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涼州城到雒陽,要經過司隸。而要進入司隸,就必須經過街亭。而就在街亭,發生了這樣一件事:
一名背上背負一個很輕的包袱的"普通人",正騎著馬在官道上獨行。奇怪的是,明明背上的東西並不重,他卻走得很慢,並一邊環顧四周。
不一會,他就等來了他想要的,一些隊伍整齊的"山賊"。
「趕快下馬,我們現在要打劫!」普通人聽見後,馬上裝出很驚慌的樣子地跳下馬,跪在地上,把包袱拋出。「不要殺我啊!都給你!」
那些山賊馬上翻開包袱。裏面只有一封奏表,而看到上面的名字,山賊就安心了。「終於截到了,是段熲和張奐的奏報!」
但就在此時,跪在地上的普通人從懷中取出彎刀,銀光一閃,斬開了其中一個山賊的首級,並吹起了哨子。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反擊,山賊也是一時未及反應。但不等他們反應,馬蹄聲和嘶吼聲就急疾而來。
「不要放走一個!但要留活口!」「「「領命!」」」
山賊此時才知道,自己才是被盯上的獵物……於是立時四散而逃。
然而,董卓—不,是原豬人海勒特可是有GPS!
就這樣,山賊被董卓一夥一網打盡。
「請饒命啊!我們只是受人指使啊!」山賊們此時被綁緊,跪在地上,不斷求饒。
俺上前去,詢問:「你們的指使者是誰?目的為何!?」「這………我不能說啊……」
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流淚啊「郭奉!」「是,少主!」
郭奉把其中一個山賊扔下了山,那個被詢問的才開口。「我們是、是蓋思齊(此人在10.善後處理,處理事後)的家丁,說是要攔截一封由段熲和張奐送往京城的奏書。」
他們是世家的私兵,那麼源頭必然是涼州世家之首—安定皇甫氏,即皇甫規。
「然後咧?截下之後咧!」「然、然後直到接到通知後,才把這封奏報直接送到京城。」
俺想,果然如此啊!是順序的問題!
「一個不留!」「是,少主!」「不要啊啊啊啊啊!」
然後,是俺的問題了……
就在此時,郭奉上前來了:「少主,你是怎樣得知其中有貓膩?」
俺暗自笑了一句:「是順序的問題。」「順序?」
「皇甫規在會議上的順序是:他上奏告成就—>段熲和張奐報捷,並在其中誇讚成就—>俺在京城散播謠言,說成就謀反。然而,一旦這個順序變成:
他上奏告成就—>俺在京城散播謠言,說成就謀反—>段熲和張奐報捷,並在其中誇讚成就,就完全不同了。」「有何不同?不過就是順序?」
「差別在於朝廷的想法。如果照會議上所說,朝廷首先因皇甫規的奏告起疑心,然後段熲和張奐的捷報中說成就立功,因其才能而提高戒心,最後因京城的謠言,變成對成就果真謀反的擔心,便會對其下手。但照這個順序,張奐和段熲頂多是見事糊塗,斷無罪責。但如果是俺擔心的順序……」
俺繼續補充:「那就完全不一樣了……第一步相同,但在之後如果朝廷先聽到了謠言,那就先會提高戒心。此時,一封由前線將軍送來的捷報,竟然匯報了成就立功,並且在其中稱讚成就有領兵才能,那這封捷報就變成了……」
郭奉終於醒悟:「罪證……這封捷報便是成就私自招兵買馬及私養死士的罪證啊!而成就一旦以謀反罪被處置,張奐和段熲不就成了同黨嗎!?」
「然而,以上只是俺的猜想。為了證實這一點,俺故意讓你引人劫道,想不到果真如此……」「少主,但此事與我們無關啊,何必多管閒事?」
俺搖了搖頭:「如果是照原來的打算,俺可能沒事,甚至會有可能升官。但現在不同,段熲和張奐在此事件中即使不被處死,也必然被貶。屆時皇甫規在涼州獨霸,難道會放過俺的這個知情人嗎?」「這……那麼我們豈不是危在旦夕嗎!?」
郭奉慌了。也難怪,現在咱們就是踏在鋼絲上,如果一步踏錯便會死在皇甫規的手上。但俺是何人!
豬人海勒特!是堂堂的候爵,精通世上所有魔法、算法和武器的戰鬥大師,戰場上的常勝將軍,難道想置俺於死地!?作夢!
「所以,咱們要反設其計!」「反設計?」
俺仔細想過,如果真的截到段熲和張奐的捷報,那麼更早的皇甫規的奏報此時已經送到京城。那麼第一步的運行已經無法阻止了。
但是,從第二步開始,卻已經由俺操控了!
「但皇甫規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俺掏出了那首皇甫規寫的詩「他居然親筆寫下這首誣陷成就的詩。俺要反告他誣陷地方刺史,意圖奪兵權自立!」「少主英明!」
皇甫規一開始告發成就謀反,其實毫無證據。朝廷之後收到一封成就立功的捷報,果真起了疑心。但就在此刻,卻被反告發,是皇甫規誣陷成就,並企圖以反詩誣衊成就,其心原來想奪兵權自立。
朝廷只要把這前後筆跡一對比,便可知真假。然後馬上就會意識到,這是皇甫規的奸計。
「最後,皇甫規的謀反被定罪,從此落幕!」「少主,難道就這樣放過成就嗎?」
郭奉說了句傻話,俺馬上怒從心起:「受人之托,就要忠人之事!皇甫校尉可是親自委託俺去害死成就,豈可不為!不過……
委託人的性命就不重要了(豬人露齒笑」「是,少主!(笑」
皇甫規,放心,黃泉路上俺會把成就送上去陪你的。
真正的標題:
想不到吧!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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