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岁月部老人
2021-12-17 08:25
一曲终了。
恩薇尔一只小手轻放在苾诺掌心，另一只小手轻拎着荷花边，低下红彤彤的脸庞，与苾诺并排着走下台阶。
“小薇尔不等卡洛洛吗？”
“才，才没有在期待她，诺儿该回去了吧。”
说着，恩薇尔的小手不自在地稍移开了掌心，片刻，又安心地垂放下。
苾诺轻握着恩薇尔的小手，匆匆离开了舞池，稍后，在大厅停下了脚步。
“哈罗尔主教亲信。”
“苾诺大主教。”
“请宽恕哈罗尔大人尚无法亲自拜谒。”
说着，眼前的少年，匍匐在苾诺身前。
恩薇尔不开心地皱了下眉头，又默默地看了看不见声色的苾诺。
“哈罗尔主教也殉教了的说。”
恩薇尔张开小嘴，靠在苾诺耳边小声说道。
苾诺点了下小脑袋。
“哈罗尔曾与我有一个约定，圣堂目前应当不需要大主教庇护才对。”
“请苾诺大主教安心，哈罗尔大人所属私军基本尚在。”
“请便。”
苾诺说完，少年起身，恭敬地退下。
大厅里只有苾诺、恩薇尔和霜。
“霜不在孤儿院可以吗？”
恩薇尔问道。
“没关系的说，枫在那边。”
苾诺说完，带着恩薇尔踱步向花园。
花园旁的梧桐叶已落尽。
米莱德拾起一片残破的梧桐叶，起身，望向苾诺，说道，
“恩薇尔还是老样子呢。”
苾诺紧握着掌心中的小手。
“哈罗尔的现状，你明白的吧。”
苾诺冷冷地说道。
米莱德直率地摇了摇头，然后低下头，继续看着残破的梧桐叶。
恩薇尔迎着苾诺的目光，不好意思地拉了拉苾诺的衣袖。
霜立侍在苾诺身旁，静静地站着。
苾诺移开目光面向米莱德，问道，
“珞孑的立场。”
“已不属于米莱德大圣堂，也不会与米莱德大圣堂敌对。”
顿了顿，米莱德米莱德拾起另一片残破的梧桐叶。
“毕竟是我的一名亲信，珞孑本来有她的生活。”
“明白了，那么，雅尔塔与十三号归属于霜。”
米莱德点了点头，没有出声回应。
“请允许告退。”
霜交谈几声，匆忙地跟随着苾诺离开的步伐，走向孤儿院。
孤儿院的夜晚很安静。
“夏沐由月护送，在舞会伊始已启程。”
雪站着一侧，向恩薇尔说道。
三人走进孤儿院的大门，随后，在珞孑引导下，停留了一段时间。
“拍卖会枫希望苾诺大人能亲自前往。”
霜走向苾诺，恭敬地传达道。
“好的，诺儿我们去枫那儿吧。”
恩薇尔轻快地笑道，另一只小手轻挽着苾诺。
“小薇尔对黑市感兴趣吗？”
苾诺一边不掩饰不情愿的姿态，一边与恩薇尔并排着走向拍卖会场。
四人走出孤儿院的大门，苾诺另一只小手指了指雪，雪会意地跟随在苾诺的另一侧。
四人在霜的引导下走进寂静的拍卖会场。在枫所在的席位驻足，随后，苾诺与恩薇尔相邻而坐，霜坐在苾诺的另一侧，雪与珞孑分别就座于苾诺与恩薇尔身后。
不多时，陆续有客入场，渐渐地，整个拍卖会场几乎座无虚席。
恩薇尔一只小手放在朴素的桌台上，额头枕着胳膊，歪着小脑袋，睡着了。
苾诺也歪着小脑袋，深深注视着白发幼女安详的睡颜，以至于未发觉卡洛洛从身侧经过。
卡洛洛就座于面对席位。
枫就座于霜身后。
简朴的拍卖会场被灯光照亮，拍卖师像往常一样致辞。
拍卖会已经开始。
苾诺有些无聊地看了看不感兴趣的拍卖品和周围有些紧张的人群。
“珞孑。”
苾诺传音道。
“苾诺大人了解多少？恕珞孑冒昧。”
珞孑用传音魔法回应道。
“因为有黑市，所以会比平常多的程度。”
“黑市通常由哈米菈大人主管，哈米菈大人暂时将黑市交易托付于米莱德大人，以昭示两位大人良好的私人关系。但米莱德将黑市公之于众的行为又让人困惑。也有传言诸位圣所长将莅临此次拍卖会。”
霜将苾诺与珞孑的传音转为念话，参与道。
“诸主教与异端审判长可能借此观望或借以表明立场。”
枫补充道。
“嗯。”
苾诺回应道，目光转向了拍卖品。
恩薇尔的小手依就紧握着苾诺。
“今日第一场拍卖会即将结束，压轴品将呈上。”
说着，拍卖师揭开绸纱，在一个精致的木盒中，一块朴素的石头被呵护其中。
“天然怀春石原石，鉴于加工难度，其价值远低于市面上已知的所以怀春石，且不具有所有怀春石成品应有的功效，用途已知为加工为定制型怀春石，不确定其繁育为怀春花的可能性，对于制作辅助装备经验有需求的副职业裨益颇低。怀春石原石无品阶，低价十万魔石，每次加价不低于十万整。”
“十万。”
苾诺望向卡洛洛，不假思索地说道，然后目光流转至那块怀春石原石。
“十万一次。”
“十万两次。”
“如果无人加价，怀春石原石将以十万被苾诺大主教拍下。”
“十万三次，成交。下场拍卖会为黑市交易。”
拍卖会场回响着拍卖师的声音。
“卡洛洛没有加价呢。”
接过传送至眼前的木盒，苾诺喃喃道。
“诺儿买了什么的说。”
白发幼女揉了揉泛着泪光的眼睛，靠在苾诺的肩上一会儿。
苾诺打开木盒。
“给小薇尔。”
“我还是圣处女的说，用不到的啦。夏沐不是有身孕的说，就让给诺儿的妹妹吧。”
恩薇尔取出原石，在掌心仔细感受了好一会儿，说着，将怀春石原石放回来原处。
“感觉小薇尔的话很有问题的说，不过，卡洛洛没有加价呢。”
“嘛，卡洛洛拍下还是要把原石交给诺儿加工，最后本来都是要给我的，大概异端审判长的财力本来就比不上大主教的说。”
“可是诺儿就职才不过三十年。”
苾诺说着，收纳好木盒，没有再说话。
一段时间后，一位新的拍卖师出现在拍卖台上。
“诸位，想必诸位清楚，此场拍卖会为黑市交易，由中立大主教米莱德大人暂时全权负责，望诸位勿有过激举动，以免影响稍后将公开的代理主教选举。”
拍卖师意味深长地说完，不等观察会场的反应，开始了第一件拍卖品的拍卖。
那是一名未被束缚的少女。
“奴隶编号一，芙萝斯瞿圣处女。低价十万魔石，每次加价不低于十万整，只接受魔石现场交易。此外，黑市交易本不应该提及拍卖品来源，但基于其对芙萝斯瞿深沉的爱，仁慈的米莱德大人遵循教义特许其发言。”
少女走上拍卖台。
“感谢大主教允诺，感谢诸位聆听。小女虚岁十二，昨日开始已有生育能力，尚未接受任何契约，愿意配合任何调教，对小女相关的任何用途不表示不满与异议，请诸位可以放心地使用小女。”
说着，少女微平复着微妙的仪容，继续说道，
“小女属芙萝斯瞿公主派系，希望能被庇护公主的大人买下，金额上拍卖费用只需要支付拍卖会抽成部分，小女会返还其它费用；如有顾虑，拍卖所得小女将悉数付于芙萝斯瞿战后复兴。战后芙萝斯瞿的衰弱可以不必顾虑圣处女的政治影响，请诸位无须担心。再次感谢诸位聆听，请允许诸位对小女的拍卖。”
“一百万。”
“一千万。”
……
“二千一百万。”
……
“［圣处女的奉献］是无价的。”
恩薇尔突然说道。
“那是什么？”
苾诺问道。
“依［奉献］程度可以至少替代一类三次觉醒素材，历史上只要有足够数量的［圣处女的奉献］，在达到100级时就可以直接进行三次觉醒，诺儿才80多级，又一直在蓓菈大人身边，所以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说。”
恩薇尔安慰道。
苾诺看向枫，其她四人也都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
“诺儿那个三纪多才80多级真的是～很～抱～歉～呢～”
苾诺鼓着一边脸颊赌气地回头，说着，然后一言不发地看着拍卖品。
“十三亿七千一百万。”
“十三亿七千一百一十万。”
……
“二十一亿。”
……
“呐，诺儿不要再看她好不好，诺儿想要她的话，小薇尔帮诺儿买下来。”
恩薇尔伸出红红的脸颊，双手也在紫发幼女的掌心。
“一百亿。”
紫发幼女仍然无动于衷。
“求求诺儿了，小薇尔不要诺儿这样，呜～呜～”
白发幼女颤抖着望着紫发幼女，呜咽地恳求着。
“是卡洛洛欺负小薇尔了吗。”
紫发幼女凝视着白发幼女，另一只小手轻抚着恩薇尔微微颤抖的小脑袋，柔声道。
“只是不久前才发现彼此只是自以为彼此喜欢着彼此而已。”
白发幼女吐了吐小舌头，靠在紫发幼女的香肩，然后说道，
“呐，还想要吗？”
“小薇尔的话，什么时候都想要的说。”
苾诺歪着小脑袋，不假思索地回应着。
“笨，笨蛋，谁，谁问诺儿那个了，了的说，拍卖品啦，是拍卖品。二百亿三千万。”
恩薇尔红着脸，激动地望向拍卖品，目光时不时靠向苾诺。
“那个，小薇尔，三次觉醒的材料，诺儿用不上的啦。”
“礼物，是要给诺儿的礼物的说，二百亿四千万。”
“二百亿五千万。”
“二百亿六千万。”
“二百亿七千万。”
“二百亿八千万。”
“二百亿九千万。”
“三百亿。”
“三百亿一千万。”
“三百亿二千万。”
“三百亿三千万。”
“三百亿四千万。”
“三百亿五千万。”
“三百亿六千万。”
……
“小薇尔破产的话，诺儿会自责的说。”
苾诺淡淡地说道。
“呼呼，谢谢诺儿，小薇尔还有爷爷的遗产和爷爷给的私房钱，只要是为了诺儿，破产也没有关系的说。四千亿。”
“四千亿一千万。”
“啊，破产后被卖给诺儿的话会不会也很棒的说。四千亿二千万。”
“四千亿三千万。”
“才不会有那种事的说，小薇尔想要的话，和诺儿说一声就好了的说。”
苾诺依就紧握着恩薇尔的小手，回应道。
“嗯～嗯～四千亿四千万。”
“四千亿五千万。”
“四千亿六千万。”
……
整个拍卖会场只有恩薇尔和原生教教皇加价的声音，拍卖师激动地看着双方，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六千亿了，诺儿会好好供养沦为落魄贵族的小薇尔的说。”
“才不会的啦，爷爷也是教会，还是初代教皇的说，诺儿安心啦，不会有教皇像爷爷教育的小薇尔那样把教会的家当全带在身上的说。之后会放回去的啦。”
“六千亿一次。”
“六千亿两次。”
“如果无人加价，奴隶一号将以六千亿被恩薇尔异端审判长拍下。”
“七千亿。”
“七千亿十万。”
“七千亿十万一次。”
“七千亿十万两次。”
“八千亿。”
“八千亿十万。”
“八千亿十万一次。”
“八千亿十万两次。”
“如果无人加价，奴隶一号将以八千亿十万被恩薇尔异端审判长拍下。”
“八千亿十万三次！成交！”
拍卖师激动地宣布交易成立，督促着少女走向位于最前排的恩薇尔。
“这是信物和拍卖会抽成。”
恩薇尔念话道。
“好的，没有问题。”
拍卖师与少女确认，交易结束后，拍卖师便返回了拍卖台。
少女恭敬地站在恩薇尔身侧，不言不语。
黑市拍卖继续进行，其中也有芙萝斯瞿公主派系的人员，不分男女老幼，几乎都被原生教魔王教派以不同价格拍下。
少女静静地看着每一位同胞被拍走的过程，面容得体，波澜不惊，其中包括佩戴怀春石作为生育机器被捆绑拍下的母亲和怀胎六月的姐姐。
“感谢诸位参与本场拍卖会。”
说着，少女优雅地在黑市拍卖会结束时行礼。
“祝贺你。”
米莱德说道。
“感谢您赐予的机会。”
少女谢道。
“我与你父亲是旧识，我很羡慕那和睦恩爱的家庭，往后，依就鞭长莫及，走吧。”
完成最后的交接，米莱德陪着少女，来到恩薇尔身旁，隔着少女，一同落座。
霜切断了念话。
“芙萝斯瞿联合王国使团希望与苾诺见一面。”
米莱德说道。
“不见。”
苾诺回答道。
“原生教教皇及其随行人员希望能与苾诺见一面。”
“在大厅？”
“现在，此时此地。”
苾诺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可以。”
“那么，请苾诺务必小心，不需要勉强自己。”
米莱德说完，起身将要离去。
“请铭记苾诺现在不是孤身一人。”
说完，被恩薇尔警惕地看了一眼，米莱德若无其事地离席，前去引导教皇诸人。
“诺儿别在意，教皇很好说话的说，太紧张的话，把小薇尔推出来也可以的说。”
“嗯～回去后诺儿要窝在大圣堂处理教务的说，小薇尔不叫诺儿出来的话。”
苾诺有气无力地说着，然后强打起精神，端坐好身子。
不久，米莱德引导着教皇诸人来到苾诺面前的空间。
“神造教礼乐废行已久，请勿介意，若有唐突之初，请诸位包涵。”
米莱德说完，径直回到少女身旁，坐下。
“神造教大主教。”
“原生教教皇。”
苾诺面前的一名少妇说道。
“芙萝斯瞿联合王国使者。”
少妇身后的一名随行人员说道。
米莱德看着那名中年男子，收敛不悦的神色，有些担忧地看向少妇。
“神造教原大主教。”
恩薇尔面不改色说道。
少妇点了点头，说道，
“神造教徒自古以平等地位与原生教徒相称，以此情分，私欲与神造教诸位进行一次平等交易，以听吉言。”
“以交易而定。”
苾诺回应道。
“以九千亿魔石及教皇份内的三个要求换取［天启］者的贴身侍女，请大主教斟酌。”
“归还侍女？”
“这是欲献给圣女的礼品，教皇无权干涉。”
少妇恭敬地回答道。
“若是拒绝？”
“仅是此次平等交易作废，大主教无须顾虑，只是进献圣女的礼品规格降低，仅是原生教教内事务罢了。”
少妇仔细地回应道。
“请容大主教拒绝。”
苾诺起身，松开了紧握着恩薇尔的小手。
小手斜放在胸前，掌心半握着，另一只手伸向前方，低着头，闭上了双眼。
少妇面无表情地静站着原地。
“请大主教开恩，挽救芙萝斯瞿必需要建立与［天启］者的联系。”
中年男子身后的一名随行人员，看着沉默的教皇与不安的中年男子，突然焦急地说道。
恩薇尔起身，一只小手斜放在胸前，掌心半握着，另一只小手接应着苾诺伸出的手。随后，两人双手交叉在胸前，手掌半握着，闭着眼睛，微低下头，坐下。
恩薇尔伸出一只小手，捏碎了发言的那名随行人员，另一只小手轻放在苾诺的大腿上。
其完整的脑袋掉落在碎肉块中。
“神说‘衷心为家国奉献也是一种异质的爱’，是妾身思虑不周，让诸位会错意了。”
苾诺睁开双眼，小手轻握着恩薇尔放在大腿上的小手，说道，
“就任大主教时日尚短，理解尚淺，请多包涵，诸位请回。”
少妇转身，没有回应，优雅地踩碎了离开时经过的那颗完整的头颅。
“［清洁］。”
拍卖会即将继续，寂静的会场貌似一切未曾发生。
“苾诺应对的很自然，还想要做什么吗？”
米莱德看着有些不自然的苾诺，问道。
“诺儿还想和小薇尔做爱。”
“小薇尔也想和诺儿做爱。”
白发幼女与紫发幼女相视，同时轻笑出声，两只小手紧握着彼此。
米莱德不再言语，目光转向拍卖台。
拍卖会开始继续，周围在座的人群目光也转向了拍卖台。
“可是诺儿的子宫已经是沐儿和爸爸的了。”
紫发幼女将白发幼女的小手隔着礼服轻按在子宫，在白发幼女耳边低声道。
“唔～做爱的话就用小薇尔的子宫吧，小薇尔不会污染诺儿的子宫的说，诺儿有带卷轴不。”
白发幼女的一只小手托着紫发幼女的下巴，两只小手指滑入紫发幼女湿热的腔内，轻声道。
紫发幼女忘我地吮吸着插入的两根小手指，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小脑袋。
“那～真～是～好～可～惜～的～说～”
说着，白发幼女抽出已经插入的小手指，紫发幼女追寻着小手指，扑在了白发幼女身上。
“小薇尔还想要诺儿的贴身衣物。”
白发幼女的双手在紫发幼女娇嫩的身躯摸索了一会儿，熟练地去掉了紫发幼女的淡蓝色蕾丝内衣，展示在紫发幼女眼前。
“小薇尔好坏的说，在小薇尔身边还是真空最舒服，最安心的说。”
紫发幼女解开丝带，安心地把湿透的淡蓝色内裤放在白发幼女的手心。
“真的不做爱吗？”
紫发幼女感受着柔发与身子被轻抚的快感，轻声诱惑道。
“呐，诺儿不是很累吗，小薇尔不会勉强诺儿喔。”
“嗯～”
两名幼女在人群中感受着彼此，没有再言语。
“呐，小薇尔想要生下诺儿的孩子，明明知道诺儿很在意子宫被孩子污染，小薇尔是不是很不知廉耻的说。”
在拍卖会将结束时，感受着彼此气味的白发幼女突然说道。
“小薇尔不那样不就好了的说，给小薇尔的说，今晚陪陪诺儿，不污染沐儿和爸爸的子宫怎样都可以喔。”
“嗯～”
紫发幼女与白发幼女交换了彼此泛滥出的淫液，相依至拍卖会结束。
次日，临时接受苾诺委托教育重生者的恩薇尔与苾诺在享用米莱德招待的早餐后，与将返回柯斯德克大圣堂的苾诺平静道别，与枫改变原定行程，推迟了回归恩薇尔异端审判所的准备。
统合纪元四纪十二年，第二异端审判长恩薇尔殉教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