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看網文來學文筆和劇情設計,但好像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太水啦~~)
在另一邊,子逸和李安一直在往宗門的方向走著並沒有一絲怠慢。
“還有多久。”雅辰走上一刻鐘也見得四處景色依然是密林一片毫無改變,所以忍不住問了問。
“沒這麼快到,本來過來時都有三個小時路程,不是雅辰能帶著飛的話可以走到腿酸。黎山外林可是有幾百公里寬的。”
子逸心想,這就是你們之前說沒多遠的距離。
“丟下他一個人就行?不會有事吧,那些人有槍在手,畢竟都危險。”
“沒事,初劫境上天入地,接子彈這點事難不到他,所以說我們才是凡人,也就健康點的凡人。”
入仙途不久的子逸對各個境界的理解淺薄,最多聽到和理解到的是適然到成丹這三個大境界,也就是成丹後才能使用法術這一個概念。
但很容易就被這為不起眼的小胖子李安打破了這個常理。
規則是用來打破的但常識不應該是,能夠成為宗門神子朋友的這個人又怎麼會簡單……
混亂的思緒在子逸的腦海中胡亂迷走,他對他自己的仙路感到更加的迷茫,本來就容易放棄的性格在潛移默化的影響著子逸將來突破的定力和決心。
如果他不開解這個自以為低人一等的想法就以後很難成長到高境界。
“操,追上來了,利索的跑起來!”
李安的一聲叫喚打斷了子逸的胡思亂想,也間接的減少了他最後升階時的潛在風險。如果修仙者缺乏對自己的自信很容易導致缺失動力而無法繼續修煉,影響是挺大的。有些人管這叫做心障,和會導致成魔的心魔不一樣,隔了一字之差但在影響上有巨大差異。
子逸停止了自我質疑後趕快的也跑上去,雖然子逸心臟的暗傷是完全沒好全而不適合做劇烈運動,但是適然境八階的境界支撐著他的身體機能到一個比職業運動員還好上一點點的程度,如果能在半馬的距離內逃掉那些不懷好意的外來人的追蹤,應該會沒有大礙。
“怎麼追上來啦?”“你問我我問誰啊!”
他們二人不約而同的期望著能甩掉追兵。
但有一句話叫幻想總是美好,現實總是殘酷。
漸漸的他們之間的距離在慢慢縮短,才沒跑多久就連子逸都能察覺到那些人所在的身位。後方不遠處那一陣陣的人聲和植物折斷聲,毫無疑問是那些人的作為。
當子逸能發現到他們,他們又何嘗不是注意到前方的聲音,兩面的距離隨著時間的流逝越發急劇的接近。
二十公里都快有了,後面追著的人間中也能看見子逸和李安的背影。
“本來你的索敵範圍不是比雅辰厲害的嘛,怎麼現在到近身了才發現這麼拉垮?”子逸在被未知追趕的恐懼下,內心怨氣積累了卻無處發洩,結果就是在這時候忍不住要叱責李安。雖然對現況發揮不了任何作用,但不這樣做的話子逸的「普通人心態」的那條弦會斷掉。
本被遺忘的那道魔氣伺機待發,衹要子逸先一步精神崩潰,就會佔據他的精神和肉體,靈魂中無意識的比較起體外和體內的風險,還是選擇尋求微不足道的心裡安慰更重要。
作為聽的一方,李安一下子火氣上頭。 “我■你媽賣■,你以為這法術萬能的啊,我要獨立控制每一個個體,十幾對眼十幾對手腳,你他媽有本事就守護著我,那我幾公里範圍地氈式掃雷我都行,老子現在比你的境界高是你在拖累我,明白就別廢話繼續跑,你死了可不是我的錯…………
李安這人一但開罵起來就像打開了潘朵拉盒子似的開了就收不上,子逸聽起來人都洩氣,對罵又不是吞聲忍氣又感覺心裡憋屈。
但李安也沒能說得上幾分鐘嘴巴就停下來了,因為也沒有空餘功法能說上話了。
“我他媽熊的力量!”李安向著前方咆哮,在大喊的同一時間形成一個熊的幻影向前襲去。
一聲虎吼鎮住了這裡的所有人,無論是子逸二人還是後面的四人。
靈氣幻化出來的熊是李安現在最強的戰力,但面對著面前的靈獸還是顯得微不足道。一頭四米長的巨虎一巴掌就拍飛了靈氣熊,如果李安再上一個大境界還是沒有任何招架之力。
“化氣境的霄騰虎……”
在任何時刻,差上一個大境界的對手是完全沒有戰勝的可能性,尤其是在脫離了神識境後的一切生命比起原來的物種來是兩回事。
這頭霄騰虎,就算是幾把步槍對著牠也是無用,可能連牠身上的護體靈氣都刮不花。
子逸不知道這老虎有多厲害,但他無意識地想到去利用這頭老虎去吸引後面的那群人的仇恨值,或者反過來也行,自己便能趁著這個機會逃離神秘人的追逐。
何樂而不為!但這回還沒樂起來,下一秒子逸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巧的子逸回過頭去看了看後面那些人的情況,他們領頭的那個人手裡正握住一個不知名的球體,黑不溜秋的像個煤炭球。
事後知道這玩意的作用後,子逸一直的吐槽這玩意應該叫“高級精■球”。
“展開。”隨著領隊說的口令,這個黑塊有如黑洞般把一切都吸進去,子逸只看到這黑塊比光更快的膨脹,或者是感覺到自己以同樣的速度縮小,迷之相對論。
在眼前一黑一白的閃過後,周圍的景色什麼都沒有改變,唯一不同的是少了兩人一虎,李安和對面的某人不見了。
“讓你跑也跑夠本了,大爺我是時候完成任務了。”
領隊一個邪笑,笑得子逸起來一大片雞皮疙瘩。
他們在場的三個人不約而同的掏起手槍,子逸當然立馬轉過身來跑進樹木更為稠密的地方。
落荒而逃的主角,真是憋屈。
沒有智慧、沒有天賦、也沒有運氣,有什麼是他擁有而能夠解決到現在的困境呢,沒有。
跑不到一會,因為曾經的一下停頓讓心臟本來就不好的身體更加殘破,祇有感覺越來越快的搏動,身體卻越發乏力。
硝石的爆炸聲,子彈打到樹木上木屑激起的聲音,如同驚雷般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著子逸。追趕者的談笑好比牛頭馬面的催命聲,一步步的消減他的理性。
孤立無緩,子逸在怨恨著這一切突如其來的改變。
這一切的一切,如果讓自己在昔日轉變的潮流前就逝去的話,是不是就沒有於今的痛苦。
痛恨著,醒來之後全然不同的世界……
痛恨著,自己有著普通人的命卻非要去走不普通人的路,如果自己安然接受自己生命漸漸消散的事實,當一個追夢和珍惜生命的年輕人的話事情會變得任何呢。
連癌症末期也大有能活得逍遙自在的人在,如果自己就那樣的接受了……
不期望活得更久,至少毫無痛苦的活著……活著
子逸的肩上中了一槍,血如泉湧,看上去非常嚇人。而左耳被子彈擦過,血液從耳洞中流出,早已經聽不見任何強烈爆音。
雖然聽不見,一切變得寧靜,但內心卻不能平靜。
“啪!”在肩上傷口又中了離脖子更近的一槍,流血到衰弱的身體已經再不能跑得動。
被明顯凸起的樹根絆倒,子逸驚訝的疑惑自己為什麼連簡單的坎也過不去時,才發現自己眼中的眼淚佔據了絕大部分的視野。
合上再睜開,視野更加迷糊不清,連就這樣突然變黑,只一時見得點點閃光也好,內心崩潰的他沒有一點波瀾的接受瞎了眼的事實。
完全失去一種感官的感覺無疑是一種令人恐懼的感受,可是他的心在另一件事上。
為什麼昏迷半年後的世界會變成這樣……
體力盡失的倒下,眼中全黑的世界裡好像能看到另一幅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