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没精打采的收拾掉桌面下和地上的液体,抱著双膝望著桌上已经没胃口吃的饭菜。
我清楚自己是一个糟糕的人,那源自自制力低于人类平均水平以下水准的初中时的自己,品尝到宛如毒品一般的快感风暴之后深深的陷入欲望漩涡的自己。
当时抛却了一切理性和道德底线,一味的如瘾君子一般让肉体和思想滑入深邃的黑暗。
我还很清楚的记得即便明白这样不好,这样下去不行,这会导致自身受到严重的伤害,但依然不顾一切、毫不节制的去追求突破极限、突破再破图时的将自己弄的连七八糟的自己。
因此当达到某一临界点之后,我做出了疯狂的举动,然后品尝了身而为人不应该去品尝的快乐极致。
虽然无论是运气好亦或者最后一丝理性拉住了疯狂到不顾一切的自己而避过了会社会性死亡的结局,但因此而产生的恐惧宛如如影随形的恶魔一般始终萦绕在我身边。
得到的答案是继续下去的话会坏掉,不是比喻之类,而是字面上的意思。
作为人的基石会崩溃,然后就等于已经死亡,成为没有自我意识只是机械的追求快感的行尸走肉。
所以那之后我想尽一切办法学习怎么控制自己,控制自己的欲望。
努力学习也好,增加兴趣爱好也罢,靠正常的体育运动来让身体疲惫到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也是,我拼命的努力了。
可是现实就像再嘲笑我努力似得,类似戒断反应一样的杯具发生了。
在某个黑暗的夜晚我跨过了本来应该绝对不能跨过的那条线,我像是疯了一样的踩著山地自行车跑到临镇。
然后如里番或者官能小说里面的淫魔一般将赤身裸体的自己扔进了一群流浪汉之中,虽然我胯下的扶她阴茎让他们感到困惑,然而能轻松插入的被淫水覆盖的阴道最终让他们毫无迷茫的玩弄了我身体的里里外外。
阴道、菊花、嘴里、手上、乳房都留下了不知道多少人的精液,当我艰难的回来后连手指都没法动一下。
了解到拼命的压制反而会出现反效果,所以我才像现在这样。
在外面或者有人的时候努力做一个符合普世价值观的女性,而当龟缩进自己的「城堡」后则化身淫荡的扶她,诱惑自己、玩弄自己、放纵自己。
原本这种方法应该能让自己至少在人前过上正常的生活,最多也就是一辈子孤独的守著自身的秘密迎来生命的终结。
但现在已经不是隐隐察觉,而是确实的有了证据,我的身体正无视我的期望变的越来越敏感,我淫荡的本质已经撕掉遮羞布赤裸裸的摆在我的面前。
本来,
「不应该是这样呀......」
望著在透明齐逼小短裙下软趴趴的扶她阴茎,我沮丧的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拨拉著它。
很快,它又一次挺立了起来,努力的伸展自己靠近我微微凸起的小腹,让本来被遮掩的阴道口再一次暴露在无遮无掩的空气中。
内心的欲火宛如未曾熄灭的火堆,又开始出现点燃的现象。
「要再试试吗?」
虽然我像是迷茫似得问自己,可身体的行动却没有丝毫的迷茫。
拉起齐逼小短裙到腰部,让扶她阴茎和阴道口暴露在快速行走的风中来到浴室。
没时间做脱衣服这种事情,我迫不及待的拿下淋雨蓬头,调整到已经熟悉到不行的力度后对准下体。
「啊......」
自下而上的水流一下子就用力的喷到阴道和扶她阴茎上,快感瞬间从下体传达到大脑,手脚酥软的我在娇艳的吐息之后跪坐到了冰凉的地板上,这反而更加刺激我最敏感的地方。
我就这样躺在地板上靠著墙壁微微抬头。
我的正面是母亲不知为何装在浴室里面的落地全身镜,我张开的双腿正对著镜子,满脸通红,浑身上下似乎染成了淫靡的粉红色。
一张一合的阴道口和耸立著的扶她阴茎也挡不住因为姿势而挤压起来强调分量的巨乳,隆起的乳头已经涨大、坚硬到不容忽视。
初中当我刚开始发育的时候胸部在同龄人之间已经算是大的了,无论在学校或街上,不只是脸,我的胸部也经常感受到各种的视线。
那时我曾经为这样的事情开心,可当现在胸部跟同年龄的女生比起来,是相当——不,是非常大时,我对此反而有了危机感。
视线集中到这样的部位会让我感觉到舒服,尤其那种犹如在透过衣物舔舐乳房的视线,会让我身体酥软,脑子变的乱哄哄的。
所以我用小一号的胸罩,努力的隐藏起来,让我穿正常衣服的情况下看起来跟同龄女生差不多。
不过现在无需顾虑这些,我一只手扶著落在地上的淋蓬头持续刺激我的下体,另外一只手攀上了身体的高峰。
自己的乳房在自己手里逐渐变为猥亵得惊人的形状,从体内慢慢涌上甜美热度似乎快将我给融化了。
「嗯…… 呼,啊…… 嗯。」
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已经没空去注视镜子里那淫靡到惊人的下体,只是尽可能的玩弄著乳房,并忘我地扭动著细腰。
下体传来猥亵的黏稠声,舒服的感觉使得我的身体不禁抽动,最后「啊啊……」地呼出火热的气息。
没多久完全露出陶醉表情的我发出的也只剩下娇媚的声音。
「啊——……」
突然间我的身体猛然弓起。
「——!」
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呼吸也变急促。
「啊…… 嗯!呼…… 呜…… 嗯嗯……!」
发出娇艳的声音,巨大胸部也很明显地不停地起伏。
「噗噗噗——!」
先是听到了扶她阴茎和阴道口向外喷射淫水的声音。
怎么回事?没有高潮的感觉怎么就......
不等我感觉到诧异,巨大的浪潮就席卷了我,过于强烈的高潮感让我像是落到岸上的鱼小嘴只能一张一合,却丝毫发不出声音。
「啊——!!!」
长长的呻吟声在扶她阴茎和阴道将浴室的地面喷洒的乱七八糟之后才发出来。
瘫软的我连维持双腿打开的姿势都做不到,就那样整个滑到地板上大字摊开。
连续两次不同于以往的高潮让我渐渐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整个身体冰凉到都快感冒了。
拜小睡所赐,体力恢复了一些,我赶紧到换衣间用浴巾擦干身体上残留的水分,也顾不上收拾客厅,就钻到了楼上被窝里。
被柔软而温暖的被褥包围,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接著皱起眉头来。
已经可以确认了,身体的敏感度又提升了一大截,淫乱行为对我的刺激大大的加强,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我将被子蒙住头。
因为侧躺两个乳房堆叠在一起挡住了我的视线,不管是扶她阴茎还是脚趾都看不见,它们就这样挤压出深邃的沟壑占据了全部范围。
「怎么会这样呢?」
我很苦恼的叹气。
我隐隐约约的察觉.....不对,应该是确信:
还没有到达极限,或者说随著时间变迁,极限都有可能被打破,这样的话,最终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很害怕,却又隐隐的期待,即便这会我的身体和欲望都冷静了下来,我也能感觉到内心深处的蠢蠢欲动。
脑子里乱哄哄的,最后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想些什么了。
「不行!」
我猛然坐起来,使劲的拍拍自己的脸。
这样下去还什么都没发生呢我自己就乱了阵脚。
我决定暂时让自己忘记这一切。
将身上穿的煽情到极点的衣服都脱下来,因为已经被自己的淫水给弄脏,我把它们全都收到房间内秘密的洗衣袋里面。
为了不给自己增加多余的刺激,我将平时家里有人时准备的宽松两件式睡衣拿出来穿上。
里面没有穿内衣内裤,并不是我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只不过我知道刚刚经历两次高潮的自己身体依然处于敏感状态,穿上内衣内裤只会刺激到不该刺激的地方。
这件睡衣很普通,样式跟运动服差不多,只不过少了领子,袖口和裤口多了些花边点缀,不透并且把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
我是想通过这样的变化来告诉自己,差不多就可以了,不然的话又会发生无法挽回的惨状。
我撸起袖子,回到被我搞的一塌糊涂的浴室,将注意力集中到打扫上。
尽量的防空心神,让自己保持在一种机械又空灵的状态。
我没法解释自己身体的问题和心理的变化,这也不是能随便找人倾诉和寻求帮助的,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跟我一样的扶她是怎么处理这种麻烦的状态,我只能想办法自己调节。
「车到山前必有路。」
努力的忽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翘起来的扶她阴茎,我按捺住心痒痒的感觉努力的睡著。
等再次睁开眼睛后是新的一天。
迷迷糊糊的刷牙、洗脸,脱掉普通睡衣,为了清醒和清洁打开了莲蓬头。
稍后,
我抓起浴巾,将水滴从染上粉樱色的身躯擦去。微纤维制的浴巾,也将我湿发中的多余水份都吸得相当彻底。把脚伸进新的淡粉色内裤,再从膝盖、大腿,往臀部拉上来。
当拉上臀部时——
「嗯……」
手指从旁伸进内裤里,拉平夹住的部分并放开,伸缩性极佳的布料在我的臀上弹出轻轻的「啪」。
之后用力按住硕大的乳房,穿上小一号的胸罩、扣上钮扣。
「呼——」
果然有些太闷,而且很难受。
但是为了正常的生活,我忍耐著拿起衬衫,同样是小一号的,由下而上扣上钮扣,胸部被尽量的扩散而显得平了一点,接著穿上宽松的制服和制服裙。
在镜子里看了看。
嗯,完美,各个方面很普通的高三女生。
性慾完全侵蝕思考能力,其實是件很可怕的事吧。現實中性慾過強是要找心裡醫生的
你說的沒錯,這種病叫“持续性性兴奋症候群 ”,非常罕見,因為種種原因暴露出來的很少,成因不明,治療手段非常有限。
看來當扶她是件苦差事
也有快樂的時候
好色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