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苦……
被压着好难受。
「前辈……前辈……」
亚历克!?你为什么赤裸着?
我的面前是亚历克全裸的上身,轮廓分明的躯干上露出了两点乳头。
住手啊!男生的乳头有什么好看的。
啊!动不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床上,双手都被粗制的麻绳锁住动弹不得。
亚历克你想要做什么!?
我生气的冲他大喊,只见他不慌不忙的轻舔了一下手指,随后在我的肚子上画圆。
「当然是……想要射到前辈的肚子里啦。」
诶?
不知不觉中,我的肉体变成了女性的肉体,难道是《无私的淫爱》失控了吗?
然后亚历克正坐在我的身上来回的……
可恶!好恶心,快下来,快拔出来。
我不断地呐喊着,但是越是叫唤,亚历克便越是兴奋,脸上也被染红而显得格外妩媚。
这一定是噩梦!
「呜哈!」
我睁开眼,看到的是旅店的天花板。
我的浑身都流出了冷汗……果然是噩梦。
不对!
我的四肢确实被麻绳大绑动弹不得,上衣被撩起露出了肚子。
随后正坐在我身上的人并不是亚历克,而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克萝姆?」
几个小时才看见过的脸,我还没有忘记。
窗户被打开晚风吹入到了我的房间。
我两眼瞪着带着兜帽的女孩,她的手中握着银色的小刀,正准备朝着我的肚子挥下去。
「竟然那么快就醒了,果然是没喝那个吗?」
克萝姆看着被开封的红酒和装有酒的高脚杯。
「里面果然加了安眠药吗!」
虽然是未开封的红酒但是保险起见没有喝下去是正确的。
克萝姆摘下兜帽,从兜帽的后面留下了一束长长的马尾。
猩红色的眼眸直直的盯着我看,充满着杀气,唯一变化的只有她脸上的裂纹消失不见了。
「你这家伙……所谓的提案都是骗我的吗?目的是将我引诱到这里来。」
「没错……没想到你竟然真的会傻乎乎的睡在这个房间里。」
我早该想到的……
英雄秀的时候,那把架在我脖子上的小刀正是克萝姆手中的那把,明明没有晚风,但是盆栽却差点从我的头顶划过……更重要的是从公会里走出来之后,我和劳尔都没有察觉到这个女孩的气息。
这家伙从一早之前就决定将我给暗杀掉的刺客吗!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会想要杀我?」
「对不起……」克萝姆有些愧疚的沉默了片刻。「我只是接到了这样的指示,仅此而已。」
指示!?
谁的指示?这个叫做克萝姆的女孩难道是被雇佣的暗杀者吗?
虽然先不说她暗杀水平如何……这一次我确实被摆了一道。
现在唯一的疑问是究竟谁要暗杀我?
看着克萝姆高举的小刀在月光下折射出银白色的刀光,如果被刺到了怎么想都会疼的不行……而且这个女孩完全是想要杀掉我的打算……
「等等!你接到的是谁的指示?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问这些有什么用,反正你今晚也要死了。」
「拜托……就当死前的遗愿好吗?我至少想知道自己是被谁杀死的!」
「哈……」
克萝姆叹了一口气之后再度看向我。
她站在我的面前,将斗篷脱掉,斗篷掉到了我的身上。
「诶?」
她一点一点的褪去上衣将短裤的皮带解开。
这这这!
没有了脸上的裂纹的克萝姆非常的好看……头发也是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皮肤白皙又紧致一定是平时锻炼的非常好。
可她为什么要脱衣服?
看着克萝姆一点一点的露出肌肤,我的眼睛都瞪直了。
她慢慢的扯下短裤,撩起上衣露出了可爱的肚脐。
再脱一点的话就能看见女孩子最重要的地方了!
不过,如果死前能和可爱的女孩子来一发也不赖嘛~
「这个是……淫纹?」
我的眼睛停留在了克萝姆的小腹上,上面用刻有一道黑色的印记内容是《♣NO.2》
「我是……混沌的使徒——梅花编号2《干花》的克萝姆。」
混沌?
我的脑海里下意识的浮现出巨大的黑影……那是曾经差点毁灭掉琉姆最后被星之勇者封印的那个『混沌』吗?
克萝姆又再度拉上短裤,明明就差一点能够看到小穴了。
「接下来还需要说明吗?作为『混沌』的一员杀死就属世界的『勇者』是我被赋予的使命。」
使命呢……
「原来如此,你们的立场我明白了,但是你刚刚提到你是接到了暗杀我的指示?那么下达这个指示的人是谁?。」
「抱歉,我不能说,以及指示的内容并不是『暗杀』而是『抹杀』,不过……我并不想波及到他人。」
「克萝姆是真名吗?」
「这个……与你无关吧?」
「没有……我在想真是可爱的名字呢。」
「少贫嘴了!」
克萝姆生气的将向我亢骂到,想必名字应该是真名没错。
指示的内容是对我的抹杀……那么大可不必设下圈套。
今天我有幸和其他人经常走在一起独处的时间很少,虽然克萝姆直到刚才为止都一直在骗人,但是现在她说的无疑是她最真实的想法,她也不过是组织的棋子而已。
「那么想问的都已经问完了吗?差不多该上路了。」
全身被绑住无法自由行动的我,或许克萝姆已经认为被将死了,所以将混沌的事情说了一通。
克萝姆抬起手再度将小刀对准我的腹部。
「啊……问完了。魔法也准备好了。」
「什么!」
「小型飓风!」
从我的剩下吹出了强劲的风将克萝姆从床上吹开,她重重的砸向了墙壁,我也顺势用火焰魔法烧断了麻绳。
「库呜……无咏唱……刚刚提问只是拖时间吗!」
默念对我而言轻而易举。
克萝姆缓缓地站了起来,用小刀指向我。
「客、客人发生了什么了吗?」
门外传来了服务生担心的声音。
「怎么办克萝姆?如果要打的话我可奉陪哦?不过前提是会『波及』到第三者的情况下。」
「嘁!」
明明是个杀手竟然会在意其他人……混沌也真是人才零落了。
「客人!?我要进来了哦?」
门外发出了唏嘘的金属音,恐怕服务生已经开始找钥匙了。
这个状况对于我和克萝姆都很不利,但是如果她决定波及第三者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克萝姆将小刀收了起来随后从向着窗户一跃而出。
竟然那么轻易的就放弃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想着。
同时门外的服务生也走了进来。
「客人您没事吗?」
她看着墙壁上的摆件都散落一定有些不安的问到。
「抱歉,没事……只是摔了一跤。」
我笑嘻嘻的对着服务生说道。
服务生蹲在地上捡着零落一地的物件,我也将窗户再次锁紧并施加了一些强化魔法。
「真、真是的地上弄得那么乱,还以为客人发生了什么是呢。」
「不放心的话,今晚能陪我一起睡吗?」
我靠近服务生的身边随后用手搂住了她的细腰。
「等!客人?我们不是那种店。」
「那种是指那种啊?可不是我吹牛,我的技巧可是备受好评哦?」
我压在她的身上,对着她的耳朵轻吹,没过一会儿服务生的腿都软了,面色绯红又颤颤巍巍的从这个房间里逃了出去。
真可惜,如果她能留下给我当抱枕的话,说不定克萝姆就不会再来了呢。
结果那一天一晚上我都没能好好睡着。
夜中,一个黑影从一个房屋的顶上跳到另一个顶上。
「失手了……」
克萝姆拉紧了兜帽咬着嘴唇。
「不仅是失手了……这还把很多情报说出去了!」
可恶!第一次失手……还把情报说了出去,傻乎乎的其实是我吧?
那个叫做树桐的男人到底怎么回事啊?看上去也不像是『勇者』为什么那个大人说要抹杀他。
总、总感觉那个男人看我的眼神好、好色……
没过多久克萝姆就来到了风铃村东侧的森林之中。
在那里也同样有着两个披着斗篷的人站在森林的某处。
「呀,干花欢迎回来。」
小个子的斗篷男发出声音。
克萝姆向着那个小个子的男性单膝下跪。
「冒险者树桐解决掉了吗?」
「这个……没有。」
小个子的男性走到克萝姆的身边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笑着。
「怎么了?杀死一个冒险者对于你这样级别的暗杀者来说不难吧?」
「不好意思,大人,我已经暴露了,今后的暗杀可能会变得困难。」
「你在说什么呐?克萝姆?将『抹杀』理解为『暗杀』可是你的坏习惯哦?」
克萝姆惊讶的看着小个子的斗篷男。
他在克萝姆的耳边发出怪异的笑声。
「杀死他,如果有谁抵抗的话一并杀死不就好了吗?」
「但、但是!」
「这是命令哟,干花 克萝姆,你的生存之道只有将人杀死一条道路吧?」
小个子的斗篷男背朝着克萝姆走着。
「别忘了,是谁把你从那个『骇人的村子』里带出来的。」
「遵命……」
克萝姆淡淡的回应着。
「嗷呜呜呜呜!!!!」
从森林的深处传来了野兽般的咆哮。
顿时林子里的赤羽都飞了起来四散的逃跑了。
伴随着一阵阵沉重的脚步,从森林的深处走来了一头巨大的野猪。
橙红色的鬃毛宛如燃烧着一般摇曳着,蹄子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焦痕。
「大牙魔物:炎蹄王……的魔王种吗?」
克萝姆惊讶的说道。
「很棒吧?这是《小丑》大人 送来的礼物。」
代理人《小丑》……虽然克萝姆并没有见过,克萝姆所处于组织的末端,被称为《使徒》的存在。
而小个子的斗篷男是她的直属上司,被称为《传导者》。
关于『混沌』这一组织的崇高目的是复苏《混沌神》塔尔特琉斯,为此的所有行动都是被称为《传导者》的干部们进行制定,也是一切计划的推动者,而我们《使徒》只是负责执行罢了。
而在所有《传导者》之上有存在着混沌的代理人。能够倾听塔尔特琉斯之声的便是《小丑》大人。
传闻《小丑》大人能够使役自我技能『魔王的摇篮』,那原本是属于塔尔特琉斯的能力,拥有将魔物进化成魔王的能力。
真是令人畏惧……
「这次的炎蹄王和上次的『败类』不一样,经过充分的孵化,想必不用多久星降之都便会一片火海吧。」
小个子的斗篷男发出诡异的笑声。
「为什么要那么做?这次的目的不是只有『心脏』而已吗?」
「是啊,当然,指引塔尔特琉斯大人的遗骸所必须拥有的『星之罗盘』因为冒险者树桐的关系错失了机会……这一次绝对不能在失手了。」
原来是这样……那时候追上去的冒险者就是那个男人吗?所以说大人才那么想要抹杀那个男人。
「不过『心脏』的方面已经完全交给『红心女王』和她的使徒们了,干花。」
「在。」
「冒险者树桐的对手就交给它了,你去解决另一个『勇者』。」
另一个勇者?记得是叫亚历克……和树桐一样是冒险者。
这次的任务如果只是牵制住勇者们的行动的话还是相当轻松的呢,而且不用害死无辜的人真是太好了。
「嗷呜呜呜呜!」
正当克萝姆微微的窃喜的时候炎蹄王突然大吼了将克萝姆吓了一跳,身后的草丛深处也同样传来了惊吓的声音。
「谁在那里!」
「糟糕!各自分散!」
一伙四个人从草丛中四散开来逃跑。
「嘁!」被听到了!?
「干花,追上去全部杀死。」
小个子的斗篷男说道。
「不,请等一下!」
「这是命令。」
「遵命……」
果然还是要杀死吗!
克萝姆咬了咬唇追了上去。
「该死!」
汉斯破口大骂,四人组是公会小队《先驱》的成员。
原以为只是调查一下森林深处的魔物这样的简单任务,但没想到的是……
魔王种。
「这种怪物要怎么才能打的过啊!」
虽然心中曾经期望能和树桐一样讨伐个魔王种随后破例晋升,但是真当直面着魔王种的那一刻,丢脸的腰都软了,双腿一直发抖。
况且!那三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有提到树桐之类的事情,该死!该死!
这种东西要是让它接近斯塔罗斯的话……真的就要像那个斗篷小鬼说的一样变成一片火海了!
汉斯躲在一个石穴的下面。
「肯尼!雷古!谢丝!听得到吗?可恶!」
汉斯用念话呼唤着同伴,但是却没有人回应。
「呜啊!这是什么!鬼……鬼魂!啊啊啊!」
「肯尼!?」
汉斯坚持不懈的将手指置于耳边呼唤着高个子长枪使的名字,但是最终没有回应。
「可恶!那是什么怪力啊!可……噗嗤。」
还没等话说完,雷古的方向传来了什么被挤碎的声音,而汉斯的脑海中只有不好的预感。
「雷古!给我回话啊雷古!」
「汉斯……」
从念话的另一头回话的不是雷古而是哭泣的谢丝。
「谢丝?谢丝吗?太好了终于有人回话了。」
「呜呜呜汉斯!」
矮个子的女性弓箭手突然哭泣了起来。
「谢丝?你还好吧谢丝?」
「我爱你……」
「哈?都这个时候了你在说什么呀……」
虽然心里挺高兴的,但总觉得有些不安。
在那之后汉斯察觉了这个不安是正确的
「谢谢你……小妹妹,愿意等我说完遗言……」
「谢丝!?喂,谢丝,别开玩笑了!哪里有谁在吗?喂!」
在那之后三人都切断了音讯,汉斯绝望的放下了手指。
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三个人是什么?一个看上去像是小孩子,一个看上去像是少女,还有一个高大的男人……以及。
「嗷呜呜呜!」
咚!地面传来了轰鸣。
汉斯就算没有看到声音的主人,也能猜到——是那头野猪。
「自己究竟为了什么而握起了剑……」汉斯抱头痛哭了起来。
肯尼……你是我最好的挚友,我们有过争吵有过打架,但你从来都是你先提出和好……我现在才知道哟,我脾气原来是那么的臭……
雷古,虽然我们一直笑你胖,你却一直和和气气的从来没有真正愤怒过,你是大家的和事老我们吵架了你总是第一个劝架,我们战斗一直都很狂野也经常受伤,若不是你一直挡在我们前面,或许我们早就已经路死街头了。
谢丝!!最后的最后才听到你的告白吗?可让我好等了,你是我的青梅竹马,我最爱的人……如果我敢于早一点和你告白的话,或许我们四人会有更加美好的未来也说不定呢?
呐?对吗,大家?
「嗷嗷嗷嗷啊!」
「嗷嗷的吵死了!!」
汉斯握紧了长剑从石穴中站了出来。
炎蹄王长大巨口,背上深红的鬃毛发出耀眼的光芒。
从他的口中溢出巨大的热量……
回过神来,汉斯已经冲了过去,他的眼中充满着惊恐也流出眼泪,牙齿死死地咬着。
一瞬间愤怒与悲伤与恐惧与绝望碰撞在一起,向着炎蹄王碰撞。
《灼热吐息》!炎蹄王的热焰将汉斯紧紧包围。
好热!好烫!
全身都在刺痛就像被人用刀一片片的从身上刮下一块肉一般。
眼睛看不见了……嘴唇也破了……
双手和双脚都变成了石炭,汉斯也倒在了焦土之上。
对不起劳尔……恐怕一起喝酒的愿望已经无法实现了……
以及肯尼……雷古……谢丝……不要留我一个人。
「啊嘞……这个人还活着。」
「真可怜……快点了结他吧……」
弥留之际,汉斯听见了一个斗篷小鬼和名为干花的少女的声音。
「不要动他,干花,我想看他一点一点的痛苦着死去。」
「真是恶趣味……」
「都怪你没能杀死树桐,我才要找这种方式解压。」
「非常抱歉。」
树桐……
树桐!?
都怪你……树桐?
啊,是啊,这群人明明是和树桐有仇……为什么要对我们下狠手。
说到底还是因为树桐来到了这个城市,我们才会急功近利……
都怪你……树桐!
都怪你!
「都……怪……你!树……桐……」
「大人,这家伙好像再嘀咕些什么?」
「啊,厌了,杀了他吧,干花。」
超展開.... 這可不是男主應付的了
便當要大放送啊
是的,此时的汉斯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憎恶着世界,憎恶着某人。
不是说这个世界是评价智商80一下的アヴァロン吗?
怎么感觉要变成妖精国ブリテン了
阿瓦隆和不列颠是什么谜语吗?
从印象上讲、一开是以为是平均智商80之下,纯洁美好的理想乡。
后面怎么感觉……就水深火热、自相残杀了。
>啊,是啊,这群人明明是和树桐有仇……为什么要对我们下狠手。
说到底还是因为树桐来到了这个城市,我们才会急功近利……
这家伙的台词,让我感觉其实这群所谓纯真朴实的土著才是万恶之源吧。
虽然没人受伤的世界我也很向往,但是起码这篇不是。这篇是我对心目中的英雄的一种诠释,如果有朝一日能够有幸完结,我会再来说明我对于“英雄”的看法。
虽然大家都不太聪明,但并非人人都纯真朴实,汉斯的事,我很多想说的,但目前只希望他作为小人物,像一个小人物一般,迁怒在他人的身上,怀抱着遗憾离世,仅此而已。
仇恨和恐惧是相连的
我是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不去恨自己的敌人、而是去恨无罪的同胞啦。
还是说,樹桐有做什么吗。
什么异世界人
是的,我不清楚这样去写是否合理,但是我认为有时候人的思维可能并非存在合理性。
来说一个故事吧,那是我朋友的事情。
我的朋友A认识一个有着同样爱好的B,但是A坚持这个爱好有着十年以上的时光,对于自身的能力有着相当的自负,而B只是兴趣使然从一个月前才开始的爱好。
有一天A和B同样投稿了一篇文章给出版社,出版社从两人之间选择了B的文章,并且夸赞B的文章非常的出彩,但是A同样也看了B的文章,并没有觉得B的文章有多少好看,而自己的文章却始终默默无闻……A为了迎合大众而开始效仿B写了很多不擅长的内容,最终被人耻笑与批判,也没能写出自己满意的作品。
此时的A就好比是汉斯,而B便是树桐。A无法去怨恨不理解自身的大众目光,而是将自己的嫉妒心迁怒在B的身上,擅自去认为B并非依靠能力而是托关系?亦或是听过其他捷径得到的名利。
A受自身丑恶的内心折磨而感到痛苦,对曾经认为是朋友的B也说了很多过分的话,不管A最终怎么愧疚也无济于事,曾经的关系永远回不回来。
我说这个故事真正想要表达的内容,是人的内心往往比想象中的要复杂许多,会做一些他人无法理解的莫名其妙的行径,但是最终付诸实践的A自身都无法判断自己做的是否正确与合理,明明最后冷静下来想想的话便会明白。
B没有任何的过错,即便他可能拥有什么捷径,那也是他争取得来的。
在汉斯生命消逝前的一刻,浑身都承载着难以忍受的烧痛,能够闻到的也是自身被焚烧时的“香气”那么此时的他能够冷静下来想想?或许绝大多数的人都做不到。
从旁人看来确实非常可笑,为什么会去厌恨毫无关系的第三者,但是在那一刻他的心境中无数的回忆与思考交织在一起,情感碰撞在一起,最终无法忍耐一般的想要向他人诉说一般。
“我努力过了,我也想像树桐一样,轻松的成为大家眼中大英雄。但为什么不是我呢?为什么我所心爱的人,珍视的伙伴……临终前却发出恐惧绝望悲伤之类的声音?”
这种怨恨的情感——名为“嫉妒”。
人心是那麼的純真與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