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dspzzy
2022-12-25 00:04
有些难懂的构造呢。
因为发现自己无法顺利吞噬里面的魔素而被迫冷静下来解析结构，不得不说这个短杖实在是非常有意思。向宝石这样能够储存大量魔力的载体写入术式的行为非常常见，向黄金写入术式也不罕见，但像这样向每一个构件都单独写入术式的道具还是头一次见到。花纹也不全是装饰，一半以上都在作为魔力的导流槽发挥功效，剩下的也有可能只是我还没看出有什么用处而已。找不到焊接口——
“嘴角，不擦一下吗？”
——也就是说并非熔铸而是直接用魔法拼接的吗，还是说其实存在某种能让素材局部不受高温影响的一体化熔铸技术？我没怎么接触过魔导工学也不懂什么具体工艺，但身为龙却读不懂魔法道具的构造简直是一种耻辱，就好像在说下位种族能在魔法领域内超过龙一样——等等，如果制造者并非下位种族的话？
“呐，那边那具骷髅也是以前的入侵者吗？”
确实其他龙都或多或少地能掌握一些魔法，甚至有听说过能干涉时空的龙族，但能铸造这样细小的魔法道具的龙再怎么说也实在没听说过啊……而且，这个，试图破坏的话会发现像是专门为了方便被破坏而存在的部分，单纯碾碎的话至多只能顺利吸收正在使用的一个部分的魔力存量——看起来像是随着使用次数变多会逐层脱落改变魔力来源部分的结构……那个人类说这东西是遗迹里找来的？哪个遗迹？居然还藏有这种东西吗？这个小东西蕴含着的魔力总量甚至可以匹敌我的洞窟里——
“这个后面是暗门吗？不是吗？”
——等级最高的那个魔道具：从真祖那儿弄来的传音石。但是那东西有一点是绝对比不上这柄短杖的：这东西上有宝石啊，而且好大一颗！除了护手其它部分都是贵金属！这样一来我也终于算是回归富裕阶层了……嘛，附近能作为参考的同族太少了所以这个说法也有点问题，严格来说应该是除了“那个家伙”外我就是周边地区内最富有的龙了。嘿嘿……
“好臭，那个地方不用打扫的吗？”
啊好险，差点跑题……是为了防止魔素自然流失吗？确实这样的话被保护起来的部分就可以免于损耗——打比方的话：间隔很长时间后再次使用魔导灯时，最多也就是损失一个电池，还有很多备用电池这样的感觉？每次使用后在术式结构上自动脱离已耗尽的部分的话基本也不会影响实际使用效果，不得不说是个出色的设计。但是，为了分隔并保护各个部分所投入的成本本身难道不会过多了吗？这样于我来说能够有效吞噬的比例也变少了不是吗？而且，若那个人类所言属实，这东西应该已经在遗迹中沉睡了相当一段时间，但实际上并没有哪个部分像是有所损耗过的……
“这里也不通风啊……真的就只有一个洞口吗？”
我误触发时的那次才是第一次使用吗？没有别的解释，就算这东西真的能够从大气中渗透魔素到内部，也不可能只通过自然恢复将容量补满。那么，在从遗迹中被带出前又是怎么维持住毫不泄露魔素的状态的？那种像是未拆封的状态，和遗迹内的环境有关吗？有可能啊……可恶，为什么我就没接到过探索遗迹的委托呢？明明快递的委托就那么多……算了。总之，想完全解析这玩意儿的构造的话首先就必须先——
“呐，呐，我肚子饿了。”
“哇你很烦耶？而且你不是才吃过吗！”
“嘭嗙！”
……哎呀？墙里怎么突然出现了好大一颗宝石？话说我手里的短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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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某些琐碎的原因，洞窟又扩建了一点点。
几个月前倒是也有因为扩建而塌过一个洞的来着，所以这方面多少已经有点心得了。再这么来个两次的话差不多就又得考虑搬新家了吧……
从床头柜边上的那东西上拆下了两根人类桡骨，做了个简易的扫把，试着让下仆处理了下打扫的工作。如果妖族并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像是在扫除过程中跳某种奇怪舞蹈的习俗的话，那这孩子大概确实很不擅长打扫吧。
说起来我今天站在门口的情况好像有点多啊？错觉吗？总有种变成看门狗了的感觉，稍微有点不爽啊？
算了，考虑这种事情也不会开心起来的，先来把石制的门拖回原来的位置吧。
今天的预定……倒是也没什么要紧事儿，峰会的地点也不算很远，大概半个小时就能飞到——啊！忘了问会不会准备宴席了！午夜开始的话……应该会管晚饭的吧？那我是不是就不用准备午饭了？
嗯，总算能正常开关门了，这样的话离开时也就不用担心了——大概。
……总不会有哪个小偷在得手的隔天就重新光顾同一户吧？
那会不会来别的小偷啊？还真是相当得……不想去想象啊……
虽然也不是每天都有委托，但要像这样虚度半天意外地冷静不下来。机会难得，要不要去找独眼巨人聊聊天呢？和他聊天有助于确认自己拥有着优越大局观的事实，运气好的话甚至能让他分担一些雇主委派的工作——虽然是有这么考虑过，但总觉得把那只猫妖留下有点不放心，我又不可能带着她去见独眼巨人，万一她一见面就对着他吐的话那也太失礼了对吧？所以，此事作罢，至少得等我训练好她到能够处理家中杂务了以后再说。
话说……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安静了。明明叫她跟过来记一下地形的，难道已经记好回去了吗？
“喂，你……嗯？”
怎么了，抱成一团缩在墙角里，还直勾勾地盯着我床头看啊……啊，懂了。
“感兴趣的话，自己去拿起来看看吧。”
那个头盔虽然是镀了秘银的，但并没有蕴藏什么魔法，话虽如此要卖人类遗物微妙地令龙不悦，还是等实在缺钱的时候再考虑去换成什么吧……咦？
这猫妖……是在发抖吗？
……
对哦，刚才她说她又饿了是吧。小丫头食量还挺大……嗯？等下，这半个饼是她吃剩下的吗？只吃这么少当然会饿啊。嗯，看来不是食量的问题而是智商的问题啊，真可怜……
“……喂。”
碰了她一下，结果她立刻就跳起来了，身子撞上了我肘窝附近，明明是靠近伤口的位置却一点都不疼。
“痛……噫！啊……黑龙先生吗。”
“……‘主人’才对吧。嘁，算了。怎么？对那东西感兴趣？特许你仔细观察它，但是太阳落山前要放回原处，明白了么？”
“咕……明白了……”
“很好。那么……哎？那个什么？‘须臾之杖’呢？”
“啊？啊……那个的话，您刚才放在那里了。我这就给主人拿过来——”
“哦哦……”
这不还是挺机灵的嘛，马上就拿——啊，真不经夸，这么点儿路都能摔一跤。
——喂喂喂等一等不是吧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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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万一击中墙壁的话就不只是留下弹坑这么简单，我就只能把一整面墙都剥下来了——听懂了吗？”
黑龙先生正在向我说教。是应该说教的，不如说这都没生气真是不可思议。
事情的严重性还是明白的，当时黑龙先生发出了巨大的嘶鸣声，被击中的黑龙的右肘位置甚至渗出了血液。黑红色的鲜血在从鳞片的缝隙间滴落到地面后几乎立刻就蒸发了，可以听到清晰的滋滋声，甚至让人怀疑热的不是血而是地面。
“……喂，你在做什么。”
因为很在意就敲了敲眼前的鳞片——好硬，无论是鳞还是甲壳都好硬，而且好热。好厉害，怎么划都留不下痕迹……
“虽然一点都不疼啊但是——住手！”
……要被杀掉了！在搞清楚黑龙先生为什么要飞扑去接那枝短杖前就要被杀掉了！
下次要不要扔个树枝试试看他会不会去接？
“被打中时真的超疼的啊……虽然也不是多大的力道，但是这个位置实在是太不巧了……该说幸好不是朝着你自己弹出去的吗——喂，你要保持这个姿势到什么时候？”
……咦？我还活着？
啊，太好了，不用饿着肚子死掉了……诶？之前剩下的饼呢？
“……你到底，在不在听我说话？！”
……凭本能提前捂住了耳朵的关系，差点以为是地震了！好可怕。
“啊，对了，把你丢给那个不死者吧，他一定会很感兴趣的，那个整天就知道研究古文字的家伙……”
黑龙像是想到什么很有趣的事情般地笑着：“是啊，就让你先去‘死神’手下学学基本的礼仪吧！”
话音刚落，不远处那个不知是不是被当成了装饰品的人类骨架就咯咯地像是笑了起来，一边微微地抖动着。虽然隔了一段距离但还是吓了一大跳。
难道说，那个其实是不死者吗？！我要活着下地狱了吗？
“……什么啊，大白天地就打过来，真少见。”
黑龙突然变得很扫兴似的，垂下了肩膀。
“你，在这儿坐好别动。一会儿再决定怎么教训你。”
黑龙走向了还在抖动中的那具失去了桡骨的骷髅。
总感觉从真祖的话题之后气氛就整个放松下来到收不回来的程度了，就算他这么说了我也没觉得就必须呆在这里呢。所以，悄悄地离那副骨架远一点吧……
黑龙拿指甲弹了一下骷髅的头盖骨——
“——什么啊！在的话就早点接电话啊！反正你很闲的吧？！”
刚才为止还在发出诡异笑声的骷髅口中突然吐出了女孩子的声音——！
“吵死了！我很忙的啊！亏你找了人类来给我添麻烦还好意思说我很闲啊？”
黑龙猛地又砸了一下骷髅头的位置，整副骨架歪倒在了地上，安静了。
“……啊。”
黑龙愣了半秒钟。
“……嘛，算了。”
骷髅马上又“咯咯咯”地抖动了起来。
“嗒”
“你居然敢挂我电话？！你等着！今晚我就让你好看——！”
骷髅歇斯底里地喊叫着，下颚也随之大张，看起来有点诡异。不过这个距离应该足够安全了……说起来，被做成扫把的那部分没问题吗？不用装回去的吗？
“哼……就凭你，能拿我怎样？”
“我会叮嘱那男人以后永远别再去找你的。”
“对不起我开玩笑的请务必转告他以后找到新魔法道具的时候再来找我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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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试着悄悄离开洞穴的时候被看似注意力全在骷髅上的黑龙狠瞪了一眼。
不过之后就从脖子下方挂着的口袋里掏出了半个饼扔到了之前让我坐好的位置。仔细一看就是我之前没吃完的那个。
为什么？他原来想自己吃掉的吗？
感觉有点可怕。总之先坐好就行了吧……话说，我饿了。
“看来他是真的给了你很大的好处啊。哼，那家伙……”
“有什么事快说，我对你的委托没兴趣。”
“哈？怎么，有钱了哦？长本事了哦？我记得他说了给的不是金币啊，卖得挺快啊？都不用我来当中介了？”
“哼，找你换钱的话，你会不自己偷偷吃点回扣？再说了，你怎么会理解魔法道具的伟大——”
“你其实是以为那种东西能直接换到食物是吧？”
“……”
“……不会吧！你真的……？”
……听不太懂黑龙在和骷髅小姐聊些什么。
那个——骷髅小姐？真的是不死者吗？还以为单纯只是入侵者的遗骸……第一次在判断是否是不死者上失误了啊，她也是这里的住户吗？
“喂！我刚听说了哦！你那儿多了个妖族啊。怎么回事儿？”
黑龙的身体明显地后仰了一下，然后慌忙地把骷髅小姐扶正了。
“你怎么知道的？我有了新·的奴仆的事情这么快就传开了？”
“……虽然不知道你实际是怎么想的，你本来就没有仆役吧……你把它叫做‘奴仆’是吗，那么——朋友寄住在你那里吗？不，你没朋友啊……”
“哼！我怎么可能和这种小屁孩交朋友……”
“哦……？那么，寄住在你那儿的熟人的小孩吗？不，把小孩留在那种地方的父母也太差劲了……”
“——说起来，最近吾的居城又变大了些许啊。”
“虽然不是很懂，该不会是塌方后迁徙了吧？啊，不过那样的话那家伙找到你的速度也太快了……难道单纯只是当做门用的石头没了所以计算方式变成洞外面积也算了？”
“……哼，你的无知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一瞬间视线和黑龙先生对上了。
“啊，还没和你介绍过吧——”
黑龙突然换了个浑厚的嗓音：“这是我在此处的住宅中最——咳，数一数二的魔道具，传音石。我允许你靠近一点——”
总之先把最后一小块饼放下了。
“……赶紧过来。”
“是！”
“……女孩子？”
“嗯？你还在啊？也罢，你自己和她说吧。她是——”
“没想到啊，你也终于开始接人口买卖的工作了吗……”
“——啧……算了。喏，正在使用传音石的另一边就是之前和你提到过的假胸，叫她真祖就好了。”
“等！说些什么呢你！怎么这么轻易地就把我族最大的机密说出去了！你是想借此把她灭口吗？是这样的吧！快说是！”
要这样和骷髅说话感觉好紧张……还好看着旁边的黑龙先生的话就能变得紧张不起来了。他一直在张牙舞爪地在打手势——倒是能理解他是想表达什么，因为虽然看起来他以为自己没说出来但其实已经在比划的同时都小声念出来了。
总之，要点就是向骷髅“那边”的真祖证明我是处在下位的是吗……好吧，虽然不是很明白怎么做才比较好，但是我会努力的！
“您好，真祖小姐，初次见面——这么说好像也不对……”“啊，你就在那边是吧？听得见吗？没被那边的大恶龙做些什么吧？”“哼哼。”
……黑龙先生怎么好像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
“喂，你在听吧？受了什么委屈的话不用担心全都跟姐姐说出来哦？你到那里多久了？现在在那边是什么立场？”
“啊，是、是的！我是新来的猫妖！是黑龙大人的新奴隶！”
“……”
“……”
黑龙先生的动作停止了呢，除了“新”字说成第四声外毫无破绽的通用语，是对我的回复很满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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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你先回避一下。然后那边的，我要和你单独聊聊。”
虽然都是一样的代词，但是本能地理解了那个自称姐姐的真祖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也有可能是我理解错了，但好像也没什么影响。接下来就不是我应该参与的部分了，真祖姐姐要和黑龙先生聊一些大人的话题了——或者，因为听说黑龙被吸血鬼袭击了而来询问一下情况吗？也可能是作为真祖觉得自己有责任吧……想太多了呢。既然黑龙先生也没有反对的样子，我就先躲远一点吧。
“等等，我觉得大概有什么需要先解释一下——”
“那么回答我：如她所言她是你的奴隶吗？”
“哼，就是这样没错。”
“你得意个毛啦！糟了，这样不就不得不担心你以前也是用那个眼光来看我的了吗，呜哇……”
“我对食物样品没有兴趣。”
“信不信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你怎么知道我打算把明天睡过去的？”
“别想扯开话题，对这个女孩的事情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了吗？不，肯定没有了吧。因为——”
“嚯？那我换个说法吧：我对平胸没有兴趣。”
“黑龙先生好过分！”
“你插什么嘴！”
“那边的你先别说话！虽然是在讨论你的话题没错！”
又不允许我真的到洞外面去，肯定还是听得到的呀。
“本来还打算叫你今天晚上过来接我的，现在看来……算了。还是我过去找你吧。今晚——不，现在；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过去，中途可能会变成灰好几次所以会多花点时间。你新搬了一次家对吧？给我待在那里哪儿都别去！”
骷髅就这样安静了下来。
“吾之仆从哟！快过来搬东西，要搬家了哦！”
“我这儿还没挂呢！”
“嘁！”
……怎么说呢？感觉真祖姐姐和黑龙先生关系还真好呀？
“真的是——！啊，够了！和你说话完全没有进展嘛！换人！叫那个小姑娘过来，我要单独和她说话！”
“喂，假胸在叫你哦？快过来。这东西会用的吧，说话前敲一下颅骨就行了，来试试——”
“别教她挂电话啊！呐，那边的，你在的吧？听好了哦？那只恶龙说的‘假胸’什么的才是假的哦？千万别被骗了哦？”
“是，我明白了……”
“哇，居然当着主人的面诱骗我的仆从啊，真是看错你了假胸。”
“轮不到你来说！”
“嘁。你才是，别教坏她哦？”
黑龙先生居然真的往洞口去了啊……嗯，这两位是真的关系很好呢。
“虽然很在意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但比起这个……你刚才说的，那个，性……是那个意义上的吗？我是说，你们……他都让你做了些什么？请说得详细点，我、我会好好听完的。”
“好的，这个……简单来说：黑龙先生把我从村子里带了出来，但并没有吃了我，而是让我成为他的仆从，还给了我食物；记得说是要先养我几天，说了暂时不会吃我……”
“嗯……”
“然后，现在正在学习怎样才能伺候好黑龙先生。虽然大多数时候都还只是要我安静点别乱动，但偶尔要我来服侍的时候都完全做不好，甚至还让黑龙先生受伤了——”
“哈？你，让他受伤？怎么可……他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新近的外伤？”
“诶？啊……不，没有看到什么新伤口，只是，今天早上的事情之后就一直一副很累的样子。”
“早上……早上开始很累？”
“哎？不，不是早上起床后，是那个之后……其实我也不清楚是不是，昨晚很痛苦所以马上就睡过去了，可能之后黑龙先生的精神就不太好了？我不知道……”
“……你说的让他受伤了是怎么回事？”
“是！那个，因为我当时太紧张了，想起了过去一些不好的事情，还以为自己要死掉了；然后因为我的失误，好像让黑龙先生很疼的样子，当时他发出了很大声的嚎叫，还有，被撞的软软的地方都流血了……啊，现在好像已经没事了，但是……对不起！”
“……很疼吧？”
“哎？是的，看起来很疼呢。啊，我其实也有点疼的，不过比起主人……真祖姐姐？您没事吧？”
“不，我没事，真的……啊，不对，应该说你没事吗？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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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里面的对话没能好好进行的样子。不如说，以那丫头的性格，对话根本就不可能顺利地进展下去吧？
所以问题就是：这也花太久了吧喂。
外面空气是很好啦，毕竟就是我自己选的地址，然后我也不会不懂风情到去打扰女人之间的谈话，只是，今天在门口待着的次数是有点多了吧喂……
平时的话，索性飞远一点就好了，但是现在有了仆从反而变得束手束脚了啊。
食物储量的话——不清楚那个小东西的份应该怎么算，先算是我的一半？撑个五天总归是没有问题的，就算中途没有委托也顶多四天后再去趟人类城镇就好了。今天有点懒啊，要不半夜的集会就不去了吧？来找我茬的冒险者好像比起同族算是比较多的，有没有少一个勇者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影响吧。那么明天就久违地睡过去如何？啊，说起来还有要教育仆从的事情……没办法，我现在也是有地位有追随者的龙了啊，这种程度的事还是必要的呢。那么明天就这样在教育仆从中悠闲地度过吧。对了，家中刚添置了优秀的魔法道具，虽然还没有找到机会悠闲地吸收魔力，今晚就稍微庆祝一下吧。昨天的战利品里好像有羊奶吧，不过没有酒呢，肉也很少啊……要去找那家伙买点吗？不，还是算了吧。现在手头金币的数量应该有……
“黑龙先生！不对，主人！不好了！”
在喊我耶，我该应吗？还是不应呢？嘛，算了，没差。说起来她们也聊了有段时间了，之后要不要让猫妖说明下到底都聊了些什么呢……
“怎么了？”
“真祖姐姐她，哭起来了！”
……哈？
不，等等，那个真祖？在哭？这不过去看看可不行啊——
慢点，这会不会是她们计划好了要来耍我？这是陷阱？那个丫头的话，有可能呐……难道说我进去时就会发现食物全部都被藏起来了？或者那个只有颅骨部分有价值的骷髅正在坐着和猫妖开季度会议？或者她俩都不见了然后墙上多了张字条？或者我家仆人正一丝不挂地一边哼歌一边洗澡？
……嗯，没可能。
“虽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吾进来了哦？”
中途那孩子没有向洞口靠近过，所以到里面为止是不会有陷阱的，可以放心。
“那么，让我看看究竟是——还真是啊？！”
我家仆人正一丝不挂地和坐着的骷髅开季度会议啊——！
冷静，至少我猜对了一半嘛——冷静个鬼啦！这女子会到底是聊了些什么能聊成这幅模样啊！怎么不索性让食物都消失了然后墙上顺便多张字条啊！
“……在干什么呢你，先把衣服穿好。还有，假胸居然真的在哭啊，真少见。”
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啊·喂？！
“咕……才、才没有哭呢……喂，你！”
“是！”
“刚才对话的内容，绝对不可以告诉这只恶龙哦？”
“……好的！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我明白了！”
“呜……”
哇，好久没有这么好奇过了，要不之后飞过去找这丫头问个清楚吧？
“喂，恶龙，咕……今晚，子夜之前，过来接我！你懂的吧？有好——多事情必须要找你问清楚啊！”
“不去。”
“……你再说一遍？”
“不去。”
“……你这家伙！……算了，猜也猜得到你是怎么想的，口粮够了是吧，哼……集合的地点你已经知道了吧，自己过去吧，别迟到了。”
“我说了不去了吧。”
“……你……唉，算了。那你自己小心吧，可别被人当声东击西的材料给卖了。呜咕……挂了！”
……啥？我的血液在市面上原来不叫黑龙素材而是叫渗洞极细素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