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陽光普照,樹林中充滿鳥兒鳴啼的歡唱聲。空氣中一陣濃郁的奶香傳入鼻中,使我醒來。
甦醒的我發現在一旁抱著我的埃爾不見蹤影。
「不在屋內也不在腳下,那傢伙到底跑哪去了?」
此時奶香又再次傳入鼻中,讓我明白了味道的出處。
「看來是從外面傳來的。」
打開大門走向屋外,發現在屋外的地板上有座微小的營火而在它上方有著一個以石頭支撐四處於火上的小鐵鍋。
這時前方的森林中,換上淺藍色無袖露背毛衣,與透膚黑絲褲襪的埃爾,手拿一堆不知名的植物從中走出。
「你醒來啊!那邊的鍋子裡有咖啡牛奶可以喝喔。」
眼見她將手中的植物放到營火旁的地上,隨後跪坐在地。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圓石跟木碗,並將植物放到碗裡用石搗碎。
看著她帶來的植物與舉動讓我感到一絲好奇。
「埃爾妳在做什麼?」
她用手背擦拭頭頂的汗水回答:
「磨製藥水喔!因為我以前長期生活在野外,所以多少也跟位朋友學會了一些作法跟醫術。當初有段時間算是受到他很多照顧。」
「這樣看來妳跟那位朋友還不錯嗎。」
聽到我話的她尷尬的回應:
「是啊…但就是變態了點。」
這時我走進屋內並從屋中拿出一個小鐵杯,隨後走向營火並將鍋中的咖啡牛奶倒入杯中。
但正當我將到好的飲品握入手中準備飲用時,卻發現杯中的倒影伴隨著水紋頭髮開始變得越顯發白,這時原本面無表情的她,嘴角突然撕裂開來,並以如裂口般撕裂的面容,對我做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看到這幕我嚇得差點讓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
一旁埃爾被我的反應驚動看向了我。
「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但正當我想回應埃爾時,卻發現杯中倒影依舊是原本的自己,剛才所見就如沒發生一般。
「沒…沒事。」
雖然我以這話回應了埃爾,但內心依舊疑慮的再次檢查杯中的倒影,但依舊毫無異狀。
剛剛的東西…因該只是錯覺吧?
在喝完手中的咖啡牛奶我走向埃爾身邊。
「對了埃爾有件事…我一直對妳感到很疑惑。」
埃爾一邊忙著製作藥草一邊回答我:
「怎麼了?是跟剛剛發生的有關?」
「跟那無關。只是從跟妳見面到現在,我一直有這樣奇怪的感覺…」
聽到話的她,突然放下了手上的工作。並以一副擔憂如快哭的表情看向了我。
「怎麼了…我有做什麼不好的嗎?」
「沒有!沒有!不是這意思妳誤會了啦!…就…跟妳再一起我一直會有種莫名的懷念感,所以我覺得我們兩個是不是有在哪裡見過?」
聽到我話的埃爾頓時錯愕不已,而在這同時森林裡吹起一陣溫柔的微風劃過了她的面容,並悄悄的帶走她眼角偷流出的淚滴。
隨後她溫柔的閉上眼睛,並露出柔和的笑容。
「不對是你的錯覺我們之前從來沒見過,畢竟我們的羈絆是從現在開始,直到終末。」
雖說我知道她是我的監護人,但聽到她這樣的發言,還是不免感到害羞跟肉麻。
「別這樣說…真讓人不好意思。」
這時她抱起了我並將臉頰貼在我臉上,撒嬌般回應:
「我就要!」
這時遠方的森林突然傳出莫名少女的叫喊聲:
「那個該死的修女渾蛋,這裡到底是哪裡啊!」
在聽到聲音的瞬間。就如害怕他人看到現在的模樣般,埃爾嚇得立馬將自己變回劍掉入我懷中。
這時聲音的主人從森林中走出,使我看清楚她的樣貌。
水藍色的頭髮長及腰,和髮色相同的眼睛,雪白色的肌膚跟嬌小的身材,配合她身穿的黑色哥德服,就像宛如一隻嬌小的人偶。
她看向我問到:
「那邊的少女我有事想問妳!」
正當我本能想回應自己不是女人時,突然意識到。
對喔!現在的我是女人身,況且可不能讓人發現我是扶她啊…
我看向懷中的埃爾,她變得如單純的黑劍般靜默不語。
「欸!妳不要看到有人就突然在一旁裝死啊!」
少女看向對劍說話的我一臉無奈。
「完了又碰到一個神經病。」
這時她輕咳嗓子再次問向我:
「那邊那位少女,有沒有在這附近一帶看到一位身高大概是我的一倍高,有著黑色披肩長髮,跟藍色瞳孔,身材窈窕全身散發著淫穢氣息,並穿著如魅魔般高暴露度的黑色修女服,講話瘋瘋顛顛且帶有嘲諷的人物嗎?」
我疑惑歪著頭。
「小姐妳確定碰到的,不是單純的魅魔嗎?」
「黑披長髮藍瞳修女!?」
埃爾突如其來的怒吼嚇壞了在場所有人。
少女一臉驚恐結結巴巴的說:
「劍…劍會說話!!!」
埃爾突然變回人行,並宛如變了個人般,殺氣騰騰的兩手抓起少女的衣領將她嬌小的身軀舉到臉前。
「那傢伙!妳在哪見到那傢伙!!!」
在面對她充滿憤恨的質問少女面色發白,如要昏迷一般無力痛苦的呻吟。
「我…不能…呼吸!」
聽到她痛苦的回應,埃爾意識到激動的自己,差點殺死手中少女。她眼眶泛淚面顯羞愧的放開衣領,並不斷向她道歉。
看到現在不斷道歉的埃爾,實在讓人難以想像剛才她殺氣騰騰的模樣。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被她放開的少女痛苦的在地上不停咳嗽,
「咳…咳…妳這傢伙是誰啊!我剛還以為自己要掛了。」
面對她的提問,埃爾眼角流著淚滴面色羞紅的回應:
「那個…我叫…埃爾。」
少女用手輕拍埃爾並安撫她。
「好了!好了!我又沒死別再哭了。」
「我的名子叫芙蘿絲。」
她看向在一旁的了我。
「那少女妳叫什麼?」
「梅依·奈芙蒂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