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
我扑通一下瘫坐在地上。
双腿都发软了现在还颤抖着。
「好厉害啊恭弥,竟然能够如此反驳着奶奶。」
奶奶刚走父亲原本扮演的严肃表情一下子柔和了下来。
身边正座着的姐姐也松了一口气,双手不断揉捏着穿着黑色丝袜的脚掌。
「你是笨蛋吗?竟然向奶奶顶嘴了。」
「嘛嘛~结果是好的就可以了。」
揉捏着因为久坐而麻木了小腿的姐姐和一旁轻声附和的父亲,客厅再次回归了一如既往的祥和。
「所以说……你今后打算怎么做啊,恭弥?」
「你指什么?」
「哈?当然是寻找人生伴侣的事情啊!」
姐姐的态度有些凶,声音也非常响,但应该不是生气而是对我感到着急。
我双手撑着地面呆呆的看向天花板。
虽说是一心想着回避和两角小姐与卖淫女的婚姻而急中生智的提案……
「糟糕……现在离家出走逃到国外还来得及吗?」
「哈……你在搞什么啊!如果做这种事的话绝对会被奶奶给抓回来的吧?」
「就是说吧?」
我含泪认同了姐姐的回答,这一次可能真的逃不掉了。
「不过……再怎么说恭弥你也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丁,就算是奶奶也不会对你下狠手……但是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或许奶奶会把你当做种猪一样关起来只为了配种而存在。」
「呜呜……」
听着姐姐的猜想我不由得浑身打颤。
「嘛,恭弥的话一定会做到的啦,毕竟是爸爸的儿子。」
「父亲……」
绝境之中才能感受到父爱的温暖,父亲伸出大手摸了摸我的头。
「就算被当做种猪你也依然是爸爸的儿子哦。」
「父亲哟!?」
这样的闹剧有持续了一段时间,随后我便起身准备回到房间。
「呐,恭弥。」
准备离开的时候姐姐忽然叫住了我。
「真白呢?我记得她去找你了。」
「惊!」
说起来真白那家伙还在我的房间里……
姐姐歪了歪头疑惑的看着我,样子都和刚才的真白非常相似。
「啊啊,真白,真白呢,估计在我的房间玩游戏吧?啊!真是令人困扰的孩子呢……」
「哈……果然!」
姐姐扶着额头一脸无奈的样子。
「真白这孩子不知道是不是进入了叛逆期,越来越搞不懂在想什么了。」
「诶?」
「不过那孩子从小就不知道为什么非常黏你,能帮我关注一下那孩子吗?」
「是、是吗……」
真白叛逆期?
这孩子不难道从以前开始就满脑子的坏点子吗?
还是说在父母的面前装作乖乖女。
我姑且答应了姐姐,随后转身走上了楼梯。
话说姐姐在这方面出人意料的迟钝。
毕竟有好几次姐姐突击到我的房间却发现我把房门反锁了。
也有几次和真白疯玩弄得衣冠不整,被姐姐训斥。
难道她真的一定都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嘛……
但我想应该没有发现,姐姐也是东山家的女人之一,也是恶鬼的一份子。
还记得小学生的时候曾被不良的初中生勒索,结果在一旁的姐姐看到后一个人把三个男生打进医院。
最后三人的父母还被迫上门在姐姐的面前土下座道歉。
这样的姐姐要是知道我对真白出手……甚至不需要动用奶奶的力量就能把我扔到爱知湖里。
真可怕啊……
我打开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啊,欢迎回来。」
「呃……」
房间里,真白娇媚的躺在我的床上,双手抱着我的枕头同时用双腿夹着枕头的一角。
裙子和内裤被脱下丢在一旁的地上,露着白皙的小屁股和胯下被两瓣丰腴的肉丘包夹的蜜裂。
空气中弥漫着微微的甜味。
「什么欢迎回来啊!」
我急忙将门关上,我家除了家人之外进进出出像是两角小姐之类的人还是蛮多的,东山组里大多数的也都是男性的组员。
「你的这个样子要是进来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人可就糟糕了!」
「诶?你着急啦?」
真白调皮的笑着依然不为所动。
「喂……屁股被看个精光了哦……」
「啊哈哈你在说什么啊舅舅……真白可是从小就被你看个精光了哦?」
「咕!」这个小鬼……
我走上前从她的怀中抢走我的枕头。
长方形的枕头上湿了一片,这家伙莫非用我的枕头……
「舅舅~」
真白双手环抱住我的脖颈。
「是舅舅的味道啊~人家又变得想要了。」
「你你你!你在说什么啊。」
我连忙推开抱着我的真白,不光是枕头就连床单也湿了一片。
趁我在楼下的时候,真白在我的房间里一直在自慰吗?
「舅舅难道不想要吗?你看,这里不就已经硬起来了吗?」
真白的小手摸着我的裤裆,肉棒早就已经勃起了……有这样色的侄女就算向不勃起也难啊!
真白牵着我的手,将我的手指塞到自己的胯下。
湿湿黏黏的皮肤与我的手指触碰在一起,热热的体温柔软的触感让阴茎变得更加充血。
「今天也还是摸摸吗?还是久违的插进来好呢?」
「你这个好色的侄女!」
我的中指刺入小小的缝隙之中。
「嗯~呀~还不是……都怪舅舅~把人家变成这样的身体。」
是恶魔……有小恶魔占据了真白的身体……
把曾经纯真可爱的真白还给我啊!
手指在火热的小穴中不断地翻搅,感觉就像是在搅动温热的蜂蜜罐。
又湿又黏又稠,淫水顺着手腕不断地滴落下来。
「嗯~嗯~啊~舅舅好棒~」
这家伙毫不羞愧的说着取悦男性的话语。
身体也从来不曾拒绝快感。
变得如此的淫荡,而造成这一结果的人……无疑是我本人。
事情还要从真白出生之前开始说起。
我的姐姐恭子属于早恋,还是高中生的时候便认识了大学生的透姐夫。
那时候的姐姐也比较叛逆结果在高中生的时候就意外怀孕了。
当时这件事被闹得沸沸扬扬的,父亲曾一度带人想要将透姐夫扔进爱知湖,但最后被姐姐和奶奶制止了。
姐姐似乎是真心喜欢透姐夫的,刚好透姐夫在大学中专攻法律也成功取得国家司法部的内定,于是两家人一起商量了婚事。
东山家帮助透姐夫一路攀升到了检察总监,而透姐夫也成为了走狗负责抹平许多脏事。
最终才得以和睦相处,并在姐姐在19岁的那年生下了真白。
在那之后家里几乎忙的不可开交,奶奶和父母当然为了组里的事情,透姐夫也因为新官上任忙于梳理人际关系,一度休学的姐姐重读了一年才高中毕业。
大家只能零零散散的照顾真白一段时间,弄得应接不暇。
而那时候我大概也就十岁左右,因为东山家的身份在学校坐立难安而经常辍学在家。
从那个时候开始和真白相处的时间最久的人是我。
在真白出生之前,我一直是家里最小的存在,一直被大家所保护着,而真白的诞生也让我体会到了保护着小生命的感觉。
虽然是侄女对我而言却像是新生的「妹妹」一般。
大约过了三四年,我升上初中的时候,透姐夫的工作也逐渐稳定了下来,姐姐却依然忙于大学毕业的事情,奶奶和父母还是老样子。
回忆起来就是从那一天开始的……我和真白最终变成现在的关系。
那时候我也是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对女性的身体也非常憧憬。
但是没有朋友也很少去学校的我接触女性的方法无疑是在超市里偷偷买的色情漫画。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的便是……从小就黏我的真白。
家里人忙的时候,真白往往会托付给我照顾,当然我也并不厌恶,因为小时候的真白真的很可爱。
虽然纸尿裤里的屎和尿真的很臭,也会将口水和鼻涕抹在我的身上。
不知从何开始我变得有些奇怪了起来。
在真白还在牙牙学语的时候,我将双手贴在她的胸前。
明明三四岁的幼女根本没有胸部却因此而感到兴奋。
这是我第一次摸到女性的胸部啊。
从那一天开始我对真白的认知就发生了变化,从「侄女」和「儿童」转变成了「女性」。
在那之后只要和真白独自相处,我多多少少会对她动手动脚。
有时候摸摸胸部,有时候摸摸屁股,有时候也会摸摸性器。
而真白的反应期初有些不适,有些抵抗,但最终却变得理所当然了起来。
会主动爬到我身上,会主动将手贴到她的胸前。
她便知晓了名为性的愉悦,回忆起来那是大概在她七岁还是八岁时候的事情。
也正是那个时候姐夫已经稳固了地位,姐姐也顺利大学毕业了,两人这才隆重的举办了一场为时已晚的婚礼,伴随着姐姐的出嫁,姐姐也带着真白一起搬了出去,我和真白的故事也就暂时结束了。
之后便是过年又或是其他重要的节日。
姐夫和姐姐会带着真白过来看完父亲和奶奶。
纵使是奶奶这样重男轻女的人,但对于家人也都是为身上掉下来的骨肉一般疼爱。
所以有一半其实是奶奶的命令,每个月都希望见真白一面。
我也拜其所赐又能经常与真白碰面了。
再次见到真白的时候,感觉已经是许久不见,真白穿着我没见过的衣服,也变得能说会道。
我第一次认识到了我所不知道的真白,原本对真白了如指掌的我,如今看着少许陌生的真白,从心底产生了极为强烈的好奇心和求知欲。
但是不变的却是她看见我时候的热情,以及喊着我舅舅时候的声音是无比的动听。
成为了高中生的我也逐渐懂得了礼义廉耻,但是才七八岁的真白并不会在乎那么多。
她隐约的知道和我的关系应该保持秘密而不告诉父母。
所以真白只有和我独处的时候,才会爬到我的腿上,像曾经一样用我的身体去蹭着自己。
我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却一再放纵着自己。
直到罪孽完全的笼罩了自己。
距今大约在7年前,真白十岁。
家里为了真白准备了隆重的生日派对。
和真白独处的时候一如既往的用手去磨蹭着真白的小穴。
和最初不同真白的身体已经彻底变得非常敏感,稍微摸一会儿就会流出色情的汁水。
我也一如既往的在摸索真白的身体之后,一边闻着手上的味道当着真白的面自慰着。
然而就在那一天,真白十岁生日的那一天,年幼的真白却露出成熟又娇媚的表情对我说。
想帮我射出来。
听到真白的话语的时候,仿佛听见了骇人听闻的事情。
这完全能不可能从一个刚满10岁的幼女口中说出,我对这件事充满了恐惧。
但同时又或是一时鬼迷心窍,我同意了真白的提议,恶意的种子冒出了萌芽。
真白用自己的小手第一次帮我套弄着肉棒。
虽然生疏的手法与心里的卑猥并没能让我充分的享受过程。
但那一天真是射的太爽了,也射出了好多,全都射在了真白小小软软的脸上。
经历了那一次射精之后,我变得无比沉迷和真白的色情行为之上。
真白不知从哪里学到一些性爱的技巧,她那取悦男性的手段变得越发精明。
我们不正常的关系一直持续了两年。
12岁的真白已经是小学生的最后一年了,或许是从小开发身体的关系,真白与同龄孩子不同已经非常亭亭玉立了。
胸部也膨胀了起来,神情也越来越娇媚可爱了。
那时候的真白突然找到了我,说是在小学毕业之前,想以小学生的身份做一次爱。
我拒绝了,毕竟我也不小了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那可是乱伦,而且是幼女,如果被奶奶知道就算被杀掉也不足为奇。
虽然已经为时已晚,但我也不想错上加错,最后再伤害了真白。
但我没想到的,是本以为已经了如指掌的真白,却第一次第一次露出了恶魔的本性。
让我再一次意识到不分年龄,『东山家的女人』都是不折不扣的恶魔。
「如果舅舅不和人家做的话,人家就去找别的男人做哦。」
我第一次从真白的嘴唇中听说这件事的时候,整个人都惊讶的麻木了。
整个人就像被人用手枪射穿了大脑,呆愣的立在真白的面前。
「随后再将一直以来和舅舅的关系也会告诉妈妈。」
我深吸了一口凉气……
看着我面露惶恐的表情,真白竟然扬起嘴角开心的笑了。
她似乎理解了在这段关系中,真正的上下级是什么样的形式。
我一直以为自己占领着主权,却意外地被真白控制着。
在真白一半威迫一半诱惑的手段下,我最终屈服了。
我们做爱了。
肉棒贯穿单薄的处女膜,将精子射进了真白子宫的深处。
因为疼痛而流下泪珠的真白却硬撑着朝我露出得意的笑容。
看着年幼又红肿的小穴,混着白浆、淫水和鲜血从壁道挤出,我幻想着精子刺破卵子的细胞壁钻入其中的授精画面,内心所感到的是作为男性天性的亢奋。
在那之后不管我是否愿意,真白也会威迫我发生着肉体间的关系。
在初潮来了之后,有着懵懂生理知识的真白也会认可不在体内射精和戴避孕套的提议。
真白的色欲逐渐强烈,见面的次数从每个月的一次上升到一个月两三次,甚至时常会私下约会出门在宾馆里开房。
随着次数的增多,我也逐渐开始害怕了起来。
越做便越是深陷于真白的泥沼之中,一旦怀孕了真就变得无法挽回了。
我开始忌讳和真白的直接做爱。
为了应对真白过剩的性欲,每次我都会像现在一样搅动着她的小穴来发散她过剩的性欲。
而这段关系至今仍然还在持续着。
「啊去了!去了去了要去了!」
真白夸张的弓着细腰,从稚嫩的小穴中不断地喷出色情的汁水。
手指挖着小穴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伴随着真白一声声娇嗔回荡在整个房间之中。
真白的大腿不断地痉挛着,小穴的肉壁一阵一阵的收缩着内腔。
手指像是放在口中吮吸一般被小穴强烈的吸住。
崎岖蜿蜒的内壁揉搓着中指,如果放进去的是肉棒改会有多爽。
脱力的真白顺势扑倒在我的怀中,双手环绕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耳畔急促的喘息。
「不是舅舅的鸡鸡真是可惜~」
肉棒兴奋的跳动着,仿佛一碰就会立马射精。
我抽出纸巾小心翼翼的替真白擦着湿漉漉的大腿和小穴。
「咿呀~手法真色。」
「少啰嗦……」
该死……床单湿的就像尿床了一般。
真白老老实实的穿上了内裤和裙子。
懂得知足的真白一直以来都不会让我太过困扰。
我坐在床上看着对镜子整理着仪容的真白看上去就像普通的女子高中生一般。
时间也差不多了,希望她今天就这样回家就好了。
但事与愿违,真白再次黏了过来。
她侧坐在我的身边,将头轻巧的枕在我的大腿之上俏皮的笑着。
「舅舅能量——充电!」
「哈……」
真是一个要命的孩子。
我挠了挠头放弃挣扎,只是这种程度的话任由她撒娇也没什么。
就保持这样的姿势一直持续到姐姐带真白回家。
希望可以看到插入
感謝更新,我比較希望男主可以跟姪女在一起
「 但我想应该没有发现,姐姐也是东山家的女人之一,也是恶鬼的一份子。
还记得小学生的时候曾被不良的初中生勒索,结果在一旁的姐姐看到后一个人把三个男生打进医院。最后三人的父母还被迫上门在姐姐的面前土下座道歉」
? ? ?
不是说小学同学,曾经无意间被碰倒了,对方全家连夜搬去别的城市?
黑道世家导致无人愿意接近主角从小没有朋友、不善交际。威名赫赫到了普通人都知道要对他畏惧躲避了,怎么还会有区区不良初中生敢勒索社会上真正的心狠手辣地区霸主黑道的继承人呢?
不良不是就连黑道小弟都会追捧,特别崇拜社会大哥吗? 而且不怕被东山家沉湖吗? 东山家又不是没做过
我只能说,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