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唔哦唔哦!」
盘腿坐于矮桌前,正感叹某人换衣好慢的我扭头循着慌乱声望去,只见身穿淡色和服快步下楼的身影突然变得摇摇欲坠。
来不及细看,我窜起身往那边展开手就欲接住……
「嘿!」「嘎?!」
结果是双方都错过时机,我手上才扑了个空,下一刻就猛地感到后背传来重压。
彻底失去平衡的身体就这么被重力束缚在地上。
「你没事吧?穿这身走路有些迈不开腿……」
奈绪边将我扶起,边抚着受创的后背。
「我怀疑是你故意慢半拍,好让我吃瘪。」
从她笑嘻嘻的脸上可没看到半分歉意啊。
「说起来,小佑之前也这么接过我的……」
奈绪转移话题,微眯的眼眸似乎陷入回忆之中。
「下楼这么冒失,万一哪次真的摔着了怎么办?」
「好嘛,别说教了,会给伤员补偿的。」
「我这可是在为你担心……」
没等人说完,奈绪抓起我的右手,往稍许松动滑落的衣襟内摸去。
刚刚才跟我发脾气吵着拉开距离,现在没过多久又主动贴上来,你这变脸的速度真是不佩服都不行。
这么想的时候,温热的柔软带着些许弹性几乎将手掌整个包覆,这股熟悉的触感使我彻底认清她没穿内衣的事实。
紧接着,气丝儿从耳朵钻入心扉,奈绪更加紧密地倚靠上来:
「下面还是有穿的,毕竟是租来的和服,嗯~」
随着手指够到渐渐变硬的尖尖角,她从鼻息里吐出一丝呻吟,即便刚经历过压榨,也不禁让我对这么穿着出门的奈绪浮想联翩。
然而还没到等手的温度变得热乎,奈绪便强硬地将它从夹缝间抽出来,再连人一把推开。
「好、好了!补偿就到这里。」
我按捺住悸动坐到旁边,看着埋头重新整理衣服的奈绪脸上悄悄漫延的绯红,可见她内心也是不那么的平静,也许再磨蹭下去,俩人怕不是就地开启第二轮实战了。
「咳咳,我的品味如何?」她撑着榻榻米站起身,当作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在我面前转了一圈,边笑着问道。
「非常好看。」看似简短的话语,却是我所能给出的最高赞美了。
「期待能得到其它答案的我也是个笨蛋呢,每次都只会说这个,没点新意。」奈绪嘟起嘴翻了个白眼,显然没有感受到我的心意。
我确实是嘴笨不会说好话,但既然言语行不通的话,冲上去一把抱起……不不,这么做太偏激,大概率会被她暴力反抗,正确的做法应该是顺着毛来捋。
我绕到奈绪身后,抬手环抱腰腹,托起她弥漫清香的秀发细细嗅着。
「……突然间又打什么主意?」沉默了一会儿,她微微扭头发问。
细看之下,奈绪脖颈往上的部位都有些许颤抖,说明她有些紧张,亦或者在期待着什么?
「我只不过是在用行动来表达,奈绪现在的样子有多可爱……」
说完便轻轻含住她的耳后根,感受着温度的变化。
「可爱到忍不住想对你做些什么?」
「回、等到回来时再说,好吗?现在还……不行……」
她的手背盖到我的脸前遮住视野,想往后推却又不够坚定,渐渐变细的声线也夹杂着几丝慌乱。
如果现在乘胜追击应该能顺利拿下,但奈绪真的很期待和我出门约会,为此还大费周章地打扮,还是遂她意比较好……
而且才交过粮的我确实也没有「那个」意思。
「那咱们就出发吧。」
「等、等一下!」
「唔?」
刚松开手后退两步,原本缩着脖子、战战兢兢的奈绪突地猛转身扯我的脖子。
带着粗暴,唇与唇啪地碰在一起,紧接着是侵掠如火的舌头叩上牙关。
这……不会又引火烧身了吧,怎么一点就炸?
甘甜于口鼻间扩散,我抛开那点犹豫,如蛇出洞般做出回应,与她的俏舌缠绕交织。
「啾……呜……」
粘粘糯糯的口水声、唇齿摩擦声不绝于耳,不知响了多久,差不多整个人都挂到我身上的奈绪,如同泡完温泉再猛灌一瓶牛奶般发出「哈!」的一声,这才肯松开按压我后颈的双手。
「只是出、出门前的kiss,不要给我想太多……」
在这里也算「出门」的吗?对此我只能点点头,表示你说了算。
满不自在的视线慢慢从我脸上移开,接着她如同脱兔那样逃离到远处,迅速从零钱袋中掏出小镜子和唇膏。
见状,本来抓紧时间换气的我顿时松了口气,耳边还隐约听见小声嘟囔。
「讨厌,怎么会那么红……」
嗯,你纸糊的防御力这点确实可爱到爆。
…………
「苹果糖要吃吗?一人一半。」
木屐的脆响戛然而止,茶发盘起,侧戴着狐狸面具的奈绪用两指扯着我的衣袖,指向旁边的一家店。
略微想了想仍留存在嘴里的,巧克力香蕉那甜掉牙的腻味,我拒绝道:
「你自己吃完也可以。」
「诶——我吃不了那么多。」
再次被她不由分说地拉进店里。
结果不言自明,奈绪才咬了一口便觉得难吃,转手就塞到我嘴里。
「我觉得还行啊,是你口味养刁了吧,大小姐?」
「那不还是你的错?」
她抬起头,咻地将食指弹到猪头面具上。居然还怪罪我平时投喂得太好吗?
许是担心遇到一同出游的熟面孔,奈绪拉着我远离住宿的地方,向着幽深的林间小径边吃边走。
「呐,叔叔阿姨再过不久就回来了吧……他们会喜欢什么礼物?」问起这件事时,她的步伐都变得小心翼翼。
「嗯?或许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吧,我觉得心意到位就足够了。
反正无论送些什么,老爸老妈都会对你满意的。」
「真的?」奈绪停下绕着发丝打旋的动作,向我确认道,「稀奇古怪是指哪些?」
显然,后面那句没给她听进去。
「呃,刚才路过的那几家店应该……待会回去再挑也不迟。
话说,这回轮到你见家长,感觉如何啊?」
「切,我才不会像你那样闹出笑话来。」她立刻鼓起嘴,轻轻踢飞脚边碍事的小石子。
等会儿,本人竟然不知道在她家的风评被害!
「不是,我怎么就闹笑话了?来,给我说清楚来。」
听到这,她又浮上笑眯眯的表情,对我勾勾手指,示意凑过耳朵去听。
俯首照做之后,耳垂却猛地一痛,接着是巨大的分贝轰击鼓膜:
「才不告诉你,笨——蛋!!」
这女人吼完就逃也似地小碎步跑开,把木屐踏得嗒嗒响。
「喂!我刚才是认真的……啊,真的摔了。」
谁也没料到她竟摔了个「狗啃泥」,连鞋都飞了出去。
赶忙过去将奈绪抱起治疗,跟着从她的零钱袋中拿出手帕,拭去下巴上的泥渍。
「多大个人了还这么不小心,牙有没有摔掉,我看看?」
「呜……鞋带,鞋带它突然断了。」她瘪起嘴拒绝探查,挤眉弄眼假装在掉小珍珠,还一边把手掌的脏污擦到我衣服上……
「那玩意就不是用来跑的,晓得不?」
「是你没有好好抓住我导致的,全赖你!」撒娇似地对着空气拳打脚踢,就差回到地上打滚了。
「对对,都赖我。」
我把装成伤者的奈绪转移到后背,再捡起断了一边的木屐,托起她的大腿站起身。
感受到两团柔软沉甸甸地压在身上,还有免费的捶背服务,咱俩这回勉强算是扯平……
「你是不是比之前重呃呃!」没说完呢,脖子就狠狠挨了一口。
「叫你每次都吐槽……」她不断加深痕迹,嘴里模糊说着。
嬉闹了一段路程,幽深的林地只剩两个人的声音。
「哎,你好像还没提到过,上一次的学生时代是怎么注意到我的?」
再次托了一把奈绪的大腿,以防止身子往下坠。
「谁注意你了?自我意识过剩的家伙。」
「聊聊嘛,还是说不记得?」
「哼,激将法对我没用呢,反正印象深刻的只有……两件。」
「两件,也挺多了吧?」对于当时不起眼的我而言。
「……是吗?说得好像我特别关注你……那、那就只有一件。」她立刻改口道,「事先说清楚,我可没有在之前的学生时代先喜欢上你!」
她在较啥劲,难道谁先喜欢谁就算输?
我只好点头表示明白。
「最开始我记得是地铁里有个同班被摸了,至于是谁,我已经忘干净……
她当时不敢吭声,直到出了地铁才和我提起,我当时都要冒火了你知道吗?」
「所以,后来抓住没?」
奈绪手臂前伸戳了戳我的脸颊:「多亏某个人在那家伙快要溜出站的时候留意到后边的喊声,帮忙伸腿绊了他一跤。」
「有吗?」这我倒是不记得。
「当时某人做完好事也没停留,直到后来在班里看到他走路一瘸一拐的,以及背影也很相似,我才「啊,原来是那个阴暗的家伙」。」
「这么说,我还不知不觉英雄救美了?」
「救谁的美你?再说一遍?」脸颊肉极速拉伸中!
连人是谁都记不清还能吃飞醋……
「所以,就这点事?」
「也不照镜子看看,你是那种会弄出各种事件的主人公吗?」她吐槽了一句,继续道,「还有一次是在文化祭期间……」
「嗯嗯。」
「我站在架子上给标牌涂色……」
「暂停一下,你以前不是很恐高吗?」
她跟着一顿,调整了下身位,把下巴搭到我的肩膀上,语气轻柔道:
「当时也许是分配的工作不好拒绝,而且我恐高的事情也没和任何人说过,就……」
「那之后的剧情让我猜猜……不小心掉下来被接住?果然女生都憧憬被英雄救美啊。」
「哪有,是不小心把你砸晕,只有小佑被送进保健室了。」
「……好像……是有过这么回事?但我不记得与你有关联。」
「啊哈哈,等你醒来后,我都不好意思去道歉。
女孩子竟然砸晕人什么的,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以为女生都是羽毛制成的吗?
「那活该你带着愧疚记一辈子。」
她再次打了个哈哈,避重就轻道:「还有还有……」
「还有?看来我以前的破事还挺多的。」
不如说各种小事积累起来,才让她记住了学生时代有这号人的存在。
「……诶?没、没有了!」
「可我记得刚才是谁说过只有一件。」
「小佑坏心眼,欺负人。
反正!这回是小佑先对我告白,所以我永远是最后的赢家。」
她手臂伸得老长,对我亮出上面的戒指,还啵地亲了侧脸一口。
「胜负欲好强啊你。」
「……那你呢,你又何止是胜负欲强?每、次都把我弄得乱七八糟。」
奈绪忽地凑到耳边轻佻道。
怎么氛围突然急转直下,哥们忍不住冒汗了!
「不管怎么哀求也好……都还是不肯放过我呢,非要把人彻底玩坏才满意,你说对吧?」
脖颈拂过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明显不是她的发丝带来的。
「是、是吗?」我站定脚跟,下意识观察着无人的四周。
「我呢,之前被打断的兴致又回来了,所以,如今这个状况,你真的打算什么也不做吗?」她说完后,带着湿滑的某种毒物连同甘液钻入了耳朵,搅出阵阵奇怪的声响,手中托起的双腿也向前夹得更紧……
仿佛被盯上猎物的森林蟒死死绞住了般。
「不、不是说好等到回去再说吗?」
恶魔的呢喃悠悠转移至另一只耳:
「除了「性同意」的话,别的我就装作听不见来处理~」
她一转攻势而且还这么直白让我好不习惯……
「这儿好像不够隐蔽,还有蚊虫……再往里头走走看?」
「嗯!」
又费了些时间,总算找到一处条件勉强过得去的昏暗林地。
刚将奈绪放下就能明显察觉到,两边的呼吸都变得比之前粗重了不少。
她背靠大树,对依偎着的我闭上眼睛,似在等候我的主动。
唇与唇才交叠,我们便几乎同时对对方上手,誓要用撕扯般的力度将衣服给脱去。
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这边就差底裤没给她掀掉了,奈绪那边的和服却如同穿着厚重的盔甲般!
我有些尴尬地停止交换口水,对睁开眼睛,露出「发生什么事了」神情的奈绪讪笑道:
「奇、奇怪,脱不下来。」
「……早说啊。」
她无奈叹了口气,快速而有序地剥开厚重的和服,脱到前方彻底敞开才停下手。
看到两只活泼大白兔猛地蹦出来,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视线沿着那点晶莹汗珠向下移,当目光锁定那传统服饰后,又感觉喉咙发干了。
「……丁字裤?」
面色潮红、额头出了一层细汗的奈绪再度向我贴了上来,伸手摸向下边的鼓包将它解放:
「刚才你背我的时候,被、被磨得流出来好多……」
「已经偷偷去了一次?」
她脸色一变,立刻矢口否认:
「我我我才没有!那些是之前你射进来、呀!」
听到这,我马上抬手按住奈绪的双肩想迫她转个身,却遭到了反抗:
「不行不行!这次人家想面对面~」
「抱起来?」我顿了顿,和她洽谈好体位的选择。
「啊那样好像有点……太过激烈……什么的。」
从她的表情来看,似乎有些期待,又有些不确定。
手往下放到腰部将奈绪搂过来,我边用小弟磨搓平坦光滑的小腹,边放话挑逗她:
「因为很快就会受不了?」
「别小瞧人……我是在担心你很快就体力不支。」奈绪软绵绵地瞪了我一眼。
而后,她手里扶回那不安分的小弟,踮起脚来,将它朝着以我的视角看不见的下方校准的同时,还把脱不脱都不碍事的细绳往旁边挪开。
某个部位在奇妙柔软处剐蹭了几下,能体会到那儿周遭的湿润度远超平常,入口如呼吸般,处于微微收缩再张开的状态,好似要往里吞入什么东西一样。
呵……我低下头,于她耳边悄悄说道:
「果然是自己去过一回,真是不中用的小穴啊。」
说着,不等奈绪狡辩,我的手放得更低,隔着樱色和服紧抓她臀瓣,猛地向上挺腰!
「——呼咕呜呜!」
奈绪突然弯下身让人看不见表情,只能听到从喉咙深处不断发出的奇怪叫声,她双手胡乱拍着想要推开我,却无论怎么做也拔不出来……
「呜呼!收得好紧,某人刚才不是很健谈吗,怎么到现在却不出声了?」打出顺风局后,我夺回了自信,开始对她输出垃圾话,顺便又往里捅了两下,直至宫颈前。
「不、不行……快拔……」
这断断续续的一句话似乎耗光了奈绪的力气,她的身体往这边倒来,脸完全贴到我的胸膛上,全身微微地抽搐……如果现在放开手,要不是屁股那里有个支点,她也许会直接瘫到地上吧。
这时,下身传来了涓涓流水声,某种温热的液体打湿了我的根部,再一路沿着腿流到足袋里。
好像……这么玩的确是太过于刺激了。或许是环境使然,氛围的影响下让心里放的更开了,可没有做到怜香惜玉多少还是让我感到愧疚。
反省自身的同时将小弟拔了出来,抬起奈绪的下巴确认眼下的状况:
完全是一副高潮后的下流表情——
失神的双眼,嘴巴如金鱼吐泡般张合,淌出的泪水和口水混淆。
呃,我这么做,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
「没事吧?」
奈绪的目光渐渐和我对焦,她总算恢复清醒,抬起袖子擦了擦眼,忽然用手指狠狠怼着我无辜的脸,恼羞成怒道:
「你、你你你!」
「我怎么了?」
她嗫嚅了好一会都没组织成语言,这时耳边却突地听到树枝叶片折断的脆响。
「犯唔!」「嘘——有人来了!」
我及时捂住奈绪的嘴示意她收声,心里暗暗庆幸还好不是在做的时候来偷袭,不然连卵蛋都给吓得缩埋进去。
——野外作战经验不算丰富的我们,在发现敌情的时候,第一时间考虑的还是撤退。
好看,等了好久
先让老朽给俺爷爷上柱香
密码找回了是吧,终于
好看
好好好,终于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