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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撒來到軍營,只見士兵們整體萎靡不振,而梅普史諾公爵和蘇馬察史公爵則正在帳篷內討論剿匪戰術。兩位公爵見曼撒來到,便把他拉到放了地圖的桌旁邊,準備與他交流剿匪戰術。曼撒向外望,打算開口說軍帳外士兵士氣萎靡的時候,蘇馬察史公爵一臉氣定神閒地說:「不用擔心,那是因為他們被『狂犬尿震團』這名字嚇到,所以才會在開戰前萎靡不振。一會開戰後,他們便沒有這空閒苦惱了。」梅普史諾公爵則調皮地說:「對,大不了我們到時一起戰死沙場,反正陛下給我們這個苦差也是想置我們於死地。與其被陛下以莫須有的罪名處死,倒不如懷着名譽而亡……」
見到曼撒一臉震驚,梅普史諾公爵便馬上改口道:「說笑而已!說笑而已!我們還是回到正題吧。」話音落下同時梅普史諾公爵指着地圖上王都外的河繼續說:「不知甚麼原因,現在『狂犬尿震團』暫時撤退了並集結在東門外的河對岸,人數為八百人,但能預視到總人數之後會再增加;而我們能調遣的王國軍最多只有二千人,當中還有三成更是新兵,形勢對我們不利。」蘇馬察史公爵接着說:「所以我們打算調虎離山,分散他們的戰力。我們打算……」並在曼撒耳邊說他們的計劃「……就是這樣。你怎樣看?」三人一直商討戰術,直至凌晨才去休息。
米奈卡夫曆二百一十九年十七月十四日,在東門外的河對岸,兩個身穿與其他人相比異常地好的鐵盔、皮甲的人在一個帳篷內喝酒取樂。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狂犬尿震團」的領袖——威利甸·皮爾,以及鐸高·皮爾兩兄弟。威利甸高舉酒杯,向鐸高祝酒說:「來來來!鐸高弟,來乾一杯!我們難得能攻到王都門前,別動隊還把那個意圖逃走的狗屁元帥丹尼爾甚麼伯爵砍死,不是很值得慶祝嗎!?」鐸高也興奮地說:「對啊,大哥!來乾一杯!來乾一杯!」然後又露出疑惑的樣子問道:「不過俺不明白,為甚麼昨天咱們必須撤退?明明咱們不是士氣正盛,說不定能一舉把王都攻下來嗎?」
威利甸嘆了一口氣,一臉苦澀地說:「弟啊,你有聽過梅普史諾公爵和蘇馬察史公爵的名號嗎?」鐸高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地說:「知道啊,他們不是『王國三公』的其中兩人嗎?那樣又跟咱們撤退有甚麼關係呢?」威利甸緩緩地說:「根據內鬼的情報,現在王都的王國軍統帥已經變成一個據說有王室血統的伯爵和他們二人。那個甚麼伯爵那樣還好說,咱們又怎樣能打得過『王國三公』呢?」鐸高驚慌地問:「那怎樣辦!?這樣子咱們死定的!」威利甸聳了一下肩說:「現在只好等幾天。我聽說國王只給他們三天時間,三天之後他們便會因失職而被處死,所以暫時等一下吧。」威利甸頓了一頓,又想到甚麼般,再次開口道:「對了,他們好像打算用調虎離山之計,你可要沉住氣啊!」
在威利甸話音剛落的同時,一個「狂犬尿震團」的團員在帳外開口喊道:「首領,營外有一個自稱是甚麼伯爵代理的傢伙說要見你們,手裏還提着說是『王國三公』的人頭,要帶他進來嗎?」威利甸在沉思會是誰的同時,鐸高則大笑道:「好,讓他進來!」
那團員帶進來的人是一個穿着全身鐵鎧、一副騎士打扮的人。那騎士手上提着兩個包袱,看起來的形狀跟人頭很接近。團員在帶領騎士進帳後,便再次退出帳外。那人向皮爾兄弟二人跪下,並開始說:「久聞兩位英雄的大名,我是莫爾格斯伯爵的代理人。此次前來,是代表吾主向兩位呈上『王國三公』的人頭,以表誠意,並希望兩位之後能收容被國王迫害而打算向你們投降的吾主。」皮爾兄弟二人聽狀,便馬上高興地說:「好,沒問題!待俺倆攻下王都,定會好好對待你的主人!你現在回去,叫你主人把王都東門打開,好讓咱們能暢通無阻地進入王都!」騎士答應後,皮爾兄弟二人聽便讓他離開了「狂犬尿震團」的營地。
在騎士踏出「狂犬尿震團」的營地的那一刻,營地四周傳來馬蹄聲、腳步聲。幾乎同一瞬間,大約四百名步兵、一百名全副王國軍武裝、騎着馬的龍兵和大約二百名弓兵把「狂犬尿震團」的營地包圍了。看到這樣的情境,即便是腦子不太好使的「狂犬尿震團」成員也能理解是敵襲,可是王國軍還沒有等他們喊出聲,便開始攻擊。頓時,整個營地被箭雨覆蓋,落下的亂箭把不少「狂犬尿震團」成員擊斃。對「狂犬尿震團」成員來說,單是落下的亂箭已經足夠致命,步兵和龍兵的衝鋒令情況雪上加霜。此時,皮爾兄弟二人把騎士送來的包袱打開,發現裏面的頭顱根本上就不是甚麼『王國三公』的人頭,而是之前派入王國軍的內鬼的人頭,頓時氣上心頭並抄起自己的武器沖出軍帳外。
龍兵們見到皮爾兄弟二人從軍帳出來後,便停止衝鋒,然後從馬背上面下來,與步兵們一同朝着皮爾兄弟二人展開包圍。面對大範圍的包圍,皮爾兄弟二人沒有絲毫懼色,奮力揮舞手中的長槍和劍。兄弟二人將不少王國士兵砍殺或擊退的同時,身上也多出不少傷痕。儘管二人的武藝遠比王國士兵高強,但隨着時間不斷過去,二人身上的傷痕不斷增加,體力亦逐漸不支。就這樣,全國臭名昭著的「狂犬尿震團」的首領二人倒下、被王國軍生擒了。
時間回到梅普史諾公爵、蘇馬察史公爵和曼撒商量戰略的那時,蘇馬察史公爵在曼撒耳邊說:「剛才那些都是騙人的。我軍有敵方派來的卧底,所以我才故意大聲說出假計劃,好讓我們把他們揪出來。至於真正的計劃,由於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故此只能在你耳邊說。我們真正的計劃是把卧底揪出後,將其斬殺,然後由你帶着卧底的人頭,裝作是帶着我和梅普史諾公爵的人頭來詐降並且順便突襲敵軍。依照我們的情報,『狂犬尿震團』的首領皮爾兄弟性格粗心,定不會發現這是陷阱。我們到時準備四百名步兵、一百名龍兵和大約二百名弓兵等候時機成熟時便開始突襲敵軍。就是這樣。你怎樣看?」曼撒在驚訝王國軍內有內鬼的同時,也心中佩服兩位公爵的智謀。出於對自己才智的自知之明,曼撒二話不說便同意了這計劃,並與兩位公爵一同商討細節。
後來,就如同王國軍的計劃,「狂犬尿震團」派出的卧底在前去通風報信後被抓到並被斬殺了。威利甸·皮爾和鐸高·皮爾兩兄弟也沒發現是詐降,然後便發生剛才的事。
回到現在,威利甸·皮爾和鐸高·皮爾兩兄弟被生擒後,便馬上連同其他同黨被五花大綁,押往王都受審。想當然,「狂犬尿震團」團員們沿途不可能有任何喘息的機會。他們一被押到王都,便馬上被帶到法庭審判他們的諸多罪行。由於作為逆黨的「狂犬尿震團」團員們本來就罪證如山,被法庭定罪自不用說,處刑方式更不是平常的絞刑,而是王國眾多處刑方式中最殘酷的車裂。在宣判的時候,法官朗朗地說出:「你會被帶到你來的地方,放在柵欄上拖到刑場,而後處以絞刑;你若還活着的話,我們會把你放下來,你的私處將被砍掉,你的內臟將被從你的身體裏取出來,而你活着的話,會眼睜睜看着你內臟燃燒殆盡;你將被砍頭,你的身體將被大卸四塊,屍首由國王陛下隨意處置。願神憐憫你的靈魂。」
眾人被宣判罪成,處以車裂後,便被羈押到監獄。米奈卡夫曆二百一十九年十八月十五日,威利甸·皮爾和鐸高·皮爾兩兄弟二人便被綁在柵欄上拖到行刑場——東門城門外。行刑場中放置了與被處決人數相同數目的絞架,而絞架旁站着一個身形魁梧的劊子手。兄弟二人來到刑場時,便被脫去上衣,然後推上梯子,讓繩索套過他倆的脖子。此時,一名官員大聲朗讀他們的罪狀:「罪人威利甸·皮爾、鐸高·皮爾,為逆賊『狂犬尿震團』的首領。二人曾多次走私違禁品、偽造假幣、故意進口假幣、為私利搶掠而屠殺無辜的平民、強姦婦女,更在國王的領土上對國王宣戰,無惡不作、罪不容赦。現由經由法院裁決後叛國罪罪成,並奉國王陛下的聖旨,處以車裂!現正執行其處刑,所有無關之人退下!」
在圍觀群眾退開的同時,二人被推下梯子。絞繩把二人的頸椎折斷,但不知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二人並沒有因而死去。就如法官宣判時所言,二人被人從絞架放下來,然後開始執行閹刑。在執行閹刑後,二人已經痛得失去了意識,但劊子手見二人尚未斷氣,便揮動手中的斧子把二人的腹部剖開,二人的內臟因而赤裸裸地顯露給旁觀的眾人。劊子手繼而把他們二人的腸臟、胃、肺以及心臟揪出,二人痛得從昏迷中醒過來,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內臟被扔進火堆內燒掉,不久後便斷了氣。儘管二人已經死掉,劊子手並沒有這樣放過他們二人的屍首,而是繼續執行判決上的指示。劊子手大斧一揮,二人的頭顱隨即落地。失去頭顱的身軀被劊子手沿脊柱將身體縱向切開,然後沿臀部將雙腿切除。二人的屍塊之後被烹至半熟,並加入鹽和孜然防腐,然後準備運到全國各地展示。至於頭顱,則是被人用鐵箍住以防腐壞後,拿長矛刺過,並插在城門口。
回到「狂犬尿震團」剛被活抓不久那時,身在阿古瑪連塔的多利瑪侯爵在得知這個消息後,氣憤地在自己的房間大叫道:「真是一群廢物!連他們兩個公爵中的任何一個也除不掉!本來還想借這群傻子的力量,在不用弄髒我的手的情況下讓我……」他深呼吸一下後,又繼續說:「算了,看來還是要我親自出手……看着吧,這次我一定會成功的!」
就這樣,瑪斯蓋瑞王國有紀錄以來最大的平民作亂告一段落,而造成瑪斯蓋瑞王國後來變成莫爾格斯王國的事件則在多利瑪侯爵的操縱下將於不久展開。
作者:大家好,我是作者瘋帽兔。這話又是些可能會令人想吐的內容呢……兔子向那些噁心描寫苦手的讀者致歉,希望你們不會棄坑吧。至於其他讀者,雖然是很噁心的描寫,但不知你們會不會看得有點痛快呢?不過,接下來的幾話也不會有這類的描述,各位請安心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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