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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就是這樣。伊琳娜，幫我看看到底純陽王是甚麼死的?跟他們幾個有沒有關?』

『兄長大人直接將他復活過來向本人詢問不就行了嗎?』

『.....你覺得我會這樣做嗎?』

農夫很肯定不會讓我這樣做。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除掉麻煩人呀，估計她直接投降認輸都要阻止我復活純陽王。對她來說，帝國利益永遠都是優先的。

至於了解完真相之後再一次殺死純陽王，那也太殘酷了，跟他又沒有仇，對於一個只見過幾十秒的人來說，讓他死一次就足夠。

『嘻嘻...開玩笑的，這種小事沒必要勞煩兄長大人，交給伊琳娜處理就可以了。』

接著就是熟悉的瞬間消失，然後瞬間閃現回.......來。

…

回來之後的行動並不熟悉，她罕有地在我面前展開了一扇大門，打開了一個獨立區域，將我、農夫和醫者三人拉進去，並且關門。

農夫此時還進行著劇烈反抗。

『不要呀!!!!伊琳娜大人請放過我!!!!!求求你直接殺了我吧!!!!!』

『別...別再拍門...了!!!這不是那個空間!!!』

『....咦?』

搞了好一會兒之後農夫才冷靜下來，估計伊琳娜在之前對她造成的心理陰影實在太大了吧。

『你們幾個，將事情詳細跟伊琳娜說一次，由伊琳娜離開兄長大人的一刻開始，要全部細節一點不漏的想起來。』

….看來事情比想像中還要複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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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伊琳娜大概明白是甚麼回事了...』

『但你這個反應令我到變得更加困惑了呀?』

『一步一步來說明吧。首先，兄長大人，很遺憾你的猜測方向完全錯了，他們幾個都是無辜的。』

『....蛤?你跟我說這一切一切完全就是巧合?』

『兄長大人先冷靜點聽伊琳娜說，那些巧合一點都不巧合，純陽王的意外，明顯是一場謀殺。』

『....伊琳娜，你再當個謎語人的話我現在就在她們面前將你的衣服脫光，讓她們知道甚麼叫做真正的』神明交流』。』

『這樣跟兄長大人玩好像也不錯....農夫想得到卻得不到...嘻嘻...嘿嘿嘿嘿......(流口水...)...(咳咳)....(深呼吸...)...(冷靜..冷靜..)....好了，先回來重點。兄長大人，伊琳娜的說話完全沒有戲弄你的意思，純陽王是命中注定在今天死亡的，這點不容置疑。問題是....你們幾個說的巧合，遠遠沒你們想像中的簡單。』

『....拜託你說人話吧，我真的完全聽不懂。你到底見到了甚麼?』

『關鍵的東西全部看不到，那些事情被人故意屏蔽了。』

『...蛤?!』

『對，無論是將那個草藥交給兄長大人之後的脫離路線、兩兄弟入手草藥的經過、還是純陽王走去天台的路程，全部都看不到，被對方故意屏蔽了。不過它們的共通點也很明顯...全都被屏蔽，代表全都是同一個人，也就是兄長大人遇到的那位』小蝙蝠』的所為。如果兄長大人真的想找出一個幕後黑手，那伊琳娜可以非常肯定的回答您，就是那位小蝙蝠。』

『就...就這樣?可是她在這件事的參與度應該非常低才對呀?』

『這就是伊琳娜將你們三個拉進來的原因，那位』小蝙蝠』可不簡單....兄長大人總聽過蝴蝶效應吧?她就是靠一些小動作引起了大變化。這種細緻的程度，已經可以媲美艾蕾的權能了。』

『我不懂，如果這都是小蝙蝠的陰謀，那殺死純陽王對她有甚麼好處?就連農夫都不會因為興趣而跑去殺人吧。』

『小弟總算有一句說話說對了。』

『不清楚，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她正在促使某些事情發生....正如伊琳娜剛才所說，純陽王本來就命中注定今天會意外身亡，比起說改變命運，她的情況更像是在令到命運走向正確的方向...而這也代表著，她真正想做的事還陸續有來。』

『是另一個外神嗎?』

可是死鐵撬還說她們令它感到安心的呀?

『應該不是的，莉莉莎沒有通報其他犯人逃脫，估計她也不敢再隱瞞了，而且入侵者絕對不會放過伊琳娜不在兄長大人身邊的機會的，否則兄長大人現在已經被挷在床上榨乾享用了。』

『那她到底是甚麼一回事呀?...』

『農夫，如果純陽王死掉的話，你們之後會甚樣做?』

『呃....伊琳娜大人，你想聽甚樣的內容?詳細的?還是簡化的?』

『全都要，要對比各種可能之間的不同。』

『唔...其實最大機會出現不同的...大概是純陽王的死因和之後的處理手法?就像現在我們也對這作出討論了。』

『有差別嗎?』

『差別可大了。就以現在來說吧，純陽王是在大眾面前死亡的，死因基本上可以說沒可疑，而他們四兄弟又連最後一絲嫌疑都被伊琳娜大人排除了，那他們基本都能繼承現在的位置，而且亦要盡快處理相關手續，將純陽城分掉，因為領地不可一日無主，正如國家不可一日無王。』

『那如果不肯定純陽王死因呢?』

『那可就麻煩得多了。唔...就假設他沒有走上天台，而是在他的房間中猝死好了，如果醫者不在這邊，單是等她前來進行屍檢和調查都得搞上一個月，因為帝國不能讓弒父者當權，否則就人人都會弒父自立了。在排清四兄弟的嫌疑之前甚麼都不能做，純陽城亦會由代官管理。』

『那麼看來對方是希望四兄弟盡快奪權，然後進行相關手續了....你們的手續是甚麼?跟斯卡蒂一樣向皇帝示忠嗎?』

『差不多吧?....但是新官上任，那個過程可以長達數個月，而且他們還是剛剛從諸侯國變成陛下的官員，處理方法可能又有不同....』

『果然有太多不確定因素了...而且也不肯定對方有沒有其他行為是我們未發現的....』

…

…

不對勁。

對呀，為甚麼我會忘掉?

雖然她沒有跟我說過任何一句話。

雖然她的存在感比小蝙蝠還低。

但伊琳娜不可能沒有留意到她的事。

『伊琳娜，你說幕後黑手是小蝙蝠。』

『是的，兄長大人。』

『你應該有不止一個方法核證事情吧?』

『對，伊琳娜可以由世界收集資訊，形成一個像是簡要說明的列表看到大概情況，也可以花更多時間看到有關事情的發生經過，就像在世界的任何角落設置了監視鏡頭一樣。剛才伊琳娜就是利用後者的方式觀看事件經過的。』

『....那小蝙蝠身旁的那個偽．伊琳娜你沒有發現嗎?你甚麼提都沒提她?』

『......?兄長大人在說甚麼?』

『就是在小蝙蝠身旁的那個跟你很相似的妹子呀?第一天進入瑞陽的時候，那個妹子還撞了在我身上的!』

『咦?!......』

伊琳娜聽到這邊眼神變了，又再消失不見，過了一會後拿了一張相片回來。

『兄長大人...這個就是小蝙蝠嗎?』

『我看看....對對對，就是這個金髮妹子!為甚麼這次你又見到她了?』

『....伊琳娜搞錯了，問題比想像中還要複雜...兄長大人，剛才伊琳娜聽不到(． ． ．)兄長大人的形容，再回去兄長大人提到的那個時候點，發現有某個東西離開了小蝙蝠，而在那一刻伊琳娜就成功觀察到她了....小蝙蝠並不是妨礙伊琳娜監視的人....另外那個才是...』

『咦?聽不到?你是指....?』

『對，就像兄長大人當初的情況一樣。』

『不會吧..有能力妨礙你探知的，反而是那個跟你很相似的妹子?』

『兄長大人，伊琳娜是聽不到你對那個存在的形容的，世界不讓伊琳娜聽到肯定有原因，別再浪費氣力去嘗試了。』

『那甚麼辦?那個妹子甚至沒有跟我說過話。』

『兄長大人只需回答伊琳娜一個問題...那個伊琳娜看不到的存在，兄長大人信不信任她?』

『....信，我覺得可以相信。』

伊琳娜都說了，入侵者是不會放過大好良機的。如果她打算傷害我，在市集那時已經可以了。

『那就好，兄長大人，保持警覺，暫且按照對方的意思來行動就好。你們兩個，去安撫一下四兄弟，然後執行繼承的相關程序，確保順利完成交接。』

『明白了。』x2

『可以嗎?不怕一直按對方的想法來進行的話，最後會愈走愈遠嗎?』

『那些事情由伊琳娜來思考就可以了。總之，如果兄長大人再次遇上她們的話，立刻呼喚伊琳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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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有一件事你們有必要知道的，伊琳娜大人已經核實過了，你們的父親其實是被人謀殺...』

醫者和農夫開始忽悠著四小傻，透露了一小部份剛才談到又無關重要的事情。明明將物品送給純陽王的就是他們四兄弟，但在醫者的話語故意誤導之下，四小傻由『幫凶』這件事，變成了『被別人計算』、將所有事情都說成了是陰謀。

四小傻的表情慢慢由泣不成聲，變到冷靜下來。接著醫者又開始畫大餅，甚麼『既然對方要擾亂純陽，那就不能讓對方成功』呀，『你們是我們看重的明日之星』呀，還有『純陽和帝國將來就靠你們了』之類，那些說話就像快餐一樣，雖然毫無營養，但是四小傻聽得很開心。

『總之，你們沒必要太自責。我向你們保證，一定會將事情真相查出來，給你們一個交代。』

『感謝你，醫者大人。』

四小傻各自回到了房間...雖然說是被醫者安慰過了，但肯定不會這麼快就平靜下來的，所以就給他們一點時間吧。

『沒想到凱爾文先生會直接將伊琳娜大人叫過來。』

『因為我也很想知道真相呀。』

『那麼凱爾文先生，應該肯認輸了吧?』

『認甚麼輸?雖然不是你們幹的，但同樣不是巧合巧出來，你的推測也是錯的，最多只算是平局吧?』

『不，凱爾文先生，請你好好回想一下我們的賭局內容，你必須找出證據來證明我們是幕後黑手的證據，而不是找出真相。換句話說，就算我們真的是兇手，只要找不到證據的話，你都算是落敗的一方。』

『你這不是明坑我嗎?!』

『是凱爾文先生自己沒有聽清楚內容而已。』

『....算了，願賭服輸，就當我倒霉，別一路說話一直拿出一些奇怪的東西出來。農夫!你自己選個時間，隨便跟你走兩走然後各行各路!』

『晚...晚點再說!我先去辦事了!』

...咦?甚麼一溜煙的跑掉了?伊琳娜在恐嚇她嗎?...沒有呀?

『成功了嗎?看來我賭對了呢。』

『原來你就是破局之人嗎?』

『伊琳娜大人，我做錯了嗎?』

『不，你那敏銳的觀察力值得讚賞。』

『感謝你，伊琳娜大人。那麼，凱爾文先生請好好回去休息吧?明天由我帶你們回去帝都。』

『喔?...喔。』

所以你們到底在說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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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你回來了嗎?她們兩個已經睡了...呀小姐也來了呀?那我先回去...』

『安妮，你留下來。唔..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我和安妮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時，我的手機響了。

『抱歉，有電話打來......為甚麼會有電話打過來?我應該沒有帶它來的呀?』

我按下了接聽，然後...

『入境處通知你，你有一份重要通知書尚未領取，快速查詢請按 1 字..』

不..不會吧...詐騙電腦打到過來異世界了?KK園追業績這麼拼命的嗎?

我按下了掛線。

『正在為你轉接至客戶服務，請等等。』

喂，我是按下掛線的呀?

我按...我再按...

『小綿羊，別按了，我給你的電話，甚麼可能掛斷我的來電?』

『我跟詐騙犯的說話只有一句：可以請你死全家嗎?』

『好啦別鬧啦小綿羊，將手機設成免提模式吧，有些事情要給伊琳娜聽到的。』

看了一看伊琳娜，貌似她在等的其實就是莉莉莎的電話了，所以我就照她說話換成了免提模式。

『聽到嗎?聽到了吧?好，首先，我要跟小綿羊道歉，是我不小心放過了那個重犯的，如我早就在你還沒記憶時跑去榨乾你，估計也不會讓你們陷入一個大麻煩。』

『算了啦，反正欣都跑掉了。』

『這就是我今天要打來給你的原因了。小綿羊，你覺得我為甚麼要用奇怪的方式接線給你?』

『呃...你無聊?』

『無聊都不會用這麼麻煩的事情吧?如果你不按下接聽，正常來說我跟本無法和你直接對話，只能一直讓電話響起來，然後像平常那樣向你丟些紙條按鈕之類跟你溝通。』

『我記得之前你不是直接給我通話過的嗎?』

『那是因為你在神界...不如說平常你的手機都不會戴離開神界吧?』

『不又是手機一只，這邊收訊號會差一點嗎?』

『差很多。這樣說吧，銀行金庫是甚麼樣子，小綿羊你應該很熟悉吧?那個搶銀行的遊戲你玩那麼多。』

『嗯。』

『順帶一提，第三集正式版這個月尾也出了，聽說好像還不錯。』

『你不打算送我的話就別在這賣廣告。』

記得連同4070一起寄過來。

『抱歉抱歉。這樣說吧，你將我當成銀行經理，上次捉你的來那個空間，就像我的私人辦公室，所以伊琳娜殺過來時把我嚇了一跳。而你們這些就是客戶，神界就是每個客戶擁有的獨立板隔空間，我可以找你們溝通，你們客戶之間也可以互相溝通，只要有主人批准的話就能作客，算是一個公開的私人區域。』

『嗯。』

『然後就是你現在所在的世界了，那相等於客戶的私人儲物櫃。沒有你們客戶的批准，就算是我也不能打開它的。』

『所以你才要用電話詐騙的方式來跟我對話嗎?』

『不，你按下接聽已經算是批准了，那個純粹我個人喜好。』

『...(掛線)。』

『好了好了別按了，我現在說重點了。你的前女友，欣，相當於你們玩的角色，也就是強盜。』

『嗯。』

『我說，欣就相等於強盜。』

『我聽到了。』

『小綿羊你完全沒有搞清楚呀...想想看，你以前玩那個遊戲，不也有幾十條進攻路線嗎?潛行用偷的可以，殺人強搶的也行，半天空降可以，鑽地突入可以，內鬼協助還是強黑電腦拿密碼通通可以，你甚至還拿出那把反坦克狙擊槍打到普通警衛身上...』

『所以呢?』

『在你見到她的屍體之前，不要以為自己擺脫了她。她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任何方向以任何形式發起進攻，到時候就算你響起警報，我都要一段時間才能過來支援你的。』

『如果她敢來...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不過呀小綿羊，我還是有一件事要提提你的。她能夠成為強盜，那自然有她的過人之處。』

『我知道，當初大家都被她按在地上打。』

『不不不，你完全沒有搞清楚，你還停留在對她的單兵作戰能力評價....你是不是忘了，那個遊戲是有隊友和道具的?自動機槍炮塔還有比你還準的AI電腦?』

『她還有隊友嗎?!』

『你們的世界看似樂園，是因為以前的你本來就討厭殺生，但其他的世界可不一樣。有些世界的主人就是喜歡看著人類和其他魔獸鬥爭和死亡，就像在看戰爭電影一樣作為享樂；有些變態甚至喜歡看到人類處於只能四處逃逸、成為被虐殺和進食的一方。作為曾經隨意入侵其他保險櫃、被強行監禁在樂園的強盜，我不敢保證她到底在各個世界藏起了多少牛鬼蛇神...』

『...』

『總之，打醒十二分精神，不要相信你的常識能夠應用在她的身上，萬事小心，我還想渴羊湯的。』

…

…

電話掛斷了。

『伊琳娜，你覺得她還會再來嗎?』

『兄長大人可是珍寶中的珍寶呀?那個強盜甚麼可能放棄已知目標轉而漫無目的地繼續探索?』

『沒關係，她敢來就來，這次絕對不會放過她。』

『兄長大人覺得小蝙蝠和那個存在X跟入侵者有關嗎?』

『別再無時無刻引我吐糟了。嘛，對於她們兩個，我的確有一些想法，不過除了直覺之外就沒有任何證明，故且先保留一下想法。』

我繞過了伊琳娜背後抱住了她，開始撫摸著她的小腹，大口貪婪地吸著她那誘人的體香：『不過我有些好奇，為甚麼你會知道純陽王的命運是今天死亡?那應該跟你無關的吧?』

『兄長大人果然留意到了呢。嘛，不知道兄長大人還記得記得，入侵者曾經提到一個名詞 - 半神?』

『好像是有這樣說過。』

『兄長大人應該猜到了吧?因為伊琳娜和艾蕾本來就是一體的，伊琳娜就是將對兄長大人的愛的那一部份切割開來而成的呢。不過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兄長大人將我們當作獨立的兩姐妹就好。』

『嘛...多少也猜到了，艾蕾平常都分出來一個'小艾蕾'了，分割多幾個都不意外。』

『在跟入侵者作戰之後，伊琳娜跟艾蕾'同步'了一下，所以就能借用艾蕾的能力了。就算入侵者敢再出現，伊琳娜也能跟她打成平手。』

『但你們兩個的權能差這麼遠，同步也沒有甚麼意義吧?』

『兄長大人是這麼認為的嗎?但我們兩個的能力做到的事情其實差不多呀?』

伊琳娜從口袋拿出了一枚硬幣，將它彈起到半空。

『比如像這個硬幣，如果想它停留在中間而不是正反任何一面，伊琳娜可以在半空中將它停下來。』

接著伊琳娜就利用她的力量令到硬幣停了在半空。

『另一方面，也可以利用艾蕾的力量將它的命運定在正中間。』

伊琳娜解除了時間的能力之後，硬幣掉了在地上，慢慢滾動....然後剛好卡了在地版上的裂縫。

『情況其實就像兄長大人同樣能使用生命以外的魔法一樣，只是專精不同而已。』

『嘛..你們別在同步時搞亂記憶之類的就好了。』

『這種事不會發生的啦，都分開多少年了?現在兄長大人應該明白了吧?伊琳娜是命中注定愛上兄長大人的，如果不是愛著兄長大人的話，伊琳娜就不會存在了，所以想要獨佔兄長大人是一件非常合理的事情。』

『我知道，我知道。』

『伊琳娜會接受艾蕾成為兄長大人的妻子，也是因為艾蕾會愛上兄長大人是必然的事。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伊琳娜才能除了那些小貓小狗小狐狸之外，可以接受到另一個長壽種作為兄長大人妻子的原因。』

『不會再增加的啦，你找回來的小玉小狗小狐狸已經將我的愛全都分掉了，再多我也愛不過來好嗎。』

『兄長大人有聽清楚伊琳娜的說話嗎?如果其他長壽種敢當兄長大人的妻子的話，殺無赦~』

『有呀我聽到.....這.....伊琳娜，你真的變很多了。』

這不是擺明開綠燈嘛?!

…..果然沒聽明白呢。

算了，還是先獎勵一下這個可愛的妻子吧，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撫摸著我的分身了。

『現在就讓我享用一下珍寶中的珍寶中的珍寶吧。』

怎嘆吶山有木兮那木有枝  心悅君兮啊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