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果然精灵不怕冷什么的不过是你硬撑而已。”
走在前面的圣德八突然打了个喷嚏,在后面的一路感到无趣的卡约尔听到这声响亮的喷嚏后嘴角一扬后一脸遗憾道。
“小八,这个披上吧,约尔你也别说风凉话了。”
而圣德八一旁的菲尼娜连忙给圣德八披上一间外套,然后对身后的卡约尔抱怨道。
“意外而已,不用在意。”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圣德八还是拉了拉披在身上的外套,“不过,我说尼娜和卡约尔,翻过这座上你们最好把称呼改了,这之后的外面就是各个领主的管辖了并且说不定还有其他人在找尼娜?”
“我觉得现在这个姓名用的挺顺口的,但如果真有必要的话我还是有准备的。”
“哎,为什么要改,还有找我做什么?而且叛乱已经在王宫里就解决了吗?”
“尼娜你真这样想?”
不等一旁叹气的圣德八,卡约尔来到她身边。
“尼娜,假设叛乱问题真的解决了,没有危机了。为什么你父亲还托人第一时间给你带信并且让你以后都不要回去,或者去其他地方生活。”
“这——”
拖长声音迟迟无法回答的菲尼娜似乎也认识到了什么,但她任然抱有一丝天真。
“这一段路下来除了那个奇怪的空间魔法师外我们并没有遇到其他威胁啊。”
“尼娜你当初离开学院真的只是为了去你父亲身边看望他?”
“不单单是看望,还有慰问,以及看看母亲,姐姐和哥哥,必要的时候担起责任。”
“没有了?”
“还有什么?”
“难道为了不让企图伤害你的人没法找到你?”
“怎么会有伤害我的人,就算我待在学院里也……”
“难道你真的没有明白为什么你父亲会让康莱德借为你复查身体情况将信件交给你的用意吗?”
“我知道啊,告诉我发生的事情,不让我担心,让我待在学院里是为了我的安全。”
“学院里会绝对的安全吗?如果真的有人想要暗杀你的话。”
终于在卡约尔的反复暗示下,菲尼娜终于反应过来了。
而与此同时,就像卡约尔说的那样,菲尼娜原来的寝室外围着一堆学生,而房间里还有几个老师,其中就有特雷卡。
而原本整洁干净的房间却变得一片狼藉,其中还有几滴血迹。而就在她表情严肃的用魔杖探查现场时,门突然打开一个带着眼镜的学生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看到她后开口。
“主任安杰……”
“弗洛!”
不等他说完,特雷卡厉声将其打断,并狠狠得瞪了他一眼后,愣住的弗洛·艾泽尔才反应过来,将身后的门关上后上前几步。
“安杰莉娜她们醒过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房间里其他几个老师都送了口气,特雷卡严肃的表情也松了许些,然后她收起魔杖问道。
“她们身体没事吧。”
“安杰莉娜、赫利塔没事。但薇薇斯因为被刺伤,虽然醒来了但还是很虚弱,加上她的体质本身,医生说她恐怕需要卧床一段时间和静养,之后的学……”
“好了,后面的不用你提醒我。”
「真是的,薇薇斯这孩子居然替安杰莉娜挡了一刀,自己的身体明明比菲尼娜也没好到哪去。」
思考中的特雷卡原本已经松开的眉头再度皱起,让一旁的艾泽尔瞬间站的笔直。
“怎么,有查出什么吗?”
“副院长。”
“帕索丁老师。”
毫无声响凭空出现在艾泽尔身后的帕索丁·约德尔发声后吓了他一跳,但很快也行礼。
“好了,给我说一下现在的情况吧,有个烦人的家伙等着我汇报呢。”
“是。”特雷卡道,“安杰莉娜、赫利塔和薇薇斯都已经醒过来,前两个已经没有大碍,但薇薇斯因为刀伤的缘故需要静养。”
“杀手方面呢?”
“任然无法判断离开后的行踪,同样几个人目前也不清楚。”
听完一旁另外老师的说明,帕索丁点点头后便消失在房间里。而艾泽尔也再次愣住,直到特雷卡叫他去守医疗室守着他才反应过来。
而学者之塔101层
“是陛下,我明白,我会好好处理这件事,是,是。恭送陛下。”
魔杖一挥解除了通讯的邓布尔·瓦利昂长出一口气靠在长椅上。而帕索丁这时也正好出现在房间里,看到面前的邓布尔疲倦的表情也猜到了。
“陛下怎么说。”
“陛下不希望让人知道是格雷泽王宫的刺客。那边查出什么了吗?”
“没有,如同从来没出现过一般,魔法没法查探这帮人的行踪。”
“学生方面呢?”
“三人都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薇薇斯需要疗养一段时间。其他学生当然议论纷纷,但都只是觉得是窃贼。”
“那还比较好办。”邓布尔坐直道,“你觉得应该告诉他们三个真相吗?”
“那得取决与她们是否了解菲尼娜家里的事情,以及了解多少。”
“你觉得菲尼娜会告诉她们吗?”
“不会,因为同我告别的最后她告诉我自己不会和她们说这些事情。但…”
“但?”
“但当时我去了解情况的时候赫利塔告诉我菲尼娜在倒下之前嘴里一直念这毒,父亲还有哥哥母亲什么的这点……”
“你担心薇薇斯已经了解?”
“毕竟是禁军长的女儿,她很可能之后在放假回家时候同自己父亲闲聊的时候说了。”
听到这里邓布尔沉默了一小会
“其实就算薇薇斯知道了,问题也不大前提是她没有对安杰莉娜、赫利塔说什么。”
而病房,薇薇斯的床边
“薇薇斯,真的很抱歉。”
“安杰莉娜我真的没事。”
看着坐在自己床边不停哭泣的安杰莉娜躺在床上脸色比起最初稍稍有些生气的薇薇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后用蚊子般的声音回答。
“你这样怎么可能没事。”
“好了,安杰莉娜薇薇斯需要静养。”
“赫利塔她就麻烦你了,我有些累了。”
“恩,你好好休息。”
赫利塔说完,般一把拉起安杰莉娜走出房间。而守在房门外的艾泽尔看到她们出来,后正要询问什么时看到依然哽咽双眼红肿的安杰莉娜一半的动作停下,只能看着她们远去后,透过门上的玻璃看着已经在床上睡去呼气平稳的薇薇斯。他心里也送了口气后,坐在房门外旁边的凳子上。
在课上被教导主任特雷卡强行带走并知道薇薇斯受伤后,他就很紧张。
他同薇薇斯是同一期学生,在新生入学典礼上的时候就在他旁边,也就是那个时候他相信了这个世界上真有一见钟情。毫无理由没有交流只是多看了几眼,自己便喜欢上了这个表情有些冷酷话语少的女孩。
但在这个不乏家事显赫高官贵族的学院里,自己只是作为一个普通富商之子的自己并不敢想像其他学生那样相互攀谈,在他眼里这些纨绔子弟不过是靠着父母的各种关系和金钱进来了,他们只要顺利毕业就行了。而自己只有不断努力才能不被轻视。
怀着这样的心态,在第一年的一个学期里除了同寝室的室友有所交际外,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学者之塔的图书馆里努力学习。而也就是这样他遇到了这里第一个重视自己的人,特雷卡教导主任,同时也是元素学院5班教授。
于是在其帮助下入学一年不到的他已经是秘术学院的佼佼者,同时也是学生会副会长的候选人。而就在他觉得自己形式一片大好,准备找个机会向薇薇斯告白时。
“真是冷漠的孩子啊,不过魔法天赋上确实高出同龄人不少。”
“毕竟是王宫禁军长的女儿。”
“确实啊。”
“那资料我们就放在这里了,麻烦你一会告诉主任。”
“恩,两位教授慢走。”
待在24层教导主任办公室看书的他听到这些后表面上他似乎没有什么,但内心里告白这个念头便瞬间打消,一开始的自卑感再次涌出。
但即使这样他对薇薇斯的感情也这么两年来也没有降低,并且他也成为了特雷卡教授的助手,也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还未毕业便成为助手的学生,同时也是学生会的副会长,并且等成为4年生后他大概率就会是会长。不过,即便现在他已经在学院里是受人尊敬的学长,高年级也没人干轻视他,就连学院的一些老师在他对其行礼时都会回礼。这样的情况他在看到薇薇斯的时候也是用一种很自然的方式避开她。
及时他现在就坐在病房外,隔着一堵墙,一扇门,他也只敢坐在外面这样守着她。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坐在外面的艾泽尔仰头看着天花板,自嘲的笑了笑。
而就在这时,远处的入口缺突传出的争吵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长官请您冷静这里是医务室,还有其他病人。”
“我女儿出了事我还不能看我女儿吗!”
“令千金刚刚才睡下,等醒了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不行,我现在就要看到我女儿。”
“长官您不能……”
顺着声音的防线看去,艾泽尔站起来。迎面快步走来的是一个身穿军装,高大魁梧的男人,而他身后跟着的就是刚刚一直想要阻拦的医生。
而就在男人来到病房门前正要进去。
“先生您现在不能进去。”
艾泽尔挡在他面前一脸平静的抬头道。
“小子你不想受伤就让开。”
被自己矮一头,身穿灰袍带着眼镜的看上去柔弱的男孩当下。男子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便一脸凶相。
“薇薇斯同学刚刚才睡下,她需要静养。”
“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看着面前这个眼神坚定依然毫不退让的男孩,男子压住自己的火气厉声道。
“你是薇薇斯的父亲那你肯定就是禁军长了。”
“那你不害怕我直接随便找个理由把你扔到地牢里?”
“我是索希尔学院的特雷卡教授的助手兼学生会副会长候选人弗洛·艾泽尔,既然我在这里那么自然不会让你违反学院里的规定。”丝毫不让对视男子眼睛,艾泽尔表情变得严肃同样厉声道,“这里是索希尔学院的医疗室,无论何人都不能违背这里医生的命令,哪怕是……”话音未落巨大的拳头朝艾泽尔的袭来,然后停在他的鼻尖前。
“最后警告,让开。”
“哪怕是王宫的禁军长。”
“我看你真是不知天……”
“禁军长别来无恙?”
抬起后再次朝艾泽尔袭来的拳头被突然出现的魔杖止住,而闭上眼睛准备承受这一拳的他听到声音后再睁开时便看到自己一旁不知何时出现的帕索丁副院长微笑得看着自己。
“弗洛你做的很好,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就好。”
“是。”
说完艾泽尔便退在一旁看着两人。
“别来无恙啊,你这个神出鬼没的老头。”
收回拳头,揉了揉的右手的男子,看了一眼一旁的艾泽尔后再将目光放在帕索丁身上。
“也不能算别来无恙吧。”
“我不知道你们同陛下在谋划什么,但今天我是来看我女儿的我并不想同你吵架。”
“这里的医生说的很清楚了,令嫒需要静养,待醒来后再通知你。”
“作为父亲的我看都不能看一眼?”
“当可以看一眼,隔着这扇门的话。”
“帕索丁!”
“禁军长。”依然微笑并作出小声手势的帕索丁冷言道,“这里不是王宫,更不是你所在的军营。这里是克劳狄王国王都的西索尔魔法学院,只要踏进学院的大门除了陛下外任何人都必须遵守学院的内部的规定。”
“你……”
“令嫒的具体情况说明还请您先移步我的办公室,待令嫒醒来我会第一时间带你来见她。”
“哼。”
不甘心的男子只能冷哼一声瞪了一旁艾泽尔一眼后快步离开。
“那麻烦一会薇薇斯醒了后通知我。”
“好的。”
在送走帕索丁后,艾泽尔回到凳子上靠在墙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抱歉了啊副会长刚刚我父亲那样对你。”
“没事我能理解,私下叫我艾泽尔就好。”说完顿了一下后猛地转头着身穿白色病服的薇薇斯坐在自己身边看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你一直醒着?”
“我爸爸那样的嗓门我想不醒也难。”
苦笑加自嘲的语气,薇薇斯对艾泽尔笑了笑后闭上眼抬头看着天花板。
“果然,躺在病床上的感觉还不如这样靠着墙休息。”
突然的笑容和攀谈,让艾泽尔一时间意识有些恍惚,薇薇斯说了什么他并不清楚,现在的脑子里全是刚刚的微笑。这一刻他明白这是一个机会,千载难逢的机会虽然不是什么很好的时机,但这一刻的自己能毫不犹豫得对她说出这么两年多一直想要说的话。
“薇薇斯。”
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艾泽尔深吸一口气看着依然闭眼靠墙休息的薇薇斯。
“我知道你得告诉我父亲我醒来了,但等一下我不想现在就回到病床上。”
“我喜欢你。”
终于将这四个字说出口的艾泽尔依然看着薇薇斯,而薇薇斯则有些恍惚的睁开双眼有些惊讶得看着他说不出话。
“你不用现在回答我。”
“恩,我想我应该上床再睡一下,伤口有点疼了。”
说完这句话,薇薇斯瞬间起身小跑的回到房间关上门回到床上后,将红透了的脸埋在了枕头下。
而另一边,缓缓将刚刚入的气一点点吐出。
“对了,我该通知帕索丁教授。”
默默念完这句话,如同一具尸体一般从座位上站起的艾泽尔一步一步朝着外面走去
「糟糕的告白啊,最糟糕啊!」
90层
同帕索丁一起来到办公室的男子坐在了房间中心的圆桌旁。
“禁军长你喝点什么?”
“随便,清水也行。还有私下别叫我禁军长这我不是都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吗?”
“哈哈习惯习惯。”帕索丁笑着右手法杖在空中画了一个圈,一杯清水便放在了男子面前,而自己则端着茶杯坐下,“这里的清水味道如何派克李。”
“比王国的要差一些,但比市井上的好上不少。”说着派克李·安缇柯放下表情比起之前也缓和不少道,“说吧是谁伤了我女儿。”
“目前特雷卡主任还在调查,你来之前我去现场了解了一下,歹徒并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不过在发生袭击后邓布尔应该第一时间告知了陛下,你也应该第一时间有所调查。”
“是,你们通知陛下后,陛下也第一时间通知了我,同时叫我加强王都和王宫守卫和巡逻。我自然也有过调查,但学院周边并没有任何可疑人物。而且你不是一直都在鼓吹自己学院防御魔法阵任何外人都无法入侵吗?这件事你必须给我说清楚,这不单单是我女儿的问题,王都城墙外围的防御魔法阵可都是你布置的。”
看着要吃人一般的派克李,帕索丁笑了笑喝了一口茶。
“这说明这次对方并不是单独行动而是一个团伙。而且其中一定有同我一样的空间魔法师。”
“和你一样的空间魔法师!这种事情可能吗?”
“并不是说同我水平一样,当然在没见过本人之前我无法判断,但至少自然的操控传送门这点上应该同我一样,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魔法阵没有预警,第一时间我用监视眼查看学院周围也没发现任何形迹可疑的人。”
“可是,动用空间魔法师和刺客企图杀害三个普通的学生有这样的必要吗?”
“令嫒可不普通啊。”
被帕索丁这番话一点,派克李瞬间陷入沉思。
“不过杀手可能第一时间并不是想要杀了令嫒。”满意得看着被自己一番话误导方向的派克李,帕索丁再喝了一口茶继续,“不过受害人的口中我们了解对方似乎是在寻找什么,并且在被她们三人回来突然撞见后,才袭击了其中一名学生,而令嫒只是为了保护她挡了一刀。这点上不知你有没有头绪。”
“寻找什么……嗯…我是给过薇薇斯不少东西,但那些都是小礼物,并没有重要特别重要的东西。”
“尊夫人呢?”
“这点,我还真没想到,但缪莉她应该……”
就在这时,办公桌上的通讯魔法石发出了声响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看来,今天还是有些好消息的。”
帕索丁说完,桌上的魔法石便飞到了他面前。
“帕索丁教授。”
通讯器里艾泽尔的声音传出。还不等帕索丁回话,一旁的派克李一把拿起魔法石表情激动。
“是不是薇薇斯醒了!”
“恩,薇薇斯同学醒了一小会我们但同我稍微聊了一下后,她现在又回到床上休息了,我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让禁军长来探望。”
“帕索丁?”
“这……”
帕索丁故意表情有些为难。
“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人情倒是不用,但还请禁军长到时控制自己的情绪和声音。”
“好的,这点我保证做到。”
“行我们走吧,艾泽尔你在病房外稍等。”
“是。”
得到回答后,帕索丁切断了通讯,结果魔法师放回办公桌上。后派克李的右手放在他的肩上。然后下一秒他们便从办公室来到医疗室外,不等帕索丁说什么,派克李已经大步流星进入,而正要上前再度阻拦的医生看到帕索丁的手势后也不在阻拦。
而病房外
等待两人的艾泽尔看到快步走来的派克李但并没看到帕索丁后这次直接将其挡在里病房还有一段距离的走廊上。
“禁军长,教授呢?”
“那个死老头怎么这么慢,小子先让我过去。”
“抱歉如果没有教授陪同……”
“你是不是真的想吃这一拳!”
再度抬起手大声道的派克李抬起的右手却停在了空中,而他脸上的表情也从惊讶变成了欣喜。注意到这个变化的艾泽尔转头便看见从病房出来瞪着两人的薇薇斯。
“女儿看到你没事爸爸我……”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在外人面前还是那样蛮狠粗鲁!”
听到薇薇斯这番话的派克李愣在了原地,而同样愣住的还有艾泽尔这么些年他是第一次见到薇薇斯发火。
“这里不是你的军营,这里是休息的地方,并不只有你女儿一个人在这里休息。”
“薇薇斯爸爸我不是……”
“总之我没事,你回去让妈妈来陪陪我吧。”转身的薇薇斯停了一下后接着道,“关于刚刚谈话的答复时间可以长一些吗?”
“啊,当然。”
“那请你们都回去吧,我累了想要休息。”
说完等二人反应过来的时候病房的门已经关上。
“哈,看来令嫒已经没有大碍,只需要静养一段时间等伤口愈合就没问题了。”
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帕索丁看着二人微笑道。
“总之今天就到这里,我回去了。帕索丁如果我女儿再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保证让你永远也踏不进王宫。”
似乎还没回过神来,派克李说完便快步离开了,而艾泽尔则呆呆得看着他远去以及自己一旁微笑着挥手道别的帕索丁。待派克李完全离开他的视线后,艾泽尔才缓过神来。
“那帕索丁教授我差不多也该离开了,学生会还有事情需要我处理。”
“学生会那边我会给特雷卡说一声,你就待在这里好好守着,要是有什么闪失你很清楚后果对吧。”
“是!我明白了。”
“那加油吧。”
说着帕索丁微笑着拍了拍面色苦相的艾泽尔后消失在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