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中秋烤肉記(下)

前陣子把一些記憶中四合院的經典搬過來,當初院內收藏的最愛清單沒有備份好可惜啊,只能隨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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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伯年近六十,稀疏的頭髮、臃腫肥大的啤酒肚,很難看出過去曾經是一位意氣風發的成功商人。


那些年隨著西進浪潮到中國闖蕩商場,瞞著家鄉的妻女在當地包養小三,整天花天酒地、好不快活。可惜好景不長,有一天突然在辦公室被公安直接逮捕,名車、工廠與公司全都變成別人名下,小三自然也人間蒸發。十年後出獄,身無分文的勇伯把身邊所有剩下的家當通通變賣後才勉強換得一張回台機票,卻發現老家的老婆小孩早已人不見蹤影,可說是從天堂掉落地獄。


託一些老朋友的關照,得到一份大樓管理員的閒職,總算是勉強餬口度日。


像是中秋節這樣傳統家人團圓歡慶的好日子特別容易讓人回憶從前,所幸勇伯身性樂觀,買個五百元的鹹酥雞、帶著一手啤酒,也是跟著人潮一起到河堤邊湊湊熱鬧,欣賞煙火。


為了避免受到別人烤肉煙薰氣味的過度刺激,勇伯明智的想優先選擇上風處的好位置,可惜早已被一位高大的年輕人所佔據,退而求其次只好在一旁找塊空地,席地而坐自得其樂。看著鄰近的年輕人歡笑胡鬧,也算是沾染一些青春快活的氣息。


雖然一旁放著震耳欲聾的音樂,但順風的關係讓勇伯對於他們談話的內容聽得一清二楚,三兩下的功夫就摸清了這群年輕人彼此的關係,不動聲色觀察旁人的技巧是勇伯在獄中培養出來的專長。


四個年輕男孩同屬高中籃球隊,一對成年男女是其中看似球隊帶頭者的哥哥與女友,剩下的兩個女孩則是球隊經理與球員女友。


籃球隊員各個身材壯碩,暫且不提;三位女孩各有特色,相當吸引人目光。


球員女友外號是小公主,人如其名是一位嬌小的女孩。雖然身材發育尚未完全,但容貌姣好相當出色。精緻的臉龐像是外國模特兒的五官,但個性卻相當毒舌潑辣,短短的時間已經聽她大聲數落男友好幾次。這樣的內外反差有如遊戲裡的傲嬌大小姐一樣,很難不讓人腦中充滿各種遐想,如果能把這眾人高高捧在手心中的嬌傲的臉龐壓在地上摩擦,那該會有多麽爽快。


球隊經理則是個充滿活潑氣息、帶點男孩子氣的短髮少女,個性平易近人容易跟男性打成一片,但同時卻有著超巨乳還有讓人無法忽視的豐腴蜜大腿,是在談笑打鬧之間會讓人突然怦然心動的天然類型。讓人想假裝是玩笑之中把這對豪乳把玩在手中不斷搓揉。


唯一的成年女性更是極品中的極品,雖然外貌不如小公主、胸部尺寸不如女經理,但一切都有如恰到好處般穠纖合度。雖然外表秀麗、個性開朗,但舉手投足之間卻無意中散發出濃厚色氣,讓人不禁好奇開朗面貌下的真面目。


話雖如此,在幾位勇壯男士陪伴下,這一切性感誘人的女體也只能遠觀不可褻玩。坐在一旁的勇伯在腦中將三位少女如同A片情節一樣徹底凌辱一番,無視身旁的男性存在模擬出各種像是時間停止、常識改變或是人格破壞等流行玩法,忍不住開心得笑出聲來。


或許是看得太過火了,被發現帶有淫邪思想的火辣視姦目光,沒多久三位女孩躲進帳篷內,讓勇伯眼睛無法繼續享福。勇伯在當大樓管理員時,也曾經因為盯著年輕女住戶的穿著打扮上下打量太過露骨而遭到投訴警告,一想到這些委屈只好一個人喝酒解悶消氣。


突然一聲尖叫聲響徹雲霄,只見一群人圍繞著小公主,好像是不小心出了意外,小腿被炭火所灼傷,看上去還挺嚴重的。成年男準備開車要將受傷的女孩送去醫院,由經理女孩陪同,一下子原本吵雜的年輕人一時安靜了下來。四位籃球隊員在火爐邊不發一語,似乎尚未從剛剛意外的驚嚇中回過神來,而唯一的成年女性則繼續待在帳篷內,未見蹤影。


過了一陣子無聊的空擋,勇伯突然注意到身旁不遠的帳篷內好像有動靜,理應只有女性一人的帳篷現在卻傳出了交談聲,於是想要找出縫隙來偷看一下打發時間。稍加尋找後,果然在背後拉鍊發現一個小縫,可以偷窺帳篷內的狀況,於是勇伯小心注意不被留守在火爐邊的男同學發現,湊近靠了過去。


「我...我想吃你的...大雞巴,請問...可以讓我吃...吃你的...肉棒嗎?」


轟隆!!!不得了!!!這下中大獎了。


這個叫做茜茜的女人明明男友前腳才剛離開,後腳就被男友的弟弟摸上床,果真有夠淫蕩。照這樣子發展下去,說不定今晚我也有戲可唱。


帳篷內的年輕人玩得火熱,絲毫沒有發現自己淫亂下流的身影都被帳篷外偷窺的陌生路人阿伯盡收眼底。男友的弟弟完事後,原本在火爐邊烤肉閒談的隊友們一個接一個進入帳篷接力。帳篷內的年輕女人像是最廉價的妓女,連洗洗身體稍微喘息的時間都沒有,就要馬上迎接下一根男人的臭雞巴。勇伯被年輕人各種大膽刺激的玩法震撼到不行,褲底的雞巴臭懶覺充血腫脹到極限,彷彿已經要衝破褲底,直接伸入帳篷內插上一腳。


看到第三位年輕人陸續爽完離開帳篷後,勇伯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了了。儘管色膽包天,帳篷外依舊是人來人往的公共烤肉區,不可能明目張膽地把野生肉棒掏出來直接搓揉舒壓。在這樣香豔色情的刺激面前卻不能動手去觸碰下體無疑是一種酷刑;加上對於今晚可能派上用場需要節約彈藥的謎之自信,讓勇伯咬緊牙關硬生生忍耐了下來。



(小兄弟!帳篷裡的女人也讓我玩一會兒吧?)


不不不,再怎麼說這樣開頭都是不行的。


(有女同享才是男人間珍貴的友誼喔!)


但是我們沒有任何交情啊...


(嘿嘿嘿~帳篷裡的事我都看到了,不想被公諸於世的話...)


有四位年輕的籃球員在現場,怎麼想都只會拖到角落挨揍一頓。


在腦中構思數種不同劇本後,色膽包天,果斷採取了其中風險最小的版本。勇伯輕快地走向了年輕人的火爐邊,向其中的帶頭者小智搭上話。


「小伙子啊!我今晚被朋友放鴿子,酒買太多了不想帶回去,有沒有興趣幫老頭子消化一些多餘的啤酒啊?」


果然年輕人一聽到有免費的酒精就馬上上鉤,首先博得一個好印象與同情後,在藉口太重請求幫忙,把小智一人獨自拉到一旁。


「嘿誒嘿誒~果然還是年輕人懂玩啊,老頭子在一旁可是羨慕得不得了啊!」


聽到勇伯眼神露骨暗示知道帳篷內的風流韻事,小智沒有露出一點惶恐不安,反倒還一臉洋洋得意的表情。勇伯觀察小智沒有厭惡的反應,小心翼翼繼續說道:


「我在一旁聽了一晚,現在整個人上火到不行!老哥在這裡拜託一下小兄弟呀,能不能將帳篷內的外送妹電話介紹一下,我下次也好點同一位妹子爽一爽?」


勇伯之所以不講破是小智哥哥的女友,卻故意裝糊塗為外送的應召女郎,主要是先下一道保險,同時也是給小智留個台階。如果小智否認是性工作者,那麼接下來等哥哥回來自然有暴露的風險;如果順勢裝糊塗假裝是共用一位外送女,那麼接下來便有了機會。


趁小智猶豫不決尚且舉棋不定,勇伯急忙從錢包中掏出一千元在小智眼前揮舞繼續說服:


「放心吧~老頭子口風很緊,不會讓其他人知道。還是說,等等你們四人都享受完之後,要是能讓我現場也來一發,那這一千元就是你的了,不吃虧吧?」


如果是女友的話,不可能讓陌生人品嚐,即使是哥哥的女友大概也是如此;但假若只是應召女,一旁的路人願意付錢加入,那還有機會。如果針對金額不足提出不滿,那只要修改金額討價還價就好,對交易來說反而是一步好棋。勇伯判斷哥哥的女友不可能為了一點小錢與男友的弟弟與朋友們發生性關係,所以八成是脅迫之類,也就是說不論金額多少,對小智來說都算是賺到。


小智的哥哥離開已經有好一陣子,隨時都有可能回來。眼見小智沒有馬上嚴詞拒絕而是低頭沈吟猶豫,勇伯立馬加碼出價。


「兩千,我出兩千!萬事拜託了!況且你也沒損失對吧?我好多年沒有見過這麼優質的應召女,就當是可憐可憐我這個糟老頭吧?求求你~拜託你了!!」


勇伯當然知道帳篷內的女人不是什麼應召外送女,而是小智哥哥的女朋友,而他哥哥本人隨時可能會回來現場。如果任由勇伯繼續在此處糾纏不清,等等可能會很難解釋。況且將哥哥女友出賣給陌生人完全是無本生意,對於小智來說穩賺不賠。最終小智一手奪過兩千元放入口袋,輕蔑的說:


「算你今天走運,兩千元就能碰到這種貨色真是便宜你了,等等帳篷內若是沒人你自己看著辦吧!不過先說好,要是等我哥回來或是被別人發現,這件事就當沒發生,知道嗎?」


不想曝光的心情勇伯自然是心領神會,送走了天外飛來橫財的小智,勇伯又回到原位耐心等待帳篷內的空窗期。


只是沒想到剛剛談完交易後沒多久小智的哥哥就回來了,勇伯當然不會草率放棄機會,讓付出去了兩千元付諸流水。趁著煙火正施放著吸引眾人目光的當下,帳篷內的最後一名籃球隊員快速草草了事,從背對烤肉架的另外一側、避開眾人的目光悄悄離開帳篷。這個舉動正巧讓帳篷在勇伯面前開了條方便的口子,可以一窺春色。


眼見機不可失,勇伯大膽閃身迅速鑽入帳篷內。


經過四位青春期的年輕男性努力揮灑子孫與汗水後,帳篷內充斥著濃郁的發酵後荷爾蒙臭。被輪番上陣幹得不成人形的倒霉女人趴在氣墊床上懨懨一息,還沒能從高潮餘韻中回神,連回頭注意到是誰進入帳篷都辦不到。而赤裸的身上雜亂撒滿用過的保險套,濃稠的精液緩緩地逆流而出沐浴全身的糟糕景象,讓帳篷內有如廉價妓院一般的俗氣下流景像。


男友就在毫無隔音效果的帳篷外,雖然剛剛才與小智達成協議,但若不小心曝光則會馬上翻臉不認人扭送警局,交易並沒有任何保險。有鑑於此,果然還是需要果斷轉移陣地,才能放心玩樂女色。


勇伯環顧四周後在帳篷內發現了一個女用小包包,於是心生一計。



山豬今晚最後一次宣洩獸慾雖然時間不長,但卻用盡了全身力氣在煙火施放結束前猛力衝刺。茜茜不只體內器官遭受劇烈的撞擊,全身的骨架子都像是要散掉了一樣,只能趴在床上喘氣、動彈不得。


還沒完全恢復過來,就感受到一雙男人粗糙的大手扶著,讓茜茜不由自主翻過身來正面朝上。


茜茜心中猜想著或許是山豬?小智?或是男友好奇心起進來帳篷內,但這些猜測全都落空。


一個未曾見過的陌生中年阿伯,微凸的頭髮加上明顯的啤酒肚,帶著油膩慾望的眼神死盯著茜茜的全身上下打量。正想要高聲向帳篷外呼救時,嘴巴就被阿伯的大手給掩蓋住了。勇伯拿出了茜茜的身分證在她眼前甩晃,並在耳邊低聲威脅說道:


「歐陽茜茜小姐,如果不想讓今晚的精彩好戲在網路上到處流傳,等等就一個人到旁邊的公共廁所來找我。可別想要烙跑喔,你的身分證我就先拿走啦!」


勇伯故意用本名來稱呼茜茜,接著落下一狠句話後,就拿走茜茜的身分證這樣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帳篷。內心裡暗自祈禱茜茜會乖乖聽話,獨自一人到公廁接受今晚更多的玩弄。


勇伯離開帳篷後,只留下茜茜在原地腦中一片空白。


原本天真的以為今晚可以開開心心與男友一起來河邊烤肉賞月賞煙火,卻慘遭小智與其他三人輪姦,已經是地獄般不幸的下場,更沒想到還有更糟糕的悲劇會惡化到連路邊冒出不認識的陌生阿伯都會拿著來路不明的影片與身分證來開口脅迫,心情實在跌落谷底。


在身心俱疲之下,茜茜已經沒有辦法正常思考,只能反射性地希望迴避最壞的結局發生:也就是被男友發現而分手,同時影片也在網路上大肆流傳,造成社會性死亡。


將帳篷內的性愛痕跡做最低限度的清潔打理,穿好衣服後,茜茜向男友表示要去一趟廁所後,就不情不願地慢慢地走去,沒有讓勇伯在公共廁所等太久。



這間多功能廁所好像是新任市長主打的政績之一,不僅寬敞明亮,還同時有衛生紙、衛生棉與保險套自動販賣機的設置,相當貼心。勇伯對於這現成乾淨的免費炮房也是相當滿意,原以為只能擠在狹窄的男廁所,卻意外發現這好地方。


「把影片刪掉,還有我的身分證還來...。」


「嘿嘿~那就要看你接下來的表現囉。」


勇伯一把茜茜拉進廁所後甩上門,便迫不及待在明亮的燈光下仔細端詳茜茜的身體。穠纖合度的姣好身材配上青春亮眼的外貌,讓勇伯相信今晚自己是全世界最幸運的人。


茜茜不甘不願的跪在勇伯的兩腿之間,腥臭沒有徹底清潔的骯髒雞巴從老舊鬆弛的褲擋中被掏出,在茜茜每天晚上細心保養的吹彈可破肌膚上用力來回摩擦,塗抹了不少黃白尿垢與先走汁在臉上。噁心的氣味讓茜茜忍不住轉頭反胃、止不住想要嘔吐的衝動,無奈頭卻被粗暴的固定無處可躲,只能零距離直面這根有點年紀的兇器,在自己眼前逞兇鬥狠、大展雄風。


「光是這樣是沒辦法讓我刪除的喔?今晚還很漫長,我也不趕時間,但歐陽小姐又能陪我玩樂到幾時呢?」


勇伯居高臨下一手按住茜茜的腦袋、一派輕鬆的略施威脅,讓茜茜在莫可奈何之下,再度深吸一口氣後憋著呼吸,把這髒臭的陌生肉棒吃入嘴裡,開始像是服侍男友或愛人一般的用心仔細舔食,撩撥陰莖上每一條凸起的靜脈與血管,連冠狀溝後的肉盾縫隙也沒有放過。


臭烘烘的氣味不止侵犯的口腔,更進一步透過食道擴散深入鼻味,連大腦也不知不覺間被這股噁心下流的臭味玷汙。茜茜整個人像是被卡車撞到腦袋一樣,覺得暈眩而稍稍失去意識,只剩下口中的咀嚼肌反射性地持續吸食口中的異物,那個吸力之大讓勇伯差點就這樣直接失控大爆射,繳出今晚的第一發。


為了避免無謂浪費彈藥,勇伯腰部使勁用力拔出已經深陷茜茜口中的肉棒,離開口腔的瞬間發出響亮「波」一聲響亮迴盪在整間廁所,有如口中的真空狀態被打碎一樣。勇伯有如從溫暖的溫泉水池中突然起身,爽到一時幾乎要失神。


趁著茜茜還沒回過神,勇伯將茜茜一手拉起,轉身順勢壓倒在馬桶旁的不鏽鋼扶手上,屁股翹高兩腿大開。性感的短裙被掀起到腰間,不等內褲脫下,直接掰到一側,急不可待的粗大肉棒就這樣翹開了濕潤的小穴口,直達女人貞節秘境的最深處!


「等~等一等!要戴套!! 保險套!!!」


「嘖!」


當小穴被肉棒徹底充滿的刺激讓茜茜瞬間回過神來,馬上發現勇伯與小智一樣,一上來就是無套。為了避免今晚一錯再錯,也避免不小心懷上陌生人的種,說什麼也至少要讓勇伯先把保險套戴好。看著原本已經乖乖順從的茜茜為此激烈反抗,勇伯也不再堅持,從善如流的從一旁的販賣機買了一盒,套上繼續辦事。


即使隔著保險套,勇伯依然可以從陰道緊實的包覆下感受到年輕女子特有的生命力。好像溫暖熱水浸泡過的手掌將肉棒緊緊握住,是平時男人粗糙的雙手或高價飛機杯也無法模擬替代的美好感觸。


公廁的投幣式保險套一組三副,外觀上有著廉價塑膠感的鮮豔色彩,進出茜茜騷逼時有如當代藝術一樣充滿著視覺上的衝擊。


勇伯的兇器沒有山豬那樣巨大充滿殺傷力,也不像其他三位籃球隊員那樣充滿體力可以靠著蠻力硬上,而是依靠著閱女無數而得到的經驗累積,用智慧與巧境征服了原本打算充當死魚拖完時間的茜茜同學。


沒過多久,茜茜上衣與內衣都被剝光,身上只剩支離破碎的內褲與一條男友在交往紀念日時所送的紀念項鍊。現在項鍊上綁著一條螢光綠用過的保險套,打結內的精液球隨著身體晃動不斷拍打茜茜挺翹的乳房。另外兩條保險套一黃一粉紅分別綁在內褲的左右兩側,屁股被撞擊時有如草裙舞一般左右搖擺。


完事後的勇伯身心舒暢,覺得這兩千元實在值回票價,正打算離開公廁抽根菸,一打開門卻發現外面擠了好幾位附近以公園為家的流浪漢,正在明目張膽偷聽公廁裡面的動靜。


原來,因為這間公廁水源充足空間寬敞,附近不少無家可歸的可憐人會把這裡兼作洗澡的浴室使用,即使是中秋烤肉旺季也不例外。當有人首先注意到公廁內傳出男女交合的聲音,馬上一傳十、十傳百,附近遊手好閒的乞丐們通通都聚集過來了。


過去曾經有年輕的情侶為了追求刺激來到公園內的公廁打野砲,沒想到一開門發現外面被臭男人包圍後,膽小的男友居然獨自一人搶先烙跑,而女孩在隨後逃離時躲不過包圍眾人的上下其手,讓一群久未嚐女人味的窮光蛋們意外得到了一些甜頭,甚至還有人趁亂射在女孩身上。


所以這次又聽到刺激的性愛聲,便紛紛聚集過來打算故技重施,卻沒想到門一打開與勇伯撞個滿懷、四目相對。


勇伯眼見被一群心懷不軌的男人包圍,心生一計,用一副諂媚的笑容開口道:


「每人五百各十分鐘,要戴套!按給錢順序排隊」


一群流浪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瞬間都理解是什麼意思。沒有太多時間猶豫,便紛紛爭先恐後從褲擋中掏出身上僅有的辛苦積蓄通通交給勇伯,然後進入這個公廁裡的男人天堂。


只不過對於茜茜來說,今晚的地獄列車無疑又往下到了更深的地方。


勇伯不只把付給小智的兩千元順利回收,還倒賺了好幾千元。算是最終的良心,至少把賺來的這些錢好好買套,讓這些便宜嫖客安心使用。


男人們在茜茜身上發現勇伯的創意後,拔出後也依樣畫葫蘆。於是茜茜項鍊上與內褲周遭綁著的用過保險套逐漸增加,五彩繽紛的塑膠草裙浪花甩動時總是讓男人看得樂不可支。



茜茜已經離開帳篷去到廁所快要一個多小時,剩下的小智與男友一夥早已經完全吃飽喝足,桌遊也玩了好幾輪,男友君才終於注意到不對勁,於是起身到公廁查看狀況。


當男友靠近公廁時,遠遠就聽到多功能廁所內傳來女性的呻吟聲,還有一眾男人的吆喝助陣,好像球賽那樣熱鬧非凡,讓前來烤肉女人與小孩都不敢靠近。


「茜茜? 茜茜你在嗎? 你身體還好嗎?」


廁所突然安靜下來,在男友君正打算放棄前往另一處公廁查看時,門縫內卻傳來茜茜微弱的聲響:


「我...我在啦! 我身...身體還是...不舒服...才用比較...久...」


「呼~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發生什麼事了。對了,我剛剛在外面聽到吵鬧的聲音,你在裡面還好嗎?」


「哦! 那...那個喔,就...我蹲馬桶用太久...無聊...在看影片...聲音放比較大啦...對...是影片」


「什麼嗎~原來是影片啊,我還以為裡面有很多人在看球賽呢! 我們帳篷跟烤肉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你等等出來我們就可以一起回去囉!」


「我...我擔心...可能確診...我看...我還是搭計程車...自己回去好了...不用等我...我沒事的...」


「這樣啊,可是我真的很擔心你耶,等等還要去醫院接小公主跟小雅回家。 不然這樣好了,你到家要傳簡訊給我好嗎?」


「好...好喔!愛...愛你...北鼻...啊!」


「我也愛你喔...中秋節快樂...」


「快...快樂...」


勇伯在五分鐘後在門口開了一條小縫確認男友離開後,公廁內的男人鬆一口氣,然後哄堂大笑。


原本茜茜知道男友來找,終於放心想要就這樣逃離這個地獄。但隨即想到身上只穿著掛滿精液保險套的項鍊與內褲,原本身上的小可愛與短裙都被男人用來擦汗與下體的分泌物,變得腥臭不堪。再怎麼樣,也實在不想穿上那樣的衣物回到男友身邊。


迫於無奈之下,為了避免已經忍耐到現在卻依然曝光,只好狠下心來把男友打發走。


等到終於回到家時,早已經是半夜三點。當計程車司機在身上也射了幾次,茜茜已經沒有心思去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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