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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导航的不精确,也算是绕了点路。

「这不是你家小区吧,为什么停这里呀?」

「我家又不卖菜。」

小区旁不远的地方有个大超市。。平常来的人很对,但这个点不多,所以门口限量不多的停车位是空着的。

「你。。能起来吗?」

「可以啦!笨蛋。」

也是,又不是第一次了。

「那咱一起买菜吧,多买点肉吧,我也好久没吃了。」

傍了小富婆,对钱的需求看淡了点。

「嗯。」

从这车上下来很难低调。

带着崔妍萱,让她买了些爱吃的菜,就回家了。。



我的家楼层不算高,所以工作回来的时候,我也会走楼梯。

得益于已故父母的遗产,我拥有了这个房子。

不大不小,离上班的地方近,周围还有大学。

但父母留给我的不只是遗产那么简单。。


在我记忆中,小时候的父亲是很严厉的,母亲则是有些冷漠的。

由于父母对我苛刻的要求,我从小就失去了自由。

很奇怪的要求。

我只能在父母的安排下一步一步的完成他们的任务,各种人来到我家里,向我灌输各种意识或者知识。

然后到晚上带我到他们的工作地去做实验。

是一种,拷问似的实验。。

我把白天学的东西表演给爸妈的同事,如果表演的好,妈妈到了晚上会高兴的奖励我,比如一个吻或者拥抱。

但如果我的表演很失败,爸妈的眼神则会很冰冷。幼小的我看着那个眼神,然后被护士打一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镇定剂。

那种冰凉感刻在了我的身体和灵魂上。

我只记得不止一次,感觉被抛弃。

镇定剂带来呕吐感,和大脑和身体间脱离感。

害怕的我被大人们当成小白鼠,一种测试我这样的人类机能的玩具。

不知道我有什么价值值得他们这么做,当然也不想知道。

我只知道在我被折磨的失去理智的时候,手上密密麻麻插着针头的时候,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很冷漠,尤其是我的父母。

可能是因为,那时候的我觉得他们不该如此冷漠,所以才会觉得他们尤其冷漠。

我对父亲没什么感觉,因为他没陪过我,他只会命令我。

曾经,母亲让我觉得恶心透顶。

抽打和爱抚,利用和欺骗,折磨着我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沉溺于她从未兑现过的言辞。

她那种压抑着愤怒,却还装着为我开心的样子,让那时候的我,感觉到比镇定剂带来的呕吐感更甚的呕吐感。

随着实验的深入,我渐渐明白了她的想法,只是我一直不太敢接受。

就是她之所以会亲近我,或许只是为了控制我,能明白这一点带给我些许的解脱感。

为了我不至于丧失这最后一点阻止我自杀的想法吧。

可笑的是,我也没胆量自杀。

随着实验的深入进行,实验内容已经让我麻木。

他们不会剥夺我的情感,只会刺激。

没有让我独自一人,但却杀死了其他所有的实验者。

我渐渐的感觉自己失去了很多东西,取而代之的是,我获得了知识和超过人体平均值的能力,但这种能力会让我发怵。

这是机构的测试结果,不到十岁的我,完成了高中程度的能力测试,包括一些逻辑思维和其他语言和基础的体能。

然而,在实验室爆炸之后,就没那么多事了。

实验室里没有什么乐趣,只有丧失良知的折磨。

我「失忆」了。

伪装失忆,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让我继续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否则知晓实验室秘密的我不会被别人收养,最终肯定会死在实验室。

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权利机关介入后,和领养机构和实验室背景三方面妥协的结果。

记住了折磨过我的人的样子,还有关心过我的人多样子,虽然后者没有很多。

结果就是,我很幸运,拜托了心理阴影。

父母的死亡可以说是我没想到的,因为实验室爆炸的时候我已经12岁半了,父母离开我已经两年了。

被领养的时候,领养机构出示的太多证据证明了他们真的已经不在认识了。

其实我也早就知道,那两人也不是什么实验室不可或缺的人物,只是被洗脑利用了。

很难忽略父母对我造成的影响,被利用之外,他们也没有给我多美好甚至普通的童年回忆和原生家庭基本的教育。

但也没必要恨他们,因为他们已经死了。

领养我的家庭的一对父母,父亲也姓陈,我猜这跟领养我有关系,但后来发现也只是巧合。

他们是我人生意义上的父母,他们不算富裕但真的很关心我,从来没有过问我之前的经历,就当我是他们的亲生孩子一样。

领养人家里有孩子,我被领养的的时候才5岁,是我后来的妹妹。

过了模仿父母行为的年纪,父母工作辛苦,勤励,待人友善。

我却一度是自闭症,缺乏和别人的沟通交流能力。

没有血缘的妹妹是我看着长大的,和我完全不一样,不像自闭的我,她继承了她母亲的开朗活泼,像个天使一样,喜欢亲近我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她也叫陈馨。

有一段时间我觉着这或许是我被收养的原因。

但妈妈说那其实是巧合。

现在陈馨已经是高中生了,快到16岁,正处在人生中的最重要阶段吧,成年后我早已经和他们摆脱了领养关系,但还是会在放假的时候回家。

领养我的父母虽然不需要我来赡养,但我每个月会寄一笔钱。

他们不要或者推托是一回事,但我不可能不给就是了。



至于,毕业后消失的两年。

对我的人生产生了至关重要的影响。。

就像是探求自己的出生父母一样,我用一直以来找寻的线索去调查了曾经的那个实验室。

或者说精神病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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