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TSUBASA110
2023-10-02 15:20
当凯勒鹏因为感到背后不舒服而睁开眼时，窗外的天空已经开始泛白。
“啊……嗯嗯…呼………”
起身伸了伸懒腰，舒展了靠在椅子上一晚僵硬的身体后，凯勒鹏用手点灭书桌上的荧灯后走进隔间。用盆中的清水让自己的睡脸稍微恢复后，换上代表北幽之林议长的白色红边的披风带上胸章后离开房间。
宅邸内的侍从已经开始忙碌起来，来到冯·哈维因的房间前敲了敲门，在听到门内传出‘谁？’的话语声，松了口气的凯勒鹏道了一声便推门进入。
看着穿着睡衣刚刚从床上起身一个人在试衣镜前单手穿衣的哈维因，坐在一旁的凯勒鹏笑着开口。
“难得一见的场景。”
“你开心就好。”
“需要……用魔法给穿衣，上一次见是学校的事情了吧。”
“虽然一星期不能用右臂抬也不太能抬起来，但还是谢谢你。”带上胸章坐在凯勒鹏对面，哈维因着面前的精灵后表情严肃道，“昨天那样的治疗方法超出了魔法的范畴了吧。”
“世界的本质是元素构成，只是看上去超出了已知的魔法，但本质上也算一种魔法。”
“但元素就算组合也不会变为活物，不然医疗魔法就可以治疗残疾了。”
“我们现在的大部分魔法对元素的运用都还停留在表面。不过，如果没有米拉斯汀的协助大重组你的右臂这件事大概率也不会成功。”
“所以还是什么都不能说？”
“不能说的原因可以说。”
“那是什么原因？”
“会颠覆整个精灵……不，应该是整个十字大陆的认知。”
“哪方面？”
“历史。”
“再具体的时间你肯定不会告诉我吧。”
“当然，毕竟得到这方面的知识，我可是做出了承诺的。”
“是吗。”
稍微思考决定将这个问题想放在一边的哈维因将话题转到了今天即将到来的会谈上。
简单交流
“所以，既得的先机你打算自己让出回到同一起跑线？”
“因为经过在巴斯经历的事情让我确定了，就算十长老内部已经达成了某些统一，比如对米拉斯汀的夺取，但那次事件上只要他们愿意是可以借助魔兵攻击你我逼我使用米拉斯汀然后再想办法夺取。”
“但他们依然优先攻击魔兵以及入侵者，这说明他们还没有疯狂到为了米拉斯汀而利用典灾的程度。”
“嗯，简而言之可以一谈。当然，我不排除他们其中确实有这种极端想法，但既然那件事并没有被他们利用并针对你我这说明他们虽然对米拉斯汀的目标是一致的但获取方式并不一致。”
“既然这样何苦让出优势呢？”
“既然是谈判那么首先得明确我们的目的，并且尽量在谈判开始前知晓对方目的，最差也得在第一轮谈判中知晓对方目的或者大致方向。这样一来不仅仅可以节约时间，也可以做最大程度的交换。”
“你难道已经打算交出米拉斯汀！”
看着满脸震惊的哈维因，凯勒鹏笑着让他平静下来后给他倒了一杯清水继续。
“我们此行虽然是因为人类四国目前战争情况受邀谈判今后的合作问题，但北幽之林同意出使的最大原因是为了让实质处于分裂状态的两方精灵回到统一，所以如果最终真的必须交出米拉斯汀才能达成这样的目标，那么签约后我会交出，但同时签约的内容里必然有我交出米拉斯汀这一条，到时候昭告之时，所有的精灵第一时间都会知道，同时之后人类也会知晓。而这个时候十长老们虽然有名义上推举其中一人成为精灵王，但下面的言论恐怕不会顺利。”
“那你今天的打算呢？”
“有不少，戈勒他们对达成目标做了不少提议，不过毕竟既然一起解决了事件以及我昨晚对暹罗德交谈我有了新的想法。”
“是什么？”
“待会与暹罗德一道前往时车内我试探她对于统一的看法以及米拉斯汀的看法。”
“之后呢？”
“之后，希望能为谈判有所帮助。”
在两人再确定一些事项后，敲门声便响起，接着在侍从的引导下，两人来到已经摆好早餐的餐桌前，而暹罗德·莉雅以及之前引导自己一行进入，也是她的孩子，暹罗德·梅利安与暹罗德·埃斯特拉。而背后的墙上挂着暹罗德已经过世的丈夫上身画。
待暹罗德与哈维因入座，两人这才发现整张餐桌上只有5人的餐食，周围已经开始离开的侍从也没有看到前来的莱拉斯·戈勒等人。
“放心他们和安里同席。”
看到正要开口询问的凯勒鹏，暹罗德率先开口。
“暹罗德长老，将使团分开这可闻………”
起身质问地话语还未说完的哈维因便被凯勒鹏制止，不解的眼神看向其后，哈维因也只能有些不满坐下。
“长老，我们的大审判长比较急性子，还请见谅。”
“不要紧，那么用餐吧。”
说完席上5人便拿起餐具。
刚一口
“长老，话说您的孩子今天也会出席吗？”
“自然不会，今天出席会谈只有我以及我的辅佐官。”
说完，停下的动作继续。暹罗德将食物送入口种，而在她左右的梅利安与埃斯特拉并没有停下。
“我还以为这一桌都是会出席会谈。”
“哈，议长言重了。”面对尖锐话语，暹罗德保持着职业般的笑容，“地位与秩序分明是这里的规矩。”
“地位或许有差，但秩序有待商榷。”
“怎么说？”
“作为北幽之林的议长与北幽之林的大审判长同东都之森的十长老其中一席同桌用餐确实没有问题，但您的孩子们也在场现。就我所知他们好像并没有担任长老院内任何职位。”
“所以呢？”
“所以，这座宅邸是何秩序，如何待客还需长老为我解惑。”
“看来议长已有高见？”
“长老一家接待北幽之林使团呢？这样未来或许也能成一段佳话不是吗？”
说完暹罗德嘴角意外微微上扬，脸上的表情也明显柔和许多，原本餐桌上剑拔弩张的氛围也随即消散了。
“妈妈，你输了。”
一直没有停下的梅里安用餐巾擦了擦嘴起身说完对稍微鞠躬后便离席了。
“梅里安，都说在外人面前要称呼母亲为长老！抱歉……梅里安！”
而在另一边听到这番话的埃斯特拉也起身，训斥自己的弟弟后，看到并没有停下的脚步，她匆忙行礼道歉后也快速跟了上去。
“长老这……”
突然的转变让哈维因一时间没能搞清状况。
“让二位看笑话了。”招呼身后的侍从前来说了两句后，侍从将桌上吃完的餐盘收走后便离开了，这时暹罗德道，“现在谈谈之后的事吧。”
“当然，不过似乎您同你的孩子在今天的事情上有所赌注。”
“是的，昨晚闲聊时的事情。”
“原来如此，那长老想谈点什么？”
“边吃边聊。”
说着三人便开始继续。
“开门见山了，北幽之林希望与东都之森再度联系将精灵统一的谈判核心与东都之森是一致的，至少你可以放心这次邀请你们来这里确实是这个目地。”
“但以何种形式的再次统一长老院内部也没有达成一致？”
“是的，特别是领导人方面。如果只是单纯加强两地决策层的交流这不算统一。”
“自然，这种只能算交好。”
“所以，同时领导两地的决策层需要整合，或者一名统领两地决策层拥有绝对实力与能力的精灵。”
“既然东都之森决定如此，那谈判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将餐具放在空盘中，一直作为旁听的哈维因用凌厉的口吻道，“长老是在委婉得下逐客令吗？”
“当然不像大审判长所说，我只是想表明目前东都之森长老院大致的态度，当然如果北幽之林觉得难办就此离开，我也不会阻拦。”
暹罗德如此话语，面对的两人瞬间也明白了意思。
“大审判长，凡事多听一点意见也没事。”凯勒鹏使意一旁的哈维因这里交给自己后看向暹罗德，“长老请说。”
“既然是谈判，双方或多或少都会做出妥协以及交换，我认为东都之森能否从议长手中得到一块或两块米拉斯汀圣剑碎片这点事谈判的关键。”
短暂的沉默
“还真是够开门见山的。”
看着一旁压制住自己怒火的哈维因，凯勒鹏一脸不耻道。
“我可否认为议长会考虑这项提议？”
“一会谈判桌见，暹罗德长老。”
说完，凯勒鹏与哈维因一前一后离席，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暹罗德也起身，而不知什么时候辅佐官已经来到她身旁。
“安里，你也去准备吧。”
“是。”
长老院
会议室的圆形石桌已经被秘术魔法改为长条，而因为这次谈判是秘密会谈所以长老院除了长老以及辅佐官外，其他的神官、学生、布道者等以及非会议室所在区域的侍卫到太阳落下前都不许会议室区域。
很快，十长老以及辅佐官们都想继入席，而最后又暹罗德领入长老院来到会议室的北幽之林议长-凯勒鹏、大审判长-冯·哈维因以及被特许入场的文职员-莱拉斯·戈勒。
分坐两边后，作战两人中间的凯勒鹏看着长桌对面的20人以及在席位之外然他有些意外的伊索城城主-西尔芙·姬妲居然也在这里。
于是，在会议正要开始前凯勒鹏起身看向坐在对面靠墙长椅上的西尔芙开口。
“东都之森的诸位，这次谈判应和伊索城主没有关系吧。”
“西尔芙城主是特邀作为见证人参加，不过作为见证人她也可以在自己认为合适的时候提出自己的看发。”
“真是意外之语。”听完嘉兰·罗德发言，凯勒鹏再次将目光移向一直盯着自己的西尔芙，“希望城主能站在符合精灵精集体利益上思考。”
“议长大人多虑了，我只是受邀而已。当然，我也会适当提出解决事情的最优建议。”
还未开始已经一轮交锋以过，感觉到多少有些不妙的凯勒鹏坐下后小声道：“哈维因一会先交给你，戈勒你记录我们之间谈话的同时标注你觉得需要注意的地方，全力辅助大审判长。”
“明白。”
“你需要多长时间？”
“交换意见以及利益后，我需要观察和判断西尔芙我需要一点时间判断。”
“好，我尽量。”
决定好对策后，谈判也随即开始。
议题确实就像早餐上暹罗德说的那样是东都之森与北幽之林的再统一，双方的意见自然也是一致，但分歧也很快出现。
在交换各自认为的方案后，首先利益的问题便有了极大的分歧。主要的核心在于东都之森提出的利益是通过北面海路直接加入北幽之林建立起来同伊佐的商路以及海上区域地图，而作为交换则是不会插手北幽之林在十字大陆上几乎垄断般的灵木交易。虽然不插手灵木交易，让哈维因多少有些意外，但没有一点实质的利益交换就想要要加入北幽之林同伊佐的海上贸易商路，同时还要交出自己对整个十字大陆海岸线以及稍远海域的地图，这点自己自然不能接受。并且北幽之林提出的陆路与东都之森通商的计划却被对方全盘否定。
很快唇枪舌战变为了争吵，而似乎根本没有被如此喧闹影响的凯勒鹏透过自己面前的正在与哈维因‘讨论’的嘉兰与坐在一旁如同看戏一般的荷里米昂·拉瑟长老两人之间看向从一开始同样看着自己的西尔芙，同时脑中也飞速思考着其来此作为‘见证人’的真正目地以及作为第21人到底有着如何的考量。
「西尔芙，你到底是代表东都之森的盟友，还是为了自己的城市未来？或者说因为某些原因让东都之森在这场谈判中必须尊重你的意见？可这样暹罗德一早如此的试探和话语又是为何……………」
就在凯勒鹏继续观察但任无法确认时，一直同自己对视的西尔芙突然将视线移到一边，等凯勒鹏反应过来时西尔芙已经起身开口。
“二位在利益这种小事上争吵的时间已经足够了吧。”
“这种关系到切身利益的………”
“切身利益？大审判长难道是准备在这里谈金钱生意的吗？那要不要将汇率也讨论讨论？”打断哈维因的同时也让其一瞬无法对应时，西尔芙看向面前，“嘉兰长老可否让我说两句呢？”
“当然，城主请。”
说完嘉兰坐下，同时哈维因也在凯勒鹏的提醒下回座后平静下来。
“现在讨论利益问题虽然就算达成后两方确实还得需要1到5年甚至10年的时间才能真正做到从事实上的分裂做到实时上的统一，这其中的利益确实需要好好谈清。但达成这一切的前提应该是双方确定统一后长老院、至高议会、凯拉蒙圣殿、审判庭，的统一管理者或更上一层的组织吧。”
“确实。”在场的所有人沉默中时，起身的凯勒鹏肯定道，“这个问题本来应是谈判中最棘手也是最后几天讨论的事项。不过城主既然已经提出来想必心中已经有了合适的方法。”
“趁这个机会选出精灵王如何？这样一来利益问题也应该很好解决了。”
话说完的瞬间，东都之森众人几乎同时转头看向西尔芙，而西尔芙则看向看着自己表情却十分严肃的凯勒鹏。
「这招啊，但对你和伊索有何好处呢？还是说她已经百分百确定东都之森的人能成为精灵王？」
但让凯勒鹏等人没有意料到的是比起自己这边，东都之森的十长老开始争吵起来。同意、不同意、责备西尔芙，东都之森的意见大致分为了这三类，虽然位于长老旁的辅佐官们一直记录并未发言但他们脸上的表情也是极度不悦。
“议长，这不会是……”
“凯勒鹏看来是你多想了。”
“马上争吵就要结束了，在观察吧。”
小声交谈后，至始至终看着西尔芙的凯勒鹏也内心一开始的某些想法也有一点动摇。
「现在的情况是预先准备好给我的，还是真完全出乎我们两边的意料？」
凯勒鹏知道，西尔芙肯定与东都之森的精灵交谈并做出了承诺或者利益交换才能作为‘见证人’这种理由参加谈判。而她自然也就是站在东都之森一边。既然一切都已谈妥那么西尔芙的发言肯定是对东都之森有利才对。
提出精灵王的提议甚至绕过了考虑至高议会与长老院选出部分人组成一个新的最高权利层。诚然直接选出精灵王确实避免了更多的麻烦，无论两方是否再次统一都是对精灵整体有利的提议。但如此大胆的提议，还是不免让他心存怀疑。
但就目前自己知道的来说这样的提议反而是对东都之森不利的因为如果东都之森已经得到剩下的米拉斯汀残片那么已东都之森的情况应该不至于如此反应，就算是演的那也过于逼真了。
一小会时间后
终于，争吵告一段落，虽然东都之森在座精灵脸上都没有好看的表情但并没有人起来反驳这样的提议，而一直看向凯勒鹏的西尔芙开口。
“东都之森的诸位已经发表了意见，北幽之林的三位是何考虑？”
“北幽之林建议谈判暂停一小时，东都之森的诸位觉得如何。”
稍微停顿……随即。
“当然，这种情况确实需要好生考虑。”
听到利亚顿·阿拉密尔的回答，其他长老也先后附和道。接着谈判也随即终止，所有人离开会议室来到周围区域。而同样离开的凯勒鹏至此也终于确认了，这并不是东都之森的剧本，而确实是西尔芙临时发挥。
“北幽之林诸位，话说我还未同大审判长以及这位文职员打过招呼。”
“城主。”
“哈哈二位不用如此行礼，谈判桌外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这是自然。”
“那么各位得去那边，一会见。”
说完走下阶梯的西尔芙经过凯勒鹏时她也并未停顿。而看着对方被阿玛斯塔夏·安蒂洛雅的辅佐官珊娜·菲亚到一旁后被凯勒鹏陷入了更多的思考。
「西尔芙，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远离会议室一处
看着已经等着自己的阿玛斯塔夏，西尔芙快步上前后微微鞠躬。
“让长老久等。”
“西尔芙，我以为我们应该达成一致了。”
虽然没有转过身，但西尔芙也能从其话语中听出些许怒气。
“只是今天再见故人，让我有了许些发现，于是变作了这个大胆合理的决定。并且刚刚经过时，我更加确定了。”
“合理先放在一边，大胆确实大胆。”语气终于平和的阿玛斯塔夏继续道，“你发现了什么，值得改变之前的计划。”
“凯勒鹏变弱了。”
“刚刚的应对我可不觉得他是什么弱者。”
“当然是实力上，谈判桌上面对如此情况还能冷静考量北幽之林和东都之森二者目前最优解缓和气氛已经十分优秀了。”
“虽然我没有同他交手也没有见识过他与魔兵的战斗，但莉雅与萨米尔的实力如何我是清楚的，哪怕因为事出突然没有正常法挥的情况下。”
“相信我，一会待我提出比试后，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拖延时间。只要你们告知的的情报无误的话。”
另一边，会议室区域一处安静地
“哈！议长的魔力无法恢复？”
在稍微讨论接下来谈判的大致可预见方向后，凯勒鹏便挠着后脑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自己目前得情况告知面前的5人。
众人在愣了一瞬后，随即便是上面莱拉斯的惊讶声，而凯勒鹏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请求三位记录员不要将这件事一五一十记录下来，但当得到三人一致拒绝后能叹气得坐在地上。
“是因为我右臂的原因吗？”
“是我太高看自己的原因。”仰头看着碧蓝的天空，凯勒鹏微微叹气，“但我到底是怎么暴露如此弱点的到现在我也没有想明白。”
“让我看看。”
“都说了不是你的错。”
“别动。”
被哈维因抓住右手，还想说什么的凯勒鹏见到面前表情已经生气的大审判长只能不做声。
很快，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一脸铁青的哈维因站起来看着一脸平静的凯勒鹏想要说的话也被他忍下后稍微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待会我们尽量拖延吧。”
“当然。”
“大审判长，议长的情况很糟糕吗？”
“让他自己告诉你。”
说罢，没好脸色的哈维因便走到一旁靠在墙壁休息，但不等莱拉斯开口似乎终于憋不住犹如火山爆发般的怒气变为话语从口中说出。
“就我现在这个样子不用剑只用魔法，你的议长连我普通的1击都挡不住。”
“议长这……”
“虽然有些夸张了，但目前的情况确实2到3次攻击我就任人宰割了。”
“那个叫西尔芙的真的是你的朋友？”
“哈维因，这里的她不是我的朋友，而且她代表着整个伊索比起朋友，伊索才是优先向，而且她这么对我也算是我自作自受。”
“我不想了解你毕业后的风流史，我只知道她的察觉我们现在处于绝对不利。”
“如果强行拖延你觉得能给我们争取多长时间。”
“最多不过2天。毕竟就算是比试在没有确定时也不能公开，所以场地的选择其实十分灵活，而且我猜这一个小时的时间她也应该同东都之森讨论好了。”
“那我们的最低目标就是3天。”
“以你目前的情况最多就算给你一周能恢复到原本实力的一半就算运气好了。”
“我要你代替我出战。”
“三天我稍微努努力右手确实多少能恢复只是比试不会有大问题，但北幽之林米拉斯汀的持有者是你，如果我强行代替你出战，就算赢了不配位不说，东都之森也不会承认。”
“既然米拉斯汀选择了我，那将它暂借给你也不是什么难事。”
说罢芦苇般飘荡的米拉斯汀在众人面前展开，接着芦苇的一束分离出去，最终米拉斯汀-下刃躺在他手上后很快便消散了。
“好了，米拉斯汀承认了。”
凯勒鹏说完收回自己手中仅剩的上刃后，才终于回过神来的哈维因阴着脸来到已经从地上站起来的凯勒鹏面前。
“你这家伙，这个时候还如此随心所欲。”
“是你过于一板一眼了，本以为学生时代结束进入审判庭顶峰后多少有所改观，结果还是不变。不过，这大概也是米拉斯汀在我同意下也承认你的原因吧。”
“随心所欲，无论何时都如此强大，这也是米拉斯汀承认你的原因吧。”
“不必这样嘛。”
“放开我，凯勒鹏，你这家伙总是………”
突然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面对凯勒鹏的笑颜，哈维因脸上抗拒并不喜的表情最终慢慢如同服输一般恢复平常后微微叹气。
“所以，接下来你理想的时间是？”
“理想当然是一周，但努努力能有个3~5天，以你正常的水平对上他们任何人应该都不会落入下风。”
“那剩下点时间讨论一下细节吧。”
“好。”
感觉哈维因已经接受后，凯勒鹏笑着放开了他。
一小时的时间很快便过去
回到谈判桌前的众人，只是一个眼神似乎都明白了接下来的议题一般。
于是乎
“各位看来是同意选出精灵王后将组建全新的统治层以及一开始的利益分配全权交由其，并无条件配合王做出的决定对吧？”
“大致是这个意思，但具体细节还需要讨论。”
阿玛斯塔夏说完，其他长老们也点头。
“这是自然。不过现在起草一份备忘录没问题吧。”
“没问题。”
很快起草签字交换后，西尔芙起身上前。
“那么接下来就是比试地点了，至于比试内容我想武器就用彼此手中的米拉斯汀如何？”
“魔法呢？”
“随意使用。”
“如果失手击杀对方？”
“根据我们的历史精灵王的角逐中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过。”
看着一点都没有给自己退路的西尔芙，凯勒鹏似乎放弃了一般叹了一口气。
“那讨论地点吧。”
“魔境山脉如何？除了水源周围，山脉其他地方都是白雪一片。”
暹罗德的发言如同早就设计好了一般，下一秒问题便来到凯勒鹏面前，不给他任何多一点的时间思考。
“北幽之林诸位似乎有什么其他提议？”
“稍微讨论而已，只是想问一问，这个房间里所有人都会到场吧。”
“当然。”
“那，似乎该让我们知晓东都之森是谁拥有米拉斯汀的残片。”
“哈，大审判长说的没错。”从谈判开始几乎没有说话的阿玛吉尔·锡拉奎开口，“欧斯特打个招呼吧。”
说完阿玛吉尔身边一头银灰色短发，身着黑色法袍双手带着黑色皮手套的男子起身鞠躬道：“阿玛吉尔长老辅佐官欧斯特见过北幽之林各位。”
再度抬起头时，米拉斯汀机械齿轮般一点点转动的剑格出现在他的手心上方，接着幻化为一把米拉斯汀。
“哈，既然东都之森这么大方的展示了我们北幽之林自然也该有所回应。”
凯勒鹏说完对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但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一旁起身的哈维因和与同时出现在他左手上的米拉斯汀-下刃，接着，下刃便变得像芦苇一般在握住其的手上飘荡。
看到这样的场景在场的东都之森所有人都直接呆住，而之前还一脸得意的西尔芙则不自觉得看向阿玛斯塔夏眼神里除了震惊外更多了质问。
“这…这不对，这是假的，一定是假的！欧斯特！”
回过神来立刻起身不顾自己身份一般，指着哈维因的阿玛吉尔激动道。
“长老，大审判长手中的确实是米拉斯汀的一部分，这点我可以肯定。”
听完欧斯特的话语气焰嚣张的阿玛吉尔如同被一盆冷水浇灭般，而抓住者一瞬机会的凯勒鹏瞬间站起。
“那么，东都之森诸位，双方的比试者已然明了我相信公平竞争自然是最重要的………对吧？”
故意停顿了，凯勒鹏看向已经从呆滞中恢复平常表情的西尔芙道。
“这是自然，但也因有一个时间。”
互相对视，争锋相对。
不过，很快凯勒鹏便坐下不再将视线放在西尔芙上。
“那，开始讨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