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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番外 圣夜的回忆

「(游鬼)各位有没有想过，圣诞节和神社有什么关系？

想不出是很正常，因为这TM就不是同一路的玩意，日本可是奉行神道教的国，基于自古以来的民间信仰与自然崇拜的泛灵多神信仰，世间万物中令人敬畏及崇拜的均视为神

从山，海之类的自然界物体或现象，祖灵，传统神话中的神祇与英雄，乃至各种幽灵鬼怪，数量之多甚至足以用八百万神来形容

不过圣诞节是记念谁来着？犹太教耶稣的诞生？

说来CTMD他们到现在还没确定耶稣的出生日，一般教会把节日定于12月25日，东方正教会稍晚以儒略历定于1月7日，亚美尼亚教会则定在1月6日或1月19日，不如说这玩意根本没人知道实际日期，TM的圣经都没写这玩意

而且说到圣诞，可能更多人想到的是那长满胡子，喜欢由烟囱爬入人家屋内，小孩子房间的红胖子和礼物…怎么听来那么猥亵的

回归正题，虽然有一说法圣诞胖子是公元4世纪，会带给小孩子们礼物的尼古拉主教斯…不过那其实是叫圣尼古拉节，日子也不同

另一个说法是北欧主神奥丁会在每年的冬至来临时，给孩子们赠送礼物，如果发现主人家门窗紧闭，就会从烟囱里将礼物投下

另外12月25日原来是罗马国教众神之一太阳神密特拉的诞辰，当时崇拜太阳神的异教徒都把这一天当作春天的希望，万物复苏的开始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我最喜欢的教会黑历史，宗教侵略的老路子

作为欧西里斯的神使，我想先说说有关衪的儿子荷鲁斯的故事，在欧西里斯被弟弟赛特所杀害后，尸体被分割成了14-15块抛尸到大陆各处，在他的妻子伊西絲努力之下，才找到了除被鱼吃掉的两腿之间那玩意外的所有尸块

不知靠什么方法，反正是在没做活塞运动下，伊西絲还是把荷鲁斯生下来，当时正好是的12月25日，他的出生被一个东方的星体所伴，并且被三位智者所公布

另外衪也曾死掉，被钉在十字架上三天后复活成神的事迹，听来是不是很熟，不过这其实和南十字星有关

在北半球，太阳从夏至开始一连6个月持续不断地向南移动，使它到达其在天空中的最低点，不过在12月21/22-25日期间，太阳会在视觉上停止向南移动，停留在南十字星，直至在12月25日这一刻之后，太阳向北移动1度，白天才开始变长

所以有了太阳在十字架上死了三天，三天之后才又复活的说法

顺带一提，之前提过的密特拉，还有弗吉尼亚的阿提斯，希腊的狄俄尼索斯都有12月25日出生，死后复活的神话

再结合埃及和犹太教过去的关系，这故事听来就更有趣，耐人寻味不是吗

我大概花了近一页纸说那么多废话，想说的就是圣诞节，TMD连要庆祝那个人都没弄清楚，反正就不是庆祝匠什么耶稣，甚至原來就不是属于基督教或者犹太教的日子，说白了就是从其他人那里抄来的东西混在一起而已，何况现在的圣诞节都是被美国消费主义包装过，让你不断买买买的节日」

{(欧西里斯)道理吾明白，那么游鬼，汝又为何要用圣诞装饰包装神社}

{(奥利哈刚之神)确实，之前汝不是一直评击圣诞吗}

看着布满各种七彩缤纷灯饰的鸟居和神社，我也明白这两个神明的想法，不过没法了。

「(游鬼)我想说的是，只要有钱，神社也可以过圣诞节，说来我家筑紫神社本来就不是为了供奉神明，而是用来封印那些麻烦，难以杀死的恶灵妖怪，所以根本不会有冲突

我不介意人说我一个神社搞什么圣诞节，只要钱到位，我亲身上场来个电音咒语也可以」

{(欧西里斯)那吾等如何} 

「(游鬼)拜托祢一个埃及神明，一个连供奉国家都没了的无名神明，祢们叫我这一个日本神社怎样供养，何况我们不知火就是和死者有关的神职人员，职能重覆了」

{(奥利哈刚之神)也对}

{(欧西里斯)……}

「(游鬼)好了，我要先检查一下灯饰的运作是否正常，这可不是打开按钮就可以」

「(静香)游鬼桑，这些恩缘御守放在那」

「(游鬼)神社旁的小摊位，不用勉强自己呵」

「(静香)不，难得可以和哥哥还有大家一起打工，我当然很乐意」

「(游鬼)那随便吧，反正距离夜晚还有数小时，慢慢来也行…对了，顺便一回休息时，叫其他人在屋内集合」

「(静香)系」

看着静香轻快地捧住满满一盒的恩缘签离开后，50多的老不死才向我走来，明明本该是最忙碌的主持，现在即有时间在闲逛，还用幸灾乐祸带些自豪目光看着我，果然是工作量不够多，一回也捉他去当苦力吧。

对了，圣诞树不是快运来吗，就叫他搬上来。

「(刹柱)不愧是我的孙子，要怎样安排工作也相当熟练」

「(游鬼)废话，我可是神社长大的，还是你这老狐狸的孙子，你认为我会不知道节日营销吗，这种可以割韭菜的日子绝对不能放过」

「(刹柱)就是了，童实野市本来就不是什么鬼怪频繁出没，灵力充沛的地方，不赚外快可真够难生活」

「(游鬼)这就是你背着缘婆婆当小白脸的理由吗」

「(刹柱)咳！？…我们谈金不谈情的，不然你认为缘会只揍飞我就算吗」

「(游鬼)也对，以缘婆婆的性格，知道你出轨不说杀了，至少会把你的手脚打碎，或者把你第三条腿弄断」

「(刹柱)…别说了，想像一下我都感到痛」

「(游鬼)时间也差不多，先回家吧，我还要和克也他们安排工作，这位决斗王可是我们的招牌，一定要发挥好他的价值」

回到家中的客厅，这时静香，克也，武藤，尖头男和了都坐在塌塌米上，吃着缘婆婆和杏子做的饭团，今晚可是要工作到凌晨，可不能没有力气。

「(游鬼)按照之前的分配，静香，克也和杏子去摊位，特别是克也，给我守在原位一步也不要走，决斗王的你可是最好的广告人选，有你在幸福的御守可会非常好卖」

「(城之内)捉我来就因为这吗…」

「(游鬼)废话，不然怎会安排你守在摊位中，而武藤，尖头男，了还有老不死，给我去维持人群的秩序，回答疑问还有清理垃圾，特别是你老不死，别给我走去搭讪，不然缘婆婆自然会收拾你」

「(刹柱)行了行了，我都50多了有分寸的」

「(游鬼)就是因为你没有我才要重点提啊，听好了，圣诞和新年可是我们重点赚钱的日子，绝对不可以有差错」

「(真榊)游鬼哥哥，那我呢？」

「(游鬼)真榊吗……你会吹笛对吧」

「(真榊)妈妈教过我…一点的还是会的」

「(游鬼)那行，你去伴奏吧，只有播放的配乐有些不足，加些真的乐器以假乱真」

「(真榊)……游鬼哥哥…难道你是想…」

「(游鬼)啊，神乐舞．贺冬之舞的配乐」

实际的神乐舞可没有贺冬之舞的，这是我们筑紫神社独有的特色，对，只有我们有，独有的，特色，这几个字可是财富密码来。

「(真榊)…你是打算亲自上场吗」

「(城之内)不然还有谁」

这一刻，我感觉到其他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怪，唯独真榊是带着困惑的看过来，同时问出所有人都疑惑又不敢问出口的问题。

「(真榊)不过游鬼哥哥不是男的吗」

「(游鬼)知道吗真榊，筑紫神社是连巫女都请不起的贫穷神社，在要举行神乐舞的仪式时，不是由当主夫人上场……就是当主亲自上场，反正宽大的襦袢绯袴加千草，再戴上假面，谁也分不出你是男是女」

这是真的，实际第一位筑紫神社的巫女，就是恶灵护摩本人，后来因任务繁重才由他妹妹代替，这也是为何不知火流刀法是由神乐舞演化而来。

而且除了六武众的人外，好像没有人发觉…嘛，这可以理解，毕竟如我所说，在襦袢绯袴加千草包裹下，很难看出是男是女，何况虽然恶灵那家伙很没用，好歹是个俊俏的青年，被看成美人也不奇怪。

「(游戏)…不会吧」

「(貘良)听来有些像歌舞伎」

「(城之内)游鬼…你真的要穿成那样跳舞？」

「(游鬼)不然还有谁，缘婆婆？她是可以跳，但看到她的手就知道跳舞的是个老太婆，谁有兴趣看老太婆跳舞，你们几个抚心自问，皱巴巴的老太婆，和水灵灵的美少女跳舞，你们喜欢那个吗」

「(城之内&本田&刹柱) 美少女」

「(游鬼)就是了，这就是市场的选择，不过杏子和静香都没受过训练，只好我来上阵」

「(城之内)…游鬼，你不是最讨厌被人说像女性吗」

「(游鬼)克也啊…为了金钱，我早就把节操丢掉」

「(城之内&本田&刹柱)…不愧是你」

「(游鬼)那么吃饱后男的去准备，女的休息回再过去，真榊一回我跟稍为去采排一下」

「(城之内)…说话这不是欺诈吗」

「(游鬼)克也啊克也 …只要不被发现就行」

****

「(城之内)来看吧来看吧，这可是我城之内大人祝福过的强运御守」

「(静香)来买个恩缘御守，保佑你们没有恋人的很快找到另一半，有恋人的长长久久」

「(杏子)如果感到遇上灵异事件，也可以来买个平安御守」

「(游戏)想和圣诞树拍照的麻烦在这边排队」

「(貘良)有兴趣也可以到神社参拜呵」

「(本田)…为何我要负责处理垃圾」

「(刹柱)加油呵年轻人，很快我们的巫女就会开始贺冬之舞，围观人士请移玉步到神社外区域」

嗯嗯，一切都如常进行，这也是正常，毕竟6岁我就和老不死一起进行节日营销。

当时只有我们三人一狼，确实是满难捱，等我长大了…姐姐走了去当偶像后，就更难捱，而我也被逼代替姐姐神乐舞的位置，虽然这是每代当主都有的训练…但我是真的没想到会有代替姐姐的一日。

我可是很喜欢姐姐的舞姿，当然也有我一个男人跳什么舞的想法……不过人类是适应性很强的动物，之后我还是习惯了…在钞票的魅力下。

「(缘)时间差不多了，游鬼，整理一下衣服」

「(游鬼)行了行了」

「(缘)光看外表，安能辨你是雄雌」

「(真榊)很漂亮啊，游鬼哥哥」

「(游鬼)…漂亮不是用在男人身上的形容词……算了，现在的我的话都没说服力，准备好了没，保暖贴贴好了没」

看到手执琵琶的缘婆婆和高举长笛的真榊，我只能苦笑着把假面戴好，虽然最后还是要露一露脸，起码现在多少能安抚我不安的心，能够暂时扮演一个巫女。

****

在冷厉的琵琶声下，本来参道上吵嚷的人群逐渐收起声音。

这时众人才留意到，本应无人的神社正门的两端分别坐着一个巫女打扮，手抱琵琶的中年妇人，和身穿狩身，吹奏长笛的小孩。

在幽幽的笛声和琵琶迎接下，神社的门口缓缓打开，一个雪白的身影开始走出大众的眼前，明明下身穿着显眼的红色绯袴，但所有人见到这位巫女打扮的人出现，不由得联想到雪之妖精。

可能被那把于冷风中飘逸，白如细雪的及腰长发吸引住，而且发端还是少有的桃红色，不禁让人暇想到春天偷跑过来的桃花。

明明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即没为意到容被狐狸假面掩盖着面容的巫女知不觉间，已经走到圣诞树的前方，如果不是束在发丝上絵元结的铃声亮起，都没人为意到巫女走过，甚至没人看到草鞋踏过雪地的痕迹。

轻盈地跪下的巫女小心翼翼地把神乐铃捡起，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那特别的千草外套上，上方不是熟悉的鹤松纹，而是属于筑紫神社，不知火一族的火环家纹

无意间侧耳一听……叮……叮……轻柔的，宛如耳边低语的银铃声，巫女开始挥舞起手中的神乐铃，在长笛与琵琶的伴奏下，以美妙的音色招引着众人的目光。

悠扬的铃声渐渐拖延成缓慢的节奏，明明铃声该是轻快的，即在巫女柔美的舞姿下，只能隐若听到神乐铃的响声，犹如告知万物现在正是休眠之时。

但在三圈幽靜的舞步后，铃声突然快速的响亮，一下子连成活跃的节奏，把刚才沉醉于典雅中的看客打醒。

随着寒风中飞快落下的飘雪，巫女的舞蹈没有了之前缓慢的身影，活泼地打起轻灵的拍子，化为一只初生之犊的小白狐于雪地上跳动，甚至走近到看客身前，探出小巧的脑袋窥看着外边的世界，与飘舞的雪花嬉戏，手上象征五行的五色绪也在巫女的跳动中，悠然自得地起舞，为这万物休眠的时间带来一丝活力。

跟随着铃声的节奏，像狐狸一样妩媚，像烈火一样诱人，那怕是这样冰冷的寒冬，都会陶醉于巫女的舞蹈中忍不住心跳加速，那怕是冬之神都会为之动容。

直到5分钟，好比樱花飘落的时间，巫女的神乐就跟伴奏一同停止了，随之而来的是如雷般的掌声，和希望能再看一次那捉住了心脏的画面的安可。

可惜是巫女并没有再起舞的意思。

「(刹柱)这时段的贺冬神乐已经完结，下一场在25分钟后，如果不介意可以买些小食和御守等回」

「这也太久---」

没等一些游客吐出怨言，就见准备回到神社内的巫女停在正门，轻轻掀开狐狸假面，众人都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在狐狸假面下的，是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庞，雪白的脸蛋娇柔地泛起淡淡的红晕，一双火焰般鲜红的瞳孔让人不由得被吸引住，但更捉人眼球的是，那樱桃小嘴轻轻弯下的一个微笑。

没等他们回味多久，巫女已经退回神社内，不过已经足够，因为当看到那白雪中绽放的回眸一笑，心就已被夺走了。

「…那就等回吧」

「…啊」

****

「(游鬼)……呼…终于完了」

一把神社的门关上，我便直接跌坐到地板上，果然神乐舞什么真难受，主要是要装女性被男人傻笑看着这点真够难受，就算分成不错也难受，简直是对心理卫生极大的打击。

「(缘)果然是筑紫家的人，比刹柱跳好得多」

「(游鬼)这不是当然吗，如果不榨干自己的价值，要怎样赚人家的钱」

「(真榊)不过游鬼哥哥跳得真好看，我也差点以为游鬼哥哥是女孩子，系，饭团」

「(游鬼)谢了…这是有技巧的，你知道persona吗」

「(真榊) pe…pen？」

「(游鬼) persona，即是人格面具，由心理学家卡尔·荣格提出的概念，他将一个人的人格比喻为面具，在不同的社交场合人们会表现出不同的形象，也就是戴上不同的面具

简单的说法是…就像是演员因应演出扮演成不同的角色」

「(真榊)…大概明白了」

「(游鬼)刚才我就是扮演自己理想的女性，才能彻底演出巫女，毕竟只有男人才懂男人喜欢男人」

「(真榊)…这我就有些不懂，妈妈，这是什么意思？」

「(缘)…你长大就会了，虽然不希望你明白」

被缘婆婆恶狠狠盯了眼后，我急忙转过头，继续吃着手中冰冷的饭团，不是我想教坏真榊，而是这是男人的必经阶段，每个男人将来都会成为sp，就看是外向形sp或者闷骚而已。

比如我和克也就是外向形sp，武藤是闷骚。

平安夜吃着这玩意…还算好了，在我原来的时代，就只有我，姐姐和老不死三人，姐姐走了去当偶像后更是只有两人，人手简直严重不够，连冷饭都没得吃。

…现在才19时，平安夜前来参拜的人总会比平时要多，为了增加客人的逗留时间，神社会到凌晨1时才关门，也就是还要跳12场…唉。

「(真榊)说来妈妈，贺冬不是12月22日才对吗，为什么我们圣诞节才庆祝？」

「(缘)因为没生意，在冬至我们会吃南瓜和红豆粥，泡柚子汤，但没有出外的习惯，而圣诞的节日气氛会让更多人出来，所以我们才把我庆祝贺冬的日子延后」

「(真榊)是吗…那么圣诞老人今晚也会来吗」

「(缘)当然了，真榊是乖孩子，圣诞老人怎可能不来」

留意到我惊愕的目光，缘婆婆立即再次拧转头瞪眼警告，不让我把真相掀穿。

没想到还有人相信圣诞老人啊，我打从3岁就没再相信这玩意，对于天才的我很简单就通过追问鬼魂知道那是爸爸假扮的，老实说我没失望过，毕竟当时我就由科学角度判定圣诞老人是不存在的。

不过看着爸爸小心翼翼装成红胖子给我和姐姐送礼物，还是有些感动的。

在我沉着于过去的回忆这时，真榊突然把一杯雪糕递过来。

「(真榊)系，游鬼哥哥」

「(游鬼)…这是」

「(真榊)圣诞礼物，之前见游鬼哥哥吃过，因为游鬼哥哥好像没什么喜欢的东西我的零用钱够买，只有这个了」

那不是什么特别昂贵的雪糕，不过真榊的零用钱也要近1个月才买得到…我才吃过一两次就见住了吗，还是我喜欢的灰色奇异果味。

「(游鬼)圣诞送什么雪糕……多谢了」

「(真榊)圣诞快乐，游鬼哥哥」

「(游鬼)圣诞快乐(………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