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TSUBASA110
2021-12-07 22:53
时隔几天，再来到大陆的地上时，原本还有些绿色的树叶大多已经全部便为了金色，而站在格雷泽边境城市贝希尔外百米远的树下一身加绒普通佣兵装束的卡约尔感受到有些刺脸的寒风也不禁哆嗦了一下。
「真是早知道这么冷我就加条围巾了。」
「你的魔法呢？」
「根据老师你的叙述，我认为在确认之前我不能浪费一丝魔力。」
「量力而行。」
「明白。」
说完后费普利·罗斯·杰拉德再次密切注意起，从进入英吉什瓦纳的镜像空间后到现在一行人还没遇上任何敌人。而除了在他身边的菲尼娜外，另外跟身后的6人则在进入镜像空间后便神经紧绷。
继续朝着远处庄园前进一段后。
“杰拉德老师。”费普利一旁的菲尼娜小声，“我能了解一下你告诉斯特的任务到底是什么吗？”
“罗斯柴尔的新王准备一统整个大陆。”
“今天宣战？”
“我是得到了这样的预警，虽然信息来源很可靠，但这种事情毕竟不是开玩笑的。”说着费普利回看了一眼神经紧绷的康马克·科普特拉，“所以我并没有当场说出，而且我已经保证了王都普菲尔在任务中被袭击，之后的事情再说吧。”
随着谈话结束，停下剑已在手上的费普利笑着道：“准备战斗。”
话音落下，身后的科普特拉、迪卢木多·奥德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突然从四周涌出的黑影朝一行人袭来。而不远处的庄园大门高处站着的红正看着这一幕。
「果然有主人的老师在的情况下这种程度的袭击根本不够看啊。」
看着被瞬间全部被斩为两段的黑影倒在地上消失后，红瞬间消失，接着出现在队伍的最后面并朝着队伍最后的内柯西后背刺去，但下一秒剑尖便被突然出现了藤蔓缠住停下。接着她便被抛到空中然后重重得被下一刻反应过来的内柯西重重扔进了一旁的建筑内。
“内柯西你是来郊游的吗？”
“抱歉，谢了迪亚”
而还没等两人将注意力转到红被扔进的建筑上是只听一声巨响，建筑炸裂的后的一瞬，两道银色的剑刃已经来到两人面前，而下一秒则被拔剑的迪卢木多咬牙硬生生挡开。
“拿着这么重的剑还能有这样的速度，啊不对魔导器的原因吗？”
顺着声音，才终于发现身着一声华服的红居然站在队伍的前方，而从看到没有一丝尘土的衣服内柯西甚至有些怀疑得用眼角看了一眼已经完全变为废墟的建筑。
“别欺负小孩子好不好。”看着同自己保持安全距离的红费普利道，“你应该很明白对他们出手就算成功也不会改变局势。”
“难道你想让我直面……”
红还没说完瞬间便被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攻击打飞了出去，而看着与红一道远去的菲尼娜后对身后已经完全愣住的6人费普利则是有些严肃道。
“时间紧迫，我们赶快完成接下来的任务吧。”
“是！”
说完一行人便朝着庄园加速前进。
而另一边
被菲尼娜突然袭击而远离一行人的红也终于在空中稳住身形后落在房顶上，看着隔了一条街同样站在房顶上的菲尼娜笑了一下后瞬间菲尼娜的周围便突然出现了数个剑尖全方位将其包围。
“果然。”
“执行任务的时候我很少给人机会。”
“是吗？我却很愿意给机会。”
菲尼娜说完红才注意到自己周围被多一倍的火红色魔法剑包围。
“有趣。”
“彼此。”
话音落下几乎同时，剑尖和魔法剑将两人所站的地方完全破坏，瞬间扬起烟尘后两栋建筑间的道路上方，红的刺出的剑尖被菲尼娜被魔法包裹的拳头停下。
“斯特当初居然被你打成重伤。”
“斯特？”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红稍微回忆后嘴角一笑，“你说鬼化后被的剑术刺成蜂窝的男性？”
说完红用力击退菲尼娜后空中已经摆出架势。
“那正好你也来试试。”
红手中剑连同剑柄一道如同烟尘一般飘散，紧接着菲尼娜的周围出现数个银莲，然后瞬间碎裂在其周围，不给使用空间魔法的机会，银莲的碎屑犹如无数刀刃一般形成了风暴并直接破坏两栋建筑范围内的一切。
“千把刃四刃，银莲碎杀升级版。”看着下方连同道路完全变为废墟回造成这样可怕威力的碎屑则回到了红的右手再度变为了剑，“啊，看来这次应该听不到了。”
“你也过于自信了点吧。”
背后传出的声音的同时感受到后背上传来的温度，红后背汗毛瞬立的同时头也不回地反手刺向身后却并没有实感。
“怎么你也会空间魔法居然找不到我正确的位置吗？”
随着声音再度传入自己耳中，红这才看见本应葬身与风暴中的菲尼娜却出现在刚刚被攻击的位置。
“怎么…可能。”
无法理解，自己的攻击根本没有间隙，就算是空间魔法也无法逃脱，甚至会因为碎屑进入自己的空间魔法而直接在里面被攻击，但从菲尼娜的装束上并没有一丝被攻击的痕迹。
“看来你对与空间魔法传送的理解也只局限与依靠魔法师本身。”
“传送装置但……”
没等红说完，当她看清自己面前的景色是地面时背脊快要断掉的疼痛才让她的嘴里传出唔咽声。
“这一脚是替小八还的。”
空中，看着废墟下的红。菲尼娜将要仔细看才能看清之前游荡在周围的弹珠大小的简易传送装置收回后也开始准备用束缚类魔导器将其活捉，这也是昨晚自己的老师珀尔·帕尔玛交给自己的特别任务。
如果有机会就活捉对方。
“放心，只要你不反抗我不会杀了你。”
回到地面，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束缚的魔导器，来到红旁边的菲尼娜正要将其活捉时突然爆发的杀气让菲尼娜的动作瞬间停下。紧接着突然从地下钻出的剑刃划伤只能靠身体下意识躲开攻击的菲尼娜肩部，而来不及查看自己的伤口从上方前后各个方向出现的剑刃似乎要将菲尼娜直接锁死在这狭小的空间中，而因为刚刚才收回了自己传送魔导器，菲尼娜显然已经不可能再用空间魔法逃离。
但就算无法用空间魔法本来作为元素魔法师的菲尼娜也自然不会因为这突然的转变就变得束手无策。瞬间调整，同之前选拔一样用自己庞大到自身甚至无法完全收纳的魔力瞬间压缩凝聚后直接挡下了密密麻麻的剑刃，听到剑刃在自己的简单的魔法屏障上发出咯吱声甚至有些地方只是因为剑刃的单纯鸡鸭就出现裂纹。而魔杖已经在手的菲尼娜在空中一划后，原本只是简单的魔法屏障瞬间变为红色的火焰，犹如太阳一般炙热的橘黄色瞬间将周围的剑刃化为铁水后直接蒸发，并且在菲尼娜的操控下包裹住自己的‘小太阳’快速扩张，以至于已经来到庄园内部开始调查的众人都看到透过窗户传到庄园建筑内楼上的金色光芒。
“这是…”
“菲尼娜的魔法而已。”
看到惊讶的科普特拉，已经打开前往地下暗门的费普利轻描淡写一般道。
“魔法？她不是空间魔法师吗？”
一旁同样看呆的克劳迪娅有些不相信。
“如果不借助魔导器，她现在的空间魔法在我所知道的空间魔法师中也只是中等，就算借助魔导器她也最多算优秀，而作为称为我学生前本来在学院里主修的元素魔法，那她肯定是这个时代最有可能超过她的老师帕尔玛的元素魔法师。好了，不要浪费她给我们创造的时间。”
费普利说完众人便在他的带领下一道进入通道中。
“话说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不直接用空间魔法直接进入地下室？”
费普利身后的科普特拉疑惑道。
“因为对方再差也是空间魔法师，一个空间魔法师的突然袭击我可不敢保证你们其中有人不会像上了断头台后的后果。”
“啧，第一次听到这么委婉得说人是累赘。”
“难道公主希望我明说？”
“稍微加快吧，我们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完全无法还手。”
“明白了。”
说完一行人再度加快脚步朝着地下室前进。
而庄园外的战斗却才意外变成了刚刚开始。
在菲尼娜的火焰魔法形成的‘太阳’完全在一分钟的时间里蒸发三条街的一切并且将周边近一公里范围内的一切变为黑色的焦土后，最终‘太阳’不断收缩，最终金桔色的火焰如同外衣一般直接包裹在菲尼娜身上。
而因为突然的偷袭而得到了一小会喘息的红则闪躲在空中的安全距离，看着变为外衣的火焰披在菲尼娜身上后原本咬牙的嘴突然浮现出笑容，并且脸上的表情也由开始变得兴奋。
而最终这份兴奋在菲尼娜看向她后瞬间变为了露骨的杀意。
“杀！了！你！”
三个字如同凶鸟的啸声一般的吼叫般，红朝着菲尼娜袭去并且还伴随着几乎笼罩了整个菲尼娜魔法印象范围的剑雨一道朝她降下。
“九刃，千羽刃！”
而菲尼娜只是看着遮天蔽日的剑雨倾盆而下，甚至连魔杖都没动看着剑雨的视线前方着瞬间出现一面圆形的火墙将自己和红的视线阻隔，同时也阻隔了大部分剑雨。虽然有漏网之鱼，但经过火墙后的剑不过是保有形态的黑色，再前行一点后便变为了灰烬。
而很快自己面前的火墙便被突然出现的奇异空间所吞噬，接着在红手中的剑随意一挥后下原本有着碎石周围有着残骸的空间瞬间被清理得干干净净，除了坑洞外什么也没有留下。
“果然这种程度还是能够躲开的。”看着下方自己的杰作，红并没有看向躲开攻击来到空中的菲尼娜，“因为能够使用强力的魔法并且同时使用魔导器的魔法师现实中基本只存在于书上了，所以一开始低看你了抱歉抱歉。”
“怎么心甘情愿被我拖住？你的主人你不管了吗？”
“主人从来没有认为我可以拖住全部人，当然也不是不会做准备就是了，而且主人也有些问题需要自己的老师来解答。”说完红终于转身看向菲尼娜，“所以我只需要拖住这个队伍中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就行了。”
说完红朝着十几米远的菲尼娜挥出一剑，看似简单的挥击，却让她与菲尼娜之间的距离瞬间扭曲，而完全没有预警的菲尼娜瞬间躲开后，背部却突然鲜血喷出，不过很快她的身上数个魔法阵展开止住了喷涌的鲜血。
“空间魔法怎么会……”
“怎么会附着在剑上？”
打断并说出菲尼娜的疑惑，但并灭有回答疑惑只是笑着再度挥出两道攻击。
而有了背上的阵阵疼痛，菲尼娜这一次顺利躲开并且握住魔杖的右手同样朝红挥去，夹带着雷电的焰刃呼啸着朝着红袭去。并不像自己躲开攻击，红则是双手持剑摆出了硬接的架势。
下一秒，当焰刃撞击到她手中的剑后，并没有像之前火墙那样直接将其手中的剑融化，相反犹如有漩涡一般直接将焰刃吸入。然后焰刃直接出现在菲尼娜的身后接着直接将其吞没。
不过，很快火焰和雷电便被菲尼娜身上的火焰给完全吸收了。
除开魔导武器外，所有的非魔导武器都无法直接附带空间魔法的攻击因为空间魔法的特殊性没非魔导武器如果强行附上空间魔法的结果只会让武器在使用空间魔法攻击前便彻底损毁。
这点就算是目前自己的老师也没找到可以承受空间魔法的材料。
并且能通过秘术魔法化为银屑的剑那一定也不会是魔导武器那只有一种可能。
“那把剑现在是魔导武器对吧。”
“注意到了，但应该还有疑问对吧。”
“没错。”
“那再感受一下说不定就会有答案。”
说完红将剑高高举起，但当再度挥下到半途时却发现被魔杖给阻挡。而另一边包裹着火焰的拳头已经朝着自己的鼻梁袭来。
让红惊讶的并不是自己的剑被魔杖挡下或者自己即将被这一拳正中而受伤，而是菲尼娜如何在没有使用空间魔法的情况下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来到只用拳头就可以击中自己的距离。
“果然，没有再变为银屑。但居然能够利用秘术魔法在剑重组后再改造为魔导武器。”
“毕竟对手是能使用简易传送魔导器的空间魔法师也该拿出相应的本事。”
看着瞬间消失并出现在自己十米左右前方的红，菲尼娜一脸遗憾。
“如果不是知晓你做过的事魔导器研究这点你很可能会成为我的朋友”
“抱歉我还是喜欢一个人安静的研究。”
“那真是遗憾，看来只有打败你了。”
“不用空间魔法或者你所拥有的魔导器，只用元素魔法？”
看到摆开架势的菲尼娜红有些疑惑。
“只是有难度罢了。”
“难度？区区元素魔法想要战胜我的空间魔法？”
“魔法和魔法之间本来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优劣之分。”说到这里一直没法被菲尼娜完全吸收一直作为特殊的护盾环绕在她身体周围的魔力直接从原本的循环变为释放，并且似乎因为披在她身上火焰的影响瞬间如同从背后长出了一对燃烧着的鲜红色翅膀，披在她身上的火焰则变成了一件黑色的风衣。而联系起来的二者则不断向下方落如灰烬一般的黑红，“你不是要杀了我吗？来，全力以赴吧，我会证明给你看元素魔法并不比空间魔法差。”
庄园地下空间
在经过有些长的楼梯后，终于来到地下空间的一行，却在踏入的瞬间所有人眼前的景象不再是昏暗而是如同天空一般明亮的蓝色，而似乎是这片蓝色的尽头处，背对着他们的格雷戈瑞·艾文笔直得站立着似乎根本不在乎一点一点和他拉近距离并且最终当费普利走到他面前，并且被众人包围后，格雷戈瑞才终于睁开眼睛。
“老师。”
“格雷戈瑞。”
“看来我确实让老师很伤心啊，都不叫我艾文了。”
“你在这里很好，至少没有让我彻底失望。”
“失望？应该是彼此吧，而且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无辜一个人。”
“普菲尔的突然袭击。这么快就忘了？”
拔剑格雷戈瑞背后的科普特拉指向他愤怒道。同时迪卢木多、奥良多、克劳迪娅、内柯西以及雅迪克想继握住武器摆开架势。王都费普利那场袭击所照成的惨状，莫名其妙就丢了性命的人们一个个血淋淋的尸体他们可不曾忘记。
“伊佐王国的公主，以及各位勇者。”转身对科普特拉和众人行礼的格雷戈瑞道，“战争下的一切没有不是无辜的。”
如同挑衅般的话语在场除了费普利没有行动外另外6人几乎一致朝格雷戈瑞攻去，说完科普特拉径直朝着格雷戈瑞冲去，但似乎就在他们的攻击即将得手时6人的动作以及攻击同时停下，如果不是还能看到他们身体轻微挣扎的情况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的时间直接被停滞了。
“勇气可嘉。”一脸赞赏，微笑着说道的格雷戈瑞转身再度看向一脸严肃看着自己的老师，“看来老师这些年也改变了很多，不应该说老师们吗？”
“是吗？”
“让普通人一道协助，甚至与国王交涉什么的。最让我大开眼界的是刚刚这样不听命令独自行动行为要是放在以前……”
“会被我当场制裁吧。”
“不愧是老师，能将杀人说的如此文艺。”
听到这样露骨的话语，被定住的6人脸上的表情也很是惊愕，眼神更是一致看向费普利。
“过去我时间长了人都会改变的，并且我并不记得教过你这样低级的挑拨方式。当然如果只是想和我叙旧，只要不反抗相信我和你以后有的是时间。”
“反抗我当然会，不过我并不想其他人打扰我们。”
说完格雷戈瑞的手杖朝地面一杵一瞬原本被停滞的6人直接四散最终被被束缚在远离两人看不见的墙壁上，并且无论对方如何挣扎怎么呼喊都无法发出声音。
“老师不会真的以为靠人数就能压制我吧。”
“当然没有，我原本以为就我单独同你对垒，其他人拖住你的仆人就行。”
“看来我的学妹过于优秀了，真是令人羡慕的魔力。”
“艾文，我给你最后的机会。”一边说着一边举剑的费普利厉声道，“无论什么原因这次你做的太过分了。”
“正好，我也很久没有接受老师的教导了。”看到举剑的费普利，格雷戈瑞如同被狂风侵袭般后退半步，“但有些事情还需要我完成并且我需要知道的事情也只有老师您能给我解释。”
格雷戈瑞说完的瞬间剑已经来到他面前，而伴随着这一击的还有费普利一开始就丝毫没有动摇的杀意，而伴随着杀意这一剑达到近乎完美的一击。而被束缚起来的科普特拉的直觉告诉她这一剑甚至比之前在训练场上费普利对卡约尔的一剑更加厉害。
「这是百分百要杀了他这不是这一点都不开玩笑。」
而就是这样突然近乎完美的偷袭却被格雷戈瑞稍微拿起的手杖给挡开并且瞬间拉开距离，同时左手对准费普利直接一握，自己面前的所有空间瞬间扭曲，接着再一拧，面前的空间直接天地倒悬。而看到这样景象的6人除了惊讶外他们也没有看到空间扭曲翻转在恢复后费普利的身影。
但同样找不到费普利身影的格雷戈瑞脸上并没有轻松，相反则是不停注意周围并且左手依然在空中写着6人看不懂的魔法符文。
“快出来把老师，一直这样对我的心脏很不好。”
“如你所愿。”
人未见到声音却已经传到自己的耳中，如同被惊吓了一般，格雷戈瑞身体的感知瞬间提高到了顶点。
「左边，右边？下面？还是后面。」
短暂思考，格雷戈瑞看到费普利消失位置上出现了一个苍蝇大小般的黑点，瞬间明白了什么的格雷戈瑞左手在面前再加上一行魔法符文后，右手的手杖直接点在上面。同黑点延伸出的裂纹一道瞬间张开的数个魔法阵但瞬间自己手杖前端所传来的压力已经让他明白自己的魔法阵连拖延时间都没做到便已经被费普利的挥出带有空间魔法的攻击给击碎。
咬着牙，经握手杖的格雷戈瑞被月牙般透明但没有任何颜色也并不透亮的攻击给直接推出数数米后终于停。抬眼看着前方的‘月牙’格雷戈瑞紧握手杖的双手再度加力，奋力一划后终于将‘月牙’从中间打断，而断开的‘月牙’攻击并没有停下而是朝两边飞出。最终似乎在远处如同击穿了空间一般留下了两个半米大小的黑色。而被‘月牙’推出的这么远的地面也留下了一条明显打破了空间的黑色。
“真是，老师生气还是像以前那样可怕。”没有继续发动攻击也只是右手持剑立在身前的费普利，喘口气后格雷戈瑞终于笑不出来，“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空间，如果破坏了我可就没法问问题了。”
说完再度朝地上一杵，黑色的破损逐渐消失最终恢复成一开始的样子。
“我不记得厄尔内斯有教你分形。”、
“我还以为能掩饰得很好呢，所以老师才没有继续攻击吗？”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厄尔内斯老师不会在自己得藏书室里动手，当然除了藏书外也有他的各式手记。当然至于错误与否只能自行判断。”
“厄尔内斯这家伙。”
“我现在可以提问吗？老师。”
“说吧，反正任务已经失败，但我不保证会回答你。”
“你一定会回答我。”格雷戈瑞一改之前，似乎第一次真正严肃起来的他盯着费普利的双眼，“卡丽妲·姬玛到底是怎么死的。”
“体内元素紊乱最终导致…”
“你明白，我要的不是这个。”
如同盯住猎物一般，格雷戈瑞眼也不眨丝毫没有放开费普利的意思。
“没错，她的死因在我。”
费普利说完，出乎意料格雷戈瑞反而长出一口气，仿佛对早知道这个答案一般。
“原因呢？”
“和你现在所做的事情一样最终的目地一样。不过，她是用另一种更和平的方式所实现你的目标，并且不像你现在这样绕圈子。在做了各项评估以及占卜后，因为毕竟是我的学生所以自然也应该由我……”
“所以，老师之后的那些行为…”
“当然有补偿，有懊悔，但现在想来更多的是为了减轻我自身的罪恶感吧。”
“原来转则点在这里啊。”
格雷戈瑞说完，分形的分身逐渐消失，周围也渐渐变为庄园的入口，刚刚还在庄园地下的一行人直接被传送了出来。
短暂沉默。
“我们现在怎么办。”
迪卢木多走到费普利旁开口。
“啊……任务失败失败的彻底，但…说不定还有补救机会。”
费普利说完， 6人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如同一只火鸟一般的身上有着虽然已经止血但看上去很可怕伤口，同时衣服也破损许些的菲尼娜肩上扛着红发女子从空中落到费普利面前。
“啊杰拉德老师已经出来了，任务完成了？”
“不，完全失败了并且我还没觉察到是分身的情况下还踏入了对方的设计的空间，还是靠交手后的力量差才判断出来。”费普利苦笑后看着被魔导器锁住双手双脚并且被无力化了的红，“现在我只能希望她能给我们带来一些情报补救我的失败。”
“你们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死也不会背叛主人。”
“放心小姐，我们不会让你死也不会折磨你。”对红说完后费普利目光看向面前的菲尼娜，“你带着她回去吧，顺带也将我失败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帕尔玛，相信情报很快就有结果。”
“那杰拉德老师呢？”
“我得和他们一道前往普菲尔，觐见伊佐王将事情说明的同时根据实际情况很可能我会在普菲尔呆上很长一段时间。”
说完费普利一脸抱歉得看向身后有着一堆问题的众人最终将目光落在科普特拉上。
“疑问和责任我们在觐见的路上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