夜晚。
「话说,这种时候,是不是应该展示一下佐藤弟弟之前是什么样子,和现在,还有之后要变成的样子做个对比呢?」
「……我不介意先把你做成『那副样子』。」
白鸟继续嘴欠,工藤没有回应,依旧是服部来和白鸟对嘴炮。
「哎呀,这本小黄文我已经贡献很多场面了,换个人来嘛~」
「小男娘不是挺好的,喜欢男娘又不一定是同~」
「你似乎有点超越次元壁了……」
服部觉得白鸟真的有点多嘴了。
「请用玛丽酱的panty来堵我的嘴,或者袜子也行!」
「新鲜的最好!」
「——你的嘴是我的洗衣机吗!!!」
同伴们一如既往在打闹,而工藤的面前,自己雌堕的双胞胎兄弟已经开始和电视机里面爬出来的扶她大屌女鬼开始互啃了。
堂堂男高中生看着和小黄本里的萝莉一样,眼色迷离,沉醉于快感中——和自己还一模一样的面容,真的是难绷啊,鬼都不知道工藤现在是什么牌子的滚筒洗衣机启动脱水后的心思。
「……HAYAKUDASAI❤️」
工藤的弦绷断了——
「挨千刀的死鬼,给我放开我弟弟!」
白鸟和服部都被这一声吼吓到了,如同白日雷鸣,黑夜闪电,小人偶玛丽吓直了都。
看到有人冒出来,大只佬白衣扶她女鬼放下怀中依偎的小金丝雀,当场直直地站了起来——就像小裁缝挑战巨人那样,工藤站了出来。
工藤在气头上反而不关心朝着他脸对上的那个「巨物」,反正都是归属于敌人的一部分而已:都要打倒,打倒!
「……」
白衣服的大只佬女鬼肩膀好似双开门冰箱,高个子拉长了比例让体态看着高挑;伴随着铿锵有力的步伐,她缓缓朝着工藤走去。
「完了,莫不是要亲眼看什么搅基的事情了。」
「嘛嘛嘛~超大尺寸的扶她大块头轰入可爱少年什么的,也是很常见的经典呢。」
「说这种风凉话……万一我们三个都要遭殃怎么办?」
「白皮眼镜仔,极品受虐狂。」
玛丽酱作为珍贵的萝莉担当,如果真的变成大伙被扶她轮奸的悲催情况,她也是逃不掉的;估计要双脚离地,白袜湿透还粘液垂地。
回到对峙中的工藤这边,恐怕一场大战在所难——
呼啸的暴风掩面狂飙,白衣女鬼顷刻间被吹飞,拍到墙上,动弹不得;
条条青丝分明,被气压均匀涂抹在墙上,糊住了女鬼的脸;
白色的布料显示出了身体轮廓的细节,从巨大的山丘到崎岖有致的平原……还有突兀从峡谷中升起的奇观,线条清晰
——免……
工藤握着凭空出现的黑色羽扇,保持住了刚才猛然挥动扇子后的样子;
工藤背后漆黑的羽翼油润丰满,伴随着散落满天的黑羽,作为点缀,让现在的工藤看着更加帅气。
做成立绘或许能骗到很多氪金母猪(笑)
「鸦天狗……」
「yabali(果然),最后还是血统论嘛……」
「呀嘞呀嘞,这话让我说好像也不太合适啊~」(没错这句话是伏笔)
「哈?哈——啊啊啊!」
没错,三个人单纯旁观,问题最后还是工藤自己解决的:体育生恐怖如斯!
「呼……吸——呼……吸——呼……」
「……活该。」
虽然气喘吁吁,但是作为体育生的工藤完全有余力在挥一次羽扇,一次又一次的那种。
狂风的余韵持续的不如工藤的雄风持久,但是已经从墙上下来的女鬼还在虚弱的状态,似乎是已经被彻底击破了。
「……工藤,你没事吧。」
服部作为他的好基友,探头探脑地,一点点走到绷紧的服部身旁,对他嘘寒问暖。
「……呼……呼……」
「不怕……有烟……无伤?」
「怎么可能——那家伙都变成这幅样子了,没什么好怕的了。」
服部这个经典的小白脸还戴副眼镜,其实往那一站就有一种挑衅感——越帅越挑衅,最好来点夸张的表情进行嘲讽,那种效果最好。
服部总是嫌弃白鸟总是嘴欠,他自己开口其实也好不到哪去。
「没想到啊……平成时代的传奇也敌不过悠久传承的妖怪。」
「贫弱唉,太贫弱了,外强中干纸糊娃娃耶。」
「这么大个子也没有什么用啊……」
工藤翻了个白眼:
「……你是哪里来的多话男二吗?」
「你还是小心吧。」
「那你再把她打趴下就好了。」
「即便我们是工口漫变成热血漫,我们还是立于不败之地!」
「哈哈哈~」
服部一推眼镜,小脸十分得意。
或许服部有点上头了,强大的女鬼都只能如落叶般溃败,以后的快乐生活绝对是有了坚实的依靠啊~
——躺尸的大块女鬼猛然暴起,四肢起身,着地速爬,就朝着服部袭击而去!
工藤的乌黑翅膀刚长出来还关系不熟,他反应不过来是来不及再刮一次风,眼看着弹射起步的巨大身躯像大型犬一样袭击服部。
「啊~」
某种白色粘液凝聚成了有形的丝线,带着韧劲和黏性,像是又细又长的湿漉漉触手,牢牢抓住了如狂兽一般的女鬼,把她固定在半空。
「顺便一提,就算我是配角,我也不是完全不能动手的那种配角哦。」
「(被工藤敲了头)哎呀——」
「为什么不早说!」
工藤其实真的被吓到了,要耍帅也不要这么作啊!
「你没问啊?」
盯……
「前几天的事情,我家老妈老爸突然跟我说的……」
其实是因为服部翻到他爸妈的收藏——都是一些小孩子不准看的照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里面有的主角明显有着非人特征,还完全不像是cos的。
「我家也不是人呐:老爸那边是土蜘蛛,老妈那边是新络妇。」
「……」
「怪不得你那么喜欢紧缚和捆绑——再拉紧一点,她还在挣扎。」
大只佬女鬼——贞子被缠住了四肢,强健的肢体被粘稠的丝线包裹,不可分离地折叠起来,变成残缺短肢的状态;
陷入粘湿拘束的四肢被拉扯向背后,连最后可能的活动性都要断绝;
贞子现在像一个巨大的陀螺,躯干毫无遮挡,手脚完全无用,悬在半空,她巨大的胸膛和高耸的巨柱沦为了为所欲为的对象。
「……」
沉默,沉默就是贞子登场以来所做的发声。
就像一个硬汉,舍弃无用的话语。
「哼……脸还挺好看的……」
工藤用羽扇轻挑贞子起的下巴,再左右撩开遮脸的刘海,端详起来她的样貌。
「既然我们打赢了,是不是该处置俘虏了?」
「不急,这章字太多了,下一章我们再行动。」
白鸟夹着玛丽酱从暗处跑了出来,
「作者要去写魔法少女了,之后才有空给我们续写接下来的故事。」
「啊,顺便说下——」
「我算是退魔师哦~」
(眨眼kila~ki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