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夜晚,我坐在一栋大别墅里的沙发上喝茶,茶几对面的是这间屋子的主人,不知道为什么,脑中冒出了这里是不是欠电费了所以才只点蜡烛的想法,总而言之,现在客厅里总共有三个人无声的坐着。
至于还有一个人......
名义上是我的奴隶的家伙正坐坐在我旁边,明明是沙发却要正坐想不通是什么习俗。另外,另一方面的问题要说的话,她的阴道里插着根震动棒。嘛,当然是我放的。
都是些前所未闻的习俗,被视作奴隶的人要把私处堵上,只有奴隶的主人可以把塞子拿出来,但最奇怪的一点还在后面。
我和诺拉前往这个城市只花了一天的时间,我带着诺拉从空中一路飞过来,降落在城内的无人处,之后靠从士兵尸体上搜刮的钱在旅店住到了今天,期间一直在搜集城市的情报,了。
这座城市十分的异样,城市内基本看不到魔法的存在,移动用的是马车,打炉炭火甚至要打火石打火,街边行人都是女人,看不到几个活人的街道,小巷子也不存在应该存在的混混,就像是一个萧条的城市一般,但明明这个城市是首都啊,那么那个魔法部队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带着这些疑问我探索了七天,但一无所获,接着另一方面诺拉的情况我也要处理,不知道为何,她一直盯着我看,确实是把我当做主人的眼神,据她所说,这是因为她从小被教育成要侍奉强大的男人,包括身体,我感觉是因为贵族等于强大的错觉造成的误解。
「啃哼。」轻微的咳嗽,示意我正式开始对话。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的名字是莫琳卡,但现在请称呼我为埃泽尔,我的家遭遇了袭击,在我消灭了所有来犯之人后我睡着了,一觉醒来我就出现了你们国家之外的那片草原上,并且我杀死了你的女儿,关于这一点请恕我无罪,战场上刀剑无眼,她既然对我拔剑,那我就不可能不还手了。」
对方叹了很长一口气,眼神中很难看出明显的情感,不过要说的话,愤怒的感情不大,叹息后终于开口了。
「我的名字是戈姆林.卡诺尔,是这个国家一个普通的落魄贵族,我的女儿被你杀死那也是天意吧,战场上的事情我也没法多说什么,毕竟我连上战场的资格都没有。」
「请跟说一下这个国家的事情,根据情报对我的重要程度,我可以给予你不同程度上的回报,就当作对杀死你女儿的补偿了。」
「那就失礼了。」
眼睛直直的看着我,看样子并没有表达愤怒的想法,相反有什么要事想要请求我的感觉。
「在提出请求之前,冒昧的问一下,不知阁下的父母现在是否安在。」
「事故中死去了。」
「阁下父母是否是有名有姓的贵族。」
「商人罢了,不过名号估计在我的家乡那里有些声望吧,但也是五年前的事了。」
「是吗,那么在下就说了,请阁下作为在下的继子在这里生活下去。」
「可以。对我来说没什么损失,但你要向我解释清楚为什么,我也会根据我在这些时间里探索城镇时的所见所闻来结合参考你说的有多少真实。」
接下来他向我诉说了这个国家的情况,这个国家就是一个战争机器,运转模式完全就是战争。
女性地位低下,也不准确,准确来说,最为生育机器来看待。这个国家的
男性会被作为士兵,女性则是农奴,打仗得胜归来的男性会赏赐他缴获的战利品,败仗归来的男性则会贬为农奴,和其它打了败仗的人一起等待下一次战争夺回自己的地位。
而女性从出生她的一生就被确定了,成长,然后被教育,再然后务农并交配诞下子嗣,诞下子嗣后扶养长大,然后渡过这么一生。
女性还有一个翻身的机会,就是前往战场,战场上获得军功的女性会被得到成为贵族的机会,地位会比一般的贵族男性要高,因为有军功的女性意味着这个女人会生下更优秀的子嗣。
然后这个男人好像是靠着祖上的军功勉强过下来了,贵族的男性可以拥有不去参军的特权,但只能豁免一代,下一代再没有军功的话就会剥夺爵位。
但他很不幸,他的女儿好像被我杀了,然后这个他私通生下的女儿一直想当我奴隶来着,诡异的一家人。
「我的妻子其实一直有很多的情人,但她是武爵,我不能有什么意见,现在她走了,其实我稍微好受了一点。因为……」
他的眼睛看着诺拉,诺拉却躲在我的身后回避他的视线。他们之间的关系看上去很复杂,但现在我不需要在意这个。
「比起现在你说的这些,你们的统治者是谁,还有,你们国家的地缘位置在哪,这个是我现在最需要了解的。」
「我明白了,那我就捡重点说,这个国家位于大陆的中央,是通商的大陆,但自从新的第一公爵上台后,原本三年一小战,五年一大战的频率被提高到了年年春秋两战,他也是在五年前的征战中被提拔上去的,不过实际上第一公爵五年只对旁边的帝国开战,另外两个国家除了王城被禁商以外,通商依旧频繁。」
「那个帝国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嗯……要说有什么特殊意义的话,那就是出海口吧,毕竟要与其它大陆的人经商贸易的话,海关可是一大收入来源。」
那就明白了,上台的人想要政绩,并且贪恋出海口,那这就是战争的目的吧,看样子不是义战。
「行,那么我等你两天进行继子的身份宣传,两天后我要去见公爵一面。」
「这估计不好办。」
「有什么问题吗。」
「公爵事物繁忙,不愿意出来接待来客,并且如果被知道觐见的是非本国人民的话,」很有可能会被软禁或者下狱查看。」
「你们老大是不是太小心了点,这可不是领导者的样子。」
「战争状态下无可厚非,或许这是在掩饰什么也说不定。」
「那就指条路吧,指条非见面不可的方法,万一被别人拦下来了就损失大了。」
「那自然,请等明日徬晚之后,我会亲自跟你说的。」
他站了起来,这个名叫戈姆林的人对我单膝跪下地,按理来说应该是我做这个仪式的。
在他彻底跪下前,我把他的肩托住,钉死在了这个位置。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你不需要搞这些仪式,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毕竟我并不是这里的人。」
我把他扶了起来,现在是暗中角力,他的有意的在施加力量,但力道不大不像是练家子。就直托至站立了。我不想有多余的较量,在此之后由诺拉带路前往了卧室,晚上也差不多该休息了。
诺拉一直站在我的旁边看着我,而我坐在床上看着她,有点安静,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今天都没说几句话,明明之前的时候都挺积极的。
「你怎么不说话。」
「这里......我不是很喜欢......」
「这里不是你的家吗。」
「嗯,但我找不到在这里生活的意义。我既不被父亲承认,也不被女主人认可,只知道将来要去嫁给贵族大人,我现在只是想度过普通的日子而已......」
「你觉得普通是什么。」
「是什么?」
「所谓普通,就是日常的延续,你所经历的就是日常,你感觉不到异样和兴奋那就是普通的日常,贵族们也在过着普通的生活,每个人主要接受了现状那么在他眼里就是普通的,你现在觉得不普通是因为你对你现在的生活不满意,然后等到哪天心里平衡接受变化后的日常后就是普通。」
「这是什么意思呢,主人?」
「没什么意思啦,你要知道,不是单纯反抗现有生活就能过日常生活的,还要去畅想你生活的未来。请记住了。」
「是!」
时间也差不多了,今天就这样熄灯睡了吧,诺拉就今天先不去细想了,等明天看看有什么问题再说。前来的第一晚还是得先尊重这屋里的秩序。
「喂!搭档,还不错嘛,要是更积极的接触那个伯爵会有更多情报和收获的啦。」
「嗯,你说得对,但现在没法把心交出去。」
「嗯嗯,话是这么说,但你要自己去突破现状才行,给你一个小提醒,你现在的感情是缺失的,还请把自己的感情找回来。」
「这对你很重要吗?」
「对你很重要。」
「……」
「好了,你也休息吧,明天你会知道这个国家的运转是什么样的了。」
「感觉你很了解这里。」
「那是应该的。」
这样,今天就结束了。
然后是第二天清早,诺拉一大早的就站在我的面前。
「早啊,好勤快啊。」
「是!因为我是主人的奴隶,必须要侍奉好主人!」
「你昨天睡哪里了。」
「主人的被窝里。」
「啊?为什么?都回家了还来。」
「因为……习,习惯了。已经没法再去适应原来睡觉的地方了。」
「这个房子你原来睡哪里的。」
「屋子外面的那间杂物房。因为一直要做杂物,所以被安排睡在那里了。」
「你不提出意见吗?」
……
沉默,那就是不敢吧,符合实情。
「那我同意你睡在这边,但有要求,下次我醒过来的时候,你不准起床要躺在我边上。」
「是!」
看上去很兴奋,嘛,就这样吧,不过白天这么长的时间,还是去街上转转。
「诺拉,吃好早饭陪我去街上转转。」
「好?」
诺拉跟着我一起前往饭桌,下楼时这个屋子的女仆正在打扫客厅,动作上有些迟缓劲软,还没吃饭吧。
饭桌上这里主人坐在主人的座位上,身前摆着早餐等待我们前来。
「失礼了,没想到这么早就在等我们了。」
「不,你是客人,提前准备是理所当然的,现在府内人少,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
早餐是面包和牛奶吗,我还以为会有什么样的大餐,不过这样就好,日常就该是这样吧。
回头看了眼诺拉,诺拉还站在我的旁边不入座。
「你也坐着。」
我示意诺拉坐下,女仆也把早餐端到了诺拉的位置前。
「这,这是,这样好吗?」
「我说没问题就没问题。唔嗯,这个面包味道不错。」
「谢谢夸奖。」
戈姆林先生也给诺拉摆眼色,诺拉不安的坐下了,开口进食。
「嗯,是很好吃。」
「是吧,等吃完就出发。那个仪式前就随便走走好了。」
但随便走走可不是真的只是走走呢。
(没想到隔了一个多月,拖着拖着就24年了,双子杯养马养上头了,今年不想摆,先看看这个月能不能保持周更,不能周更要想想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