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戰利品、抄家都結束了,剩下的就是成立學校和銀行,建築物都已經蓋好了
在我與馬羅四處找城內有錢人的麻煩時,接受過克里斯蒂娜的教育的那些奴隸也送到其他座城市了,帕羅依因為陷入混亂所以得延後
除了這點之外,現在可以做其他必須做的,先前為了準備帝國的反擊花了許多時間,現在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再來一次,可以把想做的事做一做
現在可以修復根據地那邊,用來遮蔽周遭的刻印,已經蓋了隧道,無法從地表進入不是什麼大問題
還有擴建洞窟裡面的空間,增加換氣的裝置,免得有人會因為窒息死在底下
接著是尋找那男人留下的痕跡,地下的遺跡不可能只有那座,狡兔三窟,能在被整個大陸追殺的情況下依然逍遙的話,不可能沒有好幾座根據地,並且理應會存有能用的東西
最後就是增加隧道連通的地方,事實已經證明這有多好用,如果在魔族和弗利聯盟不注意時偷偷連接到他們底下,若以後決裂可以成為一大殺招
而不算重要或不緊急的事可以有機會在順便處理,像是收集別處的情報,尤其是距離遙遠的東、西、南方,雖然馬羅有在協助,但他終究是地方上的商人
但他有說過他是身處中央的賽薄斯商會的分支,不知能否藉此收集,但這就交給他了,畢竟目前我的消息來源也都是他
魔物養殖也可以算一個,已經有在養魔狼了,而哥布林雖然無法控制,但仍有辦法飼養
那麼接下來要繼續該做的事了
依查爾最先從貧民窟召集好孩童,或許是因為有伊娃在那,其他城鎮是由各自的代官處理
但帕羅依可能因為城市才剛建完幾十年,貧民窟的人湊不到數,所以還要看要怎麼處理,或許會讓勞工或農民的小孩來接受教育
留下馬羅在這收拾後我與艾莉諾就先去到依查爾的那由我新建好的建築物裡
在從地下通道快速移動時也發現大量魔力的流通也不會讓我感到那麼頭疼,不過雖然更加熟悉還是比不上魔王
預計要做為學校的建物裡已經存在數十張桌椅,不是按照那男人的記憶中那樣排好,而是先被堆積在被充當倉庫的房間內,在沒有充分指示的情況下已經算好了
除此之外當初從地下岩石升起,粗略的建造所造成的危樓也被處理好,不只承重被確實做到,部分空間也被削減或增加好支撐整體,粗糙的牆壁也被重新粉刷過
「伊娃作的真不錯」
在前幾天使用魔法強硬的讓建築顯現後,之所以會直接離開就是因為知道伊娃能把事情辦好,實際上也是看到了
話說回來,既然我解放了伊娃,是不是就得支付她薪水了?
如果她想從她經手的錢財裡拿走部分的話也關係,只要別拿太多就好,這跟馬羅說下就好了吧,想到這裡就將意識重新轉向周遭
先前在克里斯蒂娜底下,現在要擔任老師的女孩早就到了,並在我們來了之後從她本來正在作的椅子上站起
她只是比艾莉諾高點,明顯沒有辦法靠自己控制住將會來到此,接受她的教學的五十名來自貧民窟的小孩
棕色的長髮及腰,脖子上戴著刻有象徵屬於我的圖案的項圈,她應該知道待會要做的事,不過不知道是沒清楚認知還是有萬全準備,完全沒有緊張的樣子,不過從她表情放鬆的樣子明顯是前者
衣物就是普通人家的少女會穿的樣子,在從馬羅那邊運來時就是這樣,似乎還有幾套可替換的衣物,也都是馬羅提供的,若無視她的項圈的話,就像會在街上走著的普通人,但這卻是危險所在
要記住,在貧民窟的孩童比起普通小孩肯定會強上不少,能活到這歲數基本上都犯過法了,而他們也會瞧不起那些普通的小孩
不過這問題的解決方法也很簡單就是了,讓魔像來保護就行
而且貧民窟的小孩幾乎不可能會有禮儀,甚至連這概念都不知道,因此不能期待他們打從心底尊敬
若要鎮住這些長期處在無法地帶的小孩,首先只能依靠暴力了,最糟的情況下,打斷領頭人的幾根骨頭差不多就夠了,可是這最後很可能會「僅此而已」
「妳叫什麼名字?」
「諾絲…?」
她這模樣明顯沒辦法壓制住他們,就算給了魔像也一樣,不敢使用而被看不起是還好,但最糟的情況是被奪走並被殺害
「妳應該知道為什麼我要妳來到這裡吧?」
「知道…」
「那妳有思考過要怎麼做嗎?」
本來低著頭聽我說話的諾絲抬起頭來,露出像從未想過這問題般,同時說話拖著長音,像是什麼都沒在想
「恩…模仿克里斯蒂娜小姐、嗎?」
「模仿她是好的,但我不是指這些,而是妳要如何管理那些貧民窟的人?」
「…?」
看起來沒了解到我的意思,因此我將剛才的想法說了出來,聽完後她也歪了歪頭
「不能、保護我嗎?」
「當然會,但妳沒有搞清楚問題重點,我想要的是給予教育,妳認為貧民窟長大的人能懂教育的意義嗎?」
「不懂、嗎?」
她像是完全無法理解般,不同生長環境的人的思考方式往往差很多,就像身為奴隸的她不懂貧民們對知識的輕視般,雖說奴隸懂得教育的重要性也很奇怪
大人就算了,小孩不一定能理解,在蓋馬希的那奴隸主動找人教算是例外
「對,他們心裡會認為『既然我不靠那些都能活到現在,那我為什麼要乾坐在這,聽一個奴隸小鬼自以為是呢?』」
雖然我不確定,但理應會差不多
「我、不會、自、以為是…」
雖然說話有種輕飄飄的感覺,但她仍緩緩搖著頭表達自己的意見
「不是妳怎麼想,而是他們怎麼想,如果這樣下去的話,妳肯定會壓不住他們」
但我也想好辦法了,畢竟讓別人做她所做不到的事根本沒意義
「這問題妳可以好好想想,在此之前我會讓人在外面站哨」
「好…?」
在貧民窟的小孩徹底服從前就先這樣,接下來是另一個問題
「除此之外,我需要妳給他們考試」
「考試…?」
「以你所上的內容為題,刻在木板上面然後發給所有人,同一時間、問題的方式可以公平的評量」
在那男人的記憶中是同樣年齡的少年埋頭於眼前的題卷,並且每個人都非常緊張,而他則是坐在最後一排平靜的看著所有人
那男人帶有情緒或為人格成立的依據的記憶被去除了,因此可以肯定他在眾人緊張的情況下仍然平靜
但這不是這段記憶值得注意的地方,重點是那些人所使用的那,潔白無瑕的紙張,明顯不是羊皮紙,字跡也一模一樣
依據記憶來看是造紙術和印刷術,這現在不急,也需要時間找工匠
而現在沒有這兩項技術所以只能用木板,這也得找人製作,但也只是小問題,畢竟找人的又不是我
「這樣、嗎?」
她仍然歪著頭,像是沒了解我的意思般,但在我打算說的更詳細時她給個回應了
「我瞭、解了…?」
「是嗎?那妳說說妳打算怎麼做?」
「給他們、寫著、同樣、問題、的木牌?」
「然後?」
「同樣?時間、檢查、答案?」
「繼續」
「以是否、正確來、確認?」
「沒錯,看來妳大致懂了,先做吧,有問題再說」
「好…?」
雖然她說話方式讓人總覺得不放心,而且加上表情便像是什麼都沒在想般,不過聽到她能回答大致流程,應該算是有在思考,沒太大問題吧?
這時,外頭傳來鎧甲的碰撞聲和許多人的腳步聲,是依查爾的衛兵,他敲了敲門
「請進」
「打擾了,已經將貧民們帶過來」
他站在門內低下頭如此說著,而在門外則是數十個小孩子,身上有洗過並穿著乾淨的衣服,也有其他衛兵正拿著武器站在附近
有幾個年紀較大的像是帶頭的正看著四周,表情雖有些不遜,可能是先前生活的環境所產生的習慣,但明顯不安是更多的
「很好,你可以回去了,這些就給你們拿去喝酒」
在接過丟給他的幾枚銀幣時眼睛都亮了,慌忙地把這些塞到口袋中
「非常感謝大人」
說完就急忙的離開,在跟他的同伴說完後眾人便開開心心的離去,留下那些變得更加害怕的小孩
「你們,進來吧」
我站在室內對他們這麼說著,他們畏縮著,並看著年紀、體型看來最大的男孩,在眾人的期待與目光下第一個進來
他左顧右盼看到空曠、幾乎沒任何家具的室內後鬆了口氣,然後向後面招手叫其他人進來
等到所有人不安的進來後我就站在講台上掃了所有人一眼,本來就矮小的孩童得讓頭抬的高
「首先,先把桌椅、家具這些搬出來吧,聽她的指示」
我指向站在我旁邊的諾絲,她臉上仍帶著能被稱為恍惚、放鬆的笑容,然後揮了揮手
那些孩童疑惑的看著她,表情在視線移到她脖子上戴著的項圈時變為輕視
那個第一名進來的男孩成為代表並轉頭向我提問
「這位…大人,請問您是要我們服從於這個奴隸嗎」
他不確定該如何稱呼我,最後就覺得用個聽起來最沒問題的詞彙,我也認為這無所謂,不過他這問題問得真是有夠蠢
「我的命令有任何不清楚的地方嗎?」
「沒有,但讓奴隸來指揮會不會有些…怪?」
「就算是奴隸,也是我的奴隸並有著我的庇護,而你們呢?」
「…」
沒有人保護的孤兒們,與被我買來的奴隸哪方更重要是不必多說又容易判斷的事
台下的貧民孩童沒說什麼,不如說是說不出話來
「那麼、交給、我、囉?」
「沒錯」
「那、先照、薩利先生、所說,將桌椅、搬好吧?」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是用疑問句,加上說話方式就讓人不太人放心,但只是叫人搬個家具,而且有著魔像護衛姑且算是安全吧
「這裡就交給你了,有問題再喊人就行」
「我、知道、了~先、搬到這、裡~」
看到她雖然放鬆,但看來沒對我現在的命令產生太大壓力的樣子,我姑且便走出門外移動到另一座建築物中
雖然馬羅不在此處,不過也是有他的部下在這裡主導,而那人就在裡頭等著我
「您好,薩利大人,我為馬羅先生在依查爾的代理人,鄂德」
有著棕色短髮的青年恭敬的如此說道,這裡不像是要當作學校的建築般,家具都已經搬到位了
格局就像是冒險者公會般,那青年就站在公會裡接待員會站的地方,目前只有他一人,畢竟才剛開始
「恩,我過來看看而已,目前沒有任何人啊」
這裡只有我們倆,在這整齊、全新的空間裡,特別顯得冷清
他點了點頭
「是的,但已經派人在街上流傳這裡的消息了,一開始可能會讓部分人變成奴隸,但之後想必能獲得更為良好的成果」
借別人錢是沒有保障的,因此利息必須要高,而這樣往往使人在急需用錢時,因反覆的借錢下而家破人亡,把利息給調低,能讓人有機會把錢還完
除此之外也讓人有機會脫離行會的控制,不過可能要等待許久,才會有人會意識到這點
不過因為利息低,想必會有笨蛋來借錢去揮霍,就我的觀察,這樣的人已經來好幾個了,錢當然是會借,但會注意不要借超過奴隸的價格免得虧錢
雖說銀行的功能當然不只借錢,不然沒必要特定建個新建築,但若要開展其他的功能,累積一定的信用是必須的,不然只會被認為是另類的斂財罷了
這時,我走進來的那扇門再度被打開了,看起來像是農夫的皮膚黝黑的壯年人走了進來,他像是對踏入這裡不安似的停在門口
「請問有什麼事嗎?」
因為他的猶豫不決,因此鄂德便率先開口,他則是被這招呼給嚇到
「痾!我在街上聽到傳言,說這裡利息很少…」
「相對而言比較少,您請進,我們可以再好好談談」
聽到這話後,那名農夫這才踏入裏頭,而鄂德則是在這時轉向我這邊
「薩利先生,非常抱歉,我要先與他談話」
「無所謂,一開始就說過我只是來看看罷了」
「再次感謝您的理解」
他說完後,農夫也抵達窗口前,上頭擺著張刻滿字的木板,那農夫再度慌張起來
「但我看不懂字」
「沒關係,我來替您解說」
鄂德毫無不悅或輕視的樣子,便親切地替他唸出上面的文字,大致上就是在規定雙方的權利與義務,而利息則是如同當時所說的一樣每年10%
聽到他所說的話,農夫似乎也因與他所聽到的傳聞相同而鬆了口氣,不過那傳聞也是這鄂德去散播的,若不一樣才奇怪
但這之後他臉色又突然繃緊,像是想到什麼
「…雖然這話由我來說不太好,但你真的沒騙我吧?」
「當然!我們做生意的最注重誠實,尤其這還是新事業,若您不相信的話,可以請旁邊這位先生來作證」
他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像是未料到農夫提出的問題般,明顯是裝的,同時將臉朝像我這邊,這傢伙或許比馬羅還勇敢
從他的雇主對我的那恭敬的態度來看,他不可能沒跟可能會與我見面的人交代,在知道這點的情況下還敢叫我做事
而那農夫看向我,像是詢問是否可以,我這才意識到
鄂德省略主詞,他的意思是,(你)可以請我來作證,這點小聰明真的有必要嗎?
算了,這裡就接受好了
我走到農夫身旁看了看那塊木板,然後點了點頭
「他說的沒錯」
對方則是聽到後變得有些感到抱歉
「抱歉,因為我不識字」
「沒事,您能相信最好」
我瞥下鄂德,他則是用眼神讓我再等一下,若是習慣用眼神交流的人想必能馬上看出不對勁吧,但這農夫不是如此
農夫告知了鄂德他所需的金錢,同時也跟他聊了起來
「若是假的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險傳聞是真的」
「您看起來像是為錢所苦?請問能說說嗎?或許我們能提供更多協助」
鄂德裝出誠懇的樣子,而農夫不疑有他,或者說出來對他也沒壞處
「就是我女兒最近生了病,為了醫藥費而四處跟人借錢,結果現在還不清,現在有利息這麼低的地方願意借錢可真是太好了」
他這麼說著,本來繃緊的臉龐慢慢露出微笑,並在木板上按上自己的指印
為了自己的女兒而大量借錢不怎麼划算吧?我不太了解
雖然我不知道他的女兒幾歲,但以契約書上那金額不小,農夫的女兒真的值這麼多錢嗎?
我看了向我身旁的艾莉諾,她似乎在忍耐些什麼
不知為何,我注意到她的白髮已經及腰,離當初玉到她已經過了陣子,不久,但卻因經過許多事而令人覺得漫長
若是她的話,花多些代價是值得的,但農夫的女兒不是,那花這麼多錢的原因明顯就是因為感情
但我也沒資格嘲笑他不理性,因為我也不能否認我對艾莉諾有著感情,畢竟聰明又聽話的人可不多見
鄂德看到他按完後,就將木板折成兩半交給他,兩邊的內容都一樣,也都有指印
「這樣就行了,而這邊是約好的錢」
他將腳邊的錢袋拿到台子上,看起來沉甸甸的,這是在剛剛農夫說話時,鄂德的部下拿過來的
農夫打開錢袋看了看,確定無誤後又再度感謝了鄂德便走出門外
「所以,這點小聰明有什麼用處嗎?」
在他離開後我轉向鄂德,雖然我只是想詢問他在想什麼,但艾莉諾卻平靜的發火了,表情雖然沒有變化,但頭髮卻因為靜電而有些膨脹,像是貓的炸毛般
而鄂德則是深深低下頭
「非常抱歉,我願意以我的生命謝罪,此事與馬羅先生無關,完全是我的獨斷」
艾莉諾舉起右手食指,魔力正在匯集,我壓下她的手臂對鄂德提問
「你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想知道您的脾氣,前些天的事令我過於恐懼」
前些天?是指在帕羅依的抄家吧?
「我還以為這事會讓人更不敢動歪腦筋」
當我在考慮要如何應對這種情況時,鄂德卻在彎著腰的情況抬起臉來,上面充滿著驚慌
「不不不,這事確實震懾了所有人,我只是其中最為愚蠢的!」
像是求饒般,但不是為了自己,而是可能被自己牽連的其他人
「好吧,若我當這事從未發生,你得出什麼樣的結果?」
他戰戰兢兢的開口,答案應該早就想好,這裡也不需要猶豫,有勇氣說出口就好
「您有著慈悲,那件事肯定並非出於您的本意」
「這是理所當然的」
「是的,但這裡的居民可能不知道」
「那你應該知道要做什麼了」
「是的,再次感謝您的慈悲」
說完後他便離開此地
能身為代理人對我理應有著理解,但抄家卻讓他懷疑我的性格,因此他才這樣做,親眼看到我不會對多少的無禮做出反應
而他也會為之後在依查爾的抄家做好準備,事前做出輿論讓其偏向我與馬羅
雖然馬羅應該也會下達這樣的命令,實際上對我沒太大好處,但也沒理由現在殺掉他
不如說他還是這個新設施的負責人,或許他這次的嘗試也是為了給馬羅提供一個參考,看看我會不會因為一時的不悅就殺掉他的人,進而隨著心情破壞說好的事,畢竟在普通人眼裡,有魔力的人更像是種無法理解的天災
而或許對他來說,馬羅是自己賭上命也要侍奉的人,不過也許某天他的莽撞與小聰明會拖馬羅一同下水
艾莉諾應該也能理解這些,但可以從仍有些膨脹的頭髮看出還是有些不滿
「不用這麼生氣,我也會去跟馬羅警告,現在可以回去了」
「…」
她乖乖跟在我後面走出門外,也不用特意進門看諾絲的狀況
諾絲正用著那讓人感覺很軟的聲音開始教學了,給她的魔像正站在旁邊護衛著
剛剛有聽到在搬完桌椅後諾絲所說的話,而從那些成為學生的貧民孩童那專心上課的樣子能看出那些話有用
既然這裡好了,那接下來就到蓋馬希了,現在想想,我似乎從未踏入那城中一步,畢竟那裡的代官很聽話,據點也不在那
那邊只有派上三名奴隸去管理煤礦坑,就連過去那邊興建建築時都沒與她們見面
不過她們也挺有趣的,我使用能力看到有三個少女正在那棟建築裡
她們正在聊著天,有名少女正手舞足蹈的說著什麼,而她的其中一個同伴則是苦笑著,最後一個有在克里斯蒂娜身邊看到過,應該剛見到面,卻毫不猶豫地加入對話,最後一人應該正在礦坑負責魔像
因為有定期監視他們的狀況,也知道在蓋馬希的三人目前都有程度不一的識字能力
或許能增加來到這的貧民?我這麼想著,但又想到礦坑也要有人盯著,不過依靠輪替的方式似乎還能增加一個班級
唯一的問題就是工作會不會過於沉重,三名少女年紀是十四歲上下,每天約工作八個小時
若教學時間也為八小時,可以拆成一半,三天為一個循環,每天固定讓兩人增加工作時間到十二小時
沒必要做到這地步,明明可以買下更多會識字的奴隸,就不需要過於勞累
想到這時也抵達了,蓋馬希距離依查爾的西南方一段距離罷了,很快就到了
無視代官所在的中心,直接進到三座城市皆有的那棟新建築中,由能力所看到的那兩名少女現在就出現在我的肉眼中
代官注意到我來到這便派人通知在礦坑中的那少女,應該很快就會過來了,我已經接管正在挖礦的那台魔像,就算沒有人顧也不會被偷走
「…?」
長期在這座城市待著的那兩人疑惑看著我,只知道名字而不知道長相嗎?
現在想想,大部分的奴隸都是由馬羅送到目的地,只有部分有跟我見到面
而從克里斯蒂娜身旁送來的那名少女則是很快就認出了
「啊,主人」
「「!?」」
從她們的驚訝的樣子能看出是瞭解了,並陷入混亂狀況,第一次見面難免嗎?
「主、主人?」
看起來比較活潑的少女先開口了,另一名少女則是有些恐懼的擋在她前面看著我,像是我會傷害她們般,見過我的那奴隸少女則只是乖乖站在一旁
腳步聲傳來,但在門前止住,像是在猶豫要不要進來,是馬羅買下的商人之女,他先前似乎有跟我說過,因為她本來就懂得讀寫所以價格不低
「進來」
因為要等她下定決心才進門太花時間,所以直接命令
雖然沒看到,可是我感覺到她身體一僵,說了句「失禮了」後輕輕開門,在看到她那兩個同伴在裡面後身體一震,像是沒想過她們會在裡面
只有動搖瞬間,下一刻就在我面前跪下
「非常抱歉!薩利大人!我為她們無禮的行為道歉!」
她的頭緊緊貼在地上,活潑的那少女──突然想起,記得是叫巧可吧? ──則是左顧右盼,接著跑到她旁邊,慌張地想把她拉起
「莉爾!我們什麼事都沒做啊!」
她沒有回應,只是持續跪著,有些疑惑,是怎樣的思考順序,才會導向她們對我無禮,然後我會傷害她們?但很快就有猜想
「頭先抬起吧,不如說,快站起來」
頭微微抬起,像是,不,就是在窺探我的臉色吧,這讓我有些煩躁
「快點」
在我催促後便馬上意識到,隨即跳了起來,就像是剛剛什麼都沒發生般
「非常抱歉,主人」
「所以妳怎麼…算了,別浪費時間了」
我放棄詢問她的想法,不只因為我沒多少興趣,也是因為用猜的大概就能猜出來
估計是因為平常的行為,加上聽說到的消息吧,不管是我可能持有魔力,還是代官對我的那恭敬態度
直到這時,原在克里斯蒂娜身邊的奴隸才微微鞠躬
「主人,我已經準備好了」
不像諾絲,她似乎是早就準備好了
「是嗎?那我就不多問了」
既然她說自己沒問題,那就當作是這樣,反正不太可能出事
鎧甲與腳步聲再次響起,蓋馬希的士兵與貧民孩童也來到這了
「那就交給妳了,我是推薦以測驗來定期檢查他們有沒有學會,當然,這只是建議,有什麼自己想法可以先做再說」
「是的」
「還有,必需品的補充會由商會負責」
我似乎忘記跟諾絲說這件事了?算了,反正她應該不會注意到,等到商會的人去那邊後就會明白吧,而會計的問題就交給旁邊銀行裡面的人
「我瞭解了」
剛剛跪著我的莉爾機靈地開了門,我扔給她幾枚銀幣,她也馬上了解到這些的用途
「士兵大哥,這些是我的主人的一點心意」
「主人?啊!」
他本想探頭進來看看,但似乎想起她的主人是誰,便馬上打消了主意
「謝啦,還有幫我謝謝妳的主人」
說完後便推了推後面的小孩的領頭人
「小鬼們,進去吧」
但那領頭人則站穩抵抗著,不想第一個踏入,而他後面的兩個小孩則互看對方一眼後,便將他給推進來
「你們這兩個畜生!」
他吼著然後跌入裡頭,趴在地上轉過頭怒瞪著後面的兩人,並在轉向前方,看到我後身體僵直
「妳指揮他們搬好桌椅後就可以開始上課」
我瞥向之後得擔任老師的那奴隸如此說道,她穩重的向前一步
「如您所願」
她開始下達命令,不知是有準備過,還是有著天賦因此毫不膽怯
不像依查爾的那些貧民,他們很快就從推他進來的那兩人開始動作,看到他們開始做事,門外的人約三分之一也進來並跟隨著那兩人
而仍倒在地上的那壯碩的男孩則憤怒的盯著那些人看,外頭的其他人則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還不快點動作?」
她又下了一次命令,他只好憤恨不平的站起來做事,剩餘的人也只能跟上
在我們面前不太可能打起來,但在看不到的地方就不一定了,她應該聰明到能察覺到,並對其做出應對吧
已經開始出現派系了,先動作的那兩人表現出服從的樣子明顯是想鬥下原先的帶頭人,而只要維持平衡便不會出現什麼大亂子
但這時我突然想到諾絲那邊,我的直覺告訴我那邊有些不太妙,但只是一個模糊的感覺,明明那邊沒像這邊有派系問題
算了,反正應該不是緊急的事情,等花多些時間觀察就能自然得出答案
在搖搖頭將這模糊的感覺驅逐出去後,我轉向那個奴隸
「雖然現在問有些遲了,妳叫什麼名字」
「我叫提絲,能讓主人您知道我的名字是我的榮幸」
她鞠躬並以恭敬的態度如此說著
這樣就差不多了
而用能力能看到隔壁要當作銀行的建物中的狀況也沒問題,我與艾莉諾直接回到據點
上周太忙了,所以延後一周,雖說現在才說感覺有些遲了
還有可能因為這話寫完很久了,有些地方我也不太清楚當時怎麼想的,如果有地方有問題請跟我說,或許我在寫之前真的應該先擬個大綱
如果要問已經寫完了為什麼不發出的話,因為我在發出前都會再調整一下,上周真的忙到沒時間調整,但先寫還是有意義的,不然可能會不只延後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