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无辜的我就这样被捉去PY交易
星光从亘古照耀至如今依旧璀璨,那些奥秘,那些未知都融入这无尽的漆黑中,于万物顺应自然的「规律」存在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而「规律」并非一成不变,只这变化总在被察觉之前,就已经遁入飘渺。
但正是这不可见不可及的变化,才能让人着迷,让人去追逐,让人深陷其中,亦永不停止。
而于此刻,四周沉寂无声,恶臭冲入鼻腔让人作呕,浓浓的黑暗蒙住眼睛,视界被封闭,而触感却被放大,潮湿的触角钻破身下的泥土,又攀过我的身躯离去。
我于此刻迷蒙着,困惑着,只是在思考
「我是谁……我,在哪里?。」
黑夜里一双明亮睁开,我第一眼看到的正是乌云过后的月亮,漂亮的它高高在上,散发着施舍的光芒驱散了漆黑。
这份「善意」我却感觉不到,反而是暴怒!恐惧充斥着我的心,这是醒来后第一个心理反应,无法形容的怒火正燃烧着我!
「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能如此让我歇斯底里,一定知道我是谁!
我想呐喊!挣扎!在眼前的月亮彻底褪去红色之前问清楚一切!可惜,我做不到,身体并非我的身体,灵魂并非我的灵魂。
努力使我更加疲倦,它占据着我的大脑神经,让意识渐渐沉寂,回归至原来的状态。
不行了,再如何努力最多也是翻过一次身,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好困,那再睡一会吧。」
我缓缓闭上眼睛,回到那黑色的世界去,失去了对一切的控制,再识海这片沉沦的精神海域中,我看到了一道与我相似的身影往水面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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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公平,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停止,只是不知过了多久……
「喂!!汉克!!等等,这里好像有一个躺在地上的。」
一道粗犷将我从睡梦中吵醒,眼前是一个满嘴胡渣的大叔,一身麻衣麻布的装作,他身后还有一辆马车,马车前头还有一个车夫。
「都躺在路沟里了,看她骨瘦如柴估计已经饿死很久,才被人抛尸在这里的吧。」
车夫从前头回头看向我。
「喂!她还活着!还坐起来了,丫头!你的家人呢?」
「你……你是谁?」
眼前这位胡渣从下巴覆盖至两颊的大叔疑惑问道,我不知道自己来自何方,我记不起自己是谁,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好反问对方。
「我是一个生意人,丫头,你的家人呢?」
对方三番四次问我的家人……家人到底是什么?肚子传来一阵咕咕的声音。
「家人……是什么?家人能吃吗」
我刚说完眼前这个大叔突然耸咪着眼回答。
「家人当然能吃!你跟我回家!我有很多很多的家人,他们身上有各种大小不一,味道不同的棒棒糖,味道还不错哦!我看你已经饿成这样实在可怜,这块面包给你,这是家人才享有的权利哦!」
我本能反应一手将对方的面包抢到手里,本能地直接将面包全部塞到嘴里不停的咀嚼然。
谁知,不知道为什么吞的时候好像卡在喉咙,我脸憋得通红,整个要窒息晕过去,此时大叔把水递过来,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才把面包咽下去。
「怎么?满足了吗?你心动了吗?心动不如行动!快上车吧!」
大叔说完一下子把我抱起来,送至马车后面的车厢推去,关上铁栅,锁好后,快步跑上前头,跟身边的人说了几声,马车开始动起来了。
我尝试推开,不行,被锁进的铁栅以我现在的力量根本无法推开。
「喂喂喂!!又有新人来了,乖乖坐下吧,别想着逃了,就凭你这小孩子怎么可能逃得出去,就算逃出去也会被捉回来。」
「真可怜,这么小就要送去那种地方,真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得主那些臭男人的折磨。」
「你想多了,这样的小女孩最多也就先做一段时间的奴仆,等长大了,身体长开后看样子有几分姿色才会被送去做妓。」
昏暗的车厢内掀起一阵喧哗,马车的车厢中除了我以外还有其他人,被囚禁在这里的无一不是女人,除了坐在我对面,跟我差不多的白发女孩。
而此时此刻她也在看着我。
「你们两个长得好像啊!」
正当我们四眼对视之际,旁边忽然一道声音传来,正是坐在我旁边一名长发少女,她紫色鬼魅般的瞳孔很美,有一种吸引人的魅力。
「你好,我叫紫绀。」
「你好……我……」
对方突然向我问好,当我要说出自己的名字时……我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你没有名字??」
紫绀眉头稍稍一皱似乎发现了什么,便继续问道。
「……我不知道……」
什么都记不起的我只好如实说。
「没关系,薄红跟你一样,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但是她的眼睛和我一样是异品种!所以我以她的瞳孔色彩帮她起了一个名字——薄红。」
紫绀看着那和我差不多大的白发女孩,然后转向看着我笑道。
「那~你嘛……就叫赤红吧!」
「赤红?」
赤红?红色?对方说道,我才想起来连自己长什么样自己都不记得了。
「怎么?不喜欢吗?」
「我的眼睛是赤红色吗?」
我抬头扫视四周希望在昏暗的车厢,寻找能看清自己容貌的工具,可惜没有。
「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赤红色眼睛可漂亮了,美人之相,长大一定迷死男人。」
「美人?男人?」
听到对方这两个字,我眉头不自觉紧皱,潜意识抗拒这两个词,可能是在我失忆之前,这两件东西在困扰着我,所以才如此强烈的反应吧
可惜,即使如此,我还是没有记起一点东西。
「怎么了,赤红?」
「没,名字很好听,我很喜欢。」
我淡淡回应对方一句后,将目光投向坐在我对面的白发女孩,然而对方却忽然将视线转至铁栅外,或许是看厌了吧。
不过,有了名字后,「我到底是谁?」这个问题倒显得不太重要,记起来始终会记起来,强求反而会更加难受。
马车在山间的路上急速地奔跑,月色拉开无人所知篇章,过去的记忆先放下一边,现在重要是解决生存问题,只要能填饱肚子,去向何处已经无所谓了。