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
「呜哇啊啊啊!」
竟然是鸡儿啊!
我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为、为什么?
我下意识的撇开视线无法直视眼前之物。
明明自己的股间也长着同样的东西但我却无法直视那同样的东西。
鸡儿什么的,除了父亲意外没有看过其他人的。
不由自主的思考着像是工口漫画女主一般的内心独白。
真糟糕!明明期待着闯入浴室的是两角小姐(女)。
这样一来也算能够合法欣赏两角小姐(女)的裸体,而这个愿望却一根鸡儿敲的粉碎。
比起这些,突然闯进使用中浴室的这根没有礼貌的鸡儿的主人究竟是!
「哟、哟!恭弥……」
「诶?志摩君!?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何志摩会突然出现这里?而且是光着身子!
志摩的白色毛巾挂在肩膀之上,豪爽的露着鸡儿。
与我手舞足蹈的惊诧反应相对,志摩举止坦荡仿佛早就知道我在这里。
毕竟拿着换洗衣物路过志摩的身边,他也能猜到。
至于为什么会义无反顾的进来依然令人费解。
「小姐说你应该在这里。」
志摩挠着头略显尴尬的回答道。
他口中的『小姐』即『大小姐』的简称,也就是真白。
那么一切都变得合理了起来。
……唔。
「不对!」
我大声的反论着自己的想法。
「我是想问为什么会出现在浴室里!」
「想帮你擦背。」
志摩一脸理所当然的回应道。
在这个大约一叠的空间里根本容纳不下两个人洗澡。
还是他难道在期待『是吗~原来是擦背那就没事了~』之类的回应吗?
完全搞不懂!
志摩到底在想什么啊?
「不不不不!为什么说的好像理所当然?很奇怪吧,这种事!再、再说我们好像也不是那么亲密的关系!」
事已至此,哪怕是害怕着志摩的我也在极度动摇之下说出了那样的话。
我和志摩的交情也可以称得上有十年了,这十年间却几乎没有怎么交谈过。
虽说是同一个学校出身的,但他也早早辍学了,在学校中几乎毫无交集。
还是说他早已忘记曾经在学校里对我挥拳而向的事情?
这些年来我一直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中看见凶神恶煞的人都会自觉的绕路而行。
有着这层关系的对方……竟然说要给我擦背……
不可理喻也应该适可而止吧?
了解了我的态度之后,志摩并没有做出激烈的反应。
「所以才需要这样坦诚相见吧,正如组长……老爹说的那样。」
「老爹?」
那个该死的臭老头!
反观志摩语气非常平静,从他的身上几乎看不出狂犬的影子。
这也是当然,虽然是好斗派但也不会没有理由天天找借口揍人。
虽然以前的他就是这样的。
经过了十年的磨砺,确实变得成熟了许多。
我端倪着他结实的胸膛,体格比当年要宽阔许多。
虽然身上多了许多的刀疤,也会有一两个像是弹丸挖开肉体的疤痕。
身为同龄人我不免为他感到同情。
我并不喜欢他,但他为了组织卖命积累了许多的功绩。
如今能够爬到舍弟头的地位也绝非是父亲一向的恶趣味。
尽管从他进来之后,我便一直摆着不欢迎他的态度,但志摩并没有离开。
在这个沉默而又尴尬的场所,他开始从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不光是身体就连心脏都像是钢铁铸成。
温水冲过志摩的头顶,顺着肌肉的曲线涓涓滑落。
肱二头肌,三角肌,胸大肌,背阔肌,大腿肌。
我将我所知的肌肉种类都看了一遍。
原本竖立的金发也吸收了水汽,像柳枝般垂下。
白白净净的肤质以及锻炼到恰大好处的形体。
不认识他的人还以为是眼神不妙的美少年呢,有种危险又不羁的气质环绕。
不行不行!
这样的氛围倍感压力,我一刻都待不下去。
这样想着的我从浴缸中站起随后将毛巾围在腰间。
「我要出去!」
「慢着!」
志摩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好痛!
这家伙力气真大。
「啊,抱歉。」
看着我露出痛苦的神色,志摩松开了我的手腕。
「难得都坦诚相见……就算不玩赤裸相扑也至少请让我为你擦背。」
志摩咬着态度有些强硬的说着。
慢着……
「擦背暂且不论,这个『赤裸相扑』又是什么东西啊!」
不知不觉中志摩竟然说出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单词让我大为震撼。
而说出这一单词的志摩本人大大的睁着眼睛,露着第一次知道『圣诞老人』是架空的神情。
「诶?赤裸相扑就是……不知该说是礼仪好,还是常识好,总之是坦诚相见时要做的一种仪式。」
仪式?你是认真的吗?
「不不不,就算你认为好像是『左刀右叉』一样概念的东西,这种常识也好礼仪也好,根本不存在啊!」
「这种事情不可能!老爹他们在大浴池也经常这样做的。」
父亲!!!!
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竟然认为这种事情是常识……没想到志摩意外的也有脱线的地方!
男性全裸的身体与男性全裸的身体交织在一起,这种画面可怕的无法想象!
「绝对不做哦!这种事情!」
我大声的向着志摩宣言,同时也表明了我态度的强硬。
说什么都不可能和志摩进行什么『赤裸相扑』。
在说我这样的体格不得被志摩轻松压倒?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在那之后是BL的领域了!
看着我坚决的态度志摩显得相当失望。
「是吗……难得成为了『兄弟』却没办法完成坦诚相见的仪式,就无法向老爹交差,既然如此……」
「要、要动手吗!?噫——!」
志摩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折叠刀。
随后光着屁股正座着将巴掌重重的敲在了瓷砖之上。
「只好切小指了。」
「呜哇,这也太极端了吧!」
本以为是打算威胁我,没想到竟然考虑自残,这孩子!
「恭弥不用感到愧疚,没能做到坦诚相见的我不好。」
他越是那么说,我内心的愧疚之心变得愈加沉重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那么擦背、只是擦背的话……」
「……恭弥。」
志摩小声的念叨着我的名字,将小刀收了起来。
我无奈的扶着发胀的额头。
此时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我背对着志摩在他的面前坐了下来。
随后他相当『郑重』的为我擦了后背。
這算不算知男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