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旷的无人大街上,一名女孩,我,正在拼命奔跑,身后跟着好几个人影。
诶?你问我空无一人的街道怎么会有人影?
啊,不好意思,或许我应该修改一下措辞,在我身后追着的,不是人,而是某个东西,某种存在。
我这么说是因为这些存在都已经不是,不再是人类了。它们丧失了人性,丧失了自我,丧失了理智,丧失了尊严,是已经把所有身为人类的证据、存在都丧失了的丧尸。
我不停地仓惶逃窜,慌不择路地拐进了一个空旷的小仓库,仓库尽头是一副已然生锈的铁门。不停地转动把手前后使劲晃门,但门只是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金属声,丝毫没有想打开的样子。而在这时,身后的丧尸已经开始进入这个房间了。
呜,怎么办,已经没有退路了,门又打不开,我就要这样,死了吗。
我露出了茫然的神情,不知所措又无力地背靠在铁门上慢慢滑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正在缓缓走来的丧尸。
「Why does the sun go on shining?
Why does the sea rush to shore?
Don't they know its the end of the world。」
嗯?哪里传来了歌声?是我死前的幻?不对,声音好像是从门后传来的……离门越来越近了!?
我感到氛围有些许诡异,不禁往后倒退了两步,离门远了些。
下一瞬间,砰的一声,铁门被狠狠地踢开了,门从上往下倒去。一个满脸轻松写意的男孩慢悠悠地踱步进来,双眼轻轻闭着,身体伴随着音乐慢慢律动,嘴里还在不停地哼唱着。他头上戴着耳机,裤子后边放着Sony随身听,双手插在口袋里。他就这样闲庭信步向前走去,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缓缓睁开了眼睛,但一点也没有被眼前的丧尸吓到,依旧一脸淡定。他随意向仓库四周看了看,然后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钢筋。就在丧尸快要贴到他脸上的时候,猛地朝丧尸的脑袋砸去,丧尸腐败的脑子混合着血液一下流了满地,毫无反抗地倒了下去。他的敲击十分随意,不像是练过的样子,但那看似瘦弱的身体每次都能把棍子快狠准地砸在丧尸的头上,随着他把铁棒插进最后一个丧尸的头上,所有的丧尸都已经躺在地上……没有一个头是完整的。
忽然,最开始被打倒的那个只剩半个脑袋的丧尸居然又爬了起来,我刚想提醒,丧尸就已经向他身后抓来。像是提前知道了一般,他背对丧尸轻松弯腰躲过,随后一记扫腿把丧尸踢倒在地,用力踩碎了它的头。
什么动作啊这是,已经超出人类的范畴了吧。这么想着,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被压在沉重的铁门之下。
「救命……」
听到声音,他愣了一下,有些惊讶地摘下了耳机,他的脖子上缠了一圈绷带,仿佛一个项圈。身穿白色宽松T恤,搭配深绿工装长裤,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男孩一般,但刚才的一连串击杀丧尸的动作实在没法让我这么觉得。
而且这个人……居然还带着耳机哼着歌?他是把这个世界当成了什么丧尸冒险游戏吗?
他环顾四周,没有看见人影,直到一只脚踩到铁门上,才听倒脚下传来「咕誒」的声响。
「这里居然还有活人。」
他带着有些意外的眼神,单手轻松一提就把几十斤重的铁门抬了起来。
终于可以喘口气了,我倒在地上,呼吸着劫后余生的空气,一睁眼发现他眼眨也不眨地看着我。
「那个,非常感谢您救了我,我是住在附近的幸存者,请问您是。」
「我?我只是在每日散步走到了这里而已。」
散步?在这种地方?在这个世界?感觉越来越不真实了。
我思索了一下。
「那个,这种时候在外面散步也太危险了,要不就去我家吧,就当感谢您救我性命,我也得报答您才行。」
「可以吗?邀请一个陌生人到你据点,我刚才也不是特意要救你,用不着报答什么的。这样吧,我对末日之前的电影音乐之类的很感兴趣,你要是知道的话,就告诉我好了。」
「灾前的电影吗,这附近没有这样的店,啊,不过我知道似乎有一个物资商人一样的家伙在收集这类东西,要是找到他的话,他应该会有不少碟片吧。不过今天也不早了,明天我们再一起去找他吧。今天就先在我家住一晚,对了,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
「我们应该也差不多大吧,先把你那听着别扭的敬语给停下,嗯,我想想,叫我NINETWO就好。」
NINETWO?笔名吗?奇怪的名字。我摇了摇头,没去在意。
「你好,NINETWO先生,我叫羽川,羽川缶诘,请多指教。」
我微微地笑着回答。
第一个小节终于写出来了,比想象中的难不少,主要是自己写的太烂了,修修改改了不少也就这水平,要是继续改下去可能永远也发不了。这篇算是个序章,先说一下名字是怎么定的吧,我很不会取名字,所以只能抄别人的名字。羽川缶诘,是羽川翼和酒酒井缶诘的缝合,因为我构想的女主和羽川样子差不多,和缶诘一样是幸存者,至少看起来是这样。而Nine-Two在读法和写法上都模仿了C.C.(C-Two),所以他的名字写起来应该是这样的——9.9.我也挺喜欢9.S. 2.B. 0.2.的,所以还挺中意这名字。至于第二节本来是想一起放出的,但写得太烂了要大修改,要是这么烂的作品也有人看,有人催的话我就快点更吧,不然就随缘写了
真希望疫情早点结束鸭
是呢,要是能早点解封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