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ediádes·Lófoi·Polikés Periochés - 虹
前情提要:言努斯和利貝切的決斗在朗珠的製止中不了了之。 在歌族的地牢中,維護地牢秩序的白果面對首領一系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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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貝切·維爾托:「明明另一邊就是關押本族罪犯的地牢,這種樣子一看就是見不得人的囚犯吧?」
難得露出了嘲諷的表情,狼獸人光明正大地挾制著身材小巧的白果。
白果:「唔。。。咕。。。放開我!
查、查斯瑪。 。 。 救救我! 」
下意識地看向不知所措的巫女,白果利用自己的弱勢來向她求情。
(畢竟是小時候的玩伴吶)
至少這一部分和羅斯尼婭所熟知的劇情吻合。
然而那樣的事實帶來的安心感並不會讓聖女同情面前扭曲著面孔的白果。
(叛徒什麼的,真是討厭)
意有所指地看向了作為虹族首領的菲鹿,羅斯尼婭在遊戲中最厭惡的角色之一。
利貝切·維爾托:「姐姐可能早就猜到了。。。不過不想去質疑這個人而已。
作為外族人的菲鹿本來就沒有信息來源,因此知道魔法素材倉庫的位置全部都是自己的錯。
姐姐。 。 。 是這樣想的吧? 」
毫不避諱地看向巫女的眼睛,狼獸人做出了看似毫無關係的判斷。
利貝切·維爾托:「就算如此,還是孩子的菲鹿就算有那樣噁心的計謀也不可能在當時就意識到魔法素材的珍貴。
和虹族人並不經常聯繫的他,也不太可能被族中貪婪的長輩給教唆。
仔細想想的話,那天的事件有很多違和之處。 」
似乎是在為姐姐開脫的話,聯繫到白果臉上的心虛卻令人恍然大悟。
利貝切·維爾托:「菲鹿首領並不是臨時起意而是早有預謀。
無論是告訴你魔法素材的信息,還是在那天刻意引走了母親以及倉庫看守。 。 。 幫助你的人,是作為首領女兒的玩伴而深的信任的白果。
我說的沒錯吧,虹族首領? 」
說出了讓白果和菲鹿壓力倍增的話語,狼獸人充滿氣勢地將叛徒砸在縮成一團的虹族首領身上。
查斯瑪·維爾托:「但是。。。那麼久遠的事,如果是你最近才查到的話。。。」
比起說質疑不如說不敢相信,巫女躲避著弟弟的目光。
明明自己掌握的證據也是和這樣的事實相符,無論如何都不想要讓白果那樣的好孩子竟然是叛徒這樣的事成為現實。
朗珠·維爾托:「因為魔道具的丟失,我們在狩獵季的飢荒和犧牲你都忘記了嗎?!
查斯瑪。 。 。 這件事情,從來都不是只關於你一個人而已。 」
雖然嚴厲地斥責了遭受強烈打擊的女兒,首領其實強行地拔出了「全都是她一個人的錯」的心結。
白果:「。。。可、可是。。。」
就算是在這樣的時候仍然是懦弱的樣子,完全不能聯繫到那個背叛全族幫助外族人的身影。
白果:「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只有將您拉進這樣的淤泥!
才能看到一點點靠近您的希望啊!
如果不是碰巧出生在同一個滿月的話,在您將魔道具作為裝飾品的時候,我還帶著那樣破舊的石頭呢! 」
指向精靈手上被孩子們贈送的彩石手環,白果混合著嫉妒的扭曲愛意刺向積累著憤怒的巫女。
查斯瑪:「作為首領的女兒出生難道是我的錯嗎?!
這些和其他的族人有任何關係嗎? !
如果不是你這樣愚蠢的決定的話! 。 。 。 族人們遭受的飢荒原本不用出現!
而且,我憑什麼要。 。 。 」因為你的錯而痛苦這麼多年?
雙眼通紅的巫女下意識舉起了消瘦的手掌。
然而不能控制的淚意讓她顫抖著縮成一團。
查斯瑪·維爾托:「如果。。。能夠把這樣自私的你放逐就好了。」
言努斯:「真是沒辦法呢,白果姑娘。這可是首領的命令哦!」
露出了令人膽寒的微笑,言努斯將掙扎著的白果丟給了守衛。
查斯瑪·維爾托:「。。。?!!」
朗珠·維爾托:「沒錯,查斯瑪可是我認可的女兒!
再說了,我也不是那麼有活力的年齡了。 。 。 在年老之前去看看其他神系的領地好像要挺不錯的。 」
查斯瑪·維爾托:「。。。母親!
這次,難道不是利貝切成為首領之前的考驗嗎? 」
利貝切·維爾托:「姐姐在說什麼啊?我還得護送聖女去中心區域呢!
媽媽以前只是不想要姐姐總是犧牲自己而已,反正這樣我還是少主不是嗎? 」
強行將一臉抗拒的翼族拉出門,恢復了燦爛笑容的歌族少主渴望著地牢外的陽光。
羅斯尼婭·胡維爾:「真是恭喜您了呢!」
露出了真心實意的笑容,聖女看見藜鋆一往憐憫的態度變成了對待人才的珍重。
藜鋆·塞思:「可千萬要吸取春族的教訓啊!」
想到了住在樹根的那段時間,丘陵一系的狼獸人因為把魔道具借給其他的食肉獸人而滅族的慘烈結局,魔女露出了感興趣的笑容。
藜鋆·塞思:「和犧牲自己來拯救他人的巫女不同,首領的工作。。。可不會容忍那樣的叛徒了。
不過,那位女神如果想要將你當作容器的話,隨時歡迎你成為我的信徒。 」
給新的歌族首領獻上了真摯的擁抱,藜鋆在對方的決心中找到了自己前行的動力。
查斯瑪·維爾托:「是!查斯瑪。。。定不負您的期望!」
終於露出了真心的笑容,不會再被他人的惡意所傷害的歌族首領顯得分外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