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常伴君側,徒花幻夢(重製版)


『欸~~這不是溫泉嗎?原來師父是為了這個叫我挖洞的阿?』

『歐 你知道阿?真不虧是法醬,等等要一起泡嗎?』

『師父 我已經九歲了請您稍微有一點防衛意識好嗎!』

『那我只跟你泡麻』

『你喝多了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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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人,這是?』

『這個是溫泉歐!溫泉!而且是混浴歐!』

『溫泉是?』

『就是 呃 這是哪個 呃 我故鄉的東西?』

『是泡在這池熱水裡欣賞美景嗎?』

『對對對 就是這樣 等等要一起泡嗎?』

『當然,只要您願意的話,法帝烏斯大人。 』

『不是拉 哪個我開玩笑的 妳,妳妳妳妳先泡吧別泡暈了,我,我先出去了。 』

『...............笨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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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又作了夢,感覺非常熟悉的夢。 

溫暖,久遠,不想忘記的夢。


醒來了,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死。啊,可能真是死了,只是這裡是天堂或是地獄之類的吧?

畢竟受了那麼重的傷,怎麼可能不死嘛?


雖說還挺掛心麗莎阿姨還有其他弟弟妹妹們,但沒想到我竟然都死了如此平靜。


看看自己的身上,傷口都消失了,摸了摸自己貧瘠的胸口,被甩出去時桶進肺裏的樹枝也消失了。


疼痛跟疲勞彷彿一開始就不存在。


不,反而覺得,全身充滿力量。


不過這裡有問題。


為什麼這裏會有個男人直直的盯著我看呢?


「呃.......那個,早安?」


「死吶!變態!」


「欸?!噗哇!」


我拿著不知道從哪裡拿到的毛巾圍著胸口,一拳往他臉上砸,“蹦”的一聲巨響他飛起來,撞斷幾棵樹之後落在了樹林裏。 


定睛一看,周圍有著幾顆看不出來是什麼種類的樹木,還種有竹子,但不論哪種都不是雪國會有種類。


用乾燥的竹牆圍起,這空間比孤兒院的菜園還大上數倍,浴池也是,比公會的馬棚還大,整體看起來有點像在書本上看到那東方輝日國的風情。


「啊。」


現在的重點好像不是建築風格,剛才扁出那一拳之後發現。


不是感覺充滿力量,是真的充滿力量。剛才那一拳肯定能一拳打到哥布林的腦漿噴出來。

不過我沒有打算看那個被我打飛的人到底有沒有什麼事,因為潛意識裏有個想法跟我說,他不是那麼脆弱的東西。 


嗯,肯定沒死,要是真死了也不是我的問題。


從水池裡出來,不知道泡了多久,身上一點皺紋都沒有,皮膚反而變得滑嫩了。

像小狗一樣甩了甩身上跟頭髮的水滴,用不知道哪裡來的毛巾隨便擦一擦。


撿起地上折好的衣服...嗯?血跡消失了,而且跟原來破爛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乾淨得跟新的一樣。


穿上衣服,全身非常輕巧,彷彿不是自己的身體一般。


穿上衣服後,我繼續嘗試晾乾我的頭髮,這時,那個人走了回來。


「喂!!妳這混帳為什麼要揍我阿?而且還揍臉,超痛的欸!?」


「你直直盯著我的裸體我還不揍你?」


「蛤?是妳自己跑來我做的溫泉然後不由分說的睡著欸。 」


「你在少女洗澡的時候在那邊偷窺,就已經是死刑定讞了,我剛才只揍你一拳已經很好了。」


明明知道自己是歪理,但是看到這個人的時候火氣卻莫名地湧了出來。 


「切,就你這貧乳本王怎.........」 


  “蹦”的一聲,他飛了出去,竹牆上出現了個人形的破口。


「死吧!混帳!」


一不小心又打飛了…不過心情莫名地舒暢。


不過還是聽聽看他想說些什麼吧,話說那個男人怎麼還有些透明的感覺?


而且,看不清楚,雖然知道他是男人,也聽得見他的聲音,但是不論聲音還是長相都有些模糊不清。


「我不知道這邊是你家,真是抱歉了。」


我非常有禮貌地向他道歉,還搭配了個90度鞠躬。


「哼,妳知道就好,不過也沒關係,反正這裡也只來過妳一個人類。」


「嗯?沒有其他人來過嗎?而且我不是死了嗎?」


「妳才沒死,這裡是我設的結界,讓人沒辦法走進來,看來妳還挺厲害的嘛。」


結界?可是,我是被魔力給引導過來的阿?


而且我倒下前最後的光景就是倒進水中,難道我是被這個泉水還治好的?難道........


「難道說......」


「嗯?」


「你就是傳說中的泉之精靈嗎?」


「才不是!!」


嗯,果然是呢。不過他也算是我半個救命恩人了,下次想辦法帶一點禮物來送他吧,斧頭之類的。 


「妳剛才是不是在思考什麼很失禮的事情?」


「沒有。 」


真危險,怎麼讀心都要變成必備技能了,我把移開的視線轉回來之後問道。


「啊諾,謝謝你,我下次還能來嗎?我想帶點回禮給你」


「嘿~~~妳還會知道要回禮?嘛,你要來就來吧。不過如果沒有自己穿過結界的人我是不會讓他進來的。 」


他一邊用雖然看不清楚但肯定很跩的表情,一邊拉長音嘿~~了一下之後回答。


「當然,我下次會帶東西來找你,約好了歐。 」


他"噢"的應答了一聲之後摸著下巴似乎在想些什麼。


「對了,妳的血覺醒了歐,雖然是我幫妳治療的,但是力量增強不是我的功勞。嘛,妳總會理解的。 」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


他似乎沒打算回應我,只報以藏有深意的微笑。


隨後,身邊的一切開始變成霧氣,逐漸無法識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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