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Give up chance & give you youth

  『原來你是這種人啊?』


  


  我不是……


  


  『你還在騙人!XX都哭出來了!』


  


  那是……


  


  『放棄吧,事實擺在眼前而你就是如此。』


  


  不對……


  


  『發生什麼事?為什麼XX哭了?』『是看到癡呆了吧?』『嘿~你還沒寫完啊?真少見。』『騙人!』『欸嘿嘿,這是有技巧的。』『這件事基本上是你的錯,』『久靖!快過來!我們去排人工造浪!』『閃開啦,久靖。』『首先這裡的25能拆成平方數,然後帶進指數的未知數裡』……


  


  『說啊,你還有什麼想解釋的?』


  


…………………………………………………………………………………


  


  「不是的!!!!!」


  


  「嗚啊!?嚇我一跳!沒事別亂突然大叫啦本坊同學!」


  


  完了頭有點暈,剛剛我睡著了嗎?那個夢又回來煩我了,啊啊啊……明明才剛起床卻好想從世界上消失哦。


  


  話說這個人是誰啊?


  


  啊……剛睡醒就想一大堆事頭又開始痛了,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


  


  「欸?大家去哪了難道說已經下課了嗎?」


  


  「早就下課了,因為下節課要換班所以我就來叫你起床,誰知道你還有大叫夢話的習慣?嗚嗚嗚……我的耳朵好痛。」


  


  多虧如同戀愛遊戲NPC的解說,我得知了教室如此空蕩蕩的原因,謝謝妳同班的(推測)不知道名字小姐。


  


  「啊……這樣啊那個謝謝妳,還有對不起。」


  


  「賠我一個耳膜我就接受,好了別人也要用我們的教室所以你也快去你的選修課程吧?」


  


  「選修課?有那種東西?」


  


  「不是跟社團一起填的東西嗎?算了我幫你查查……你的教室在正對面那棟的五樓現在趕去應該還來得及。」


  


  「原來是那種東西啊,我記得都交給電腦自動選取了。」


  


  「你就沒有感興趣的課程嗎?」


  


  「沒有。」


  


  果然她很像NPC。


  


  明明我們倆都互不熟悉彼此,要不是她天生就是個資料提供機,就是她可能是跟我波長契合的少數人。


  


  不然在第一時間要是我確認我跟她毫不認識,一定會無意識散發生人勿近的感覺,奇怪的是她看起來好像沒有表現出厭惡。


  


  自己這麼說很不好意思,但可以想像成女性向遊戲裡的非自願高冷性男主角散發的那種。


  


  所以我才覺得好奇怪,因為是NPC所以不算人嗎?


  


  「剛剛怎麼一下子從你身上傳來一種討厭的感覺?」


  


  「有嗎?估計是錯覺吧?」


  


  一剎那又變得好敏銳啊!上次跟女生獨處同時面臨如此危機感還是在小學的時候呢。


  


  不過原來她不討厭我平常的啊,是個好人呢。


  


  「算了,我的教室剛好在同棟四樓,要一起去嗎?」


  


  「欸?好啊是沒問題。」


  


  感覺上她是個好人,跟她深入交流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不過女生啊……突然無事搭話還是很可怕。


  


  「太好了,抓到一個提教材的人手!你可別抱怨哦就當是賠我一個耳膜。」


  


  啊,突然又變得好安心。


  


     「那等我一下,我的眼鏡貌似在睡著期間掉到地上了。」


  


  但實際上我的眼鏡並沒有掉,之所以這麼說是為了爭取時間做心裡建設。


  


  絕對不是誤以為自己桃花運來後想找地方搧自己幾個巴掌冷靜一下,絕對不是。


  


  『要好好表達清楚自己要說什麼,注意音量,而且態度要親切和善別太裝模作樣。』


  


  好了,可行。


  


  我來到教室外的走廊與她匯合,並一起朝同一個目的地前進。


  


  「你臉頰怎麼突然變紅了?」


  


  「估計是錯覺吧?話說這就是教材對吧,我來幫忙提。」


  


  她怎麼都在不該敏銳的地方認真起來啊!?


  


  「謝謝你,不過其實我剛剛只是開玩笑而已,你就這麼願意幫忙我還感到滿意外的。」


  


  「順手而已,沒期待什麼回禮哦。」


  


  「到底是過著怎樣的奴性生活,才被養得那麼主動啊?」


  


  「嘿嘿,這是有技巧的。」


  


  各位女生們想知道如何培養專屬於自己的『男性人偶』嗎?那且聽我娓娓道來首先……(作者想來想去後用來保護男性的自主消音自段)……以上!


  


  不知各位女性朋友學會了嗎?請儘管用來調教妳家不聽話的狗哦!


  


  汪汪。


  


  不過……我旁邊的她到底是誰啊?


  


  「還技巧……奇怪你的眼鏡呢?」


  


  「為了防止二度傷害先收進盒子裡了。」


  


  抱歉我說了謊。


  


    「雖然早有聽聞物理老師被人號稱『催眠麥克風』,但像你睡成這樣搞不好會成為與他並肩的知名人物。」


  


  「啊討厭,就算妳這麼誇我我也只有口袋裡的棒棒糖能給你哦。」


  


  「那是貶義!還有,都高中了誰還會隨身攜帶棒棒糖?又不是幼稚園小孩子。」


  


  「是給幼稚園小孩子的啊?」


  


  「哪裡來的幼稚園小孩?」


  


  「我自己的——」(請想成日文「瓦搭西諾」)


  


  這裡故意停頓一下……


  


  「你、你居然有小孩!?你才高二而已欸!你是跟哪裡的人搞出來的!?」


  


  「我自己的弟弟妹妹。」


  


  呵呵,她上鉤了。


  


  雖然對妳很抱歉不過這下子對話的主導權就交付到我手上吧。現在開始是屬於本坊久靖Personal Time。


  


  仔細想想這個人跟亮一樣值得捉弄欸。但既然是女生力道必須再放輕點。


  


  如同以往跟『那個』說得一模一樣,目測是個有點毒蛇系卻又帶隱藏吐槽屬性的女生,要鬆懈她的防守唯有適當的奇襲了。


  


  看看我長年閱讀大量教科書(輕小說)的成果吧!


  


  不過……她到底是誰啊?


  


   「別說這麼會令人誤會的話本坊同學!」


  


      「抱歉抱歉。對了,為什麼妳會知道我叫什麼?」


  


  「記住班上同學的名字不是很正常的嗎?就像你知道……你該不會還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吧?」


  


  就是這裡。


  


     「哼哼,你太小看我了。告訴你我可是連班上男生一半以上的名字都還沒記住哦!」


  


  「我確實是小看你了!為什麼!?我們不是同班同學嗎?」


  


  「記住每一個人的長相再將其配對至特殊的名字不是累人又麻煩的事嘛?既然如此一開始就何必記住!」


  


  「歷史每次都考滿分的人在鬼扯什麼!」


  


  果然,我就知道她有潛——啊咧?


  


  「那當然是……奇怪?高二課程不是才剛開始?我們有考過歷史嗎?」


  


  明明我才剛度過一個毫無意義的高一校園生活,打算老調重彈Copy成功經驗,卻發現自己上高二的記憶有缺漏。


  


  該不會……其實我是不斷來往過去與未來,知曉一切真理的『克羅諾斯』使徒?專門看守時間線的秩序?


  


  然後在反覆巡視穿越中,我不小心愛上某個時空身懷重病的女孩,卻發現同伴早已背著我,把我列入排除目標。


  


  與『使徒』眾對抗並從未來帶回治療女孩的藥方,但由於在時空夾縫裡戰鬥破壞太多未來因子,以致時間連續性破損而造成宇宙強制修復。


  


  為了守住女孩活下來的未來,我奮不顧身與主神『克羅諾斯』對抗,結果雙方兩敗俱傷但命運卻延續了下去。


  


  代價是除此之外的因子都將遭到重置,那意味著我和她相愛的過去將被抹滅。


  


  最終我選擇拿神格去賭最後一把,但還是無法阻止宇宙無情的免疫系統將我與她的回憶清零。


  


  正因如此我的片段過往被剝奪,也才會導致我的回憶有殘缺!?


  


  「……我說你,我們一年級時同班你知道嗎?」


  


  又或單純是,我忘記我一年級跟這個人同班過……


  


  切。


  


  「……我說妳,從剛剛的對話來看我像是會知道嗎?」


  


  「你!不行了……我頭好痛。」


  


  「不要緊吧?要吃棒棒糖分泌點腦嗎啡嗎?」


  


  「把它給我拿開你這罪魁禍首!」


  


  啊哈哈,我有預感我應該能跟這個女生處得很開心。


  


  「不過我反而很佩服妳欸,我自認為我高中生活都盡量擬態成背景了,妳居然還知道毫不起眼的我的名子。」


  


  「一年四季都戴著醫用口罩的傢夥說什麼不起眼?你不熱嗎?還有你的高中生活太灰暗了給我去交朋友。」


  


  注意社交衛生而帶口罩有什麼錯嗎?沒事常帶著它進銀行還能得到漂亮女保全的關注欸。


  


  再說……


  


  「欸~不要~人家四季都是素顏~不過!如果在放學後在商店街附近逛逛,說不定就能遇上《帶著黑色塑臉口罩•私服篇》的本坊醬囉!」


  


  「搞了半天這不還是帶著口罩嗎!?你那瀏海也給我去剪一剪啦!我看了就覺得熱。」


  


  「放心,沒人的時候我會夾起來。」


  


  「所以說……唉,早知道就不跟你搭話了好累人……」


  


  完蛋,好像有點捉弄過頭這裡必須拉回來點,怎麼辦要故意露出點破綻嗎,好像也只能這樣了。


  


  一個沒有弱點的人會被本能性的遭其他人厭惡沒有深切的理由,單純就是會疏遠這類人。


  


  所以我必須露出點肚皮。


  


  「好啦投降,我跟妳說其實我——哇啊啊啊!」


  


  「欸!?欸!?怎麼了!」


  


  「剛剛沒注意到樓梯的高低差踩空了。」


  


  「你哦……對了,你剛才是不是有話想說?」


  


  「嗯……果然還是算了。」


  


  抱歉,真的很抱歉剛剛我是真的很想說出口,但就在將脫口的那刻『那個』傳來了警告。


  


  「唉~看來我永遠跟不上你說話的節奏呢。」


  


  抱歉,不過有些東西是我沒辦法退讓的,就算它來的突然。


  


  「真令人難過,說得好像只有妳一個人在疲憊而已呢?這邊也可是很努力哦。」


  


  「去翻翻字典啦,或者乾脆重新從小學學習『努力』這個詞吧。」


  


  抱歉,但正如妳所說也許我這個人真的必須從小學開始。


  


  「雖然不算補償但跟妳說個秘密吧。」


  


  「秘密啊……好像挺有趣的。」


  


  「其實我小學時遭到集體霸淩過,所以妳平凡的跟我搭話我還挺開心的。」


  


  「……」


  


  欸……


  


  欸欸欸欸欸!?不對我在說什麼?隨便說說像小學曾拉在褲子上都比這要好一百倍。


  


  剛才踩空那次我是打算跟她說『其實我沒什麼朋友所以對話技巧有點生疏』,這種自虐話題讓她來攻擊我。


  


  結果這都說了什麼啊我的嘴!?不對……是『那個』嗎?


  


  「……」


  


  完蛋了!你看人家這樣這不是在覺得我是個討拍的噁心男嗎!


  


  算了將計就計吧。


  


  有點可惜,難得的交朋友飛走了。


  


  「妳想知道霸淩的理由嗎?是因為我性騷擾女同學哦,所以不必同情我不如說請妳跟我保持距離。」


  


  「就說過我跟不上你說話的節奏了。」


  


  「至少知道我為什麼想不起眼了吧。曾經的罪犯要怎麼活在日光下。」


  


  「說的太中二了。」


  


  「你說的是。」


  


  說著我快速衝上四樓與五樓之間的階梯,一邊心想自己完全搞砸了。


  


  然後正當我要繼續奔向五樓時。


  


  「等等!」


  


  「妳找色狼還有什麼事嗎?快上課嘍?」


  


  突然間把我叫停害我必須走下樓梯和她繼續對話,其實可以的話我很想就這麼走人,丟。臉死了。


  


  但出於禮儀和自己發過的誓,我仍然給她在鏡子前練習多次『能穿透口罩的笑容』,儘管我的腳在顫抖。


  


  收回過去的話,現在的我覺得別繼續跟她扯上關係比較好。


  


  「你……記得自己是哪間教室嗎?」


  


  「當然不知道。」


  


  即使她是個有始有終的好人。


  


  「在最後一間的音樂教室。」


  


  「3Q。」


  


  所以這次是真的再會了吧?從這個樓梯上去之後我跟妳又將變成「認識的陌生人」,我以後不會再主動找妳,所以求妳也別過來。


  


  抱歉啊,我這個人就是這麼古怪的人,雖然我很想跟妳交好,可是這次『那個』要我別跟妳拉進關係。


  


  好奇怪,明明我連亮也沒說過。


  


  也許我就是個女性公敵吧,生來就不該有女性朋友這也是『那個』在偷偷提醒我……


  


  『抱歉,不過你這輩子包準是與女性無緣了。』


  


  切。


  


  總之妳真的是個好人,所以請離我這怪人遠一點。


  


  再見了……


  


  「……」


  


  話說又回來……她到底是誰啊?


  


  ————————At the same time. ( º _ º    )


  


  「嘿~真的啊,剛搬完家就辛苦妳了呢。」


  


  「嗯,以後希望越少跟那種自戀狂接近好。」


  


  「再怎麼說商店圈附近這麼大,要連續遇到反而比較難呢。」


  


  「說的也是。」


  


  來到學校後恰巧就和朋友『千代』聊起搬家的話題,偶然間她問到新的住家附近有沒有帥哥。


  


  為了翻找記憶,我把那天的行程在我腦海裡跑過一遍,嗯……在商店街看到的大部分男生顏值都算高。


  


  「要說長得帥的意外還蠻多的哦,但是我的男朋友比他們都帥氣好幾百倍。」


  


  「沒人要妳趁機炫耀……那有沒有印象特別深刻的?」


  


  「印象深刻?舉例來說。」


  


  「穿著特別或氣氛特殊之類的。」


  


  「我想一想,啊……」


  


  「怎麼樣果然有對吧!說說看嘛!」


  


  聽到這個問題,雖然不樂意還是想起了那個對媽媽不禮貌的傢夥。


  


  好像看到我少見的露出我那死魚眼,好奇的她立馬追問,雖然不太想回憶起但還是把那個自戀狂的事告訴她,希望她也能幫我出些主意。


  


  「現在回想想起當時他從淩亂的瀏海中透出的噁心目光,彷彿就像把全身上下的舔過一般——」


  


  「Stop!我想聽的是帥哥!別跟我講鹹濕佬!」


  


  「呢嘻嘻,幹嘛喊停我們是朋友對吧?可怕的經歷當然也要一起分享!」


  


  「不要啊!!!!!」


  


  現在剛好是換教室前一節下課,我跟千代兩人正一邊嬉鬧一邊朝著指定的教室前進。


  


  即時只有短短的十分鐘,即時只有分享自戀鹹濕佬,對我來說也是充分的享受。


  


  本來我對來到這所學校抱有很大的怨氣,氣的不是別人正是我自己。


  


  是自己害自己沒考上和戀人同一所學校,不過在後來的機緣巧合下我認識了千代。


  


  現在我已經不會再想說『要是國中有考好一點。』之類的悲觀事情了,因為在一年級下學期漸漸與千代和另一位目前不在這裡的朋友逐漸熟識。


  


  讓我不禁產生了這都是命運的錯覺,平日和朋友笑鬧,晚上和家人團聚,假日再與久違的男友見面約會。


  


  果然,高中生活就是要像這樣充實呢。


  


  「真的假的,他真的把夾到的娃娃無條件送給妳的弟弟嗎?」


  


  「是啊,聽弟弟說是一次就夾到,還不停在我面前雙眼閃閃發亮的說呢,真是過於可愛的煩惱啊。」


  


  「……」


  


  幹嘛突然沉默啊?該、該不會她認為我是重度弟控吧?


  


  真是失禮,我雖然把弟弟和男友的排名都排在第一(亞梨子!爸爸我呢!?),等他睡著後偷拍他的照片,吃飯時儘管本人害羞我還是幫他擦嘴,把得到糖果、零用錢都拿去上繳……


  


  但我可不是弟控哦,只是單純想疼愛可愛的弟弟而已。


  


  「……」


  


  咦?千代到底怎麼了?發呆嗎?


  


  「怎麼了嗎?突然不說話。」


  


  「啊……不是啦,我只是想說搞不好他不是想攻略妳而是把目標放在妳媽。」


  


  「什麼東西!?好噁心啊!」


  


  拜託千萬不要!啊啊啊我必須想點快樂的事情!想想弟弟……『那個大哥哥幫我夾的哦!』


  


  不行!!!


  


  那就媽媽的料理……『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喜歡?』


  


  NG!這絕對NG!不管怎麼說光是倫理方面就絕對NG了!對不起媽媽,我拿妳做了非常可怕的幻想!


  


  那爸爸……


  


  「……」


  


  ……雖然好像沒什麼問題但總覺得開心不起來。


  


  (亞梨子!爸爸我、爸爸我!?)


  


  再不然……


  


  『好期待啊,這次的生日能有亞梨子陪我真是太好了!』


  


  『圭輔你太誇張了啦。』


  


  啊,開心起來了。


  


  雖然對家人不好意思但最近就先用男友的甜蜜回憶來沖淡其他雜質吧。所以弟弟和媽媽這絕對不是不關心你們哦!我還是很愛你們!


  


  (亞梨子!爸爸我呢!?)


  


  『欸~不過我有準備東西給妳哦,妳也跟著好好期待吧!』


  


  『真是的,明明是你的生日需要準備的人是我好嗎?』


  


  『當然我也很期待那個!』


  


  『你哦……算了我們就一起期待吧。』


  


  啊,想到這最近還必須去找禮物呢,叫千代陪我一起去吧?


  


  「千代,這個週末能陪我一起去選圭輔的生日禮物嗎?」


  


  「圭輔?啊……討厭,為什麼我一定要幫一個丟下閨蜜自己一個人去享受青春的傢夥——」


  


  「聽說百貨的地下街有家新甜品店剛開張,現在正舉辦促銷活動呢。」


  


  「約幾點啊?早上六點會太晚嗎?」


  


  嘻嘻,雖然有時後閨蜜會講出有點傷人的話,但由於明顯的做球,讓我每次都覺得她超好懂又超可愛。


  


  「噗,太早太早了啦……說到太早我們有必要這麼快去選修的教室嗎?」


  


  「呀……負責那個課程的老師剛好是關係很好的,所以就被她拜託幫忙先去整理等等要分配的教材。」


  


  「關係很好?原來如此是歷史老師啊,奇怪我記得她去年負責的項目是……」


  


  「是人類行為探究學哦!我相信只要掌握這個男朋友什麼的一定手到擒來,所以其他的科目我都一概略過直接報名這個了!」


  


  「嘿,但我覺得不是那麼簡單哦。」


  


  「當然亞梨子也要一起幫忙,因為我的夢想就是一定要跟亞梨子在高中雙重約會一次!」


  


  雖然我認為所謂的人類行為學並不是偏向那方面,不過看著她傻傻可愛的做著美夢我也不好意思把她搖醒。


  


  況且和千代以及圭輔一起出去啊……搞不好我自己也挺期待的。


  


  「我是選廣告與媒體設計啦,不過和千代雙重約會什麼的,好像也不是可以有。」


  


  「對吧!那我就在這層三樓和妳先說聲再見啦。妳是五樓對吧?加油點爬樓梯哦!」


  


  「之後會找理由把妳拖上來的,敬請期待。」


  


  「那我之後會找理由搪塞過去的,掰掰我先走嘍。」


  


  「掰掰,一回見。」


  


  呼……果然跟朋友一起很開心呢。


  


  但高中生活的好戲還在後頭,下一節的特殊課程被這所學校命名為『先行選修』,是為了我們這些朦朧的高中生所特別開設的課程。


  


  它提供了多種類型的大學模擬課堂,聽說是幫忙還不清楚未來想往哪裡發展的社會新鮮人有個緩衝。


  


  而特別在每周三抽出一堂主科時間,開設各種大學學群提供體驗,是這所學校近年來表現特別突出的原因之一。


  


  也是我填選這所當第二志願的原因。


  


  提供選擇的科目有像千代醬所選擇的『人類行為探究』、我選擇的『廣告與媒體設計』、『醫藥衛生』、『法律系』、『應用外文系』、『地質探究學』……


  


  每一種都幾乎配有兩名專業老師做指導兼任顧問身份的工作,描述學群特徵和如何在未來就業。


  


  藉由先讓學生體驗並選擇發展科目,使學生對於目標有更明確的動力,而且學期末的展覽也將有社會人士來學校早一步尋找新血。


  


  總而言之就是對我們這群高中生的獎勵時間。


  


  「我看看……是最後一間的音樂教室。」


  


  我只能說我很幸運,因為其實這個獎勵制度並不是說有就有,和大學一樣是採用志願制。


  


  正因為和大學一樣,所以就算是第一志願也難免會有落榜或額滿的時候,而這時就會由電腦亂數分配。


  


  補充說明一開沒有填志願的一樣會被亂數分班,這是為了提醒你已經快成為大人了,再不認真選擇。


  


  未來就會像現在這樣,做著不喜歡的工作,而且還可能是一輩子。


  


  不過運氣是站在我這裡的!這就叫否極泰來對吧!我要好好在這裡發揮,並藉由享受高中生活來忘記我目前心頭上的灰!


  


  「……」


  


  話說回來……我和千代醬到最後是不是還沒商量好挑禮物的時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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