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黑夜的一角被陽光驅散,洛伊緹穿著薄紗輕柔地翻了個身。
緩慢睜開雙眼,便是思慕之人那柔美的睡顏。
柔潤的唇,鼻息平穩地律動吹出溫熱甜美的氣息。
洛伊緹吻上了那唇,身體變得有些燥熱。理性告訴自己之後得處理公務,但擁住的手,與燥熱難耐的身體卻不聽使喚。
互相確認感情後,歡喜與安心感充滿了洛伊緹,她現在甚至想著,只是將工作推遲個幾小時也不會怎樣。
自己有權力,也有理由這麼做。
富有彈性的大床上鋪著柔軟滑順的絲綢,用手輕輕拂過有著洗衣劑的香氣,與兩人的味道。
洛伊緹伸出雙手,從正面擁了上去。隔著薄紗與睡衣感受著那肌膚,那心跳,那愛戀。
只要再充一點電就好了,再一點點。
窗外開始變得微亮,清晨夾雜露氣芬芳的空氣有著獨特的味道。
隨說很不捨,但洛伊緹打算要去更衣工作了。
「………………」
不合時宜,把早晨的浪漫完全破壞。
在洛伊緹從由紀身上橫移打滾,打算起身時,突然就被卡住了。
她,被什麼東西卡住,那是不必說名。
洛伊緹就這麼保持著橫趴在由紀腹上的姿勢,看著那高高隆起被子的區域。
咕嚕地吞了吞口水。
「在這大早上的竟然敢誘惑妾身,果然是妖狐嗎?要是一般國家的王大概就會因此美貌而傾國吧。」
洛伊緹仍然盯著那部位,用著連隔音很好的房間都會被穿透的音量宣告著。
「但是妾身是魔王,不會被這不知廉恥的手段給迷惑。妾身要去工作了。」
她一邊如此說著,一邊脫下由紀的褲子。
「……………………」
由紀仍睡得香甜,在睡覺時都會不小心冒出來的耳朵正啪嗒啪嗒地動著。
「不…昨天說了那些話,還有那種氣氛怎麼想都不應該幹這事………」
昨日的告白,讓他們的心更靠近了一些,也理解了對方對自己的想法。
「但如果只放前面一點點………只是早上的惡作劇……」
理性告訴自己,昨天才深情告白,今天就深莖搞白絕對有哪裡不太對。
更不用說,天已經亮了。由紀雖說體能很差,魔力也不是很能操控,但不只怎麼的,就算不用幫他恢復體力,夜裡也十分生猛。
要是不小心滑進去的時候由紀醒來。
那可能外面又得明暗一次。
這麼想著,但洛伊緹不知何時已經是跨坐在由紀的腹肌上了。
她感覺背部有些溫溫的,有個肉質鮮美的東西在跳動,挑逗著她的脊椎與底線。
呼吸變得粗重,腦袋快要爆裂,下腹部可以容納孩子的小宇宙疼痛的快要爆發。
這是,不知是不是因為褲子被脫了,感覺有點冷,由紀打了個可愛的噴嚏醒了過來。
「咦?洛伊緹?」
洛伊緹穿著的黑色薄紗,將裡面的景色透出,薄薄一層在飄逸著,粉嫩的酥胸完全收入眼中,下半身能透出光滑小縫的地方似乎有些濕潤。
這件薄紗睡衣防禦力是零,而且攻擊力極高。雖說由紀這幾週一直都在看,但尚未完全習慣,而昨天了解到自己與她心意相通之後,更是無法直視著美艷的光景。
洛伊緹看到由紀別開紅著的臉,那副嬌羞的樣子,一瞬間就上火了。
自己可是在跟能妨礙整個雪境發展的慾火抗爭,你居然像個只是喜歡的男孩子向你微笑一下,就心花怒放的村姑?!
完全不懂自己的勞苦。
必須給點懲罰才行,不是自己想做了,是必須調教一下這個不懂什麼叫上位者的毒打的傢伙。
「由紀,你記得妾身剛召喚你的時候,妾身說了什麼嗎?」
「嘿欸?嗯………妳等了我一百六十年?」
「是有說過,但妾身在說的不是那句。」
由紀仍記得那天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洛伊緹很感動,也因他正在認真的思考,而自己卻在發情而感到慚愧。
「…………妳說妳很濕?」
紅著臉,害羞地說著,洛伊緹邪魅一笑,右手輕輕地握住了背後那根能頂到腰部的肉莖。
她的指尖有些冰涼,細緻的手指隨意地擺弄著由紀早上高高頂起的小由紀。
她就這麼在由紀腿間聳立的地方蹭來蹭去,一面用冷傲的表情看著他,一邊繼續搓揉著。
「妾身是有說過,也接近正確答案,但……不是這句。」
由紀看著身著薄紗,用色情的姿勢跨坐自己腹部上的洛伊緹,再加上她小手的戲弄使得他的大腦有些發熱,沒辦法好好思考。
她的手指像纏住樹枝的蛇一般,帶著些許的溫差在玉莖上撫弄,由紀發出了像是少女一般的嗚嚶聲。
根部,中段再慢慢爬上頂端,來回撫弄著。原來稍稍冰冷的手指,逐漸被熾熱的陰莖變得溫暖。握住後,能感受到血液在流動,肉柱在跳動。
將它推往自己的背後,脊椎感受這那湧動的生命力,夾在背後與手心中間逗弄著。
接著,在由紀的喘息開始變得粗重時,洛伊緹放開手,撲在由紀的胸膛上。
細膩的大腿包裹起自己的肉棒,除去柔軟的大腿濕潤的胖次跟小穴也一起刺激著由紀的理性。
她就這樣摸著他的臉頰,吻在了他乾渴的唇上。
舔舐著上唇,舔舐著下脣,伸入櫻舌,他也像是回應一般的纏繞著。
耳畔甜美的鼻息彷彿在低語著讓自己拋棄一切理性,洛伊緹將他緊緊擁住,摩擦著他的胸膛。
呼吸聲,接吻時的換氣聲,還有布料摩擦的聲音。
由紀的手不知所措地放在枕頭上,之後隨著時間緩速流逝,憐愛地抱住洛伊緹,渴求著她的唇,交換著甘美的唾液。
洛伊緹放開手,與他的唇間拉出一條連結兩人的銀色絲線。
窗外,原來早就天亮了啊。
洛伊緹舔舐著嘴唇,將反射陽光的愛之系給吞下。
她,好美。長長的睫毛,通透的雙眸,絲綢般生輝的髮絲…………
由紀呆滯地看著她。
洛伊緹稍做停滯,隨後壓住他的雙手。
「啊啊…雪…你究竟是怎樣才能無時無刻都做到這樣魅惑人的樣子的?」
「嘿欸?」
對於她莫名的發言,由紀頭上滿是問號。
但也回過神來,繼續運用全部的腦細胞思考,她說的哪一句話才是她要的正確答案。
「時間到,沒有給出正確答案。答案是。」
「是?」
由紀歪了歪頭,頭上的狐狸耳朵也跟著抖了抖。
「“妾身興奮到都要勃起了啊!!!!”不知廉恥!魅惑魔王的妖狐!本王今天就要來好好給你治一治!!!」
「嘿欸?!nani?!」
此時洛伊緹仍壓著由紀的雙手,接著背上長出的翅膀靈巧地褪下了薄紗睡衣,和由紀身上的全部衣物。
她像犬科一樣用力壓住由紀的同時,大力吸著他脖子旁的氣味並舔舐著。
此時,由紀感到些許違和感,腹部除了那邊隔著布料濕潤的小穴以外,似乎多了什麼東西頂在自己的腹部。
那長度能幾乎從肚臍能到胃,由紀背脊發涼往下一看。
女王大人小穴的前面長出了一根巨大的OO。
這就是小黃本裡面出現的,所謂的“扶他”嗎?
大腦當機,雖說是很嚴重的異常事態,但危機感桑完全離家出走了。
她的巨根在富有彈性的黑色鏤空內褲脹大,接著其長度超過肚臍,來到了自己的腹肌。
“啪”的一聲,黑色內褲的綁帶斷了,充血腫脹的巨大魔王根爆著青筋佇立在眼前。
洛伊緹滿意地往下一看,似乎忘了什麼。
「啊,懶蛋忘了。」
與優雅外表不符的粗鄙話語,用清靈的聲音說出,由紀的腹上又多了種奇怪的感覺。
濕潤的小穴前,長出了一隻手掌難以掌握的巨睪。
女王大人笑了。
由紀的臉綠了。
當然,洛伊緹只是想迎合這個抖M狐狸的性辟,所以要幹他。
絕對不是自己想試試看,長出肉棒插入這個美少年。
絕對不是。
「現在是調教時間♡」
「欸?等等!洛伊緹?!女王大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天早晨,魔王城全員都被巨大的慘叫給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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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伊緹滿臉光澤地走出浴室,當她穿著平時的開胸禮服到達辦公室時已經是下午了。
每日的巡視完全翹班,但她完全不後悔。
不過,雖說發洩完了性慾,但以結論來說洛伊緹不打算再次長出那東西。
首先是作為女人比較舒服也比較喜歡,再來是由紀很害怕。
不過他拼命吸著自己OO時的樣子,是真的很靚仔,完全滿足了自己的支配慾跟獨佔欲……
不,不是,沒有。妾身只是要迎合他的性辟而已,妾身絕對不是什麼佔有慾極強的抖S麻煩女人,絕對不是。
她快速的掃蕩公務,在看到某張文件隨後臉色沉了下來。
「看來不出面不行了……拉雅!幫妾身確認日程!」
「是。」
不想遠離自己的愛人,最好可以隨時都把他帶在身邊,但這次的問題似乎不許再擱置了。
「唉,真是麻煩。拉雅,把文件整理整理就去休息吧。妾身去揮揮劍。」
差不多處理完工作後,天已經黑了數小時,晚飯時間早就過了。
「不去找由紀大人嗎?」
「嗯,總覺得現在沒臉見他……」
洛伊移開目光,提起劍向著庭園走去。
滿佈白色花朵的“雪滌永恆之庭”是洛伊緹花費四十年蒐集並建起的六角形花園。
數公頃大小的庭園滿佈永遠盛開的綠葉與白色花朵,用結界所包圍的花園有著被細膩操作的溫濕度以及光照。
結界外的落雪,飄在結界上,就像永遠靜止在空中一般。
但並沒有持續太久,下一片雪花馬上就將其吹落,如此反覆,洗滌著結界的表面。
洛伊緹往她以前時常練劍的地方走去,那個地方有著大片空地,周圍開著“霸王妃愛麗絲”生前最喜愛的花朵“索米蘭”
那種花很難取得也很難種植,但會散發出魔素,並且有著安撫情緒的芳香。
但在洛伊緹到達以前,那裡早已有人佔據。
月光之下,在照著雪花形狀建造的庭園中,雪在舞動著。
銀色的劍隨著他的白髮,飛起,飄落。
金色的眼眸,不包含任何感情。
沒有什麼技巧,沒有什麼殺意,沒有什麼意志。但,那劍舞,美得令人動容。
靜謐的,如同雪一般。
洛伊緹一瞬間完全看呆了。
為什麼他在這裡?
為什麼他在揮劍?
但這些問題都被拋諸腦後,洛伊緹現在不知道改怎麼面對他。
不只是早上的事,還有昨夜的傾訴與告白。
明明只要走過去,好好談談聊一聊就行,但是卻怎麼也邁不開腳步。
正當她打算要轉頭離開時,一片雪花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
她來回窺探,但沒有任何入侵的跡象,落雪也不可能進到結界。
難道是錯覺?
看向手背,沒有雪水,也不寒冷。
倒不如說,很溫暖。
「…………………」
提起細劍,向著他走去。
逐漸走近,心跳好吵。
心中躁動,感情沸騰。
他一見到她,就笑得燦爛,剛才無機物般的神情完全消失,彷彿能看見他身後出現尾巴在搖晃。
不,狐狸尾巴真的露出來了。像在迎接主人一般地搖晃著。
洛伊緹笑了一下,提劍斬了過去。
😮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