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見面要記得打招呼喔~"夢中的母親說著記憶中的話,牽著我來到一間餐廳。
"恩。"
在我還在讀幼稚園的時候,離婚一陣子的母親準備再婚,對象是差不多工作性質、彼此年紀也差不多的一個平凡上班族。
母親帶著我,而叔叔他則帶著一個大我一歲的女孩...
"你好!我是林雉月!"場景一轉來到餐廳內,初次見面的年幼姐姐,就像回憶中的一樣對我打著招呼。
"我是..."
"快醒醒王唯境,午餐時間到了,別再睡啦。"叫醒我的,是我的好基友,陳幕人。
高一剛開學不久的現在,能很快就交到朋友的我也算是有所進步...雖然是對方主動來搭話就是了。
"嗚...頭有點痛..."
"撞一撞或許就不痛了,要不要我幫你。"
"不用了..."
盛好午餐後,拿著餐具開始度過每天最難熬的時間...午餐時間。
學校的營養午餐一如既往地是那麼沒味道,一邊看著電視裡正在無限輪迴的新聞。
雖然不是對老師選擇的電視台有意見,應該說有意見也沒用,但是這台的新聞內容是真的少,大概二十幾分鐘就會開始播報最一開始的那個新聞。
內容大概就是,外送員接到很扯的訂單、有人超車撞到高架橋的護欄、在賣場買的食物發霉這種沒營養的新聞。
"在稍早前,報案中心接獲民眾通報,發現一名男子被掛在公園的樹上,警方到場時該名男子被開腸剖肚、死狀悽慘..."
聽到開頭的瞬間,全班的人都抬起頭看著電視,這已經是近年來不知道第幾起的"私刑"了。
"好像是之前的性侵犯?"
"一定又是那個連環殺手吧。"
"不過每次都是殺壞人,也無所謂吧。"同學們開始熱烈的討論,老師也趕緊轉到其他電視台,但這種新聞只能說是層出不窮。
因為...大約在一年多前,我升高一前的暑假,社會新聞上就時常出現動用私刑的社會案件。
許多電視報導過的惡人,或是在路上與人發生過衝突的人,都會在不久後遇害。
沒有被殺死的,大多也神智不清的說自己被怪物襲擊,或是乾脆甚麼都不說,聲稱"我說了你們也不會信..."而進一步追問,內容跟前者也是差不多的。
被帶進詭異的空間裡追殺,被正體不明的東西砍斷手腳,如果只有一兩個,只會被當成精神病,但問題是這樣的人越來越多。
雖然官方說法都是,受害後的心理創傷,但許多民俗專家、神祕學家,開始鼓吹另一種說法...
"是化身吧?"
化身、分身、使魔、朱巴、現形、式神...一大堆人各有各的用詞,總之就是靠意念、法術創造一些超自然的存在,藉由他們辦到某些事。
他們認為,犯人,或是犯人們掌握了某種方法,創造了那種存在,在利用祂來實行私刑。
會這樣想也不是沒有道理...
"警方在現場進行了初步調查,表示沒有看到任何有人靠近的跡象,調閱監視器也沒看到任何動靜。"
這些事件的共通點,是屍體、被害者就像憑空出現一樣,不是找不找的到兇手的問題,是根本無從找起。
不過,人類的適應力真的很強,一開始還引起了大眾恐慌,但一個月、半年之後,再加上犯人只會對一些犯罪者或不良分子下手,久而久之給人的恐懼感也慢慢降低了。
下午的體育課上完後,終於來到放學時間,在集合點完名後,我跟陳幕人揮了揮手後,拿著自己的書包向後門走去,準備牽車。
都到了這種時候,我才發現作業忘了帶,只好先回去教室一趟。
"姐姐她應該已經在校門等我了吧..."想了想,還是傳了訊息跟姊姊講,讓她等我一下。
進到教室裡,我拿了習題本後,馬上就出來了,時間應該沒花多久才對...
"怎麼都沒人了..."一走出教室,放學時間的吵鬧聲一點都沒聽到,取而但之的是已經有些橘紅色的天空,還有空無一人的教學大樓。
天知道是怎麼了,空無一人的異樣感讓我繃緊神經...我加緊腳步,很快的就從快走便成了急速奔跑,從三樓一路往一樓的福利社衝,再向著學校的後門跑去。
"啊!!!!!!!!!!!!!"
一個聲嘶力竭的叫聲,從我剛離開的教學樓傳了出來,不久後,一個手臂流著血的女生跑了下來。
她向著我狂奔,不明所以的我也開始狂奔了起來,但不斷流著血的她實在沒多少力氣,我們的距離也漸漸拉開。
校內也沒有其他人,手機也突然關機了怎麼樣都打不開,還是趕快出去幫她求救吧,就算抱著她,我也跑不了多快。
"哈...哈...哈..."
終於走出後門的我,再次被眼前的景象搞混了...
"你怎麼喘成這樣...急著回家也不差這幾分鐘吧?"剛剛揮手道別過的陳幕人,一邊解開腳踏車的鎖,一邊問著我。
放學的人群,還有來接送的家長,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天空也變回了只有稍微昏暗的狀態。
"陳幕人你還在?"
"我當然還在阿..."
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距離放學也只過了6分鐘左右。
"不對,剛剛那個..."
我猛然回頭看向校內,剛剛那個受傷的女生已經消失無蹤,地上的血跡也一樣。
"嗯?沒事的話我要走了,掰掰!"陳幕人說著,騎上了腳踏車騎開了,留下還在原地想不透的我。
不知道哪條神經不對,我再次走進了學校裡面...
一走進去,異樣的恐懼感滲入了我的骨隨,天空再次變成了橘紅色。
剛剛的那個女生就倒在門口,就像被透明的牆擋住,她不斷地撞著牆想要出去,但一步都跨不出校門。
"救我!拜託拜託拜託!"再次看到我的她,用力地抓著我的衣領搖晃,哭著向我求救。
"就算妳這樣說..."
說到一半,遠方有個怪異的東西慢慢靠近,那是一隻巨大的甲蟲...只是八隻腳都是人類的大腿。
披頭散髮的頭部下是裂開到胸前的巨大嘴巴,沒有眼睛的牠,一邊伸出巨大的舌頭舔著地上的血漬,一邊慢慢靠近我們。
"咿!"那個女生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總之...先試試看能不能打倒牠,或是趕跑吧..."
"哦...嗯!我...我有帶防狼噴霧"現在才反應過來的她,拉著我的手勉強站起了身子。
"噴霧呢?"
"在教室的書包裡..."簡單的說就是沒有。
"好...首先先把妳的傷口包紮好,再去體育老師的辦公室旁邊的體育器材室找找,說不定會有球棒。"
"恩恩恩..."她快速的點了點頭,接著跟我一起跑著來到了保健室前面,為了不要讓血跡延伸到保健室裡,我讓她在外面等著。
急救箱放在很顯眼的位置,我拿了就趕緊跑回去,幫她的左上臂做好了簡單的包紮。
"我也不是專業的,就別要求太多了..."實在包的不怎麼好看,也只是把傷口用深裡食鹽水沖一沖後押上紗布,再用透氣膠布固定而已。
"牠快來了牠快來了牠快來了..."心情狀態還很不穩定的她,則是看著怪物的方向,隨時準備衝到器材室操傢伙。
包紮完後,我們也不管急救箱了,直接把腿就往體育器材室跑去。
裡面除了有球棒外,還有大隊接力用的金屬棒,之前還有人拿兩隻來星爆被周圍的人笑,不過現在正是需要它的時候。
除了這些,我們還找到了一隻鏟子,想著能用的都帶上好了,我們拿上這些東西後走了出去...
一踏出體育器材室,天空又恢復到了稍微昏暗的狀態,四周的圍牆外再次傳來了放學時間的嘈雜聲。
"五點十一分..."我看了看再次恢復的手機,上面距離放學時間,也只過去了十一分鐘。
正當覺得有些奇怪的時候,我們手上的東西都消失了,被我們丟在外面不管的急救箱也不見了。
"牠不見了...?"她還有些驚恐地問著,注意到她的時候,她身上的繃帶、血跡也都消失了。
"大概吧...?"
"今天的事要事說出去,絕對會被當成精神病..."
"是啊..."
"陪我去拿書包。"
"欸?"
"陪我去拿書包啦!"
"喔..."好人做到底,就跟她一起去好了,這樣想著,我再次向姊姊發了訊息,說自己又忘記拿東西了。
"女朋友?"
"家人..."
"管很嚴?"
"也還好。"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中,我們來到她所在的班級,姐姐的隔壁班,2年2班。
在她的堅持下,我跟她一起進到教室內,拿了書包就趕緊離開,一路快步走到學校的後門...
"掰掰...還有...謝謝你..."
"恩,掰掰。"
跟她道別後,我準備去牽自己的腳踏車,剛走到停車場,就發現姐姐在旁邊等著了。
"剛剛那個是誰?"
"回教室的路上遇到的學姊,好像是姐姐隔壁班的。"我一邊說著,一邊轉著密碼鎖。
"喔...還以為你交女朋友了。"
"哈...才剛開學沒多久,我的社交能力可沒那麼強..."說著自己都快哭了。
"不會呀,你很棒的,要有自信一點。"姊姊說著,坐上了後座。
"只有妳會這樣說吧,而且出發點大概是因為我會載妳上下學。"吵架還是會,但我們的關係從小到大都還不錯。
我們家離學校算是有點距離,之前姊姊上高一的時候是自己騎車,不過我也讀同一間學校之後,就變成我要載她了。
"被發現了?"姐姐是個有點自我中心的人,但除了家人以外,幾乎不會對其他人表現出來。
偶而經過她們班的時候,會看到有人在跟他聊天,看起來在班上的人緣也不錯...成績好、長得也算漂亮、氣質也還不錯,應該有不少人追她吧。
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我老實的踩著踏板,兩個人的重量一開始還挺吃力的,現在也習慣了...
无限流啊,没有谜题游戏,感觉没意思啊。
哦...我查了一下什麼是無限流,讓後確定這個不是
如果你想要節奏很快,第一集就要有很多資訊跟設定的,這個可能不太適合你
无限流是套路之一,套路是很多人通过实践,淘汰过很多很多失败者,才验证出的成功之道,这是身为失败者的我,对你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