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中,埃爾做在床上並從後方抱著我的身軀。
「怎麼樣梅依?在姐姐的溫暖中有好點嗎?」
我看向埃爾在我休息這段時間,不斷從門外拿到房裡的的各個紙箱。
「話說妳在我躺著休息的時候,到底在忙
些甚麼。」
沒有甚麼啦!只是友善的跟公會借些到沙漠所需的日用品。
此時班傑明的宅邸。
艾薇兒一臉無去的在屋裡,優雅的喝著下午茶。
「有時真羨慕妳...埃爾。可以自由的在外做任何想做的事,不用像我每天都要過上枯燥的爆肝工作日。」
「哪怕如現在,有難得的休息時間,也只能無趣的發愁。」
「啊啊啊啊啊!好無聊!埃爾…梅依現在同片天空下的你們,到底在做甚麼呢。」
這時芙芙來到了房內,並拿出了一封信遞給艾薇兒。
會長大人這是埃爾所寄來的信。
「埃爾!!!」
察覺自己無意間,露出興奮神情的艾薇兒
立馬收起臉,故作鎮定。
「刻...刻刻...埃爾嗎讓我來看看。」
想不道這早就寄信回來給我了,想必妳對我的思念,一定是如戀人般的愛意,牽掛擔心妳的我,可真高…真對妳刮目相看了埃爾。
「好的讓我看看…鍋子食材費用600...馬車旅行全套一條龍服務36000。還有其餘雜項全都交給妳了欸嘿。」
讀完的她憤怒的,以顫抖的手捏爛了手中的信仰天長嘯。
「愛麗西爾!!!!」
埃爾雙手放後,隨興的將自己變回劍,飄向我懷中。
「這次就換你來抱著姐姐睡吧,之前睡覺就很想讓自己,被可愛的梅依當抱枕抱了。」
「哪有人會用劍當抱枕的啊!」
「沒問題!因為我是萬能劍啊。」
「妳啊...」
「嘿嘿!」
她將劍身貼在了我平坦的胸上如撒驕般說。
「想到接下來都要去沙漠了,人家美麗的肌膚可都要曬傷了。」
「那妳維持劍不就好了。」
「才不要!因為這樣可就不能將梅依抱在懷裡了。」
「真是個矛盾的傢伙。」
話說現在的情況,就如回到當時木屋的晚上般。
只是當時抱人的立場對調。真是的...有時真的搞不清她是我嚮導還是我是她保母。
...
她一動也不動,是睡著了嗎?
以這付模樣,哪能看出是否在睡覺啊...
嗎算了,不過話說這近看到埃爾的劍身還是頭一次。
遠看還好但近看才發現,她身上的黑色並非劍色,而是漆黑如鏽蝕般的痕跡。
艾薇兒所說的是內心傷痕嗎...看來身體…
埃爾…她那平常的態度跟歡笑...是在受到這麼多傷痕還能樂觀表現出來的嗎。
不知她過去的經歷究竟為何,可不能在讓傷痕在增加了。
因為我們是最好的夥伴對吧。
埃爾姐。
在傍晚。房門慢慢的推開。
穿回原本服裝的卡歐斯靜靜的走入房內。
「雖然這樣是不可以的...」
「愛麗西爾。梅依。媽媽真的好想你們。」
說玩她躡手躡腳的走到梅依身旁,雙手握住她的右手並如祈禱一般放入胸前。
「啊。啊。就是這個觸感,哪怕已經換過身體,小梅依手這溫度,在媽媽的手中從未改變。」
「是媽媽的的手喔梅依,媽媽在這裏。」
「媽媽...」
聽到梅依夢話的她頓時嚇出一身冷汗。
「是在說夢話...」
梅依她是同時在做跟媽媽有關的夢嗎。
「媽媽...媽媽。埃爾。雞雞。」
「雞雞?」
頓時她感應到了梅依腫脹,如物體要爆出的胯下。
「哇啊啊!」
「這是男根!我可沒聽說梅依是轉生成扶她啊!!!」
注意到音量的她,馬上摀住嘴巴觀察二人。
「還好沒醒...那個艾薇兒,居然讓我兒子變成了扶她。等到見到妳,我一定要...」
「埃爾媽媽那裡不行...」
「看這舒爽的表情,小梅依是做了甚麼跟,愛麗西爾有關的春夢嗎...」
「愛麗西爾,妳平常到底是怎樣對弟弟的...」
「而且...而且...還是媽媽play。」
「這可是以前我一直幻想做發電的題材啊。」
「用自己慢慢培養起來的雞雞,幫她童貞畢業並帶領她體會大人的快樂。」
「那股背德感...成就感...以及他積極向我撒嬌示愛侵犯我的神情。」
「...想著就要去了...」
「不行。不行。想像就只是想像。哪怕我們確實沒血緣關係,但這可是兒子的肉棒。身為媽媽我怎能。」
「媽媽...媽媽。」
「啊...不要現在用你那可愛的睡容,講這兩個字...那久遠壓抑的母性...要被喚醒了...」
「雖這樣對不起在一旁的愛麗西爾...」
她靠向埃爾,溫柔的撫摸埃爾的劍身。
隨後吻向她的劍柄。
這是讓妳做美夢的魔法喔,在媽媽吻的祝福下,做個幸福的美夢吧。
我可愛的愛麗西爾。
在來是...
卡歐斯頓時吞道口水並緊張的將手伸向褲襠,撫摸著或或欲出的分身。
「只是摸一下因該沒關係吧...就一下...一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