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綠蒂大人,可以請您提起自己的裙子嗎?」
「咦?」
這明明是相當無禮的請求,我──夏綠蒂──卻還是乖乖照作,並且不知羞恥地期待接下來的發展。
啊,我真是個糟糕的公主呀!
露易絲不發一語的蹲了下來,視線停留在我裸露出來的下腹,上面長著稀稀疏疏的陰毛。
我的臉慢慢的變紅了!
雖然已經作好心理準備,被露易絲看那裡果然還是讓人害羞啊!
「夏綠蒂大人這裡真是漂亮,那條縫隙宛如藝術品一般驚人。」
就像是故意要刺激我的羞恥心一樣,露易絲一邊注視著我的私處,一邊用力的誇獎著。
「別一直盯著看呀,好害羞哦!」
啊,身體居然擅自對露易絲的讚美起反應,變得更加的興奮了!
就連我都開始對自己的淫蕩感到無語。
「我說的全是真心話,夏綠蒂大人這裡真的很漂亮。微微抽動的肉縫被流出來的淫水給浸濕了……我明明什麼都還沒開始作,您這裡就已經溼成這樣子……」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可是根本就停不下來。」
淫水動不動就流出來,老實說我也很困擾呀!
可是只要一想像露易絲等等會怎樣疼愛我,下面就濕得不成樣子。
「沒關係,我很喜歡這樣子的夏綠蒂大人……敏感到動不動就濕透的夏綠蒂大人最棒了!」
「討厭,妳不要說這種奇怪的話呀!」
「呵呵呵……難為情的夏綠蒂大人也很可愛……啊,我聞到了您的味道……」
「咦,難道我那裡還有尿味?」
我不安的問她。
「不,是一股清新的芳香……啊,夏綠蒂大人的縫隙滑落一滴露水了。」
「啊……那……那個是……那個是……」
「夏綠蒂大人這裡變得好濕,能看見您這副下流的模樣,我好高興哦!」
「妳……還說我呢,妳自己現在的表情也很下流呀……」
「是呀,下流的我還想看更多,我想看看夏綠蒂大人的裡面,可以嗎?」
「鳴……好吧,就讓妳稍微……看一下……」
得到我的允許後,露易絲便將我那緊緊閉合的陰唇輕輕扒開了。
「啊,真是漂亮,裡面的黏膜是粉紅色呢,而且連最深處都看得一清二楚,夏綠蒂大人這裡真的是太色情了!」
「露易絲,我……我的身體讓妳感到開心嗎?」
內在其實是男人的我,當然是喜歡女孩子的,所以被露易絲這樣的美女作這些事情我會很高興。
但是露易絲呢?
她是不是為了討好我才故意勉強自己?
只要一想到這我就有些不安。
「我開心到快要流鼻血了,夏綠蒂大人,您這裡既美麗又濕潤,透明的露水不斷從裡面流出來呢。」
雖然不曉得她這段話是不是發自內心,但至少臉上的表情並沒有流露出任何負面的情緒。
露出甜美笑容的露易絲,開始溫柔撫摸我已經溼透的陰唇,感覺真棒。
「啊啊啊……」
一陣舒服的酥麻感傳來,一下子就將我的煩惱一掃而空,令我忍不住呻吟起來。
「好厲害,夏綠蒂大人這裡流出更多東西了。」
露易絲細長的手指讓我的身體一顫又一顫。
「啊啊啊……那……那裡……」
她的手不斷在我的性器上輕巧的游移著,酥酥麻麻的好舒服哦!
真希望她可以一直摸下去。
「夏綠蒂大人覺得舒服嗎?」
「很……很舒服……下面開始麻麻的……啊……好像被電到一樣……好……好厲害呀……」
啊,陰蒂正被露易絲的手指溫柔觸摸著。
我忍不住開始渾身狂顫,呻吟聲也變大了。
「既然您這麼喜歡,那我就繼續摸下去……」
露易絲開始不停地撫摸已經膨脹勃起的陰蒂。
快感變得越來越強烈,舒服到我不由自主地扭動起屁股來。
身體不停地顫抖著,簡直無法控制。
裙子也在不知不覺中放了下來,蓋在她的頭上,但即使如此她也沒有停下動作。
「啊啊啊……那裡變得好麻呀……不行……我快要不行了……啊啊啊……」
我身體不停痙攣著,最後連腿都軟了。
幸好露易絲及時撐住我,不然可能就要跌坐在地上。
此時的我半彎著腰,將肚子壓在露易絲的頭上休息。
就像是漏尿一樣,大量的淫水從兩腿間稀哩稀哩的流下,在地上積了一小灘水。
「對……對不起,我很重吧?」
逐漸從高潮餘韻中恢復的我,連忙站直腳。
「沒關係,能看到您這副模樣我也很開心。不過,如果您以為這樣就結束的話,我會很困擾的哦!」
「還有嗎?」
不等我反應過來,露易絲忽然一口含住了我的私處。
把香舌放在粉色的黏膜上,用舌尖舔取淫水,用嘴唇親吻穴口跟褶皺。
「呀啊啊啊~~」
下體再度傳來令人舒暢的快感,我的理性頓時蕩然無存。
想不到露易絲居然會願意舔舐才剛排過尿水的地方,還把我弄得好舒服哦!
要不是剛剛已經把尿水全部排光,搞不好我會將尿整個噴到她的臉上。
我搖晃著屁股,不由自主地拼命將私處往露易絲嘴裡塞過去,企圖獲得更多的快感。
好舒服呀!
大腿內側正在不停的顫動,小腳卻在緊繃著。
我的屁股突然大幅度劇烈抖動,然後全身開始痙攣起來。
又要高潮了!
為了讓我享受久一點,露易絲並沒有因為我高潮而停止動作,舌頭依舊不停地舔舐著。
兩隻手溫柔地愛撫著我的屁股,其中一根手指還不停挑逗著小菊花。
總覺得露易絲的侍奉手法跟米莉姆有點像呢,難不成……
腦海忽然浮現她們互相將頭埋進對方的兩腿之間的煽情畫面……
啊,感覺好色情、好下流、好興奮哦!
真想近距離觀賞這個畫面。
現在露易絲跟米莉姆都跑來當我的貼身女僕了,以主人的身分下命令不曉得她們願不願意聽呢?
如果她們兩人可以恢復親密的關係,或許馬塞爾家跟亞歷山大家有機會可以進行和解。
這並不是為了滿足我個人私欲,而是為了海姆達爾的安定。
在逐漸遠去的意識裡,我用這個牽強的藉口說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